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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78章

小说: 我的私人劳家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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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出口的一霎那,我就知道我这句话说重了。
  劳家卓定定地望着我,脸上神色是重击之下那一瞬间的安宁,而后慢慢浮起了一丝不可置信的惨痛。
  他脚下动了一下似乎想走过来,下一刻身形却骤然顿住。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仓促地开口说话:“我们不要吵架。”
  他直接转身朝屋子外面走。
  直到那抹高挑瘦削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从周遭的一片死寂惊醒过来,推开门追了出去。
  我从楼梯窗户看到他的车仍停在楼下,急忙扑向电梯。
  等了好一会电梯才下来,我冲进去,对着电梯键又是一阵猛按。
  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我挤出去,过走廊,跑出公寓大楼的大堂。
  我站在玻璃门前朝着街道张望,脚步却瞬间定住了。
  我已经看到他的身影,劳家卓倚在台阶下的墙上,我看到他在拨电话。
  他左手手肘靠在墙上勉强支撑着握住手机,右手却紧紧地揪紧了胸前的衣服,不远处的路灯投射而来些许暗暗的光线,我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了他霜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密密冷汗。
  他眉头紧蹙成一道深刻的褶皱,神色是寒凝如石一般的僵冷,不知是忍着多大的痛楚,才用毅力支撑着整个人不倒下去。
  车门几乎是即刻打开,徐峰从里面冲出来,脚步慌乱:“劳先生?”
  徐峰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入后座。
  我推开旋转玻璃门,却只能浑身发冷地站在大楼的台阶上,看着那辆车子呼啸着驶走。
  作者有话要说:打分吧,姑娘们。
  (五五)
  傍晚城市乌云压城,热带气旋预警升起三号风球,路人皆脚步匆忙地赶在台风抵达之前回到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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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街道旁站了一会儿,忍了又忍,还是掉头直直地朝着身后的那辆车走去。
  车上的两个男子马上下车走出来,有些尴尬地同我打招呼:“江小姐。”
  我心情苦闷,哀求他们:“你们不要跟着我行不行?”
  我身前的一位穿牛仔T恤,讲话很斯文:“江小姐,我们不会打扰到你。”
  我和他说:“我吃个饭,搭大众交通工具回家,不会有任何麻烦,请你们回去吧。”
  男人说:“劳先生会怪罪的。”
  我说:“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
  他说:“江小姐请体谅,我们不敢懈怠,后果承担不起。”
  劳某人手下还真真都是忠臣良将。
  我于是不再说话,转身独自一人慢慢地在街上走,我不愿回家,因为房子太空虚。
  在高层的意大利餐厅,前菜沙拉刚刚上来,大雨终于倾盆如注而下。
  我慢慢地将一份晚餐吃得干净,然后对着杯饮料,手撑着额头,慢慢地看雨水帘幕之中的高楼大厦。
  车辆在下面汇合成灯光闪烁的河流。
  江意浩已经返回新加坡度暑假,小姑姑下个月要陪姑父去加国,她和我说他们夫妇在考虑移民。
  意式餐厅人烟稀少,服务生在吧台后面百无聊赖地悄悄翻看手机,钢琴曲在雨声中显得有些寥落。
  我孑然一人,在这台风天的夜晚,看着大雨覆没这座巨大的城市。
  人有些时候的寂寞,真的是难以言述。
  晚上近十点,我结账下楼,心神恍惚地推开旋转门时,却完全怔住了。
  大楼前泊着一辆香槟色的宾士车,雨刷不断刷落挡风玻璃前的雨水。
  几乎是同时,车门打开,司机撑了黑色的伞出来,声音在风雨中有些回音:“江小姐。”
  我脚步略微迟疑。
  这时后座的门推开,劳家卓苍白英俊的面容在雨中微微闪现,司机赶忙走过去替他遮雨。
  劳家卓下车来,接过了司机手上的伞。
  他缓步朝着大楼的外檐走来,暴雨打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文雅从容一如往昔。
  他站到我跟前,寻常的语气:“这么大的雨,就你还在外面磨磨蹭蹭。”
  他牵住我的手,两个人并肩往车上走去。
  车门关上后阻隔了外面的风雨,宽敞的后座温度适宜,劳家卓抽过纸巾盒递给我:“擦下头发的雨水。”
  他转头抽出纸巾掩着嘴低头咳嗽。
  劳家卓穿一件深绿粗布裤子,白色休闲衬衣,只是裤子下面被雨淋湿,变成一大片的深颜色。
  我说:“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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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奈地道:“还不是因为有人一直不回家。”
  我还来不及说话,他却抬手按上了胸口,皱着眉咳得越发难受。
  我忍不住伸手替他轻轻地揉着胸口,他握住我的手,在脸颊上蹭了蹭,闭上眼有些疲倦地靠在后座。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他闭着眼不愿意动,我从裤兜中替他取出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接过来:“咳咳,宗文。”
  电话那端杨医生的声音大得我都能听得见:“这么大的雨你又跑出去了?!”
  劳家卓又闭上了眼,只略微蹙着眉语调有些模糊:“嗯。”
  杨宗文问:“那两瓶药水挂完没有?”
  劳家卓说:“差不多了。”
  杨宗文痛骂:“你大少爷的差不多就是一瓶都没完是不是?这种鬼天气是不是我得过去给你挂完?你能不能病得安分一点啊!”
  劳家卓说:“你今晚不用过来了。”
  杨宗文问:“什么?”
  劳家卓淡淡地说:“明天再挂吧。”
  他收了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先送你回去。”
  我按住他的手:“不是还在生病吗,先回你家吧。”
  他点点头,也不再反对。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自负一楼直接上去,狂风骤雨的声响遥远得好像一幕背景。
  劳家卓进屋给我找了干净毛巾:“衣服有没有淋到?”
  我今天穿了西装短裤雪纺衫,只有鞋子湿了而已,摇摇头对他说:“你上楼换身衣服吧。”
  他身体明显是差,不过是上个楼梯,可是他走到二楼便开始有些虚喘。
  他前两天在我家里强忍着病发,这两样天应该都还一直在病着。
  劳家卓走进衣帽间,这时候杨宗文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接通了。
  他惊讶语气:“是你呀,映映芭比?”
  我说:“杨医生,他在里面换衣服。”
  杨宗文问:“你跟他在一块?”
  我简单地答:“是。”
  杨宗文说:“你在真是太好了,我不用过去了。”
  我问:“他身体这两天情况怎样?”
  杨宗文直接说:“心悸前天发作得严重,他没有能够好好休息,体力过度透支。”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杨宗文不忘叮嘱:“你今晚留心照顾一下他,要是发烧的话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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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家卓走到卧室门前:“映映?”
  我将他的手机放到茶几上:“是杨医生的电话,你进去躺着吧。”
  他点点头,转身回睡房。
  我进去洗干净手,将衣衫上的一身水气烘干,然后轻轻走进卧房,劳家卓已经半躺在床上,沙发上他的手提电脑还亮着,床头柜上搁着几份公文,他闭着眼静静躺着,眉眼之间透着说不出的清倦疲累。
  床边有一个点滴架,上面挂着两瓶药水,一瓶完好如初,另外一瓶针管被拔出,只挂完了半瓶。
  我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把剩下的药水挂完吧。”
  他将手搁在床沿,顺从地任我摆弄。
  我撕开一次性针管袋,重新连接上瓶子,将他的袖子挽起,这才看见他左手的手背这几天针打得多,静脉血管周围已经是一片青紫,我换了右手,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好仔细消毒,小心翼翼才敢把针扎了下去。
  他用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我的脸:“总是要你费心照顾我。”
  眼神和声音都太温情脉脉,我有些受不起,只好勉强笑了笑。
  劳家卓说:“映映,雨太大,今晚在这里睡吧。”
  我点点头安抚他,然后下楼替他热了杯牛奶,端上楼来让他慢慢喝了下去。
  劳家卓将空杯子递给我。
  我坐在他身前的凳子上,对他说:“你要多顺心的没有,我只会惹你生气。”
  他真是没有力气了,眼皮抬了抬,声音微弱不可闻:“你少说几句这样的话,我就会生气少一点。”
  我低低地说:“我跟你吵架惹得你犯病的次数不够多么。”
  劳家卓本来闭着眼,听到我说话,勉力支撑起身体,拍了拍身边:“映映,过来。”
  我坐到他身边:“怎么了?”
  他神色平和:“不要多想,我身体偶尔会这样,不关你的事。”
  我张了张嘴:“我……”
  他不让我再说话,只将头倚在我怀中:“好了,让我睡一会儿。”
  我略微撑起胳膊枕住他的身体好让他躺得舒服一点,然后静静地守着看药水滴落,耳边传来他绵长轻弱的呼吸声,耳鬓厮磨之间的柔情渐暖,他在我身边总是睡得很沉。
  多年之后我们彼此陪伴的这般静谧安好的时光,于我的感觉却如同在一个美丽但是危险的深渊滑落,我陪在他身边,是会有种末日的感觉。
  办公室里的时针指向七点,我终于收起桌面上大卷稿纸,快速关上电脑,拎起包往外面走。
  我回到家洗手进厨房,自餐桌打开那一大堆食材,在料理台前埋头忙碌,一直到晚上八点劳家卓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提着白色药箱的杨宗文。
  劳家卓这两天夜里回来我这边,躺在床上打了几天点滴,身体勉强恢复了些力气。
  劳家大屋的大厨日日换着花样做各式的汤药和营养滋补品,佣人每天一盅一盅地送过来,恨不得一日二十四小时给他进补。
  他胃口不好,工作又忙,病着的时候就宁可依赖营养液,我拣着他可心的,千方百计哄着他吃。
  杨宗文知道我有些许医护知识后,只派司机送来药水和配方单,只有晚上偶尔会来给他做检查。
  我这几天下班就按时回家,除了顾着他身体,几乎什么也没做。


  杨宗文进厨房来笑着同我打了声招呼,然后进房间替劳家卓做例行检查,一会儿他出来,也不用我招呼,自顾自坐在厨房的小餐桌边上,津津有味地品尝那一道荷花鱼翅。
  他多年后倒是不吝夸赞:“小映映,你真是越大越宜室宜家。”
  我坐在沙发上,懒懒地朝他撇嘴笑笑。
  劳家卓走出来:“映映,怎么不吃饭?”
  我说:“我不饿。”
  我被厨房的气味熏得头晕眼花,此时完全没有了食欲。
  他抚上我脸颊:“你上班都够忙,让佣人来做吧。”
  我不置可否,只按了按他的肩膀:“你先陪杨医生吃吧。”
  两个男人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筷子和杯盏撞击之间是偶尔低声的几句交谈。
  顶上一盏普通日光灯,从客厅望过去,劳家卓病后稍显清瘦的脸颊,依旧是眉眼如画的一段剪影。
  数日缠绵的低烧退了下去,他精神略微好了一点,这几天下午司机有时会送他回来休息,梁丰年日日携带文件过来请安,这人生一场病惊动朝野。
  劳家卓很快如常上班。
  我却知道我开始不对,早上上班走出地铁站口,明亮阳光照耀而下,我眼前都是大片的重影,我情绪有越来暴躁倾向,夜里听到他一点点动静就心惊肉跳地惊醒。
  然后就是整夜再也无法安睡。
  我的心理疾病有些复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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