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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25章

小说: 我的私人劳家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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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说:“妈妈,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映映,”她忽然唤我,语气认真地叮嘱:“那就要好好珍惜。”
  “妈妈,我会的。”我坚定地答应她。
  同母亲通完电话,我返回办公室继续忙碌。下午五点准时下班,我收拾东西搭车去学校。大四最后一段时间,毕业论文已经上交,我除了准备答辩,其他的空余时间都留给了戏剧社的排演。
  社里礼拜一三晚上,以及周末都要排练,我晚上偶尔会晚归。新年伊始后家卓工作更加繁忙,晚上经常要应酬,有时他深夜归来,疲倦得厉害,也就乖乖由着我伺候他洗澡。
  不过家卓明言不喜欢我在家里枯坐等他,因此我平时若累了都是先睡,他回来就亲亲我脸颊,只觉得莫名安心。
  真正在一起生活之后,我们默契越来越好。
  晚上排练完,我和大家去吃宵夜。
  惠惠也经常来,她因为工作时间不定时没有办法参与这一次的谢幕演出,但平时只要有时间,她都跑过来看我们排练或是一起吃吃饭,大家都很珍惜大学这一段最后相处的时光。
  生活充实忙碌,不知不觉之中时间飞快。
  很快到我们大学生戏剧节。
  演出的那个晚上,化好妆后同一班演员一起呆在后台,我不断翻看手机。
  唐乐昌站在一旁冷眼看我许久,终于忍不住激我:“江意映,一个好的演员在上台前应该心无旁骛。”
  我瞪他一眼,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已在一周前告知家卓,我们再这个周末会有大学最后一场演出。
  家卓只点点头说:“这几天可能要出差,我尽量抽空去。”
  我也知道他这段时间忙得很,劳通银行的电子系统升级,似乎整个IT网络平台都在整合重组,他忙起来不分昼夜,有时凌晨还见他跟海外分区连着电脑开会。
  前天他已去外地出差,大约也不会回来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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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想着家卓一边望向舞台,这时演出已经过半了大半,还有一个节目就轮到我们,我们是戏剧表演类的压轴,家卓还是没有来。
  文艺部催场的师妹过来:“映映,准备到你们了哦。”
  我对她笑笑示意明白,然后继续转头心不在焉地看着节目。
  视线的余光中,我忽然看到礼堂的侧门悄悄打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入,他从拥挤的人群中走过来,一边低头对身旁的人轻声致歉,一边抬头望舞台。
  我心脏重重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慌乱地躲到了帷幕后,从幕布后悄悄地望他,。
  家卓站定在舞台的一侧,在人群中,长身玉立的一段身影,舞台一束光线打到他的身上,光影营造出一个英俊逼人的侧脸轮廓,他的脸一半沉浸在黑暗中,眼睛却极亮,仿若熠熠生辉的星辰。
  身旁的小女生顺着我视线看到他,忍不住惊呼:“好帅。”
  我忍不住陶醉笑笑:“是呀。”
  这时掌声忽然热烈响起,然后是主持人报幕,熟悉的音乐响起,我神魂颠倒地只顾着看家卓,直到唐乐昌将我一把推上了舞台。
  经过无数次的排演之后,我大脑皮层已经熟练到变成了自然反应,我踮着脚步,拜金女王高傲地出场——
  帷幕落下时,我听到全场热烈欢呼。
  然后帷幕重新拉开,我们手拉手鞠躬谢幕,口哨尖叫伴随着荧光棒在空中飞舞,我们看看这一张张熟悉面孔,想起陪伴着彼此走过四年的同学情谊,忍不住彼此互相拥抱,纷纷热泪盈眶。
  我们终于长大成|人。
  我在台上回过头寻找他的身影,怎奈人潮汹涌,底下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我努力睁大眼睛,仍看不到他在哪里。
  家卓,谢谢你来。
  我在心底轻轻地说。
  换下了演出服出来时,演出已接近尾声,我随着我们一群演员走出会场,手边的电话忽然响起。
  “映映,”家卓在电话里轻轻说:“回头。”
  我转过身去,还来不及反应,一大捧洁白芳香的花束就塞入了我的怀中。
  再定神看过去,家卓已经将手插入了口袋,淡淡含笑望着我。
  我连人带花扑上去抱住他:“我刚刚才见到你,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家卓轻轻搂了搂我,然后拉开我:“好了,里面太吵,所以就出来等你了。”
  家卓笑着说:“演出很精彩。”
  “谢谢你。”我情绪仍处在某种亢奋中,除去说谢谢,只懂得笑吟吟紧望他。
  他今天穿了一件双排扣的深灰外套,同色系围巾,棕色粗布裤子,一贯的讲究工整,气质却异常年轻清爽。
  家卓靠在我身边低咳一声说:“映映,你同学……”
  我回头看到惠惠为首的一班同学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们。
  “映映映映——”惠惠首先反应尖叫着过来:“死丫头死丫头,你什么时候——”
  “唔……这个……”我有些脸红,支吾着家卓。
  家卓略略欠身对惠惠客气地道:“韦同学,早听映映提起过你,有幸见面,我姓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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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颔首对着我的同学:“各位好。”
  惠惠热情地问:“劳同学哪个系的?”
  家卓说:“我已工作。”
  “哦,劳先生从事什么行业?”惠惠继续问。
  家卓风度很好:“金融。”
  “说起金融,”惠惠忽然想起来,手肘碰碰身边的人:“杨睿逸你不是最近正都在看什么金融的合同?”
  杨睿逸一直站在一旁,这时才说:“不知道劳先生在哪间公司上班,我们金泰律师事务所同好几家公司都有业务往来。”
  “嗯,”家卓点点头:“我们公司法律顾问的合同到期,最近是约了几家事务所来谈。”
  杨睿逸马上反应过来:“我随同老板去过一次,劳先生可是在劳通银行工作?”
  家卓点点头:“前天我刚好在十六楼开会,遇到贵所潘先生。”
  杨睿逸殷勤地问:“劳先生认得我们潘主任?”
  “嗯,”家卓说:“不熟,法务部的关华森负责接洽贵公司。”
  “劳先生是关部长上司?”杨睿逸听得家卓直呼关某人其名,已经掏出了名片递给家卓:“这是我名片,劳先生请多指教。”
  家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语气谦和:“不好意思,我没带名片。”
  “好了,”惠惠拉开他:“人家是来接映映的,不是来谈工作的。”
  杨睿逸不好意思笑笑退到一旁,惠惠随即吆喝着一众人去宵夜,大家嘻嘻哈哈地笑着闹了一会,就道别走了。
  家卓站在我身旁,气度矜贵,神色坦然,一直含笑望着我们。
  惠惠离去之前对我会心眨眼,用嘴型说:“抓紧点,姐姐看好你——”
  我笑着对她做了个鬼脸。
  家卓微笑看我们胡闹,我待到周围人群散去,才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低头答:“下午。”
  我说:“吃晚饭没有?”
  “嗯,吃了。”家卓轻轻颔首示意我往泊在路边的车走:“你饿不饿,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还好——”我们并肩走在路边,迎面夜风吹来,家卓忽然握拳掩着嘴低低咳嗽。
  我伸手去拉他的手,感觉一片冰凉:“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我将他往车里推:“还穿得这么薄——”
  拉开车门我看见后座上搁着一件厚外套,埋怨着:“干嘛不穿多点——”
  家卓坐在车上笑笑:“总要穿好看一点,不然给你丢脸。”
  这人还有心情说笑,我返回后座给他取来衣服,摸到他的脸:“家卓,你是不是发烧?”
  他毫不上心,随口答:“好像是,怪不得我觉得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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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放心:“难不难受?有没有感冒?”
  家卓握住我的手:“不要紧,回家就没事了,别担心。”
  车子转过校道,家卓刹车转弯,我忽然在校道上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
  我从后视镜看到唐乐昌站在路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的车开走。
  “映映?”家卓洗了澡,走出来唤我:“不是说累么,怎么不去换件衣服?”
  我蹲在起居室的柜子里翻找出退烧药,端来温水:“你先吃药我再去洗澡。”
  他摸摸我头发,接过我手中的水杯。
  我仔细看着他吞下了药片,家卓坐在沙发上掐住眉头,掩饰不住的倦色隐隐。
  我拖起他往房间里走:“去床上等我。”
  家卓躺在床上,看着我风姿撩人地脱掉外套。
  家卓忍俊不禁:“快一点,否则我要睡着了。”
  我蹦蹦跳跳往浴室跑去:“你敢——”
  出来时家卓倚在床头看书,我爬上去摸摸他的额角,还是烫烫的。
  “家卓,”我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家卓翻身将我抱住:“不用医生,有映映就够了。”
  我笑着蹭到他怀里。
  他手从睡衣后背伸入,轻轻地抚摸我的脊背,一阵酥软的迷醉泛来。
  “家卓……”我忍不住低声呻吟唤他名字,手搂住他脖子,将唇印在他脸颊。
  家卓抬手熄灭了灯光,一室春光乍泄。
  清晨我在他身边醒过来,家卓已经醒了,早安吻落下来,清清凉凉的。
  果然退烧了。
  我安心了,看了看时间抬眸问他:“你今天不上班了?”
  “苏见他们一会过来。”家卓说。
  “有什么事去公司不能谈?”我疑惑。
  家卓扶额轻声道:“我是因为还有些头晕——”
  我顿时担心爬起来:“那要不要打电话让他们不要来了,你今天好好休息好不好?”
  家卓眼底浮现狡黠笑意。
  我嗔怒地拍他:“欺负我!”
  他拉住我的手,安抚地一个一个吻过我手指。
  我们又在床单里缠绵了一番,直到门铃响起。

()
  家卓起身穿衣,随手套了件衬衫:“我去开门,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迷迷糊糊地将头埋进枕头,贪恋地闻着温暖的气息。
  闭着眼再躺了一会,其实已睡不着,我起来走出房间,二楼走廊尽头那个平时空置着的房间门虚掩着,男人们低声交谈声响传出来。
  我下楼煮早餐。
  一会苏见下来:“映映,好香。”
  我给他舀了一碗鸡丝粥,苏见坐到餐桌旁心满意足地喝粥,一边感慨:“结婚就是好。”
  我笑笑,看来家卓对心腹幕僚并无隐瞒我们的关系。
  “家卓呢?”我问。
  “他还有点事交代,就下来了。”苏见答。
  我洗干净手走出客厅倒牛奶,抬头忽然看到客厅杵着一个人,铁塔似的,浓眉阔眼,不苟言笑的扑克脸。
  老天,他怎么在这里。
  我吓了一大跳,直觉地拔腿往后跑。
  张彼德顿时黑脸。
  苏见正好走出来,瞧见这场景忍不住大笑。
  我朝楼梯口跑了几步方觉悟过来这是在家里,停下了脚步,又羞又怒地望着他。
  这时家卓走下楼梯,看到我问:“映映,怎么了?”
  张彼德抿着嘴不说话。
  我结结巴巴:“没、没什么。”
  家卓的手搭在我肩上,望望张彼德,说:“彼德,为何映映怕你?”
  张彼德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我回过神来,慌忙说:“没有没有,在伦敦承蒙张先生照顾颇多。”
  “是吗?”家卓眯起眼看看我,又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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