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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代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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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脱他的怀抱,将额头往前贴上冰凉的玻璃。“我和惟一的亲人闹翻了,没什么,我只是暂时心情难以平复。”他锐利的眼睛从玻璃窗上看见她的眼睛红了,这可怜的小东西太压抑了,他决定安慰她,再次将她揽进怀里,他温柔的嗓音令她落泪。
“傻瓜,全世界惟一不会闹翻、不会决裂的就是亲情了。”他在她耳畔低语:“你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没那么严重,很快地你和你的亲人又会和好如初,我跟你保证!”
“是吗?”她转过身来仰视他,他那双黑眸今晚看起来特别温柔,他为什么要那么耐心的安慰她?
冷纹静深深注视他,他们凝视着彼此。
许久之后,莫名而温暖的电流在他们彼此的心田流窜,某种无名火花在他们眼中燃烧。
“我开心多了。”她说,然后几乎是令自己也诧异的,她踮起脚尖大胆的轻啄了他的唇。
像是点燃了导火线,他忽然激动的拉住她的身子,封住她想离开的唇,原始欲望被点燃。
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将纤弱的她按压在冰冷的玻璃落地窗上,“纹静……”他声音沙哑而暧昧,他把脸埋进她颈弯,她身上的香味沁入他心脾,他闭起眼睛,管不住自己放荡的思绪。“该死!”他懊恼的说:“我再也不能等了,你该死的美丽,你不该吻我的!”
他捧住她的脸,晦暗的光线中,她苍白的脸颊浮现两朵诱人的羞怯红晕,她有些无助,惊惶的迎视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他的身体滚烫,如烙铁般灼烧她。
冷纹静害怕他那野兽般炽热的眸光,她喘息一声,怯懦的舔舔嘴,“我不该吗?”她不懂自己怎么会主动去亲吻他,但她就是很自然地做了。
他的指腹按住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你不该,真的不该。”
他俯身给她长久又紧密的吻,她先是惊愕的逃避,但他霸道的将她柔软生涩的舌头吸入他嘴里,她的身体完全失去力量。他专制的搂住她柔软的身体,将舌头伸入她嘴里纠缠。
她强迫地感受他浓烈如火的占有,不禁张开唇瓣接受他的热情。那湿润而火热的亲吻,令她头昏目眩,最后她只有投降地靠在窗上任他放肆地在她唇内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
他加深他的吻,舌头探入与她相触,不禁申吟出声。她怯怯地伸舌回应着他;她的心狂跳,她的膝盖发软,他总是能令她如此大胆,一点都不像自己。
许久后他放开她,她脸上恍惚的表情令他不禁露出微笑,“纹静,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他用拇指迫使她分开双唇,他的舌头钻进里面,缩回,再往里头探入。
他们的亲吻变得更火热,她的唇因他的碰触而湿润发红,他的唇则沾染她的芳泽。


他拉起她的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啃个她的耳垂,这举止令她感到浑身一阵热流窜过,她仿佛醉了,双颊暖烘烘,全身一阵阵酥麻……
他用双手爱抚她柔软的身躯,在她困惑而迷惘的喘息声中将她轻易的一把抱起,那双炯炯的眼眸坚定的俯视她发烫的脸。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坚决地说。
想起上回那挫折而失败的疼痛,她猛地摇头。“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承受得祝”她害怕那撕裂般的痛楚。
欧阳浩天不理会冷纹静的惶恐,将她抱上楼,放在巨大的床铺上,她美丽的长发在白色柔软的床铺上散开,在昏黄的灯下闪烁着光芒。
他锐利的黑眸注视她,让她惶恐的坐起,试图要他冷静下来。然而,她惊愕的看见他利落的解下睡袍,那精壮强悍的身躯裸露她面前,她立即脸红,眼睛回避他的身体。
他坚定的迈向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铺上。“没什么好怕的。”他自信满满的说,那双黑眸里盈满饥渴的欲望。他大胆的解开她的衣衫,沿着她颈子亲吻至她的胸脯,他满足地抚摸她美丽的浑圆,“纹静,把自己交给我……”
她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吸,闻着他身上那股男性气息,她又有那种迷乱而昏沉的感觉。
他用力搓揉她的ru房,使她发出娇喘。她的脸颊因羞赧而涨红,而她的娇喘声令他股间不禁火热的勃起。
他贪婪的舌头来回舔吮那娇羞挺立的蓓蕾,那蓓蕾在他舔弄之下微颤了一下,她申吟一声,双手环抱他宽阔的背脊,他的肌肤摸起来温暖炙人。
当他饥渴的含住那娇嫩的蓓蕾时,她喉咙深处发出的申吟几乎要摧毁他的自制力。
他的吻一路游移,自她的胸脯,滑到她温热的小腹,他的舌头旋弄着她小巧的肚脐,舔舐她雪白的腹部。
蓦地,冷纹静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而且固执地持续着。
欧阳浩天的兴致硬生生被打断,他翻身放弃继续挺进她柔软的深处,而冷纹静则是终于松了口气地起身过去抄起电话。
“喂?哪位?”
清晨的电话显得特别诡异。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是隐隐的啜泣声。冷纹静立刻认出对方,她激动的握紧电话,“阿灿吗?”
(姐……)冷晴灿放声痛哭。
“怎么了?”冷纹静登时慌张失措,“发生什么事了?阿灿!”
(姐,我好怕,你回来好不好……)
冷纹静毫不犹豫扔下电话,惊慌的穿起衣服。她惨白的脸色吓坏了欧阳浩天,他担心的拉住她,“你要去哪?”
“我妹妹出事了!”她从来没有那样惊慌失措过。
“我开车陪你过去。”他穿妥衣服,冷静的握住她的手带她上车驶向她的住处。
显然这恐怖的一夜,是冷晴灿度过最悲惨的夜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她被陈浩强暴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似的。终于在她身心俱疲,几乎是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才强拍了几张她的裸照后送她回来。
一见到冷纹静,冷晴灿立即扑进她的怀抱痛哭失声。
而欧阳浩天则是离开房间留在客厅好让她们姐妹共处。
看见妹妹雪白的手臂和大腿满是瘀伤,还有那惨不忍睹,破裂红肿的嘴唇,以及那狼狈的憔悴面容,冷纹静立即恐惧的意识到妹妹发生了什么事。
她坐在床沿冷静的一再拍着妹妹的背,搂着她轻声的说着安抚她的话,直到妹妹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妹妹才娓娓道出今夜悲惨的经过。
冷纹静听完心都碎了,她震怒极了,“阿灿,我们去报警!”
“不!”她恐惧的嚷嚷:“我不要,我不要成为大家的笑柄,我不要去警察局,那样每个人都知道我被人强暴了,我不要!他手上还有我的裸照。不,不可以报警,我还要见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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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让他这么逍遥法外?”冷纹静怒吼:“不,他欺负你,我一定要讨回公道。”这个变态,她想杀了他!
冷晴灿只是恐惧的抓住她的手臂,苍白着脸哭道:“算了,算了,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虚荣、是我贪小便宜,我应该听姐的话,是我不好,我活该!”
“不!”她拥住妹妹心疼极了。“是姐的错,姐没好好照顾你,一切都是姐姐引起的,是我没做好榜样,你才会……”她也陪着妹妹哭了,她怎能忍下这口气,她怎能就这样放过那混帐!?不,她不甘心!
冷纹静一直守在冷晴灿的身旁直至她哭累了,终于睡着为止,这时天化已经亮了,她才愕然的记起欧阳浩天还在客厅。
她走进布满晨光的客厅,看见他高大英挺的背影,他正凝视着落地窗外的晨间面对她。
老天,他好心疼,她看起来悲惨极了,她的眼睛又红又肿,面色惨白,神情憔悴。
“你该好好歇会儿,你看起来糟糕极了。”他走过去温柔的拉她至沙发坐下。
他体贴的将她疲倦的身躯环进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他的左手温柔的按摩她的肩背。
“我想杀一个人。”她恨恨的开口。想到妹妹受的煎熬和折磨,她的心都碎了。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样愤怒到想杀他……”他冷静的问。
冷纹静伤心的倾诉妹妹的不幸,“那样的人怎么可以逍遥法外,我不甘心。”她哽咽的又说:“这事我也有责任。”她内疚极了,想起妹妹那时在百货公司看见欧阳浩天时羡慕的模样,还有后来的争执,她深信是她令妹妹走入歧途,她有错。
“纹静,这事不该怪你。”
“不!”她沮丧的摇头蒙住脸哭泣,“是我害了妹妹。”
他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你给自己太多压力了。嘘,别哭……”他一直温柔的安慰她。
在他强壮而温暖的胸怀间,冷纹静紧绷的情绪稍稍得以纡解,然而在她心底却对妹妹的遭遇难以释怀,这一切她脱不了关系,是她不没有照顾好妹妹、不够关心妹妹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
她有什么资格去做妹妹的榜样?她自己还不是为了赔偿那颗价值不菲的红粉水晶球而出卖了自己的rou体供欧阳浩天暖床?她和妹妹的做法又有什么不同?她只会一味的指责和教训妹妹,却从来没有好好的耐心了解过她的想法。
冷纹静心中充满了内疚,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当她和欧阳浩天的交易结束时,她还能云淡风轻的继续和他共事吗?
种种忧虑折磨得她疲 惫不堪,他揉揉她的额头,温柔的注视她,就好像在呵护保护着什么珍贵的东西般。他的热气拂过她颈边,她心中仿佛窜过一道暖流……
“你该去好好睡一会……”他微笑的拂过她眼窝上的黑影。
她苍白着脸,疲倦叹息的说:“今天上午要和美商开会,记得吗?”对于工作的事她从来不会疏忽。
“我一个人就够了,应付那几个美国佬我可是得心应手。至于你……”他倾身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她低下脸有些不习惯这样亲昵的举动。他温柔的嗓音令她想掉泪。“我是老板,我命令你现在立刻上床睡觉。”
她失笑,感动的抬头凝视他。“但是……谁做会议记录呢?”她还不放心。
“纹静,如果这间公司没有你就不行了,那它早晚要倒闭。傻瓜,我自然会找人帮忙,你明天再来整理笔记就行了。”
她还有疑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感到困惑。
他目光炯炯注视她,她美丽的眼睛晶亮。该死,他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有一对美丽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看起来那么柔软仿佛藏着蜜糖,他托住她下巴,给她一记温柔而湿润的吻。
“因为你是冷纹静。你是我眼中最美的天使。”他说着,甜蜜而浪漫。
可她却不是那种听了立即能感动地融化在他深情款款中的女人。
她听了,轻轻皱了皱鼻子,他发现她这个动作好可爱。
她眯起眼睛,表情复杂。“对你而言,是否每个女人都是你的天使?”她问。然后她后悔自己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他懒洋洋地坦承回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对女人好,我喜欢宠爱女人,事实上我觉得女人是这世上最甜美最迷人的东西,也最教人猜不透。而你……一直在我身边,冷冷的、淡淡的,像一个谜、一个问号。而我——是个好奇心相当重的男人。我喜欢解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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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纹静直视他炽热的眼眸,“那么,等谜题解开后呢?”她渴望知道答案。
他耸耸肩,“就解开!”他满不在乎地说。
不知为何,她竟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怒,“被解开的谜题对你而言,等于失去研究价值了,是吗?”
她怎么忽然生气了?很少看见冷纹静这样愤怒,“我不懂,你怎么……”
或许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她竟不自觉的大声起来,“女人对你而言除了供你发泄欲望外,还剩下什么价值?什么谜题不谜题的,何必说得如此高贵?你只是喜欢追逐和征服罢了,你真够冷血的,和禽兽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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