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狂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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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他们之间现在很清白,那也只是证明诺扬目前很安分;但有了借钱这层关系,难保将来不会有什么不要脸的事发生。”方静瑶还是很不以为然。
“你太会幻想了。”
“诺扬肯借一千万,自然对苏菲亚还有情,有情就容易燃烧火花。”
“一千万对诺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就当是向过去跟过他的女人道别。但是,你没发现吗?诺扬对宁初是不一样的感情,他爱她,甚至愿意为她而死,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事,不足以让你看清楚吗?”
方静瑶明智地不接腔,她当然知道英杰分析得极有道理,可是她就是讨厌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介入别人的家庭。
梅英杰接着又说:“认识你这么久以来,老是看你强出头,什么事都要赢、什么人都想控制,尤其是我。好在当初不是你嫁给诺扬,否则你就惨了。”
“为什么?”她可不服气了。
“因为诺扬不是一个你可以控制的人。我还马马虎虎啦,有时候偶尔会吃你那一套。”梅英杰淡淡一笑。
“我的哪一套?”方静瑶嚷道。
“你女暴君的一面啊,所以我说你不嫁给我一定会后悔。”
“你臭美!”她作出呕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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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肺腑之言!你想想看,有谁愿意让你踢了之后还谢谢你。有谁在被你狠狠批判之后,还有自信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他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你的脸皮真的很厚,嫁给你有什么好处?”方静瑶双手交握于前,脑中正在盘算着。
“我的房地契全是你的。”
“光是房地契有什么稀奇?我自己也有。”她家也是富贵之家。
“那你还要什么?”
“你说诺扬可以为宁初而死,你也愿意为我而死吗?”她摆明要他知难而退,所以故意丢个大题问给他。
“你希望我如何证明?”梅英杰问,他很清楚她的用意。
她耸耸肩,“不知道,你不是一向自以为很了解我吗?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看到什么样的证明。”
“我无法证明,你只有相信我。”他说的是实话,总不能叫他现在死一遍给她观赏一下,然后再复活吧?
“有答等于没答。”她不悦地冷哼一声。
“你希望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吗?”他不相信她真的这么狠。
“你根本做不到。”她冷笑。
“你非要见到血,才能让你风心大悦吗?”他与她目光相锁。
她心软了些,有妥协的意思。“你既然觉得我有那么多的缺点,为什么又要娶我?”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娶你。想要天天见到你,想要天天和你斗嘴……总之我的生命若是少了你,就好像少了呼吸一样。”这大概是梅英杰所说过最煞有其事的一段情话。
她哈哈大笑,颤抖了一下。“好肉麻!”
“有没有感动你?”梅英杰认真的问。
“好奇怪——”
“什么?”什么奇怪?
“我们连接吻都不曾有过,就要结婚了。”她无邪地看着他。
“是哟!我们真的忘了婚前的重头戏,就要结婚了。”他的心里在唱歌。
“怎么补这一段?”她喃喃低语。
梅英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唇印上她的。
×××
南诺杨花了一些工夫才将夏宁远由日本接到香港。
夏宁初见了久违的宁远,自是有说不出的高兴。
“喜不喜欢香港?”她问。
夏宁远点点头。“很喜欢,只要和大姐在一起,到哪里都成,我一个人在日本好孤单。”
“喜欢就好,大姐就怕你会不习惯。”
“怎么会,当年从上海到日本,我不也适应得很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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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南诺扬带一家人到半岛酒店用餐,梅英杰和方静瑶是当然的座上客。
席间,两人明显的与往日不同,眼波流转,情深款款。
“英杰,你今天怎么一直傻笑?”南诺扬故意问。
“因为我要结婚了。”梅英杰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真的吗?”夏宁初也很意外,平常见他俩吵个没完没了,一见面就猛挑对方的毛病,今日能开花结果真是很不容易。
方静瑶点点头,“我们是指腹为婚、奉父母之命哦,迟早要双剑合壁的。我看他快三十岁了,没女人敢嫁给他,我只好牺牲喽。”
“以上内容纯属博君一笑,真正的原因是静瑶太爱我了,不嫁我会活不下去。”
“梅英杰,你再掰下去嘛!看我还嫁不嫁你。”方静瑶斜睨他一眼。
大家都知道他们吵习惯了,全当作是打情骂俏,有默契地笑了笑。
而南诺扬眼中所见的只有他炽烈爱着的妻子,他们互相凝视对方,然后,她迥避他的眼神。
夏宁初看他时眼里没有一丝微笑,就像一尊水晶娃娃,他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后,她似乎还是对他不太满意。为什么?
南诺扬一直忍耐着,不想扫大家的兴,等他和宁初独处时,他要把她心里的魔鬼找出来。
他看着她对宁远嘘寒问暖,和英杰、静瑶谈笑风生,就是在面对他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的怒气在回到家、宁初送宁远回房休息后,已濒临爆炸的边缘。
他猛然拉起她的手。“我做错了什么?”
夏宁初想挣扎出他的掌握,试了几次,却徒劳无功。“放手,别吓着宝宝了。”
“阿怡,把宝宝抱到肓婴室去。”南诺扬叫着下人阿怡。
“我要陪儿子睡。”夏宁初提出抗议。
但南诺扬根本不理会她。
阿怡匆匆忙忙将宝宝抱走,不敢看一眼盛怒中的主人。
南诺扬狠狠踢上房门,上了锁。“你到底想要什么?”
夏宁初一脸决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用一种痛苦的语气道:“我对这一切已经感到十分疲 惫了,我不断用我的方式在讨好你,而你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为什么?”
她避开他的目光,眼泪不自禁地落下来。“你已经开始对我厌烦了是吗?”
“你哭什么?折磨的人是我!怀疑自己是个讨厌鬼的人也是我!你为什么哭?!”他朝她大吼。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再也无法避开他。
南诺扬眼神一黯。“你是要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吗?”
夏宁初望着他的眼眸。“看着我。”
他依言专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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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在我跳下纤细断崖时,让尖锐的岩石划了一个很深的伤口,缝了好几针,留下一道很长的疤痕。”她必须面对她所惧怕的事实。
“我知道。”
“你知道?你当然知道,因为它很明显,你根本连注视它的存在都不敢。”她泣诉。
“我为什么不敢?”他不解。
“你连碰都不曾碰它一下。”
“我以为时间不够久,伤口愈合得不够好,我怕你痛,所以不曾碰过它。”他平静了下来,想听她到底想说什么。
“骗人,你连提起这个丑陋的疤痕都不曾提起过!”她不禁提高音量。
“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我认为它跟在我膝上的那道大疤同样是意外的产物。”
“可是,它在我脸上好丑,你为什么可以不嫌弃?”她固执地问。
“既然你都能不嫌弃我膝上的疤,为什么我要嫌弃你脸上的疤?”他好笑地看着她。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的在脸上,你的在膝上。”她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原因,问题原来在那道疤上。“如果,我在我的脸也划上一道疤,你会不会觉得比较安心点?”
“不!不要,我不要你流血!”她立刻拦住他。
“你应该多注意我和宝宝,别老把心思放在那道疤上头。原来弄了半天,我要吃醋的对象是那道疤!”他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你为什么能接受一个有瑕疵的女人?”她想起苏菲亚的话,要是不问个清楚,她的心还是有个结。
他将她搂进怀里。“因为我爱你啊!何况,那真的不是什么瑕疵。”
×××
绕了一大圈,梅英杰和方静瑶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很高兴你终于要结婚了。”南诺扬向好友道贺。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紧张。”梅英杰深吸了一口气。
“一生一次难免紧张。”南诺扬试着安慰他。
“你在纽约结婚时,一样会紧张吗?”
“那天,我是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结的婚,根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哪会想到要紧张。”
梅英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尖叫:“糟了!”
“怎么了?”
“你和宁初的婚姻可能是不合法的,你们当初不是以本名结的婚。
“我们是以本名结的婚啊!因为我和宁初当初都想让婚姻不合法,所以在结婚证书上阴错阳差之下全写真名,当然我们的婚姻也就胡里胡涂地合法了。”
“真好运,看来老天对你们还是不错的。”梅英杰瞥了一眼南诺扬的后方。
“我也请了胡秋霖父女。你不介意吧?”
南诺扬转过身,看着他们父女朝他走来。“我能介意吗?好歹他也养育了宁初七年。”
“我也是这么想,才敢邀请他们来。”
“宁初知道吗?”
“肯定知道,静瑶哪有可能不告诉她?”
“这样就好,我不想宁初和胡秋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碰面,我怕宁初会措手不及。”他的眼神紧盯着妻子的身影。
“你真的很疼老婆,以后我有得受了,静瑶一定会要求我比照办理。”梅英杰摇了摇头。
“南诺扬!”胡秋霖叫了他一声。
南诺扬转过身,声音平缓的开口:“不再恨我入骨了吧?”
胡秋霖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是我对不起你。”
“算了,你对宁初、宁远也有养育之恩,我对你不应该有责难。”
“好在老天长眼,并没有真正酿成悲剧。”胡敏笑道,看见父亲得到南诺扬的谅解,她真的好高兴,总算不虚此行。
“宁初、宁远向你打过招呼了吗?”南诺扬问。
胡秋霖挤出笑容,“还没有,我不认为宁初这么容易就会原谅我。”
“宁初没有记恨,来!我们过去找他们,婚礼立刻就要开始了。”
像是心有灵犀,夏宁初正回眸寻觅南诺扬的身影。
×××
这是充满谅解和喜乐的一天。
这天夜里,南诺扬和夏宁初心里全漾满幸福,舍不得入睡,不想太快和今日说再见。
“胡秋霖和胡敏后天要到新加坡省亲。”夏宁初首先开口。
“我想明天将宁远带去陈医师那儿看看他的肾病,陈医师是这方面的权威。”陈医师是南诺扬今天在梅英杰的婚礼上新认识的朋友。
夏宁初不禁偎向他。“谢谢你。”
“这么客气!”他吻着她的眉,包括那道疤痕。
“还有——苏菲亚今天早上打电话来。”夏宁初仰头看向他。
他微愣了一下。“她又有什么事?”
“想再向你借一千万。”
南诺扬叹了一口气,“下回要是她再打电话来,你直接告诉她我的经济大权全在你手上,要借钱得由你签名盖章。”
夏宁初噗哧一笑。“那就是不借哕?”
“能借吗?我可怕你打翻了醋坛子。”他故意嘲笑她。
“我才没那么会吃醋哩!”
南诺扬笑着问:“对了,想不想写封信给朱靖于?”
“心云姨怕我打扰他,所以不愿意给我靖于在美国的地址。”她现在比任何时刻都还想与靖于分享所有的快乐,也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我有他的地址。”
“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
“情敌也可以变成朋友。”
×××
两个月后,夏宁初收到朱靖于的回信。
宁初:
对不起,拖到这个时候才回你的信,本想拨通电话的,但思及写信有写信的乐趣,所以还是忍了下来。非常高兴得知那一团纷乱的毛线结全打开了,真是佩服你们的本事。
我在这里很好,少了感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