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灼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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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宇打断李琳的高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我真怀疑你以前是跟什么白痴谈恋爱。”
李琳被反击得瞠目结舌。“我有谈过恋爱呀!”
“你感受不到紫妍爱上南诺奇了吗?”季星宇闷闷地说。
李琳一脸无辜,“我有一点点感觉,可是不确定,经你这么一提醒,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既然紫妍爱南诺奇,为什么又这么坚持要离婚呢?”
“你忘了吗?紫妍一向不喜欢复杂的人际关系,在爱情里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她有情爱的洁癖,南诺奇在外头筑了一个那样金碧辉煌的小公馆,紫妍怎么可能容忍?”
“我见过马翠桦和那幢金碧辉煌的小公馆,人和房子一般高贵值钱,那个马翠桦,身上穿金戴银的好像古代的宠妃。”李琳有一回上健身中心踩跑步机时正巧见马翠桦带着紫妍进健身。“真倒楣,我和她还同是“欣赏健身中心”的会员。”
“你到过她家?”季星宇眉毛一扬。
“呃,上个星期紫妍邀我去参加一个什么瑜珈大会,活动地点正好在马翠桦家,你问这作啥?”
“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劝劝马翠桦见好就收,如果南诺奇愿意给一笔钱让她养老,她应该会知难而退。”季星宇心里有了一种想法。
“唉!行不通的啦!那个女人很难沟通,叫她抱着一堆钱隐居山林是绝不可能的。”李琳挥了挥手,根本意兴阑珊。
“哪是什么隐居山林?我们可以劝她不要再打扰紫妍与南诺奇,安安分分去过她的日子。”季星宇不认识马翠桦,他以为女人都心软,不会强求人财两得。
“切断她和南诺奇的关系就是切断了她与上流社会互动的管道,和叫她隐居山林有何不同?不过如果你想浪费时间我也不反对啦,反正你现在闲工夫多得很,择期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我带你去。”
“今晚不适合,改天吧。你把地址抄给我,我自己跟她说。”
李琳撇了撇踊,“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这么神秘。”
季星宇没有回答,但他暂时不想让李琳知道他的计划。
???
杜双在见到安德威的一?那,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又来做什么?”她故意不看他,迳自找了锁匙开门进入屋子,她知道这扇大门今天休想将他关在门外,所以并未费力地禁止他进门。
他环顾房子四周堆得整整齐齐的家庭代工材料,心里充斥着对她的心疼。她该这么辛苦的,她应该被他宠爱着,这里的居住气氛一点也不适合她。
“你愿意听我说几句话吗?”安德威想用心理战术,让她回到他身边,但又不确定杜双会不会表现出更比强烈的反弹情绪,他不想愈弄愈糟。
“你不是一直在说话吗?我有捂住耳朵不听吗?”她没好气地回道。
“可是你的表情……”
“我的表情如何?你要我笑肉不笑吗?安大建筑师。”轻叹了一声,她今天够坚强才能面对他。
“你非要像刺猬般扎着我吗?我的心被你扎着好痛。”他改采哀兵政策。
可惜对她根本不管用。她狠心地道:“你的心痛不痛与我何干?你应该找个心脏科医师帮你治玻”
“从前,你是个心肠柔软的小东西,我不相信你现在变得如此残忍。”他趋向前,想要抚摸她,却被她所拒。
“不要提从前。”她变得有些激动。
“那么提现在、提未来。”他热切地顺着她的话说。
“我的现在与未来与你无关。”
“小双,你的固执会让我们的悲剧持续下去。”
“我们的悲剧?”杜双笑得冷冽。“你认为是悲剧?我却觉得是喜剧。只要你不要再来找我,不要说那些过去、未来的讽话。我可以创造出喜剧。”
安德威茫然又心碎,不知该如何于是好。“云云呢?你忍心让他没有父亲吗?”
她狠绝的说:“云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父亲。”
“你为什么恨我这么深?”
这句话挑起了杜双十万吨的怒气。“如果在四年前,我会说我恨你是因为你始乱终弃;但今日你问我?
什么这么恨你,我会告诉你因为你打扰了我平静的生活,尤其是那个人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是天神。”她轻抚自己急跳的心,告诉自己要冷静,唯有冷静才能对抗像安德威这样强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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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威心灰意冷,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请你公平些。我不会承认自己始乱终弃,因为我从来没有要遗弃你的念头。或许当年我对我们之间的事处理得不是很好,让你?生误会,以至于让你想尽办法离开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嫌弃你、不要你的意思。”
杜双不说话,整个人沉浸在回忆之中。他说的没错,他从未说过任何要离弃她的话,是她自己自卑心作崇、胡乱臆测。
他望着她的黑眸,见她不语只是淌着眼泪,更是令他不舍。他用一种掩不住热情的语气轻声道:“好了,别哭了,我的小双是爱笑不哭的。”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杜双,缓缓地拥她入怀,见她不再抗拒,再慢慢加重搂抱的力道。他知道她开始软化了,这是个好的预兆。
“我偏偏爱哭。全怪你,你总有办法激出我的眼泪。”她哽咽道。
“原谅我好吗?”他期盼她能点头。
“不知道,我还要想想……”
他以吻封缄,打断她的思考。
第八章
在爱与不爱之间,我将如何释放我的情怀?
这是一场梦吗?我怀疑。
你的表情,我不敢凝望,怕它会因为我的过于爱恋而破碎。
风吹过我的衣裳,飘起阵阵馨香,我想我是真的恋爱了。
黎紫妍一个人沿着孰化南路头走到孰化南路尾,踽踽独行的感觉好像天空正落下的细雨般寂寞。
“小姐,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黎紫妍的肩头被人轻拍了一下,她微愣,急转过头,一个中年美妇朝她过分友善地笑了笑。“你是谁?”
“放心,我不是坏人,只是觉得你这么美的姑娘不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美妇人缩回置于黎紫妍肩头的手。
黎紫妍在马翠桦的事件里学到了教训,开始懂得对人要有防备之心。“我没有心事重重,只是散散步罢了。”
“我叫周琪。”她指了指天上的乌云,“会下大雨哦,你最好找个地方躲雨,我的咖啡Shop在前面,有没有兴趣捧捧场啊?”
又是个下雨天,上回遇到马翠桦也是个下雨天,她好心借伞让她遮雨,结果后来证明全是骗局。
周琪见黎紫妍迟疑着,于是微笑道:“只是喝杯咖啡,不会害你的,你的戒心好强,我和你是同性,你也这么害怕。”
黎紫妍摇摇头,“有的时候女人?难起女人比男人更有杀伤力。”她有一朝被蛇咬的恐惧。
“你真的应该到我的店里看看,就在前面巷子里。”周琪仍不死心地邀请。
“我是社工,如果你们从事的是不法勾当,最好……”
周琪插嘴:“真的吗?你是社工?周宜惠你认不认识?”
“宜惠?!”她当然认识,宜惠是她的同事。
“她是我的妹妹,最孝最优秀的妹妹。”
“你是宜惠的姐姐?”黎紫妍吃了一惊。她知道宜惠有个姐姐是开咖啡坊的,没想到这么巧。
“嗯!宜惠现在也在CoffeeShop里,她说白天被一个案子的家长气得胃病发作,下班后绕到我店里来休息。”周琪不减热情地道。
黎紫妍放下戒心,随着周琪转进巷子里,进入绿瓦红墙的咖啡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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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周琪的描述后,周宜惠立刻笑得花枝乱颤的。“哈哈哈,紫妍,你一定被吓了一大跳吧?我姐姐老爱用老土的方法站在街上招徕生意。”
“没办法啊!我们的店开在巷子里,若不主动出击,光发广告传单有什么用,你喝喝咖啡是不是很棒?!比大街上一杯一百五十元的咖啡好喝吧!只要来过我们店里的客人全会爱上。”周琪立刻煮了一杯曼特宁加蓝山的综合咖啡给黎紫妍。
“光是闻咖啡香就是一大享受了。”黎紫妍真心赞道。
门口风铃叮叮咚咚,正好有对情侣上门,周琪赶忙上前招呼。“你们自己聊聊。”
黎紫妍啜了一口咖啡,心情不禁也风雅起来,烦恼从有到暂时消失。
“社工这一行饭真不是人吃的。”周宜惠有感而发,然后叹了口长气。“表面上好像很高雅、很受人尊重;好像是正义使者的化身。可是有谁知道我们的辛苦?”
这是实话,要不是全凭一股理想与抱负,很多人早已撑不下去了。
她们所面对的往往是社会的边缘人,除了不甚合作的当事人之外,他们的朋友、家属还喜欢唱唱反调,更甚者还有人威胁社工,扬言要对她们这些势单力薄的社工不利。
“听周姐说你今天气坏了?”黎紫妍问。
“何止是气坏,根本是气死了。你也知道,我最近接的案子是虐童案,就是新闻媒体一窝蜂挖掘报导的热门案件类型,这个C?se虽然没有骆明慧事件那么引人注目,可是也差不多了。我才刚申请受害儿童暂时让家扶中心的人照顾,结果早上孩子的生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硬把他们带走。接着回家后又会被生母的变态同居人虐待、殴打、不断恶性循环。”周宜惠说得咬牙切齿。
“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当事人是个弱智母亲,根本无法带孩子。孩子的父亲又吸毒又好吃懒做的,我早上去看他们,还孩子的父亲用扫帚赶出。”黎紫妍抚了抚腿上被扫把打红的肌肤,可能明天就会泛出一大片瘀青了。
两人同时叹了口长气,除了工作上的不顺遂,黎紫妍有更多的烦恼是来自于婚姻。
“你比我好,反正有张长期饭票,随时辞职不干老公也会养你。我就不同嘛,全得靠自己。”周宜惠自怨自艾起来。
“有许多事并不如外表看来那么美好。”黎紫妍苦笑道。
这时,周琪踱了过来。“你们怎么像二个白头宫女般愁容满面咧?”
“我们心烦嘛!”周宜惠没好气地回答。
“我这里有两张参加电视节目抽奖中的来回机票,给你们出国散散心如何?反正我忙死了,根本没时间去玩。”
“啊!太好了。”周宜惠大叫着。
“不过这两张机票的目的地不一样,一张是日本、一张是美国西雅图,你们猜拳决定吧!”
“怎么不是相同的地点?”周宜惠失望地看向姐姐。
“那是因为你姐太幸运了,参加两个不同的节目全中了头奖,有就不错,不要嫌了。”周琪嚷道。
最后,周宜惠拿了日本来回机票,而黎紫妍则准备到西雅图度假去。
???
“不准!母亲要我们到大哥家团聚,你却告诉我你要去美国散心,如果只为散心,伦敦是个比西雅图更好的地方。”南诺奇以高八度的声音否决了黎紫妍的请求。
“我有自由。”她抗议他的独裁。
“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就注定失去了自由。”
这是什么大男人主义的歪理?“我说过我不要这个婚姻了。”她低喃。
“你可以不要这个婚姻,但是你却不能不要黎氏建筑公司。紫妍,你要认命。你不在乎我、不在乎婚姻,但你不要忘了在风雨中飘摇的黎氏建筑公司是生是死全掌控在我手中,我可以救它也可以毁了它。”
南诺奇知道自己的手段很卑鄙、很过分,但为了留下她,他也只好这么威胁她。
她好恨自己只是一株小藤蔓,必须攀附高大结实的树木才能生长。如果不是她的家道中落,她也不会这么狼狈。是的!她真的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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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南家呢?”她纳闷他留住她的动机。
“谁说我不爱你?我爱极了床上的你,我喜欢那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