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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要打开门+番外(出书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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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禾嘟着嘴抬头看他:「他们欺负爸爸,让你受伤了!」

  安承海呆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并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以为女儿讨厌他们是因为他们曾经伤害过她,没想到却是因为自己,在女儿心里,似乎他更加重要,这种不经意间的爱护,总是轻易就能够撬开他心底最脆弱的部分。

  「小禾不用担心爸爸,你没事就好,在爸爸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加重要了。」

  把女儿紧紧抱在怀中,感受她身上的的温暖,想到曾经差点就失去她,连灵魂都崩溃的恐惧又再度袭来。失而复得之后,更加会去珍惜,此刻,他可以为了保护她不顾一切。

  在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他就这样抱紧女儿,一直舍不得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的安小禾睡着了,就像一直在监视着一样,掩上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安承海抬头去看,他见到了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

  连男人都不由称羡的高大身材,顶级艺术家倾力打造般的俊美外表,还有一双鹰隼般犀利深邃的双眼。

  不用任何语言,光是被这双眼睛注视都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就像是天生的领导者,不怒自威,即使是茫茫人海之中,他也能够被一眼找出来,让人难以忽视的强烈的存在。

  他不言不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安承海抱着女儿的双手不由得收紧,盯着他的眼睛闪着戒备的光芒。

  然,他最后只是站在床边,纹风不动。

  他的视线自安承海戒备的脸上移到已经熟睡的安小禾的脸上,然后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他的左右手之一的阿森走了进来,在他的示意下准备抱起安承海怀中的小禾。

  安承海自然不会放手,阿森没有强行动手,他看向男人,用眼神询问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男人的目光落在安承海无畏倔强的脸庞上,无言一阵,才沉声道:「只是把她抱到别的房间睡,只要你身体好了,想见她什么时候都可以。」

  安承海不想相信他,但在阿森再一次试图把女儿抱走时,安承海只坚持了一会儿便松了手。

  心里头,他知道如果男人真心想伤害女儿的话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而且自己现在一身是伤,连站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要保护女儿了。

  安承海依依不舍地看着甜睡中的女儿被抱离自己的视线,等到房间中只剩他与男人,他还维持着女儿被抱走时的那个姿势。

  清凉的风自窗口吹进来,伴随着细微的沙沙声响,冲缓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

  「这边的日照时间相当长,虽然外头看起来没半点黄昏的迹象,但实际上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男人说着,坐在床边,然后直视他的双眼,试图从他灰暗的眼睛中窥测出什么不一样的情感,但最后,他失败了,只是没有放弃罢了。

  「先洗澡再吃晚餐吧。」

  他下了这个决定,然后不经安承海的同意便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尽可能小心的把他抱起来。

  安承海伤不在脚,而且完全跟脚没有关系,但那颗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子弹却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为了不让伤在要害的伤口裂开导致更恶劣的情况出现,他尽可能的避免大幅度的行动,包括走路。

  一开始他连澡都不能洗,现在虽然能避开伤口洗澡了却仍然不能走动,对此,安承海觉得无所谓,但男人却总是不厌其烦的亲力而为,他想拒绝都不行。

  起初还觉得别扭,但一段时间下来后,再多的羞耻心都被这个男人给磨个精光了。

  再加上……因为某些原因,安承海自醒来后就不再强烈的反抗他,柔顺的让丁易一开始无所适从,后来,他渐渐地察觉出了原因。

  他知道安承海是因为顾忌到女儿,害怕自己又以安小禾要挟他,才会如此听话。

  只是,他们之间一直都不点破罢了。

  安承海不点破是觉得说不说出来根本毫无意义,结果根本不会有所改变不是吗?

  丁易不点破,是在享受此刻的他难得的温顺,和他们之间,未曾有过的平静。

  丁易把安承海抱到浴室里,小心脱去他身上的衣物后,让他坐在浴缸里,然后打开热水,用莲蓬头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安承海大病一场后消瘦了不少的身体。

  在两人宁静得可以窒息的气氛中,热水的雾气渐渐弥漫整个浴室,也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这是哪里?」

  这是安承海中弹醒来后对丁易说的第一句话。

  所料不及的丁易握住莲蓬头的手颤了一下,安承海再怎么迟钝也感觉到了。

  一句由他开头的话之后,他们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就在安承海以为丁易不会回答自己时,浴室里传来了丁易低沉沙哑的声音。

  「这是加勒比群岛上的一座小海岛,我以私人的名义暂时租下了南边近海的一块土地。这座岛交通不便,一个月只有一次运输食品的货轮抵达这个偏僻的地方。」

  安承海之所以会问,是为了在女儿下次询问他这是哪儿时可以回答,但丁易的回答却让他不由得想到别的。一座偏僻的交通不便的岛屿,要想逃离这儿,是不是非常困难呢?

  丁易会特别说得如此详细,是在暗示他最好不要试图逃跑吗?

  就在安承海深思的过程中,丁易为他洗好了澡并用浴巾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擦干后放在床上,下一步不是为他穿上衣服,而是用被单盖住他的身体防止他着凉后去房间的某处拎来了一个药箱,准备为他换药。

  丁易让安承海躺着,解下绷带的动作仍旧那么小心翼翼,躺在床上的安承海不由得看向丁易,在一个不经意间,他们四目相对。

  安承海望进了那双深邃的眼睛深处,当初醒来时所看到的一切似乎重现,那一刻的丁易不像往常那么平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彷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一样,他被他抱在怀中,脑子因为长时间的昏迷钝锉混沌,但依然清晰地感觉到丁易身体的颤抖。

  他在激动,他知道,他的眼神和他的身体透露了一切。

  只是,他为何如此激动?

  他迷茫地看着丁易的双眼,在几乎就快要弄清原因时,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此时,也一样,虽然他的目光平静,虽然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但在他的眼睛深处,他看到同那日一样的光芒……

  他陷入困惑之中,想不明白丁易的双眼为何要包含如此深刻压抑,莫名让他心酸的情感。

  然,没有让他想明白,丁易在他的额上情不自禁地落下一吻。

  如同他注视着安承海的目光,这一吻,包含了一切。

  安承海懵了,也似乎明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承海的伤也一天天好转,终于有一天,已经能下地走动的他带着蹦蹦跳跳的女儿来到细软的银白色沙滩上散步。

  虽然太阳还悬挂在天际,但其实已经接近傍晚,避开了一日当中最炎热的时候,此刻自海上吹来的风已经带着凉意。

  安小禾赤着脚走在沙滩上,时不时弯下腰去捡被海浪冲上沙滩的贝壳,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串串蜿蜒的脚印。

  安承海走在后面,带女儿到处游玩是他的心愿,现在在异国的海滩上,即使此刻身不由己,但只要看到女儿开心的笑容,比什么都还要让他满足。

  注意到自身后投射过来的视线,不由得转身去看,便望进了伫立于不远处的人的视线中。

  就像他们的初次见面一样,站在不远的地方直视进彼此的眼睛中,不同的是,那次没有避开的安承海这次迅速收回了目光。

  「爸爸你看,我捡到了很多漂亮的贝壳!」

  安小禾把贝壳抱在怀里向安承海跑过来,他露出一贯温暖的微笑弯腰把女儿被风吹乱的发拂至脑后,借着观察女儿递到面前的贝壳掩饰自己心中莫名的悸动。

  站在边上的丁易一直看着站在远处的那对父女,在自己面前的安承海连冷漠的目光都吝于留给自己,但在他女儿的身上,他却倾尽所有的情感。

  丁易明白,他永远也无法伫足于他与女儿之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无法控制的对安小禾产生的黑暗情绪甚是可笑。安小禾是安承海的亲生女儿,他对她好是天经地义,而他与安承海一直到现在,都处于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中,他们没有任何可以连接在一起的交点,甚至之前都还是并行线般的敌对关系。

  他有什么资格去获得安承海的一丝关注?

  丁易明白是明白,但依然产生的负面情绪却似乎那么的不近人情,就像此刻在提醒他,明白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他就能拥有。

  风开始强烈了,丁易的视线自安承海身上移开,天际间,阳光已然变成火红的颜色,白色的云朵彷佛是被淘气的小孩打翻了蓝墨盒般,染上了深蓝的水墨色。

  丁易叫来身后的阿强,让他去把前面的那对父女叫回来——晚餐的时间到了。

  暴风雨来袭,之前一直平静的冲上沙滩的海水失控的狂溅,分不清是海水还是雨水,在猛烈吹至海岛的风的带动下,狠狠地冲刷着地面上的一切。

  坏天气影响着人外出的心情,尽管屋外狂风暴雨,被一墙之隔的屋内却宁静温暖。无事可做的待在舒适的屋子里,人就会渐渐变得慵懒。

  屋里本来有三个人,丁易坐在靠近窗子的角落里上网,安承海则陪着女儿安小禾在电视机旁看儿童节目,或许是屋子里太安逸与宁静,也或许是疲倦了,安小禾最后趴睡在父亲的腿上。

  安小禾什么时候睡着的丁易原本并不知道,一直到害怕吵醒女儿的安承海把电视关掉时,丁易才注意到。

  「她睡着的话,就让她到床上去睡吧!」

  这么说着的丁易通过内线电话把阿森叫进了这间屋里,看着女儿被阿森抱走,安承海想跟着出去却在丁易别有深意的注视下不得不留下。

  「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了。」

  阿森抱着安小禾离开并把门反手锁上,丁易关上笔记本电脑后,朝安承海走去。

  丁易逐渐朝自己走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安承海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得很快,不是单一的紧张、害怕或是什么,而是无数错综复杂的情绪交融在一起,无法言语也难以厘清的情感。

  接下来,忘了他们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了,等到身体热到他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令他不得不试图转换一下姿势时,扭过头的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床后,意识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床就在眼前,但他们却猴急的等不了那几步的时间,在地板上就这样缠在了一块。

  下身的某个地方被撬开,内脏被挤动的异样感令安承海下意识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矫健身躯。

  这样的事情经历了不下数十次,但身体被强硬打开的那一瞬间,同时袭上的耻辱感与排斥感却是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的。

  当然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何况他推拒的那一点动作只是下意识而为,根本没有使上几分力气,在某人眼里更是连蚊子叮都不如。为了顺利进入,丁易的双手把他的身体再分开一些,腰身向前一顶,坚硬炙热的某个部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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