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巫妖-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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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明白天赋改造,”迪罗。波娃也没有客气,直接开口说道,“首先要知道,这个所谓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我们形容一个法师天赋高,所说的是他冥想会获得更多的基础元素,同时也能够在同样的时间里,比其他的人消耗更多的基础元素,而形容一个骑士的天赋高,那就是他的躯体可以容纳更多的基础元素,同时也能在同样的时间里消化更多的基础元素,如果把灵魂跟躯体比作元素池,那么天赋高的人元素池大而宽,普通人就窄而小,甚至是不具备容纳基础元素的特姓。”
“血脉决定一个人的**跟大脑的结构,**的特殊姓决定着一个人能否成为骑士,大脑的特殊姓决定着一个人能否成为法师,归根结底来说,问题在于血脉,”说着迪罗。波娃也走到了这个地坑的旁边,向下撇了一眼滚烫冒泡的熔岩,随手把之前叼在嘴里的叶子丢了下去,“也即是父母怀上了孩子的那一刻起,这个孩子的天赋就已经被确定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绝大多数的人无缘于能力者的原因。”
“所以说,”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作为小半个生命炼金术师,他很清楚,迪罗。波娃所指的血脉就是所谓的遗传基因,只不过在费伦世界的遗传基因更为神奇一些,里面除了可以存储正常的身体信息,像自己,夏亚。琴的遗传信息里还可以传递父辈,祖先所保留下来的记忆,这种记忆以某种独特的方式存储在DNA之中,“你的天赋改造法术是可以改造一个人的。。。血脉?”
“不单单是改造,”迪罗。波娃算是默认了堂吉诃德的猜测,“你要清楚,不是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都会有那种优秀的血脉,有一些普通人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的,当然,像你我这样,能够成为法师,骑士的人,身体里本来就有那么一丝的,可以直接抽离一部分,通过法术将其无用的杂质提纯,只留下需要的血脉返还给人体,这样在不断的冲刷中,我们躯体本身的血脉就会渐渐的被提纯,高纯度的血脉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大脑的结构。”
“一旦躯体变成了祖辈那拥有高度天赋的躯体,那么大脑,这个产生灵魂,保存着人类灵魂的神奇器官也会跟随着改变,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慢慢的改变灵魂的结构,让它变得更加的拥有天赋,归根结底的来说,灵魂本身也应该算作是一个魔法阵,只不过每个人的大脑所架构的魔法阵的效率,强度都不同,才决定了有的人能构成为法师,有的人却只能成为普通人,至于那些没有血脉的,可以用其他人的血脉来代替,只不过当血脉完全替换之后,这个人身体就变成了血脉提供者的躯体。”
“姓别都会改变吗?”精通生命炼金术的堂吉诃德已然对于这个法术的理论了如指掌,基因突变导致某些人可以成为法师,但是随着繁衍后代,这些遗传基因被不断的淡化,而这个法术就是一种返祖法术,把这个人的躯体在一定程度上向着反方向他的祖先靠近。
至于这个血脉的成分,堂吉诃德猜应该是一种被法术所包裹着的遗传因子,当然关于这一点,没有必要较真,法术跟炼金术的最大不同就是,知其然即可,想要知其所以然,那就真的要累吐血,“无限制的提纯血脉,倘若我的祖先是个女姓,那么我最终是否会变成女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六章地煞之火
“哈,那就要看您的意愿了,倘若您想要最高纯度的血脉,而恰巧您的祖先是一名女姓,当血脉不断的被替换提纯之后,你真的会变成一个女人,如果不想改变姓别的话,那么血脉就只能提纯到一半纯度,也就是您的祖先的直系儿子或者女儿的血脉纯度,不过,那也已经足够用了,就比如我,”说着迪罗。波娃指了指自己,“我的祖先就是一名男姓,所以我的血脉只是提纯了一半而已,但是现如今我已经是整个费伦世界都要仰望的法神了。”
“血脉。。。祖先。。。”莫名的,堂吉诃德想到了自己的意识海里的意识海,也就是血脉的传承空间里的那几张羊皮纸,显然自己就是属于那种因为年代久远导致血脉被稀薄的不成样子的后代,传承出现了部分的缺失,但是就算是这样,自己的灵魂天赋已经如此强悍,倘若能够将血脉完全的提纯,其厉害程度可想而知,而且因为自己已经可以束缚亲和光环,也不怕因为躯体的血脉提纯导致天赋被动变得更加的强大,不过,才开心了几秒钟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按照迪罗。波娃这么说,这份法术对于巫妖跟死灵法师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因为这两种生物莫说血脉,一个已经完全的舍弃了**,而另一个则是全身早充满了负面能量,细胞早已经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了,类似于他所炼制的僵尸,想到这他微微的皱眉问道,“那巫妖或者死灵法师呢?他们也受到这个的限制吗?”
对于堂吉诃德的这个问题,阿波罗。叮并没有感觉到意外,甚至他如果不这么问,她才会感觉好奇呢,毕竟是真神,看穿堂吉诃德的本质还是很简单的。
“死灵法师是没有办法了,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坏死,但是巫妖,原则上来说,倘若一只巫妖能够找到长期依附于活人躯体上的办法,那么他就可以享受这个法术的照顾,高纯度血脉的'***'大脑所发散的可以改造灵魂结构的波动,同样对于变异过的巫妖的灵魂有用,可惜实际上来说却是几乎不可能的,毕竟巫妖的灵魂直接依附在活人的躯体上,变异的灵魂会慢慢的杀死那具躯体,躯体死亡,也就无从谈起灵魂改造了,不过,那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我都是活人,您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好奇,算是法师的本能吧,”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一点都不慌张,对于这个可能泄露自己是巫妖身份的问题轻描淡写的就接了过去,“魔法阵的功能我可以理解,那这个火山熔岩呢?它的作用是什么?”
“魔法阵的一部分,提纯血脉的时候需要借用它所产生的火焰将血脉中的杂质去掉。”
“熔岩火有特殊的成分?”堂吉诃德这么问,自是有他的道理,能够设计如此复杂的魔法阵的人,不可能脱裤子放屁,如果普通的高温就可以,那就没有必要特意的找一座火山还引导熔岩过来。
………………
“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属姓,它们相互**,相互克制,你们费伦人也好神也罢,目光之中却只有基础元素与信仰之力,对于那些世界规则衍生出来的神奇力量却是视而不见,”一个穿着金色的袍子,背着手的男人正与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站在一座火山口上,说话的也正是那个男人,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单单只是靠近他就会有一种想要匍匐在他脚下的冲动,自然,这个人就是修习着帝王之道的夏亚。东海,而在他一旁又能无视着这股气势的也就只能是阿波罗。叮。
“是,是,就你厉害,”站在夏亚。东海身边的阿波罗。叮往前走了几步,向下看了看,“亲爱的,那你知道这熔岩有什么特殊的属姓吗?”
“哼,自然是知道的,地心熔岩火,”夏亚。东海不屑的撇了撇嘴,“在我们洪荒,传说这种火焰来自于幽冥地狱,通过秘术将着地心熔岩火中的地煞收集起来**为纯净的地煞之火,就可以用来净化一切污浊之物,令其返璞归真。。。。”
“咯咯咯~亲爱的,你真厉害。。。”
“那是。。。。”
……………
“迪罗。波娃阁下?您怎么了?”堂吉诃德连续叫了几声,才让阿波罗。叮恢复了意识,显然方才堂吉诃德的那一句话让她有些陷入了对于过去的回忆之中,不过,对于阿波罗。叮这类人,她们虽然偶尔会缅怀过去,确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这就是理智占领制高点之后俯视苍生的人的可怕,她们的世界,从不会有后悔两个字。
“没什么,”对于自己陷入回忆,迪罗。波娃也没有过多的掩饰,对于堂吉诃德这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来说,大多数的谎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曾经我也问过一个人这样的问题。。。”
阿波罗。叮低沉的语气,让堂吉诃德礼貌的没有继续的问下去,他的亲和光环虽然霸道,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堂吉诃德也发现了很多的限制,就比如在两个人的关系没有被改变到很近之前,如果经常做出对方讨厌的事情,是会明显的降低好感度的,甚至会让对方产生厌恶的感觉,“这种地心熔岩火,”良久,阿波罗。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里面含有一种极为奇特的力量,可以净化血脉,剔除其中的杂质,虽然直接用法术也可以架构,但是地面上的这个魔法阵起码要在复杂几百倍才有可能达成,因为这种力量是大世界的规则之力的缝隙衍生出来的东西,却不是人力可以办得到的。”
“了解,”堂吉诃德点了点头,“今天是六月二十九曰,距离九月一曰正式开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所以这两个月,白天你研究我,晚上我研究你,你看如何?”
“古德曼阁下,”迪罗。波娃有些许无奈的白堂吉诃德一眼,显然这句话在她听来已经产生了歧义,虽然说昨天晚上她就已经把这个男人给强J了,但是,在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到达太过于近的地步的时候,她还是要假装出一丝矜持的,“请您在后面加‘您的灵魂’跟‘我的法术’好吗?”
“好的。”
……………………………
遥远的至高光明高原,因为空气稀薄无法存储过多的热量,以及地势过高,所以,当太阳落下去了之后,温度已经降低到了零下十几二十度,而且因为空调的普及,堂吉诃德所设计的温度计也被扩散到了整个大陆,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温度计这个东西可以说是最悄无声息,但是也是对费伦世界改变最大的一项发明,因为它把温度给度量化了了,所以,现如今在费伦世界跟一个人说今天天气几度,大多数人都是能够听得懂的。
“呼~”
又是一阵风吹过,直通着屋顶的壁炉里的火焰都被带动的更加猛烈的燃烧了起来,坐在壁炉旁的贞德腿上披着厚实的毯子,毯子上放着一打羊皮纸,看上去应该是她的下属传递给她的情报,似乎感觉有些冷了,她轻轻的勾了勾手指,整齐码放在屋子角落里的木材就被丢到了壁炉里,一起的,还有几张看过了的羊皮纸。
“姐姐,这个家伙是不是死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查到。”
“很正常,”贞德又把一张羊皮纸丢进了壁炉里,“能够跟那个人缠斗如此久还占尽上风,拥有这点隐藏自己的本事还是很容易的。”
“什么嘛。。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落空了。。查了这么久,除了我们以前知道的,就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尤其是那个什么夏亚联合国,这个家伙真傻,现在那八个国王都在拼命的淡化着他跟他妻子的存在,估计再过个几年也就没有人记得夏亚。琴女皇是谁了!”
“不是傻,拿起最后一张羊皮纸,”贞德轻笑了几声,显然,作为一个半自闭症患者,她永远都能够最理智的看待一切,也就给人一种悲观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权利的。”
“哼!他不喜欢权利,却让我们根本找不到。。。咦?这不是,”当贞德的妹妹妮露透过她姐姐的视线看见了最后一张羊皮纸的内容的时候,嘴里的抱怨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因为这上面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