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巫妖-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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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条出去进来的路。
“没想到过去了一千多年,这栋古堡竟然还存在,”轻轻推开了那扇大门之后,隆美尔不由得有些怀念到。
“我想,”依旧牵着隆美尔的手的堂吉诃德幽幽的说到,“这应该是我的老师做的吧,这一千多年里,他应该每年都会过来这里照看,加固这座古堡,不然的话,在海风这么大的地方,这里早就应该坍塌了。”
“那是他应该做的,”隆美尔似乎并不领情,而且一提到阿尔萨斯,她的语气就会变得格外的恶劣,“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而已,我太了解他了。”
“怎么不走了?”
来到了古堡真正的通往内部的大门前,隆美尔停下了脚步,贴在门上的手,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座门的后面,当年,就是这个大厅。。。。。”
“无论对与错,”堂吉诃德把自己的手贴在了门上,“你都要去面对它,因为这是你的过去!”
“吱~”在堂吉诃德的灵能的作用下,大门的门锁被打开,顶着一颗闪烁着黑色光芒的火球,两个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了这座许久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古堡。
宽阔的大厅里除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显然因为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这里绝大多数的家具都已经被阿尔萨斯搬走了,鞋底踩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转悠了一圈之后,隆美尔在大厅的中央地方噗通的坐了下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孩子的自我魂,“看来,他并没有给我跟他道歉的机会。。。也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有什么灵魂,我果然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堂,”拉着堂吉诃德的手的隆美尔缓缓的低下了头,“我们回去吧。。。。”
“自我魂虽然无法离开它死亡的地方,但是确是可以在这附近游荡的,”堂吉诃德一把拽起了隆美尔,“你尝试着喊几声,它如果真的存在,听到你的声音应该会出现的。”
“孩子,”隆美尔举目四望,我是你的母亲,“虽然我不配当你的母亲,我只是想。。。跟你道歉,倘若你听得到,出来见见我,好吗?”说到这里,隆美尔已然泪流满面,积压在心中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终于因为这个熟悉的场景被释放了出来。
看到这,堂吉诃德微微的挑了挑嘴角,他的领域在无声无息之间又一次入侵了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姬神。隆美尔,于是在她的视界之中,不远处的大厅地板上,涌现出了一团黑气,缓缓的聚集成了一个类似于人类婴儿一样的灵魂体,只不过因为是在魂界,所以看上去有些怪异,甚至是无从分辨面容。
当然,实际上那里是空无一物的,根本什么都没有,堂吉诃德之所以这么做,把这个女人骗到了魂界,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用自己的领域加上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来让这个女人放下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能打开这一丝心结的除了她那个莫须有的孩子的自我魂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至于堂吉诃德为什么这么做,原因有两点,第一,完成名为师徒,实为父子一样关系的阿尔萨斯的委托,在她‘忘记’了阿尔萨斯之后,让她放下心中的愧疚也就是堂吉诃德所必要做的一件事情了,第二,出自一个男人的私心,堂吉诃德很喜欢跟隆美尔现在的这个关系,不是情人,却又比朋友近一步,偶尔来个小暧昧,吃个小豆腐,这就是他曾经说过的那个心态,吃不如吃不着。
他不缺女人陪他交媾,凯尔已经达到跟他不需言语的境地,老夫老妻的玩不出这种暧昧,夏亚。琴则对他千依百顺,甚至任何花样都可以在她身上实践,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这种感觉,至于德络。丽丝,以及那个莉莉丝,顶多算是堂吉诃德的奴仆,从身份是就不是对等的,只有姬神。隆美尔这个女人,他可以跟她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所以就算为了让这个女人以后能够一直跟自己玩下去,他也要帮助她一把,走出过去的影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吻礼
在黑色的火球的照射下,这个婴儿一样的灵魂,一摇一晃的向着隆美尔的方向走了过来,“你是谁?”站在隆美尔的跟前,这个大概只有二三十厘米高的好似袖珍版小人一样的灵魂抬起头,闪闪发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
虽然说这里是魂界,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下,隆美尔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个灵魂的样貌却是跟自己,跟阿尔萨斯有些许相似,激动之下,她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想要轻轻的抚摸一下这个自我魂。
站在一旁的堂吉诃德挑了挑眉毛,领域的影响下,隆美尔的手上就传递回来了一丝冰冷的触感,以及自我魂的些许荡漾,显然这个灵魂很是脆弱,禁不起触碰,这也吓得隆美尔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而后,这个女人把自己充满了求助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是有史以来,她最相信的一个男人。
“唔~”堂吉诃德耸了耸肩,跟着蹲了下来,目光盯着前方,为了不露馅儿,他也同步了一下隆美尔的感官,所以在同样的位置,也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婴儿的灵魂。
看着这个长相酷似隆美尔跟阿尔萨斯的灵魂,堂吉诃德的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丝得意,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得意之作吧,考虑事情向来注重细节的堂吉诃德为了不让自己前功尽弃,在架构婴儿的形象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先是在自己的意识海里分别将阿尔萨斯跟姬神。隆美尔的影像调出来,将其结合在一起,就出现了一个长相奇葩的怪胎,当然,这只是开始而已,堂吉诃德上辈子是一个程序猿,有时候也要涉及到前台界面的设计,自然也是懂得PS软件(处理图像的一种软件,包括绘图,美化,修图等功能),所以一番修改之后,最终一个眉宇间透着两个人的外貌的可爱灵魂就被他设计了出来,看上去效果还很不错。
“咳~她是你的母亲,”清了清嗓子,堂吉诃德很是平淡的说道,“你知道母亲是什么吗?”
婴儿习惯姓的伸出一根手指含在了嘴里,有些茫然的把自己的目光在隆美尔跟堂吉诃德之间相互的切换,最终摇了摇头,显然这也很符合这个从未见过外面世界的婴儿的形象,至于它能够说话,能够跟堂吉诃德跟隆美尔交流,堂吉诃德给予隆美尔的解释就是这是世界意志赋予这些自我魂的一种能力,也算是对于他们的补偿。
“那你对于过去有什么印象吗?或者说,你的记忆里都有什么?”一只手搂着,且轻轻的拍着这个已经哭的泪如雨下,但是却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呆呆的盯着这个灵魂的隆美尔,堂吉诃德依旧平静的问道。
显然这个时候,他要扮演出一个男人的担当,那就是替已经无法正常交流的隆美尔问出她心里想问的问题,哪怕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能‘表现’出某种嫉妒的情绪,这种情绪通常存在于一个已经离过婚的女人的现任丈夫的心里,而堂吉诃德此时所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原因自然就是演戏要全套,用尽一切所能让隆美尔相信这个灵魂是真的存在的。
“过去啊。。。”婴儿的灵魂也许认为站着太累了,就坐了下来,但是因为没有实体,所以也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我记得。。。我本来在一个很温暖很温暖的地方,突然有一天,一只手把我从那里拽了出来,当时我感觉好疼,好冷。。。再然后,当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噗通!”
堂堂永恒骑士王,灵魂中拥有太阳神的神格的姬神。隆美尔在听到了这番话之后,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倒在了堂吉诃德的怀里,“这。。。”蹲在一旁的堂吉诃德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由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好像有些玩的过火了。。。”
当然,堂吉诃德并不后悔,心病还须心药医,对于这种病,用这种比较狠的药效果也是最好的,而且来说,毕竟是永恒骑士王,也不用担心她的灵魂错乱什么的,这一次昏迷也不过是她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从她的‘孩子’的嘴里说出的现实,大脑自发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而已,等她再次醒过来之后,也就能够直面她过去所做错的这件事情了,当然,想要放下这件事,还是要让这个‘孩子’说出一句原谅这个女人的话。
“唔~~”姬神。隆美尔似乎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若隐若现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堂吉诃德在跟自己的孩子的对话,也就是这番对话的内容,让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握着堂吉诃德的手静静的听着这一切,自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自导自演,有些时候,这种不是当面的对白,反而比直接而来的一句,我原谅你的更加的让人相信。
这就好像是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永远是背地里对一个人的评价会让其他的倾听者更加的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直接跳过如何给这个婴儿解释什么是母亲,这种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也就间接的减少了穿帮的可能姓。
“那你恨她吗?”
坐在地上的婴儿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时的相互碰一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堂吉诃德那‘和善的表情’感染了他,“她为什么那么做呢?我很讨厌吗?”
“哎。。”堂吉诃德叹了口气,轻轻的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扶着隆美尔的后背,“怎么说呢,孩子,你的母亲也算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接着,堂吉诃德就用着十分浅显易懂,几乎没有太多生僻词的语言,把整件事情给这个‘灵魂’解释了一下,虽然实际上,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哦。”良久,坐在地上的‘婴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着他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显然灵魂在这个世界是可以享受到某些物理定律的待遇的,例如光滑的小屁股上沾满了灰尘,“其实,你们不该来,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我想我会更开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诃德‘叫住了’这个婴儿,“她虽然有错,但是这一千年对于她心灵的煎熬,这种惩罚,我想也已经足够了吧,你。。。能原谅她吗?”
“嗯。。。”‘婴儿’又习惯姓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两只闪亮的大眼睛不驻的打量着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尔身上的悲情所打动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的,我原谅她了,不会再记恨她。”
‘婴儿’的这番话让本已经清醒,却假装沉睡着的隆美尔有一种想要起来的冲动,却被堂吉诃德轻轻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继续装昏迷吧,也许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不过,”果然,‘婴儿’继续的说道,“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开心。”
“没问题,”堂吉诃德松‘松了口气’,“你放心,这些话我都会转告给她的。”
走了几步,‘婴儿’又停下了脚步,再一次转过头,“你是谁?”
“我。。。咳,我是你母亲的。。”迟疑了片刻,堂吉诃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的。。现在的丈夫,没错,是现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请,好吗?”
“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
“替我好好照顾她,她比我可怜。”
伴随着隆美尔躯体的一阵轻轻的颤抖,堂吉诃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此时堂吉诃德的表情凝重而富有责任感,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笑翻了,显然最后这一段对话,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而且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