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巫妖-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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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片树叶,奥西莉丝微微皱了皱眉,自己那个选民的猜测是真的,当然,她皱眉并不是愁如何对付地缚灵,对于她来说,清理一个地缚灵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地缚灵本身虽然会在形成的时候会融入到世界规则之中,会屏蔽奥西莉丝的感知,同时被它杀死的人,死亡的时候的死气也一样会被吞噬,不过地缚灵无法吞噬生命死亡所产生的凶煞之气,确切的说是无法消化,他只能存储在自己的灵魂体里,这种东西对于奥西莉丝来说,就像黑夜里的明灯,所以收割灵魂的时候,分分钟就可以搞定人类聚居地里的地缚灵。
她的皱眉,是源自于堂吉诃德,她最信任最钟爱的选民,显然她也清楚堂吉诃德是一番好意,自从拥有了堂吉诃德,她的力量确实是在直线的飞升,这种速度简直可以让其他的真神目瞪口呆,但是问题在于,首先奥西莉丝对于力量没有太多的渴求,其次就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再加上现如今绝大多数的一如既往的夹杂着各种诅咒的信仰之力,让她不可能去接受人类的信仰,可以想象,在世界树的强制委托下,自己的这个选民一定还会怂恿自己的,如果他不这么做,奥西莉丝才会感觉到意外呢,所以她是为此而头疼。。
…………
“总之,”跪坐在自己的床上的奥西莉丝用鼻孔对着堂吉诃德,“你知道错了吗?”显然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堂吉诃德身上的她,并没有注意自己的被子好像被人给翻过了。
“知道,”半跪在地上的堂吉诃德义愤填膺的挥舞着手臂,“首先,没有杀过人的地缚灵您不需要去理会,您没有那个责任,然后,每次除灵的时候,您都要现身出来告诉那些卑微的人类,伟大的奥西莉丝死神只是怜悯你们这群虫子而已,我不需要你们的信仰!您觉得怎么样,这个主意?”
“好,”奥西莉丝心满意足的揉了揉堂吉诃德的脑袋,一副不愧是自己最信赖的选民的样子,没有借着那个机会逼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让她越发的宠爱堂吉诃德了。
“既然如此,”堂吉诃德缓缓的站了起来,“您的仆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对了,”说着堂吉诃德又“一脸真诚”的看着奥西莉丝,“您的仆人方才在帮您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您的袜子弄脏了,下次来的时候,我会给您送来一副新的袜子,当然还有配套的内衣。”
“袜子就不用了,”奥西莉丝摆了摆手,“我不怎么喜欢穿那个,还有,内衣是什么?”
“。。。。。”
……………
“小子,我算是服了你了,”离开了冥界,夏亚。东海终于憋不住笑了,“那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能说的如此堂堂正正。”
“什么啊,我又没偷她的袜子,只不过扔冥河里了而已,我只是好奇她的内衣放哪了,谁知道她不穿的。。。”
“混账,谁跟你说袜子的事情了!”一阵力量波动,夏亚。东海隔山打牛的敲了堂吉诃德一下,“我在说你骗她除灵的时候所要做的事情。”
“那个啊,”堂吉诃德嘿嘿的笑了几声,“顺着她的思维而已,女人也好,女神也罢,都是顺毛,不能逆着拂。”
“。。。。。。”
……………
“您确定没有任何事情了吗?”在某一间酒吧,堂吉诃德找到了正在跟一个女姓冒险者调情的李昂,当然,看到堂吉诃德过来了,也就把她打发走了。
“当然,”心情大好的堂吉诃德少有的点了一大杯酒,麦酒虽然度数低,但是微甜,当饮料喝还是很不错的,“我这里目前为止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了,计划随时都可以开始。”
“需要把先祖叫来吗?”显然,比起堂吉诃德的敢直呼其名,李昂依旧要恭恭敬敬的。
“暂时不用,”堂吉诃德摇了摇头,“来了她也不能出手,而且守护者联盟只是保证桑比亚不受到跟他们同等级的强者的攻击,其他的,他们是不会插手的,毕竟,维和也是要有个度的,所以,”说着堂吉诃德撞了李昂的杯子一下,“放心干吧!干杯!”(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日耳曼共和党主席
距离堂吉诃德设计的第一场起义差不多已经过去十多天了,现在的时间也已经慢慢的走到了四三六零年的三月下旬,堂吉诃德跟李昂的没有急功近利,看似是延误了战机,但是实际上,却也像堂吉诃德所说,给了平民,奴隶,甚至是部分士兵的心理一个缓冲期,如此大规模的屠杀之后,换来的是更加严厉的管理,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几个奴隶是要锁在一起睡觉的,又或者当工作结束之后,不给发鞋子,在极北之地,冬天不穿鞋走在外面的地面上,要不了几分钟人的脚就会冻伤,总而言之就是各种各样的监管,防止暴动。
正常来说,当社会的最底层的阶级被压迫到无法满足自身的生活之后,是会站起来反抗的,甚至堂吉诃德的老家地球上的中国,曾经有一个大文豪就说过,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说的就是这种物极必反的道理,可惜的是,费伦世界是一个个体力量强过群体力量的世界,一个强大的存在就等抵得上一只军队,而且灵活姓更好,杀伤力更大,更隐蔽,这也就注定了最底层的人们是永远也无法反抗的,甚至没有反抗的心思,毕竟那毫无意义。
不过这个世界这么大,总会出现一些变数,就比如此刻,当忙碌了一上午,在中午获得了短暂的休息的时候,乌拉斯皮尔港口的奴隶们正在享用着午餐,奴隶主虽然不把奴隶当人,但是起码还是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奴隶不吃饭是没法干活的,当然也不会让他们吃的太饱,一方面是节约开支,另一方面也是人吃饱了之后就不爱干活,所以每一顿饭,一个奴隶大概能吃个六分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剩下的也就只能多喝些水,再舔几口盐巴,不然的话,汗水出多了,人就会抽筋。
三月末,又是在海边,享受着正午的太阳,对于奴隶们来说也是难得的放松的机会,快些吃掉午餐,然后找一个地方休息才是真的,毕竟费伦世界的奴隶主们可不会向地球的老板给工人一个宽松的午休之类的,比如睡到下午两三点再开工,那几乎就是不可能,除非那天奴隶主老婆生孩子,也许有可能,偌大的港口只有海浪的声音跟奴隶啃面包的声音,安静的几乎要死,平常来说并不是这样的,奴隶主虽然苛刻,但是白天非工作状态,并不会阻止奴隶之间相互聊天。
可惜今天不同,因为几乎每一个奴隶在吃午餐的时候都从面包里吃到了一张羊皮纸字条,背面是六环的标志,正面是一行字,“午夜,在杰克船长的指引下,与吾等一齐反抗吧!现在,请静静的等待。”
并不是每一个奴隶都识字,但是这张字条上的内容,却好似每一个奴隶都能看懂,其实这是堂吉诃德设下的一个精神暗示法术,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事先堂吉诃德那一晚上跟李昂一起去催眠的时候留下的信息,只要看到这张字条,就下意识的明白其中的内容。
自然被堂吉诃德下了如此的暗示,这些奴隶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而是安安静静的持着午餐,顺便将字条也一齐吃了下去,最后在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睡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有序,当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功劳,如果没有之前的催眠,这些奴隶绝对不会如此的淡定,因为他们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而且这儿其中也一定会有因为奴姓而怕死的人去告密,毕竟对于某些奴隶来说,起码这样还能够活着,反抗什么的,是会死的,他们并没有那个勇气。
花开两头,起义这种事,奴隶们最大的作用还是壮大声势,真正的在后面执行的还是要六环组织,只不过六环组织都是潜藏在一些平常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默默的进行着自己的职责,例如乌拉斯皮尔港内所有拥有大的奴隶聚居地的监工,守卫之类的地方,都已经被渗透,这些人的作用就是引导着奴隶,毕竟起义这个东西控制好了就是走向新生,控制不好那就跟地球上的太平天国,义和团之类的组织一样了,只能祸害自己人。
……………
深夜,当零点的钟声敲响之后,整个乌拉斯皮尔就好像开起了一场盛大的晚会,无数事先被设置好的法术卷轴,炼金炸弹统统被引爆,而针对的目标就是城防军出行的通道,武器库,当然还包括一些掌握实权的贵族官员的卧室,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朵朵烟花一样,当然,首先你要从空中往下看,总而言之,起义的第一要素就是要先打乱对方的阵脚,让他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以爆炸为信号,港口跟北城的被渗透了的监工杀死了其他的同伴,然后换上了有六环标志的衣服之后,开始释放奴隶,两伙奴隶在种子们的带领下有规矩的聚集在了一起,然后再城市里游荡,击溃着敢于反抗的力量,路上不断收编新的奴隶,缴获各种乱七八糟的武器,从不知反抗为何物的奴隶们开始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反击,一切看似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原来,漂浮在夜空下的堂吉诃德不由的耸了耸肩,“起义也就是这样,一群势力,打败另一群势力,占据地盘,”说着他身前出现了一个水球,清洗了一下沾满了血液的手,显然方才他还杀了人,确切的说是能力者,像乌拉斯皮尔这样的港口城市,自然是有着第三纵队的守护者来守护的,想想不列颠帝国的亚拉斯奇港,就有一个大骑士跟一个环之法师,比起那个更加富有也更加强大的曰耳曼帝国不可能没有,毕竟港口城市算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不可能没有防护。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碰到了堂吉诃德跟李昂这两个人,两个人都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分头行事,一个利用亚瑟。潘德丽给予的秘术,另一个则利用苍穹之镜,都没有花掉太久的时间,以及太大的动静就收拾掉了城市里的那两个第三纵队的守护者。
至于为什么不收编进来,原因自然就是因为阶级对立,这两个已经死掉了的强者都已经被捆绑在了贵族的利益战车上,曰耳曼第三共和国的政治理念对于他们的利益损失是巨大的,自然就不可能在转身加入到堂吉诃德的这一方来。
“那您以为呢?”比起堂吉诃德,李昂就稍显狼狈一些,不过还在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干掉了那个大骑士,虽然那个大骑士死的有些憋屈,算是被李昂偷袭致死,到死也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但是这才是现实,生死之战,没有人会正面去找你,能偷袭不偷袭的人才是真的傻,同样的,他也把手插进了堂吉诃德制造的水球里冲洗了一番,不过洗的确是自己的伤口,一条从小臂到手背的长长的剑痕,显然这应该是大骑士临死的一记反击,李昂没有躲开,“还真疼,早知道我就去对付那个法师了。。”
“这不挺好吗?”堂吉诃德拿出了一团他特质的草药绷带递给了李昂,“多让伤口出点血,然后再包扎,这样绷带就能被染红了,再在身上砍几个口子,这样明天天亮你在广场讲话的时候,就能够博得那些平民跟奴隶的好感,我以为的战争应该是头领拿着长剑,喊着口号,比如士兵们,胜利就在前方,请跟着我一起提起武器,杀光敌人!”
接过堂吉诃德的绷带,李昂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堂吉诃德的这种跳脱,事实上在他看来,倘若他跟堂吉诃德不是敌人,两个人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