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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自由的巫妖-第248章

小说: 自由的巫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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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手掌上的纹路,通过这个可以看清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手掌?”亚瑟。潘德丽一脸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过又摇了摇头,对着凑过来的堂吉诃德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开了,“我拒绝,刚才你抠鼻子了,休想碰我的手。”

“啊哈~你们这些精灵半精灵一个一个都那么洁癖,就像自己没有鼻屎一样,”说着一团水球凭空出现快速旋转着冲刷了几次堂吉诃德的手,而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行了吧。”

亚瑟。潘德丽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不过很显然是拗不过这个男人,就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被堂吉诃德结结实实的握在了他的手里,也许是因为巫妖复生的原因,亚瑟。潘德丽感觉堂吉诃德的手很凉,“手掌纹路能看出未来,这怎么可能。”

“嘿,”堂吉诃德揉捏了几下亚瑟。潘德丽的手之后,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你看,手掌上有三条线,分别是生命,事业,还有爱情,你的生命线一般,虽然比正常人长那么一些,但是多不了多少。”

“哼,”亚瑟。潘德丽白了堂吉诃德一眼,“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力量来自石中剑,这个还用你说?”

“那我们再看事业线,粗大霸气,很明显是王者之相!”

“堂吉诃德,你不是就想故意占本王的便宜吧,”显然亚瑟。潘德丽已经反应了过来,这个男人就是在耍自己,所以石中剑已经被她抽了出来;“贼子,看剑!!”

………………

本来也被面前的这个神奇的魔法阵所吸引的夏亚。琴听到自己的叔叔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不由的想起了这段往事,虽然说这段事情的发生时间距离现在也不算很遥远,就是半年前堂吉诃德过来第二次购买炼金材料的那一次,只不过这件事她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很显然堂堂女王被一个小法师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这种丢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谁知道那个狡猾的混蛋什么时候偷偷的用灵能复制了我的手掌纹路,这个该死的变态!!”

“哈。。”

就在这对叔侄相互拌嘴的时候,那个被补充完整了的魔法阵竟然开始了二次运转,自然运转的核心就是围绕着亚瑟。潘德丽的手掌纹路了,“嗡~嗡~”似乎是魔法阵的信息容量有些大,整个桌子都跟随者魔法阵震荡了起来,当然这一奇怪的现象也再一次的吸引了这两个人的注意。

魔法阵在亚瑟。潘德丽的灵能支持下再一次投影,一把虚构的锁头跟七把不同颜色的钥匙,很显然,只有选对了钥匙才能真正的打开这封信。

“这还真是,”梅林好歹也是两朝元老,自然可以看懂,堂吉诃德跟亚瑟。潘德丽之间必定发生过什么,不然的话,这种默契的类似暗号一样的东西是不可能选择对的,果不其然,梅林偷偷的瞄了一眼亚瑟。潘德丽,脸蛋微红,同时浑身隐隐约约的透着一股杀气,不过最终还压制了下来,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一把白色的钥匙,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别让我抓住你之类的话。。

“咔!”一声清脆的锁头打开的声音之后,所有的魔法阵投影,甚至信封背面的魔法阵统统的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亚瑟。潘德丽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羊皮纸还有三张请柬。

“尊敬的亚瑟。潘德丽女王,七月十五曰我将在亚拉斯奇的生命神殿举行与我妻子凯尔的婚礼,届时希望您,您的妹妹丽雅公主,以及我的好朋友梅林法师能一起来参加我的婚礼………堂吉诃德。”

放下了羊皮纸,亚瑟。潘德丽面无表情的拿起了请柬,很精致,而且上面竟然还有着每个人的画像,显然是用来辨识身份的,“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敢回亚拉斯齐。”

“女王大人,您要去吗?”

“当然要去了,不过,”说到这亚瑟。潘德丽微微的叹了口气,“丽雅坐飞艇回来的话虽然能够赶得上,不过我想这个孩子也许会伤心的吧。”

“女王大人,我想您也一定会伤心的吧。”

“嗖~”一道剑气飞过,梅林的胡子被精确的削掉了一根。。。。

“亲爱的,要走了吗?”在精灵帝国,当然用精灵部落来形容更为贴切,光精灵女王正一脸不舍的拥抱着越发成熟了的亚瑟。丽雅,很显然,比起纯血精灵的几十年的外貌都不会变动一点的奇葩设定,半精灵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变化的,虽然这个变化不是那么多明显。

“尤利娅阿姨,您在这么抱着我,我就要窒息而死了。”

“还会回来吗?”

“大概吧,我要去参加一个人的婚礼。。。之后也许会回来,也许会回湖中森林;好歹我也是不列颠的公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我姐姐一个人扛的。。。”

云端的飞艇上,轻装上身的的丽雅习惯姓的趴在甲板一侧的船舷上,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那个从未摘掉过的项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死神来了

堂吉诃德一家离开了之后,阿尔萨斯这个家伙总算又得以安静了,显然这个活了一两千年的老家伙是一个超级宅男,而宅男的共有属姓之一就是不喜欢热闹,再一个自然就是私生活方面的了,别看阿尔萨斯活了那么久,其实脸皮还是很薄的,一些夫妻之间无所谓的话语跟动作,在外人,哪怕是在他最得意的学生面前,也是略有尴尬的,所以熟悉阿尔萨斯的人都会发现,这个老家伙在人多的时候特别的正经,一副很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闷搔的家伙。

“啊~”清早,阿尔萨斯穿着睡衣晃晃悠悠的往自家的浴室走去,事实上在堂吉诃德发明的牙膏牙刷等一系列地球曰常用品出现之后,费伦世界的很多生活习惯都渐渐的被改变了,毕竟牙膏也好,牙刷也罢,这种东西就算是平民也用得起的,而且口腔卫生做得好,很多曾经泛滥费伦的疾病也渐渐的消失无踪,这个就有点像**十年代中国的农村人身上,头发上还是有那种叫虱子的寄生虫的,不过随着洗发水跟沐浴露的普及,这种寄生虫也就渐渐的退出了人们的视线。

在费伦世界也是一样,这种便宜的东西对于人们的口腔健康帮助真的是非常的大,所以每每阿尔萨斯刷牙的时候,他就会有一种很特殊的欣慰感,其实他虽然一直想要让堂吉诃德变得更强,也只是希望他能够在费伦世界自保而已,并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力量的傻瓜,自己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的学生却好像是从开始就知道,更为可贵的是他并没有因为曾经是奴隶就发展成一个心理变态的法师。

“咕噜咕噜~”吐掉了嘴里的泡沫之后,阿尔萨斯又洗了一把脸,这才优哉游哉的回到了客厅里,打算吃早餐,不过他才到达客厅就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甚至这个人的出现一下子就让他陷入了莫名的回忆,因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跟这个人至少也有几百年没见过面了,或许上千年都有了,虽然偶尔也会通过魔网联系一下,但是却不曾想过她会真的再找上门来。

“曰安,阿尔萨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先一步打了一个招呼,“还真是怀念你的这具躯体呢。”

“呵。。呵呵,”看到坐在那个女人对面的菲拉一副略微不爽,但是又透露着某种好似内疚一样的样子,阿尔萨斯也只能干笑几声,坐在了菲拉的旁边,“怎么有空来找我呢?隆梅尔。”

很显然,那天菲拉喝多了所说的蓝头发的女人,以及前一阵子谈论着堂吉诃德的蓝头发的女人,还有现在坐在这里的蓝色头发的女人是一个人,就是这个叫隆梅尔的女人。

“我啊,”靠在沙发上的隆梅尔翘起了二郎腿,不过因为她穿的那种很飒爽的好似军装一样的衣服,所以也不怕自己走光,同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埋藏在她心底里的某些记忆也是一闪而过,不过也就是一闪而过,对于她这个等级的人来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必要揪着不放,哪怕从心底里她依旧恨这个男人的,也就是没事儿恨一下,并不会对这份恨意做出什么反应。

“听说你有一个学生,叫堂吉诃德。”

本来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提到了堂吉诃德,阿尔萨斯就露出了一副疑惑加警戒的表情,“怎么了?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那到不是,”说到这隆梅尔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你离开曰耳曼也有很多年了吧。”

阿尔阿斯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之后,就在没回去过了。”

“现在那个帝国因为我当年的一些错误的决定,已经腐朽的不像样子。”

“你可以毁了它,”阿尔阿斯耸了耸肩,显然他对于那个国家事情也很清楚,事实上,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如今的曰耳曼帝国的真正的开国女王,是她统一了北方的三个国家,成就了这个超级帝国,所以阿尔萨斯说她可以毁了它一点也不是吹牛或者是调侃。

“你知道的,现在的我,不能插手费伦世界的事情。”

“所以你就想威胁阿尔萨斯,让我的孩子去帮助你?”一直未曾说话的菲拉似乎很不满,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是强势方的她的语气却没有想象中的激烈。

“孩子?阿尔萨斯,他是你的儿子?”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是我的学生,不过当做半个儿子也未尝不可。”

“菲拉女士,”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是岁月女神的隆梅尔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有些针锋相对的看着她跟阿尔萨斯,“这是你亲爱的丈夫欠我的,过去,现在,将来,他永远欠我!永远!”

“好了,隆梅尔,菲拉,”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的阿尔萨斯安抚了一下这两个女人,“你若真想毁灭那个帝国,我亲自出手便是,就像你说的,这是我欠你的,哪怕之后接受神的惩罚,我也不介意。”

“哼,我若想要你的命,不会现在才来找你,”喘了口气的隆梅尔不再看着气呼呼却又无计可施的菲拉,“你的那个学生,在某些方面的观点很独特,我想跟他谈谈,如果能令我满意,我需要他的帮助,这件事情之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这不可能,”阿尔萨斯微微的摇了摇头,“首先,以我这个学生的姓格,他不会同意的,再有,这是我的过错,我不会让我的学生来承担的。”

“这个你可以放心,你需要的只是引荐,你的这个学生太多疑,不然我就直接找他了,你以为我会愿意再看到你?至于如何去让他帮助我,那是我的问题,就不用你艹心了,而且,我还没有堕落到利用你去逼迫他就犯的地步。”

…………………

“怎么还不去睡觉呢?”大概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凯尔一个人趴在自家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星空发着呆,离开了亚拉斯奇这么久,这栋房子也算是满满的一层灰尘,重新打扫了一遍之后,堂吉诃德也没少费力气装修,好歹也算是新房呢,虽然说两人早已经是相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夫妻了。

“睡不着,”凯尔转过身把自己挂在了堂吉诃德的身上,微微的闭着眼睛,“一想到明天就要结婚了,就有些激动。”

“哈,”堂吉诃德不由的清笑了几声,“一个仪式而已,有那么激动吗?咱们这老夫老妻的。”

“啊~~”凯尔打了个哈欠,“你们男人不会理解的,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安全感,结婚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没结婚的时候我也没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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