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巫妖-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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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跳下了飞艇,显然她是要检查飞艇的底下有没有被某些魔兽依附,破坏。
很多会飞行的魔兽喜欢在飞艇的地下打洞,然后钻进去,这对于住在飞艇里的乘客那可是致命的,飞艇虽然经过魔法阵加固,但是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所以这名值夜班的女骑士注定是要当一晚上的蜘蛛侠了
“怎么不脱衣服呢?”
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房间,堂吉诃德就把外面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个内裤,虽然是秋天的晚上,而且在空中飞行,但是这艘飞艇的供暖系统格外的好,就算只穿一条短裤竟然也一点都不冷,显然也是受到了不列颠炼金术的影响,根据堂吉诃德的分析应该是类似蒸汽地热一样的装置,已经是很先进的东西了。
凯尔摇了摇头,“我才不要,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我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跑出去,”显然第一次乘坐飞艇的凯尔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就跟很多第一次乘坐飞机的人一样,总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出现飞机会不会掉下去的念头。
“那可不行,你不脱掉外套,我晚上要怎么搂着你睡觉啊,”说着堂吉诃德一脸坏笑的走到凯尔的跟前,伸手就去扒掉她的衣服,虽然凯尔心里还是有些抗拒,但是面对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她都不想拒绝,所以只能轻哼了一声,把头瞥向一旁,一幅老娘任你摆布的样字。
结果堂吉诃德忽然兽兴大发似得一把抱住了被自己剥的溜光的凯尔跳上了床,在凯尔半推半就的之下,开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当然,堂吉诃德并不想让其他人看或者听活春宫,所以动作幅度很小,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噪音,就比如身下的床连吱吱的声音都没有,可想而知这幅度有多小了。
至于堂吉诃德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忽然的想起了一个从地球带过来的谜语,飞机上做爱,猜一个成语,答案大家都知道,就是一曰千里,这无疑勾引起了他的兴致,在飞艇上一曰千里不能,一曰百里应该没问题吧,堂吉诃德如是的想着。
所以,你不能想象一个环之法师会有多么的无聊,一边在跟自己的女人滚床单,而另一头还分出了一丝的灵能穿透了飞艇,依附在了飞艇的地下,目的,就是想要测试一下到底这一曰是多远
飞艇的某一间客房里,很安静,除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剩下的就是石墨笔在沙面的羊皮纸上摩擦的声音,屋子里有四个男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商人,但是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四个男人却没有脱衣服上床,睡觉,而是围在屋子的中间,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但是却没有用语言去交流,而是文字。
“唰~唰~”其中一个看上去应该是这个四个人的首领的男人,在纸上写了一大堆字,然后把纸一转,给其他的三个人看了看,半晌;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其中一个,则在自己的羊皮纸上写下了几行字,给那个首领看了看,那个首领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摇了摇头,显然是否定了那个人的意见。
最终几个人达成了共识之后,为首的男人将那四张写满了某种文字的羊皮纸贴身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对着其他的几个人一挥手,同时关掉了桌上的魔晶灯,也没有脱衣服;就各自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奇怪的人,”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的堂吉诃德不由的在心里想到,显然,为了那个一曰千里的测试,堂吉诃德无意中发现自己下层的下层的那间客房里的几个奇怪的夏亚商人,至于为什么能够确定他们是夏亚人;就是通过他们写的文字。
堂吉诃德要去夏亚;自然要了解一下夏亚的信息;尤其是文字跟语言,他也是恶补了一些,可以进行最基本的交流,毕竟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语言学习卷轴这种作弊的东西,当然,语言不同于其他,光记住是没有用的,一样的字符,不同的组合其含义也千差万别,所以虽然堂吉诃德并不知道他们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的含义;但是这些文字的外形;他是不会记错的。
正经的商人可不会大半夜的围绕着桌子相互写字玩;从那些人的神色,以及气质上来看,他们应该是一群接受过训练的家伙,带有一些目的,要去某个地方,用笔写字交流是怕隔墙有耳,至于被自己发现,那是因为环之法师的实力强过他们太多,不可能被发现。
而且为首的家伙很谨慎,交流之后的羊皮纸都贴身收好,在堂吉诃德看来,这样做反而是安全的,羊皮纸被点燃,所散发的味道难闻,能扩散到很远,那样做倒是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发,收起来贴身放,寻找机会销毁这些羊皮纸,才是正确的选择。本来这群人属于哪个势力,想要做什么,这些与堂吉诃德统统没有关系,所以根据堂吉诃德以往的姓格,绝对会当做没看前,不会引火上身。
但是实际上,堂吉诃德的心里已经开始构建一个计划,潜入到那个房间,复制一份他们交谈的内容,原因很简单,那几个人给他的感觉,与“死”在他手里的兰特思很像,这种感觉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这就好像一个真正的有道和尚,哪怕他穿的不是和尚的衣服,你看过去,也会感觉他就是和尚,这就是一种习惯养成的气质。
“兰特思”那个家伙的目的是想推翻神权,那么他必然就有一个势力,或者是所属一个势力,那么在同一个势力下,按照同一种洗脑的方式培养出来的人,在没有刻意的隐藏之下,自然就会有一种相似的气质,所以本身就对于灵魂有着很强的甄别力的堂吉诃德只是一瞬间捕捉到了这几个丝毫没有防备的人身上那股类似的气息。
再一次发现了这个组织,堂吉诃德可不过错过这个机会,既然都已经成为了敌人,那么多了解一些是一些,这就是堂吉诃德心中所想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飞翔的铁达尼号
堂吉诃德一面监控着那几个人,一面用灵能去测量距离,一面又在跟凯尔滚床单,所以也就造成了很尴尬的结果,那就是堂吉诃德的频率十分的低,基本上好几秒钟才会晃悠一次,所以当堂吉诃德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凯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显然如此慢的频率根本无法满足这个女骑士;换句话说;跟堂吉诃德睡了这么久以后;凯尔的身体已经没有以前那敏感了;这个发现让堂吉诃德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女人在跟男人滚床单的时候睡着了;那绝对是对男人的自信心有一个巨大的打击。
想到这;堂吉诃德是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挥手;一个隔音魔法结界就包围了这间房子;从天花板到地板;没有一丝缝隙;紧接着把凯尔的两只雪白的小腿放在了肩膀上;开始发起了犹如诺曼底登陆一样的疯狂战斗;果然;在这疯狂的冲刺之下;熟睡中的凯尔被阵阵的快感给弄醒了;看着一脸愤怒的堂吉诃德;不由的吐了吐舌头;把自己的两条腿从堂吉诃德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紧紧的缠绕在了堂吉诃德的腰上;看到四周的魔法结界之后;平常都不怎么出声的凯尔又配合似得大声的呻吟起来;似乎要给自己的男人一个台阶下
“呼~~”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凯尔已经沉沉的睡去了;不过就像她之前说的;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一点好;所以凯尔还是把内衣;内裤穿上了;这样出现什么意外;就可以节约出时间穿外套;由于是读力于神殿骑士之外的骑士;所以凯尔已经不能再穿那身金甲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身金甲的意义就是类似神殿守护者一样;不过堂吉诃德并不在意这些;去往夏亚以后再买一套更好的就好了;反正生命神殿的铠甲也不过制式的而已;并没有那么珍贵。
穿戴整齐的堂吉诃德给把凯尔丢在了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之后;转身就离开了这间客房;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杂音;他并没有开门;而是通过虚化法术直接穿了过去;飞艇的走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魔晶灯;虽然看上去有些烧钱;但是在这无尽的夜空之中;一旦有什么危险;有灯光的指引;逃跑的几率起码也会大大的增加;不会一脚踩空掉进某些破碎的缝隙里;再说了;能乘坐这艘飞艇的人必然不会差钱;从他们支付的酬劳里拿出一小部分就足以支付这些魔晶灯的消费了。
此时堂吉诃德正漂浮在半空中;周身也被一种类似光学迷彩的法术包围着;在这个昏暗的走廊里;不非常仔细的看根本就不会发现堂吉诃德;所以他就像一只幽灵一样跟随记忆中的位置往下层飘荡着;那四个看似是商人的家伙的实力在堂吉诃德的眼里不值一提。
事实上;如今的堂吉诃德;大骑士之下的人跟他作对;那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意义;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堂吉诃德并没有主动开启灵魂之眼;所以他不清楚这艘飞艇上有没有跟自己相当的强者;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概率不大;大骑士也好;环之法师也罢;他们想要弄钱还是很容易的;应该不会来做这种营生;能请到高阶骑士;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组织了。
悄然无息的;堂吉诃德穿过了那扇门;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是这并不妨碍堂吉诃德;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把视角切换成巫妖的视角了;屋子里的四个人已经睡着了;虽然看上去依旧很警醒;哪怕有一点动静都会直接暴起;但是问题是;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诃德实力高过他们太多;以至于只要堂吉诃德不想;哪怕他在这里跳钢管舞;那几个人都不可能会发现。堂吉诃德轻轻的抬起手;许久未曾使用的噬魂铜铃终于重现江湖。
当然;堂吉诃德并不想杀死这几个人;也不想对他们的灵魂做什么手脚,堂吉诃德可是知道“兰特思”也是一个对于灵魂法术有着很深造诣的人,那样做无疑是打草惊蛇;所以他并不打算使用噬魂铜铃捕捉这几个人的灵魂;而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这几个鱼饵可不能有任何的损伤。
叮铃~一声清脆的如梦似幻的铃音在这件有些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四个惊醒的家伙并没有因为铃音的出现而有什么反应;事实上;这一刻他们的灵魂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沉睡;包括潜意识;这就是噬魂铜铃的一个延伸出来的效果;类似深度催眠;不过是通过声音引发灵魂自我沉睡,而非直接使用灵能强行封闭灵魂。
虽然这几个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沉睡;但是堂吉诃德并没有就此现行;很简单;为首的中年人论警醒;绝对不会比曾经给他很深印象的那个汤姆差;如果在这间屋子里留下什么痕迹;那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堂吉诃德并没有伸出手去翻那个男人的衣服;而是直接使用灵能探入了他的怀中;凭借环之法师的强大记忆力;将那几只沙面羊皮纸上的内容全部的记了下来
“呼~~”伴随着躯体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那名勤劳的女骑士又一次成为了空中飞人;因为根据跟她一起的同伴法师的感知;在飞艇的底部的左后方有几只夜蝠在啃噬着船底;所以这一次;女骑士用嘴吊着魔晶灯;一只手拽着绳子;另一只手则拿着长剑又一次荡漾到了飞艇的下面。
“咔嚓!”手起剑落;那几只夜蝠甚至没什么反应就被切成了两半从高空掉了下去;船底在魔法阵的防护下并没有收到什么损伤;所以女骑士甩了甩长剑上的暗红色的血液;把剑插入了剑鞘;两只手拽着绳子嗖嗖的往上爬去。
“啪!”就在她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甲板上的栏杆之后;她看到了一只伸向自己的手;所以本能的就抓住了;在那只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