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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诸天十道-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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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虎正是其中之一。

左无舟目光偶尔波过此人,一边泰然处之,一边等待良机。

不多时,经过一番琐碎的前奏,终于是新郎和新娘子款款现身来。

漫不经心握住茶杯的左无舟,顿时感知那抹深藏在心底,淡淡却熟悉,且记忆犹新的气息!

一霎时,左无舟浑身一僵:“新娘子是她!”

霎时,置身在热闹厅中,左无舟却有身子被一种莫名力量拉扯得极远极遥的错觉,仿佛一切声息都淡不可闻。

眼中,那一身大红吉利装扮的新娘子,却无人看透大红喜服下的黑衣!

与记忆深处。那一身黑色装扮冷冰的坚强奇女子。怎都重叠不在一道。

茶杯中的茶水,竟是悉数蒸发做水气。

水气白茫茫雾茫茫,遮蔽住水气下那一张愈是冷漠孤僻的脸!

第四百九十一章十面埋伏,青丝血裙

堂上,新娘子款款现身。

新娘子是她!

新娘子是纪小墨!

堂下,左无舟心神大憾,一时茫然无措,竟有脑海一时空白无物之感

一音似自悠悠天边送来:“你怎么了?”

左无舟木然侧脸,纪瞳不知真假的容颜靠过来,流露一丝关切。

双唇微颤,左无舟敛住心神。挥褪心底难言的复杂滋味,褪去那一抹震怒和惊诧,言简意贼:“无事。”

心底,似在有一些情绪沸腾,更似欲振翅一飞冲天消失去。

这等情绪之强烈。竟教左无舟半时才强行克制下来:“我这是怎么了。纪小墨成亲,本是好事一桩,我又怎的有这等矫情之状。”

心有多近,思念有多远。心,忽的砰砰激烈起来。

汲一口气,化雾吞入腹中。左无舟盖压住心跳,哑然:“她要嫁人了。嫁人啊。”

嫁人了!此念在心底一转,霎时,满身鸡皮疙瘩悉数坟起。实在难明了心底的感受。

纪小墨怎么可以嫁人。

她本来就是独立自主,自强不息的奇女子,怎会以嫁人作为一生的结局。

左无舟始终的心底印象。纪小墨就像白纸上那一滴墨儿,怎都跟旁人融不到一块。白纸就是那一个囚牢,旁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就像那一滴墨儿,惹眼而又倔强,特立独行,从不会为旁人所动。就像那一滴墨儿是其生命,如是心底的墨褪去,从来泾渭分明。

她会死会伤会褪色,但她不会跟旁人在一道,那才是纪小墨。

那一个除仇恨。再不受任何约束,从来自立自强,从来翱翔天空的女子。才是记忆中的纪小墨。

那一个纪小墨,有囚牢一般的仇恨,更有一双无形的翅膀。

挥褪杂念纷纷,左无舟心底嘴叹。许是纪小墨改变了,岁月总在做着相似的事。不断的改变再改变,直到一切面目全非。

纪小墨。已不是他记忆中的纪小墨。天要下雨。纪幕要嫁人。要嫁人,就嫁吧。

重是褪去杂念,左无舟心平气和的笑笑,眼中绝无一丝情感。如同无渊黑洞!

却怎都褪不去,记忆中那一头瀑布般的青丝。

新郎新娘子在堂上,新娘子羞答答的盖住大红头盖,身姿婀娜,无人能见那大红头盖下冷冰的容颜和目光。

宋英豪满脸红光,向各武圣抱拳致意:“宋某,先多谢各位来参加小儿的婚宴,各位大驾光临,正是犬子的荣幸。”

如是年轻一些的魂修士,凭此言,大约此时已然是起哄了。武圣各自都一把年纪了,自然较矜持。也不会轻率的胡言乱语,只是笑笑客套几句。

此时,厅中各武圣济济一堂。光是无垠城的武圣,就有三十余。

更有来自各大小宗派的使者。凭九天宗和三十三地宗遣来的武圣,就又已是约三十余名武圣。加上其余宗派来者,武圣之数,竟已不下八十余。

宋狂歌满脸堆尖,和新娘子并肩而立。

宋英豪微笑再致意:“说来,这六七年来,我与大家一样,过得甚不容易。甚难啊。”

众武圣齐齐叹了口气,可不是。真不容易呢。

“值此时,替儿操办魂事,却也正是想冲一冲晦气。各位肯赏光前来,宋某感念在心。往后,我等魂修士自当好生亲近亲近。”

这宋英豪又是一席话语说来。直是教武圣心有戚戚然。

末了,宋英豪笑道:“我等魂修士,前不久才经历一番大劫难,正该是互相多走动走动。我宋某,也是想借此机,跟大家聚上一聚。”

宋英豪一席席的话语道来,令得气氛渐渐是活跃起来。众武圣中有人笑道:“宋兄,你这儿媳妇究竟是何方神圣。总要说个弯弯道道。也教我们看一看,是否配得上小宋武圣。”

天君宗有一门六武圣的美谈,无垠会也正有父子双武圣的说法。

尤其在大会战中,以武倾城等人为首的新一代武圣,彗星般的崛起,表现极是抢眼。也明里暗里的,被各宗推出来做代表性人物。或是旗帜一  此类做法乃是惯例,正是壮大声势的良法。

君雷和盖天王及查东来等,都是修为和天赋确认后,年少成名,被宗派推出来当旗帜的人物。如这类旗帜性或领袖性的人物。各大宗派至少会力捧一个。

大会战之后,不少有名的无名的武圣。一举成名,在魂修界很受追捧。宋狂歌本就有天才之名,正是一战成名者之一。

尤其当今二千武圣,老牌武圣老去的老去,绝大多数新晋武圣都是服丹的。也只有武倾城等少数核心天才,是天然突破。

如今魂修界元气大伤,没有几千上万年,断难恢复元气。即是说,武倾城这一批新晋武圣,几乎板上钉钉的会成为未来的主宰者。

“这就说来。”宋英豪笑着让儿子走上前。

一身大红新郎打扮的宋狂歌,颇有喜气洋洋的意味,先致意才道:“我这妻子纪小墨,乃是约一百八十年前。我在法魂界与之相遇。一见钟情,互生情愫

“纪小墨!”纪瞳脸色一沉。情不自禁转往坐得沉稳的左无舟。

宋狂歌名字有狂字,神态殊无一丝狂态。大方道:“此后”我与她相亲相爱

“为她,我遣散身边侍妾。为她,我等待她百余年,才终于等来今天。”宋狂歌喜悦,深情注视:“今生能得她,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百余年?狗屁不通。以往就未听她说过。”左无舟冷然思忖,失笑:“又有什么所谓,她既没反驳,那说明她是真的欢喜此人

“狗屁不通。”

大红盖头下,红润如血的唇瓣。冷漠无声吐出这二字。纪小墨冷漠无比。狗屁的两情相悦。就是悦,也不会悦这宋狂歌。

思想来。纪小墨如坠冰窟,愈是冷笑冷凝。如是两情相悦,又怎会施展禁魂针在她身上。

却是弄巧成拙了,纪小墨黯然咬住唇瓣。本想趁拜堂前,套出仇人的下落和名字。

然。无垠会许是不知她的打算,看重她的程度,绝计远超她的想象。此次婚事,无垠会是绝不允许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漏子。为此。甚至始终隐瞒住纪小墨的名字。

怕的,就是纪小墨这名字招来一个堪比超圣的杀神。

她亮相前,却已然被禁魂针极是隐蔽的禁制住一身修为了。这一错。就全盘都错了。

纪小墨的纤手在腰际轻摸那一柄紫色电剑,流露决绝网烈!

红烛摇曳,映红大红的新娘裙,如同流动鲜血。

宋狂歌在前厅编造两情相悦的童话。

宋惩在后堂。丝毫没有松懈之意,冷冷肃杀交代:“今天这桩婚事。绝不容有丝毫的砒漏。若有宾客敢胡来,只管放手施为。

宋惩冷酷:“哪怕是左无舟亲自来了。我也会跟余超圣亲自出手对付他

余泪无限风情的妩媚一笑。笑含杀机:“左无舟敢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宋惩活了一千多岁,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固然是无垠会尽力封锁了纪小墨的消息,但以左无舟的神出鬼没,宋惩还是打起精神提防。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消息封锁得再好,万一左无舟恰恰好来了,那就完了。

这场婚事,极重要,关切血魂一族的未来。宋惩绝计不会容许一丝砒漏,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为此,宋惩甚至不惜下令禁制住纪小墨。夺妻之恨乃人生三大仇之一,宋惩敢赌一切,绝不敢赌这。

只要米已成炊,就不怕纪小墨或左无舟翻上天了。

为此,宋惩特邀余泊前来坐镇。讽刺的是,这一场婚事若成,无垠会就能随时脱离跟元一谷的合作了,余泊和元一谷居然丝毫不知情。

“今日我们无垠会十面埋伏。就是传不败来了,也教他来得去不得。”宋惩阴森森。

不知是否宋狂歌描述的“两情相愕已令众武圣有感触有感动。一时,各武圣的感慨和祝福声倒是不绝。

魂修士的情感,本就难疏导。哪一个武圣不是亲人早逝几百年,亲情早丧,放眼天下,也惟有左无舟这独一无二的妖孽方能身是武圣,亲人又健在。

是以,魂修士的大多亲情,倒不如说是寄托在师徒情感上。又或是寄托在琴棋书画等各色古怪爱好上。

魂修士未必无情,只是情已在岁月中磨灭了,寄托在别处了。修为差不多,天赋差不多,这一类情投意合的男女之情,其实极难遇见。

就如左无舟,修炼神速。这天底下,哪有女子跟得上他的修炼速度。一旦跟不上,终会有痛失挚爱之时。

所以,魂修士极难碰到合适的男女之悄。宋狂歌的描述,触动各武圣心底柔处。也并不稀罕。

纪瞳美瞳波动:“你真的要坐视此事发生?那可不像你。若以你以往做派,多半抢了人就扬长而去。”

左无舟哑然:“我与她只是互相欠着一些东西,她又是心甘情愿嫁人,我又能怎样

她,又不是我欢喜的人。只是。两个寂寞孤独过的人。左无舟悲是吧,是谈不上欢喜吧。应该是。

宋狂歌深情,且喜悦的凑脸,背对群雄。在其耳边轻传音:“墨。乖乖的随我拜堂。等你我成了夫妻,我绝不会有一丝隐瞒。”

“你当知,我是极喜欢你的。我宋某怎么说,也是配得上你的。你何不成全我这一腔爱恋。”

“等过了今具,你想要甚么。我自然替你向老祖宗求来。就是你想要请老祖宗替你报仇,也绝不在话下。”宋狂歌句句情浓:“我甚至可助你在三五十年内修成武圣,你要亲自报仇,也由得你

身子挡住群雄,宋狂歌按在纪小墨的手上。这各属一人的手。分别按在腰际的紫电软剑上!

宋狂歌字字句句情浓,一丝冷汗自额头冒出。若然纪小墨发作,这一场婚事就真成笑话了。

但。纪小墨的冷颜渐淡去,按在宝剑上的素手,也渐是颓然垂下。

“小墨,你且放心。我宋狂歌说话算数。

生在众目睽睽下的好戏。数丹人察礼,得刚喜气和煦的继续。

风起,烛光愈是摇曳,大红盖头飘摇。

微一耽误,婚礼继续。

宋惩是想要速速完成婚礼,奈何,这成亲却有许多传统和规矩。是省不得的。

一些些琐碎的礼数下来,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纪瞳和恋沧海暗中观察,见左无舟眼波都没有丝毫的异常,稳如泰山,竟也没察觉一些反常之处。互观一眼,皆明彼此之意:“看来,这女子果真只是他的朋友,而非情人。”

岿然如磐石,左无舟漾住淡淡的笑意。百般思忖:“怎么回事,我的心怎的有些乱

“欢喜她?自是不会。我与她当年说得明白了,只是孤独寂寞罢了,江湖儿女是没有这么多讲究的。”

左无舟失笑。豁然思量:“许是,我不想她为报仇,而变成血魂修士。

总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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