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十道-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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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独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全是那左无舟干出来的,他要前往“余晖原”我等欲在“余晖原。报此大恨。纪兄可愿与我们一道,除此凶獠。”
春色妖冶。
夜叉环眼观去,北斗正在教阮软魄符之道,夜叉和宋西湖夫妇正在修炼,左无舟正在草丛树下潜心修炼养伤。生机盎然,正是一派勃勃向上之机,他吟朗:“满园春色关不住,正该是此景。”
此一战之后,夜叉感到极大的压力和震撼。谈怒和宋西湖等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比之左无舟的压办尤要大。再是怎么说,左无舟有强悍无比的装备,有长空宗和天君宗。
谈怒三人,在真魂界除了左无舟和夜叉,就没有真正识得的人了。如不发奋变强,更待何时。难道次次要靠左无舟?他们却还是要脸子的。
夜叉看似不经意。其实心里最是焦急不过。他跟左无舟最久,哪怕左无舟现在突然成武宗,他也绝不诧异。愈是如此,他愈是着紧。他不想做废物,更愿陪左无舟一道闯下去。
“如是能消融两魂,再汲取二魂转化为另一魂。我将来虽是单魂,其实也并不逊色多少。”单魂修士,并非一样的弱。单魂修士,强者也可相当于修炼了一只阴魂或阳魂。
单魂修士是强是弱,关键还是视魂窍大定。一个人的三大魂窍先天是一般大小一般容量,如是同样各容一只魂,理论上中魂窍的单魂堪比左右魂窍任何一个。
即是说,如是修炼单魂,理论上修炼哪一个窍都是一样的。但如果中魂窍修炼多魂,那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总归一言,如果有机缘,夜叉有可能成为单魂中的强者。
“五行天地”的运转,徐徐慢下来,自动运转修复身体。
左无舟吞吐一口气,犹如一道气箭射出,重又起身来。见北斗悉心认真教阮软,左无舟哑然。
阮软自称的来历,他已告知北斗。本以为是说说。谁知,北斗大生好奇,北斗记得当年没有收徒过口可是一问阮软的炼制魄和魂的手法等等,北斗惊诧的发现,阮软的手法,竟与他一脉相承。
这说明,阮软果真算是他的传人。北斗绞尽脑汁回忆当年,终于是想起,当年他曾经一时见猎心喜,教过一今年轻魄修士一些时候,并未将那家伙算做徒弟。
阮软正是那年轻魄修士的徒子徒孙。竟能传承万年下来。
北斗的本来身份,被严禁告知。北斗倒也不怕,自是将阮软当做自家后辈,悉心教导。阮软的魄修水准,那是水涨船高,愈是感到北斗的高深莫测。就是左无舟赶她,她多半都不会走了。
“想不到,还真有如此巧合。”左无舟每每想起,就觉好笑。
各人各忙各的,正是一片安宁和谐。
可惜,左无舟深知,这安宁和谐,只不过是在此一地而已。如果谁敢随便走出去,估计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他左无舟敢独自出去,恐怕走不出多远,就会被许多愤怒的魂修士乱刀分尸了。
是以,这连日来,他一直在天君宗所在地潜心养伤并修炼。有心参悟小搬山术”怎奈何此地不适合,只有暂且放下。
“嗯,是时候了。”左无舟颌首。感知一下肉身的伤势,在这十来天中,已然是疼愈了一半。
是夜,施展“变形魄”和“藏龙魄”悄然潜出。默默在一处,等集了许久,不动如山,却杀心沸腾。
一名武宗悄然出了屋子,往外漫步半时,飞身掠去。
“就是此人。”左无舟冷冷跟去:“夜叉他们连续帮我调查了这许久,终于还是找出这厮了。”
左无舟毛息森然。正欲动手杀人。忽攸怔住。
但见这名武宗,竟是往里走去。走入了散修武圣的居住区,入了其中一间屋子。
左第舟思绪纷动:“难道此人是被主使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月如钩,放银线,钓大鱼
夜如墨,弯月如钩。
左无舟眼波森寒。杀意如在墨河中翻腾:“此人该杀!”
闯三生宗一战,超圣器亮相,勾动群雄贪婪。那一时,贪婪虽盛,却无人妄动。其后,正是有一人喊出一声抢奢超圣器,引爆群雄贪心。涌上来才成了那等混乱之局。战斗其后,更间中偶有数声。或挑拨或引贪心。不敢说因那声才成了那等灭杀数百人之局,但绝对有那喊声的关系。
当日事态混乱,旁人许是并未注意。那人当时也是时时变声呼喊。左无舟却是以神念扫描,起初也没注意,在后面数声,就终于察觉。那数声挑拨撩动之声,正是发自同一名武宗。
当日群战一起,那武宗狡诈的脱身去,并未被轰杀。此人自以为逃脱了,不为人知。殊不知,左无舟神念无比强大,将此人气息生生记下来了,并看见了此人模样。
夜叉等人暗中查访,终是查出此人下幕。
起初,左无舟并未多想。以为那人许是与自己有仇,许是损人不利己的性子。当日。超圣器亮相,事态虽是难免。但左无舟绝对不喜被那人陷害的滋味。
夜叉和阮软变化相貌去探查。反是亲眼目睹,此武宗竟在各宗来往。暗中对人挑拨,从言辞等上愤然挑拨各宗欲杀左无舟之心。
那武宗有意推波助澜,坑害于他。事后。还四处释放谣言。四处挑拨。左无舟岂能放过此人。谁知。此人竟入了一名武圣的院落中。
反令左无舟诞起疑窦:“难道此人是被主使的?其背后犹有旁人?”
这武宗步入这院落中。肃然轻言:“干武圣,我来了。”
淡青袍武圣,腰上系住一条白腰带。面目在树下阴影中,继续一人独自摆棋:“如何?”
这武宗沉声:“在下已在四处探了探,略做挑拨。从其等人的言谈举止来观,除神天宗、卓一宗、三生宗。共有十一个宗派当有杀左无舟之心。其中,有九心宗等宗派。”
“摇摆不定的,约有五个宗派。从言辞中来推测,他们应当是三分恐惧左无舟,三分畏惧长空宗和天君宗。又因当日折损不过寥寥几人。因此,并无多少杀心。如是左无舟出事,或是魂天宗发话。他们必会落井下石。”
“剩余宗派,应当摄于长空宗和天君宗之威,及左无舟之威,或许与长空宗及天君宗关系良好。因此,已是将此事揭过不计了。”
这武宗的办事能力当真不俗。短短半个月,竟已将当日被洪流梭波及的各大宗派对待左无舟之心思,已然是揣测得差不多了。尽管,这也并不难揣测。
敌视左无舟的,肯定不会给左无舟好脸色。若非左无舟藏身在天君宗养伤,怕是早有人冲进去杀了。实际上。这起初几日,的确有人在夜晚冲入天君宗下榻之地,不过是冲不进去反被杀罢了。
天君宗虽未表示一定帮左无舟,但凭君雷等两大武圣,又有顾隼和北斗,一共四大武圣,脑子没进水的正常人。多半不会贸然行事一君雷是十大武圣之六,顾隼虽不知。但凭其与诸无道战斗的能耐 修为恐怕也在十大武圣的档次。
如此四大武圣坐镇,除了魂天宗,此时此地,哪一宗都并无这等实力一各宗或多或少有武圣,但绝对不是全来,八今天宗,都只派了两个武圣来。
这干武圣不动声色,略一颌首表示知道了。
这武宗想了想:“至于散叭…”
干武圣摆摆手:“散修就不必管了。散修是一盘散沙,除非团结起来,否则不可能是左无舟的对手。寻常时候,如此私人恩怨,又有多少不相干的人愿意联手,得罪左无舟这等狠人。”
“再者,当日我看得真切,并无多少散修被波及。找左无舟寻仇的散修,不会有几个。”
这武宗豁然,不说还有顾隼和北斗,光是左无舟已亮出来的天王谱和两枚真圣符,足以当得一名武圣了。寻常散修武圣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无端端去招惹这等无法无天的狠人。
灭三生宗一战,左无舟一跃成为公认的武御强者之一。但左无舟真正获得的,反而是另一个说辞“最胆大包天的武御”放眼天下,谁敢一梭轰杀数百武御以上的魂修士,谁敢在魂天宗这么干!
惟左无舟尔。
干武圣徐徐起身来,揉揉腰身:“还是夫少了,太少了。”
“左无卑心狠手辣,直追诸无道和恨儿一、王。十大武本中。汝二大狠人都是要胆煮有胆煮,要狠默一据辣的主。”干武圣抬首观月,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心狠手辣之名,已传开,又有两夫武圣护身,本身又有极强大的装备。”
“寻常人寻常宗派,未必敢于他为敌。”干武圣长叹。一抒心中之气:“又有天君宗和长空宗为后盾,敢于为敌者,恐就更少了。”
这武宗想了想,抱怨:“不知魂天宗怎生想的,左无舟当众动灭杀这许多人,竟无动于衷。如果魂天宗肯出手,左无舟就必无路可走。”
干武圣皱眉:“引他或替他树敌,施展起来,太慢了。他的修为和实力,已远超我们的预期。凭他的装备,单独纵横天下已无碍。”
“想要他仇敌满天下。想要他走投无路。难啊。”
这武宗突然异想天开:“前些日子,神秘人闯入魂天宗,如果这人是左无舟
这武宗讪讪闭嘴,这话传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左无舟有堪比武圣的装备,不等于修为也是武圣级。
干武圣失笑:“这左无舟不愧是古今第一天才,当日一战,竟在战时感悟,这等资质,怎可错失。此人心性极是狠辣,出手决绝。”
“才成为武御不过一年多,就已能击败武宗,陆续自创“翻天印。和“火法无边”这等天资只在武倾城等人之上。此人,将来必成武圣。甚至可能成为超武圣。”
“愈是如此,就愈不能错失他。”干武圣语音渐厉:“这天下魂修士,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即会被魂天宗所用。即会成为我们的对头。”
“如不能得,即杀之。
“干武圣之音阴阴惨惨:“在他成为武圣前,要么为我们所用,要么就必须死。”
“是时候接触他了,如果他不愿意加入我们。就设法逼他走投无路。逼他主动加入我们!”
月洒银光,丝丝密卑。
那武宗已是离去了,左无舟沿途重又跟回去,如融在黑暗中,双眼灼灼,凝住这武宗居处的青墙上的一条十字划痕!
凝住半晌,渐是泛漾起冷酷无比的杀意:“原来,是他们!”
左无舟认得这十字戈 痕,只因这十字划痕,正是给他辨别的记号。
当日赶来魂天大会的途中 正有两名武御途遇他,追赶道来一番信息。末了,这二人声称若是左无舟若遇危险。可前往武宗居处,寻一处有十字划痕的院落,寻该名武宗,即可得帮助。
往回追溯,可至当日在长空宗暗中窃听所得,得知一个神秘组织,欲谋算自己起始。前尘往事,已然是陆续在此一瞬,在千丝万缕中被想通了,串联在一道。
左无舟人在暗中。如雕塑般不动,陆续贯通思路:“长空宗当日的两个蒙面,谋取青山宗,追杀贡球的蒙面人。十途追上我的两个蒙面人,今日这名武宗,都是来自同一个组织。”
愈想,愈是杀心摇曳,冷然:“这组织欲谋我之心,果真不死。终于是开始设计我了,看来。要令他们止住此心,就只有杀光他们。”“不过,此等人既是露了相。我不如趁机顺藤摸瓜。索性将他们的老窝查出来,掀出他们的面纱,再做打算。”
冷笑异常之冷!
夜半敲门声乍起,惊得这正欲修炼的武宗暗暗色变,厉声:“谁!”
“你在等的人。”左无舟的语音淡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