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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诸天十道-第304章

小说: 诸天十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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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他从来淡漠凡事,今日。却是首次暴怒焦急。却是为了朋友。”

秋其道跟住左无舟,看左无舟飞来飞去,神念扫来扫去,将这天上地下无不尽收思绪之中。那等焦急之状,实是秋其道首次得见。

尤其获知左无舟要寻的,乃是一个不到武尊的低阶魂修士。尤其知晓左无舟乃为一个虚无飘渺的一丝线索而连夜奔驰,连夜拨索。一时油然暗生感动:“此人其实不错。”

秋其道不反感左无舟,相反。还因夺舍重活心存感激。左无舟再是狠辣,也是敌不过许许多多动辄灭人满门,连骇童都不放过的魂修士。

秋其道再不通人情,纵是少参与战斗,到底活过几百年,这些该懂的还是懂。是以。他不反感左无舟。

索性是左无舟替他夺舍重活,为其暂时效劳也并无问题。秋其道痴迷魄道和符道,除非激怒他,违反他的底线,否则他不在意为谁做事。

但州情此景,左无舟俨然疯子般的飞来飞去,只为一个可能不真实的线索而寻找。

秋其道非无情之恩,忽攸诞起一丝感动。

神念连续扫描大半夜,左无舟的命魂就是铁打的,也一时萎靡不振。苍白的脸色,正是明证。

英武脸孔上,一抹抹的苍白云集,与双瞳中的墨色呈真切的逆反对比。秋其道长叹:“我来!”

秋其道的命魂在九幽木中温养近万年,何其强大,扫描一去,流露喜色:“八十里外有人!”

“走!”左无舟想也不想,双臂微振,顿如火虹破空飞去。秋其道紧随其后。

天边已微微蒙蒙,正是脱离了黑暗的掌控。左无舟气息激荡,心焦不已,火耀长天,秋其道在其后暗暗吃惊不已;“他的修为好象很普通。乃新突破为武御,怎的如此持久。”

秋其道跟得时日太短,又一直在忙碌研究。左无舟不会对其提及往事,金炎想提醒,反倒是没机会。是以,秋其道暂还不知左无舟的

大。

饶是如此,细细思来,秋其道亦察觉一丝:“卫道德制的器本来就比寻常人制的器要强上许多,有这鬼龙甲,难怪他如此。不过,他的神念怎的如此持久,到怪了。”

八十里,看似很远,其实对武御而言,不需太久。敛去双臂的火色光泽,左无舟从天而降,黑发飘飘。如杀神!

此地,正有两名武帝赶来,正是欲向雪地上一名面若死灰的武尊出手。恰在这时,左无舟如狂雷而下,双眉如刀,几欲腾飞去:“且住!”

这两名武帝正是卓一宗派来追杀者,顿是冷眼斜观:“卓一宗办事。不想死就滚,否则连你一起杀了。”

息花的隐藏气息效果,可达一天一夜。此时,左无舟气息仍然为武帝级。息花是一等一的宝物,这两名武帝恐怕一生都未曾见过,也实是难怪两名武帝认错气息。

错非看见左无舟和秋其道也是二人。以卓一宗的狠毒手段,这两名武帝怕是一动就要取左无舟的命。

冷芒乍现,左无舟的钢铁之躯,大步流星走往两石邯中波光交织,按了一夜的杀心,终是沸,顿是扑面而来的煞气。

粮身一动,身法之快之诡实非两名武帝所能力敌。铁臂横扫天下敌。这武帝怎是能挡,啪隆爆裂一声。这武帝胸膛霎时骨裂肉绽,竟已然生生被铁臂当胸轰飞数百米,当场就了帐。

另一武帝脸色恐慌大乱,怎奈得左无舟杀心已动,恰似摇风摆柳之态。铁拳如山,生生击在此武帝的脸上!一瞬,这武帝的头骨悉数碎爆。俨然西瓜板!

两名武帝举手投足便已被杀,这武尊骇得瘫软在地,只剩出的气了。

左无舟墨色目光凝去:“你可知刀七。可知刀七去向。”

这武尊脸色才恢复一丝血色,他正是夜晚与法长青分路而行的武尊。这一番却是真正的问对了人。怎奈何,这武尊和法长青及刀七半夜里,那是先行一步,并不知刀七他们的去向。

“好!多谢。”左无舟流露喜色,七哥没事。最好不过。纵身和秋其道飞掠在天空中!

这武尊顿是张大嘴,半晌回不过神来:“飞行?是武御!刀七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朋友

这武尊忽的懊悔无比,早知就该跟刀七一道逃亡了。

数日后。

刀七和法长青在原野上奔驰,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数日下来,并无人追来,如此当是安全了。

法长青流露一丝喜色,指住前方:“看,前面有镇子。”

经过这乡间镇子,法长青和刀七就地在此补充和休息半天。末了。重又精神奕奕的出了镇子。死里逃生的喜悦,令法长青心情大是快活:“刀七。此时你我都安全了,也该是分别的时候了,你接下来要去何处?”

“武定,水家。”四字烂熟于心。刀七想也不想就道来。他乃法魂天之人,怎知真魂天的地名和家族。如此愈是可见这四字在他心里铭刻得多么深。

法长青错愕,哈哈大笑:“好,好,你我果真有缘。我返家也正正要经过武定,你我索性同行

刀七眼中漾住一丝暖意:“好。”

法长青心思一动:“你曾言道,你为女儿而来真魂天。莫非,你的女儿就在水家?”

刀七默然半晌,颌首。法长青锁眉深思,终是从挖掘寥寥关于水家的记忆,顿作长叹:“刀七,我隐约听人提过,水家似乎是异魂修士。有武御坐镇。你这番去,恐怕,”

法长青没有说完,可刀七眉头也没皱一下:“我知道,但我一定要去。如果我死了,请你替我传达消息,托我那朋友照料我女儿

法长青豪爽一笑:“废话少说,索性我们是安全了,我陪你走一遭。”

法长青和刀七重新上路,一道往武定赶去。

半途,一边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一边是交谈起来。半途,官道上一名飘飘如仙的女子里面而来。法长青遥遥一眼观去。脸色顿是绿了:“怎的是她,她怎的在此!”

法长青一等不发,拖住刀七埋首匆匆从此女身旁擦肩过。抬首一眼。正正瞄得一眼,法长青顿是口话燥,以大毅力垂首:“这君忘,果然一如传说中,几如诸天仙子般的绝美动人,教人一眼就为之惊心动魄。”

等君忘双足不沾地的飘然远去。法长青抹了一把虚汗,刀七锐利:“你怕她。”

“怎能不怕,刀七,你莫看这女子弱不禁风,其实是武御法长青欲言又止,长叹:“总之,这女子绝计惹不得。当年,我也是侥幸遥遥见过她一面

法长青的言辞轻飘飘的入耳。君忘眼波如烟,泰然自如,浑是不沾一丝尘烟。美目中淌住郁郁:“无舟,究竟你在何处,可安全

武君的速度,已然是较快了。

带住刀七,其实并无多少耽误。沿途,并没有多做逗留。直是赶来了武定。

武定半是城市。半在山峦的包围中。乍看是在一国统治范围中,其实因为武定乃是许多异魂修士的聚居地。是以,也隐隐算做是自治地区。

在武定,水家是一等一的大家族了。家族重地,其实在城外的山峦城堡中,遥观之,甚是雄伟。

刀七饶是在真魂天一路赶来此的。已见识过许多,仍然睁大眼吃惊。这可比法魂天的大世家要豪阔多了。

法长青冷着脸:“刀七,别看水家风光,其实不过如此。在任何一个宗派眼里都如同蝼蚁。不要想了,走。我陪你去取回公道来。”

往水家赶去,在水家城堡大门前,正欲通报。却忽攸大门开来,一群人簇拥住一人热情无比的走出来。

刀七看着其中一人,不动声色。冷芒大盛,默默的按住刀,大步流星走往前。从来冷漠的刀七,此次却是额头青筋暴起,恨光大烈:“水仙,我是封七。将我的小草交还来”。

这群水家人当中的一名美妇,回首望来,见刀七憔悴而瘦弱形状,蹙眉半晌,方才是想起一丝模糊记忆:“封七,你是水之柔的儿子!”这美妇忽的笑了:“怎么,你竟然还活着,还想回来讨还你女儿,倒也异想天开。”

“把小草交还我,我立刻就走。”刀七冷漠的眼睛死死看着,周身萦绕的是决绝的惨烈气息。他费尽千辛万苦,跨越千山万水,才来到真魂天,他一定要把女

其他人神色微微变了,那被簇拥的魂修士似乎很有兴趣的看来。这美妇不屑耻笑:“你这野种,玷污了我们水家的血脉,还敢来讨还草。小草的天资,比你这野种要强了百倍,前途无限”

锵!雪亮的长刀徒的出鞘,刀七冷漠,杀气烈:“交还我女儿!”

美妇眼中凶戾之光大盛:“你想死,我成全你!”

“当年你娘一刀没有斩草除根,是你这小畜生命大。今日,你便没有往后了!”

“且慢!”被簇拥的女子状似悠悠,弹指喝住,笑吟吟,寒光四溢:“法长青,东冥宗的法公子。你可好!”

一口被道来真正身份,法长青心中震惊非同小可,瞬间拔剑:“你是谁!”

这女子媚笑:“姓名不问也罢小女子乃是蓝山宗之人!法公子不是想逃吧,却要想清楚了,奴家可是武御!”

蓝山宗和东冥宗正是夙仇!法长青面如死灰,此番落在蓝山宗手里。绝计讨不了好去。

在东冥宗眼里,水家实是不起眼的小家族。法长青又怎知蓝山宗与水家的关系。

“如何,还要搜下去?”

秋其道暗暗叫苦不已,有这些时日,他能做许多研究了。怎奈何。左无舟绝无一丝犹豫的立刻点头:“搜。找到为止!”

从武尊口中获知,刀七是与一名武君一道逃生。左无舟就知晓,他最初以为七哥的品阶低,逃不远的思路大错特错了。

于是,这连日幕将拨索范围扩大了几倍,这搜索任务也是沉重了许多。这等没日没夜的搜索,秋其道也不由得疲惫不堪。

一定要找七哥!七哥一定不能出事!

怀住此坚毅之念,左无舟顽强乃至顽固的不断搜索,始终没有收来

这一日,正一边飞行,一边释放神念一扫百里范围。忽的,左无舟有所感,不做他想,眨眼已是飞掠过去!

从天空中,依稀可见,一条孤戚戚的独影正在雪地上,默默的抬首仰望天空!

当她看见左无舟如流星般坠往大的。向她大步走来。她抑住心儿的战栗和喜悦,那绝世姿容上。绽出明媚如春的光华。

好不动人的一笑,漫山遍野的积雪似是融褪,隐约间,春风的风已至。带来了春暖和绿痕。

她,仿佛等待了百世轮回,终于等来了他。

此乃君忘生平首次孤身上路。却是为了不再孤独。

饶是秋其道乃是万年老鬼,见的君忘的一霎,也是好悬差点就为之神魂颠倒了。

君忘纵是御空飞行,也是如此的飘逸如仙。与左无舟一道翱翔在天际。心怀早已填满了独特的欢喜。欢喜得几欲是炸将来。

“这次怎的没有苏黄等人,你以往可都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簇拥,就像太阳,遥远,可观不可及。”左无舟几日来的疲惫扫空几许。淡笑。

可不正是,从君忘自幼展露天资以来,就从未独自出行过。不论身在何处,总有护卫在身边。而她自己,也从来是深不可测。何时发为武宗的,竟是无人知晓。

“以前集要,现在和往后,不再需要了。”君忘心中轻悠悠的欢喜漾起,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一些独特的快活。

以往护卫层层,却是孤独空寂。如今,孤身一人,却是欢欣雀跃。心有偎依。这岂不奇妙。

左无舟一边在分神按查,并没有洞悉此言辞背后的绵绵情意。信口一言:“你怎的在此。”

“君忘想你了。”君忘螓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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