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十道-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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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限三次。”顾隼重新强调一次:“在我能力范围内的。”
顾隼似觉自己多心了,哈哈大笑:“你一个武帝,就是再怎么招惹,也是招惹不来武圣吧。”
左无舟甚满意:“这万里符有此奇效,你能不能替我额外炼制一些。”
“好。几千年都过来了,多耽误几天也没什么。”顾隼果真直肠子,立时就答应了。
可惜戒指中的材料有限,只够再炼制两对。饶是如此,左无舟也甚是满意了。因为据顾摔所说,只要在同一界,就有效果。
顾隼没有再多说,在顾皇的墓前静静凝了半晌。
这数日以来。顾隼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也惟有此时方自显得沉静下来,还有些许的伤感:“顾老家伙,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突破的。我一定能成为妖兽。”
“姓左的,我走了!不要浪费万里符,是你三次活命机会。”顾隼振翅,卷起一道狂风,呼喊过后,已是失去了踪迹。
静默半晌,左无舟蹲下拍拍小东西脑袋小东西数日以来一直战战炮兢,怕是生不如死:小东西。你的实力要是有顾隼这么好,那就可以跟我一道闯荡。可惜了。”
小东西似乎很小二二的昂首,似乎在说“我也可以变得那么强”※
“我到有一个。法子。”见小东西神色,左无毋开怀大笑:“不过,那法子比较凶险痛苦,我也没决定要不要这样做。且看下去。”
重新起身来,左无舟以全身魂力包裹住小东西。钻过了空间裂缝。
看着全新的环境,满腔喜悦顿在胸中激扬,激荡得淌出,情不自禁的喜极大笑高呼:“回家了!”
这次,是真的回家了。
以归心似箭来描之,绝不为过。
左无府恨不得肋插双翼,眨眼飞回家中。一路极速飞掠,绝无半分滞留。
此为禁魂山脉,正是苍亦区。是以。左无舟路过了乘老管事的坟墓。祭奠一番,就重新上路了。
欲要从苍云区赶往容河区,间中还有几区。走水路,是最快的。若是换做平常,左无舟一定是乘船,一边既可安心修炼,又可赶路,两全其美。
此次却真是想念家人,几近忆家成狂了。以左无舟在修炼上的争分夺秒,竟凭自身双腿赶路,不选择更便于修炼的方法,足见其内心的归意和喜悦。
以武帝的脚力,实是远远胜过乘船许多倍。
为了不耽误,左无舟一程赶路,别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如此一来,速度真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虽是归心似箭,左无舟也没有放松过修炼。愈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了。
赶在路上的时候,无暇修炼,就分心一边赶路,一边思索魂修所遇到的难题。
如此一来,基本大多数赶路的时间,他都在参悟钟子鱼和顾皇及古君临所遗留的文字和记忆。这一路赶来耗费时眼多,可参悟和收获也是极大。
好比此次得亲眼见到炼符之法,与钟子鱼记忆中的炼宝之法相比较,确有互相借鉴之处,互有优缺点。
若不是左无舟专注魂道,无心此道,怕是光凭此法,都已能闯出一条全新的道路。
一边也趁赶路的空暇,细细思索自己将来要走的道路,将来的打算。他最缺的就是心法。
但此番一行,左无舟已是陆续从君忘和聂问等人口中探知,如果武帝以下的心法还可以抢夺得来。那么,武帝以上的心法,就悉数是口耳相传,法不传六耳,从来不会有书本秘籍的。
左无舟就是杀得再多武帝武御,都得不到心法的。如此,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是四系心法,该是从何处来。
从九大散修魂殿得来,不失一个良法。但聂问和君忘都言过,那得来的绝对是下品心法 散修本来就是没组织的,谁管得这许多。
“看来,如不想要散修心法。我就势必要选择一个宗派了。”这是一个大难题,实是一时难定,左无舟索性不钻牛角尖:“暂且不急做打算。”
这一路,实在难得的闲暇之时,难得的多思量了几番。将未来的道路,未来的打算,悉数想得透彻了。
紧赶慢赶,终于是离了苍云区。
一番回望,一番触动。左无舟百感交集:“人生变幻无常,沧海桑田。实是难料啊。”
“当日我狼狈不堪的逃离容河区,拖住入了鬼门关的身体入了容河区。本以为很快能返回,谁知却有了在锐金界的际遇。”
“若非乘轻舞,我怎知男女之道从来无聊无稽,空耗生命。”左无舟大叹:“错非此行,我怎能看见更多,知晓更多。”
当日拖住濒死之躯逃离,谁知还有今日。
左无舟颌首:“人啊,不论做什么,但是想要,总归是要拼了命去争夺。不然,却是哪里有不劳而获,从天而降的好事。”
“我若当日因重伤而一蹶不振,因乘轻舞一蹶不振,怎有现在。可见,想要,就要做。有拼搏,有斗志,生命因而美丽动人。”左无舟悟得几分人生道理,续又坚定道心。
回想此番的收获,实在是多不胜数。
洪流梭就不必提,尚且有“火雷翼”和阴魂,十尽也成就了武帝品阶。尚且还有两块锐金之精,绝阴之精,龙骨甲,储物戒指,乃至天王谱和七星天王丹等无数宝物。
大概看清了“真魂天”懂了左右魂窍的用途是阴阳魂。有了顾望的修炼心得。等等,这些知识和学问上的收获,又是另一份难以估量的价值。
“看来,人果然不能坐井观天,固守一处一地,眼界和心胸自然狭隘。要时时闯荡,时时多走多看多学,如此才能获得更多。”左无舟坚定了闯荡之心。
“读万卷书固然重要,行万里路也是必须的。”
五年前,他逃离时,是武君。五年后,他返回时,是武帝。
他站在法魂天的颠峰,重回容河区。
这一次,法魂天,已经无人能阻止他在容河区兴风作浪,杀得赤地千里了。
从踏上归程的这一刻起,将重为容河区注入一份别样的铁血,注定血流成河;
左无舟乘风踏云,其状潇洒肃杀,豪迈高歌杀人曲:“今朝我欲乘风归,大展雄才高万仞。横扫天下仇与寇,一泻我心千古恨。”
容河区的魂修士,洗干净颈项,待我来取。
第二百二十八章归心似箭,仁安攻防战
三邈城已然不复五年前的繁华盛世之态了,竟有一些瑟瑟。
左无舟漫步在三邈长街,暗暗吃惊。五年不见,三邈竟是有些变化。变得不如五年拼了。
五年前,三邈城披红挂彩,毒水丐龙,俨然盛世光年之景。如今,仍然车水马龙,却总也缺了一些五年前的那等自信和底气。
步入酒楼中,伙计迎了他入内,请上桌。左无舟随意点了一些菜和点心,一路匆匆赶路,连油的滋味都没沾过了。
沉吟等待,一边是吃惊重云国发生了什么,变成这般,一边是思索该在此地逗留,如何报仇。正在想。旁桌几名商人愁眉苦脸的话,入得耳来。
“重云这一仗,到底要打到哪一东哪一月啊。这等下去,你我的生意简直就没法做了。”胖胖的商人哆嗦着肉。
旁边一老人凝重,轻声道来:“重云就不该打这一仗,好端端的,非要去打。你看,这不是僵持住了吗。流武帝都不在了,怎么打。”
一名中年接上话语,道来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溪林那以前就是一个弱得不能再弱的小国,怎的短短几年就强大了,抵挡得住重云大军呢。”
左无舟眼波大颤,毫不犹豫起身坐过来,抱拳沉声:“诸个说的重云大军,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知某家。”
左无舟敛住气息,大约只是八九品。如此,已是令这数名商人大为敬畏了,笑道:“这位武将。你想必是新来重云不久罢。这等事啊,却是要从半年前说起了。”
数人你一言我一语道来,左无舟颜色不动,心底怒血沸腾无比。
自三邈之战,往后三年。重云只的流东城与古一意等一名武帝,两大武君。
两年前,流东城向皇帝辞别,从此不知去向。好在流东城临走前,推荐两名武君给重云。
如此,自两年前起,重云失去流东程这最大凭仗,仅剩四大武君。从有武帝,到没有武帝,不过数年,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独有四大武君,对外自然是威慑不足。但对内,对重云一带数十国。足以产生极大威慑力了。
数年来,一直处于重云三十三国最底层的溪林,一夜之间有了一名武君的庇佑。如此,极大的激怒了皇帝。
往后,就是这数名商人所不知晓的。直到半年前,重云皇帝亲传旨意,亲自统帅大军出征溪林。可见重云皇帝欲灭溪林之心。
半年大战下来,按理说,重云不论国力还是别的,都远远胜过溪林数十倍,应当轻易战而胜之。
奈何,溪林不知怎的,又忽的冒出一大武君出来,一共两大武君。竟令重云无可奈何。只得步步为营。步步推进。
重云皇帝御驾亲征的一战,半年前发动。已然是攻破溪林绝大多数疆土了。
但又不知怎的,传言,九崖和淡水等国都派了强者去支援重云。如此,溪林无法可挡,被重云大军势如破竹。
以最近的消息,重云大军基本已快要攻到溪林的皇都仁安城了。
这些商人所得的消息,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对常人来说最起码都是一个月前的战事消息了。即是说。一个月前,重云大军就快要兵临仁安城下了。
左无舟想及这一点,心中大寒,和蔼抱拳:“诸位可知溪林那二位武君,姓甚名谁。”
这数名商人,互相看了一眼。绞尽脑汁想来:“溪林的武君大人,好象第一个。姓张,第二个姓萧,第三个姓夜。”
左无舟震动:“张洞天,萧轻尘,夜叉!”
抛下一大块金子,左无舟抱拳致谢:“多谢各位相告!”
飞快出三邈城,回首一眼冷然:“皇帝不在,流东城不在,我不必在三邈城做逗留了。”
想起溪林战事吃紧,极有可能被重云攻下了仁安城。
左无舟就震怒心焦不已:“不行。我需以最快速度赶回去。”
一入深山,再不做半点隐瞒,身法如兽电飞掠溪林方向。
看似神色无动,内心委实森然可怕,怒火在心中数转,几欲周身滚烫。大生杀念:“流东城运气倒好。竟自去了真魂天。”
流东城年纪不到二百岁,如此不知去向,自然是去了“真魂天”作为当年三邈等多次战斗的主谋。流东城正是左无舟必杀的数人之一。如今,却去了“真魂天”可谓走运。
此仇,惟有摁下,待日后在“真魂天”见着,哥取其首级,以馈满腔快意。
数名商人不过是平民商人,所知甚少。左无舟心中自有许多疑难未解:“那重云,好端端的怎会如此?”
“张洞天和萧轻尘怎的就做了溪林夫君,溪林又怎能在重云大军下支撑这许久?”一股怒火在心头燃来燃去,却始终不得宣泄口。
这短短数年,怎的发生了这么许多的事。左无舟心中实是有许多
题。
“夜叉要保护我的家人,连夜叉都去了溪林,那我的家人,岂不是也在溪林,无人保护!身处危机当
“一旦仁安城破,重云等国的魂修士一旦知晓他们就是我的家人,如何幸免!”
左无舟大恐,疯狂赶路,绞心滴血。满腔森寒:“如果我的家人出事了,容河区的魂修士就一个都别想活了!”
一条黑影如狂雷在深山中疯掠,一道教起落地枯叶无数,如飓风来袭。
正是秋意高爽正浓季,无边萧瑟杀人时!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