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铁血枭雄-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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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却是一定要救的了,毕竟自己这许多的人马,若是这时至族人性命于不顾,自己这些年建立的威名也就毁于一旦了不是。
阿诺米见既然别无选择,于是带齐一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对方约定的地点而来。
不过阿诺米也存了个心眼,先召自己的心腹带领五百人赶到约定的地方,自己则率领大队人马跟在后面,向前隐隐呈弧形包围住那片树林地带,心中却是打着见事不妙就转身逃走的算盘。
黄山早就得人保知对方到了,远远看到对方数百人的身影,黄山心中冷冷一笑,这些土匪他还真就没放在眼里,找这个帕瓦拉平原上最大的势力下手,一来是因为对方与沙特家族交好,是必定要铲除的对象,二来这帕瓦拉平原势力错综复杂,先来个杀一儆百是必要的,像他这样从军多年,又是马匪出身的大燕将军看来,这些匪徒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废这么打的力气实在是有些抬举了对方的意思。
来的是阿诺米的心腹卡巴尔,卡巴尔四周看了看,见到黄山只带了十几个人在身边,后面则是老老少少十几个阿诺米的族人,这些人神色间虽是有些萎靡不振,但身上到都是没有什么伤痕,看来对方并没有难为这些俘虏。
放下心来,卡巴尔见对方虽然个个都是神情彪悍,身材魁梧的大汉,但就这么几个人还不放在自己的眼里,神色间倨傲之态也就露了出来,又暗示自己属下到林子中查探了一番,也没有发现大队人马,一颗心终于是安安稳稳的放到了肚子里面。
挥手将一个袋子扔到了黄山的脚下,与对方也没有什么交谈的兴趣,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在他眼里已经和死人差不了多少了,只待对方放了人质,自己这五百人就能将对方杀个干净,不过这领头的却得留下让头领亲自处置,在看黄山的眼神中不免就流露出怜悯之色,“这是一万比索尔,放了我们的人,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
第五卷漫卷千军第一百四十五章杀戮
黄山这时见对面这人虽然嘴上说的痛苦,但眼光闪烁,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肠,黄山这时也懒得跟他罗嗦,一挥手,叫人将十几个老弱给放了,心里却是暗自冷笑,人反正我是放了,但一会儿这些人要是有什么损伤却是怨不到老子的头上了。
见对方立即将人给放了,卡巴尔心中大喜,怕的就是对方以人质要胁,要是头领的族人有了什么闪失,就算将这些人都杀了也没自己的好果子吃。
但随即卡巴尔想到,头领的族人村子外面可是有数百人防守,这些人劫人的时候可是将数百人杀的一个不剩,这时怎么就这么几个人在?就算对方再是凶悍,这么几个人也不可能杀的了那许多的人才是,随后又发现了对方的异常,这些人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钱财,更是没有人上前验验是不是真的比索尔,对面这个雄壮如山的汉子更是脸露狰狞,卡巴尔立时感到不对,张嘴就要招呼手下动手。
但哪里还能赶得及,只听“嗖”的一声响,卡巴尔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正奇怪间,蓦然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在马上栽了下去,接着对方十几个人纷纷拔出兵刃毫无惧色的冲入自己带来的队伍,这时一片黑暗袭来,卡巴尔最后的念头就是坏了,这些人是来杀人的。
趁对方惊愕之间,十几个人在黄山的率领之下,如虎如狼一般冲入对方的人群之中,立时杀声四起,十几个人手起刀落,鲜血四渐。已是砍到了七八个人,这时这群土匪才醒过神来,心中都是大怒,眼睛立时红了,挥舞着弯刀就围了上来。
黄山带的都是些什么人,这都是大燕军中的精锐,全部是黄山精挑细选出来的亲卫,都是见血就狂的人物,一旦长刀在手,就是对方人数再多,只要长官一声令下,也敢上前厮杀的老兵。看着这些挥舞着长刀,状若癫狂的彪形大汉,迎上去的同伴不是刀断人亡就是被砍的残肢乱飞,这些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土匪哪里还挺得住。
开始的时候,还想着靠着自己这边人多,后面又有头领带着大部队在,将这几个人围上再说,但只是盏茶功夫,黄山带人就已经将这五百人的队伍杀了个对穿,策马跑出一箭之地,黄山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心中更满是快意,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大声呼叫:“回去,回去,杀光他们。”
十几个人策马转弯,呼啸连连,马速不减反升,只是十几个人,偏偏让人生出面对千军万马的感觉,几息之间,带着一去无回的气势和滔天的杀气,十几个人狂奔杀入已经乱成一团的人群当中。
黄山一刀将一个惊慌失措的家伙劈成两半,长刀一带间,又将一个土匪的脑袋削掉了半边,回手抓住一个挥刀砍向自己的家伙的胳膊,使劲一带之下,就将对方拽下马来,惨叫声立时大作,这人被随后杂乱的马蹄立时踩的不似人形。
只两个来回,这五百匪徒就已经少了一半,剩下的人在黄山带人策马再次杀回的时候,都是发了一声喊,立时作鸟兽散,拼命四散逃了。
黄山勒住战马,从怀中掏出号角,“呜呜”号角特有的苍凉雄劲的声音传遍大地,还远在数里之外的阿诺米听了号角声音心中大惊,心中立时闪过一个念头“革兰人”,立时狂叫道:“快,快,传令撤兵,快。”
但这时哪里还来得及,大地震颤,两边数里之外立时烟尘弥漫,此地平原之上虽是无遮无拦,但也难不倒这些大燕老兵,都是将战马按到在地,合身趴在地上,离的远了,还真看不出这里竟然有许多的人马埋伏。
这时一旦翻身上马,立时如同出笼的虎豹一般,隔着几里,那股大队骑兵冲锋之时带起的森寒杀气就已经让这些土匪脸色都变得煞白,双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成了一团。
阿诺米毕竟也是一方豪雄,在帕瓦拉平原上也是个人物,虽是心中害怕,但毕竟离革兰入侵伊兰之时已经过去十数年了,谁也没见过革兰铁骑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自己队伍人数又多,心中觉得未必没有一拼之力,再说他也知道以现在的形势,对方这是早有防范,哪里是要钱交人的样子,分明自己的队伍才是对方的目标,这时若是转身逃走,先不说能不能跑的过这些骑兵,自己辛苦十余年建立的势力必定土崩瓦解,他哪里甘心。
于是,阿诺米已是起了死战之心,大声吼叫:“别怕,都别怕,拿起你们的武器,跟他们拼了,杀光了他们,每个人头十个比索尔。”
他的心腹在队伍之中也拼命鼓动,勉强使这些心生惧意的土匪稳住了,摆开了一个圆形的防守阵型。
大军冲锋,没有身临其境的人哪里能体会得出其间的震撼,密集的骑兵,狂野的呼啸嚎叫之声,阿诺米在看到这些骑兵身穿着统一的革兰帕式的皮甲,手中挥舞的又是一色的式样怪异的长刀的时候,心中已经绝望。他一向以来奉行的就是投靠强者,绝不和比自己实力强大的对手发生冲突,这时看这些骑兵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这次坏了,对方一看就是正规骑兵,哪里是自己这些东拼西凑带出来的队伍能抵挡的住的。
白文龙的长发在风中被吹得笔直,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嘴角边上已经隐现狞笑,“亮弓,搭箭,弯弓,射。”这是大燕骑兵冲锋之时的必备步骤。这些都是张弃仿照华国古代草原民族的战斗方式对大燕士卒进行的训练,大燕骑兵虽然近战强横,但毕竟不是那些从小生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在这骑射上是比不了的,张弃苦思之后,既然不能要求战士个个箭法如神,但在大规模骑兵对战之中,只要保证战士射出的箭覆盖一定的范围效果也是不错。于是,大燕骑兵装备上了这种一般人拉不开的强弓,能保证在对方射程之外便即能先发至敌。
满天如雨点般带着怪异的声响落下的长箭,立时带起了一片的血花儿的同时也让惨叫声传遍了战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匪徒中间立时好像被推倒的城墙一般倒下了一片人,箭矢进入人体中那渗人的噗噗声,还有同伴受伤未死的辗转号哭之声,都严重考验着这些土匪的作战决心。
当两轮箭雨过后,“亮刀,亮刀。”之声此起彼伏,未战先怯,兵家大忌。气势被夺,就算你有千军万马在手,被凶悍嗜血的敌人一冲之下,就算你有惊天之才,这败局也是难以挽回。
当年张弃组建大军之时,为练士卒胆气,那可是煞费苦心,士卒伤亡更是在四一之间,这才造就了大燕铁骑之威名。
这时只看这些未等接站便止不住后退的土匪,战局未战已经明了。
两队数千铁骑像两把尖刀一般插入匪徒匆忙之间布成的圆阵当中,只一个冲锋,就已经将其分成了三段。大队骑兵一过,任是你再是勇武,这时也被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满地。
只是挥舞了几下长刀,白文龙就只觉得眼前一空,已是将对方的战阵杀了个对穿,大队骑兵跟随在他的身后,哪里容他轻易转身,接着马匹地惯性,跑出老远。这才策马转身,想要再杀回去,但形势却是让这跟革兰人打惯了狠仗的白文龙目瞪口呆,战场之上虽是尸体遍布,但四下里全是四散奔逃的人群。
这些土匪心胆俱裂之下,不辨方向,四下里这么一逃,还真是让这久经沙场、冲锋如勇士赴死、退则若铁壁铜墙的大燕铁骑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所有士卒心里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样的敌人未免也太弱了一些吧,这回真真是杀鸡用了牛刀。
白文龙心里可是有些着急,可别让那阿诺米给逃了,还得用他的人头吓唬人呢!这要是让他走脱了,上哪里去找他去呀。
但这时战场之上到处都是人群在四处跑动,上哪里去找什么阿诺米,无奈之下,白文龙下令道:“全部散开,自由追敌,给我杀他娘的,仔细搜索敌首,千万别让他跑了。”
也活该阿诺米倒霉,见了对方骑军的气势装备,他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过在混乱之中还是被长刀在肩膀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惊慌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基业了,直接转身就随着败兵向后跑去,这时他也不想想,伊兰本来就缺马,能骑上马匹的不是贵族就是将军,他这一跑,身形如此明显,立时几只利箭就追上了他的身子,惨叫声中,阿诺米一头就已经从马背之上栽了下来,就算这时阿诺米没死,面对这疯狂夺路而逃的匪徒们,这踩也把他给踩死了。混乱当中,无数的大脚从阿诺米身上趟过,开始的时候,阿诺米还惨叫几声,只几息间,阿诺米便即声息皆无了。这位纵横帕瓦拉平原十余年的土匪头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平原之上。
白文龙和另一位大燕二等尉官带人直追了十余里,还是没有找到对方的头领,前路之上也不再有奔逃的身影,两人这才各自带军返回,都是有些丧气,要知道是这样的话,开头的时候就不如悠着点了,将对方围住再作到底多好。这两位原是都是跟着黄山的马匪,总是觉得土匪虽然战力不及正规军队,但这血性上却是不差半点,哪里见过这么窝囊的土匪,还在帕瓦拉平原上嚣张了这许多年,心下不免怀疑这伊兰人都是什么作的,比宋人性子还有软弱的紧。
回来后,知道阿诺米已经亡于乱军之中,这惊喜自是免不了的了,遗憾的是功劳没算在自己的头上。
第二天,麦法尔就已经早早的站在了黄山的面前,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