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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紫凤钗-第45章

小说: 紫凤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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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黄衣大喇嘛如遭千钧重击,身形猛顿,狂喷一口鲜血,踉跄跌退,险些翻落雍和宫屋檐之下。



呼图克大骇之余忽有所悟,单掌立胸,肃然又问:“阁下莫非人称……”



夏梦卿一笑接口:“大领班且慢动问这些,容我击退了密宗来人再说。”



呼图克唯唯退至一旁,夏梦卿目射寒芒,电扫一众黄衣喇嘛:“我不愿多做赘言,只有一语劝告,今宵之事既然我已赶到,你们便无从如愿,莫如就此退去,也免枉费时间,惹动我的肝火,请吧!”。



他出语咄咄逼人,矮胖喇嘛闻言色变,但却发作不得,双手抚胸,嘴角血迹宛然,凝注夏梦卿冷冷说道:“阁下可先否报夏梦卿视若无睹,淡笑又道:“大喇嘛既已知道我去过布达拉宫就该相信我不虚此行,发现了贵教一宗天大的阴谋。”



耶多克神情微变,强笑说道:“阁下说话应有分寸,本教正图义举,何来阴谋?”



夏梦卿一笑说道:“大喇嘛好辩才,这原也不失义举,但背后有人操纵,却就只能称之为阴谋了。”



耶多克身形一震,道:“贫僧尚不信有任何人能操纵布达拉宫。”



夏梦卿目射神光,谈笑说道:“中原武林也许不能,白衣大食似应例外。”



耶多克双目凶光暴射,脸色煞白,厉声说道:“阁下不要为饰己非而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夏梦卿双目微扬,道:“何谓为饰己非?夏梦卿自信没有做错什么,是否无中生有,大喇嘛自己心里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奸不久隐,纸难包火,普天之下有识之士,绝不会盲目附和,迎虎驱狼,招致更钜灾祸,夏梦卿但有一口气在,便绝不容这种阴谋得逞,事虽至此勇退未迟,愿大喇嘛三思。”



这话说得很明白,耶多克不会听不懂,他神色连变冷冷道:“多谢阁下指点,贫僧等深有自知之明,已料定今宵徒劳无功,无奈身领法王旨意,不能自主……”



夏梦卿突然淡笑接口:“这很筒单,大喇嘛何必巧言?请归告贵教法王,就说夏梦卿出面阻拦……”



耶多克冷冷接口道:“阁下当知空口无凭。”



夏梦卿剑眉陡挑目射寒芒,但旋即尽敛威态缓缓说道:“大喇嘛你的话我听得懂,须知我只因顾及你们受人驱使,迫于无奈,出发点也还纯正,才一念不忍,好言开导;如若你们然冥顽不悟,不肯死心,那就索性不惜多造杀孽了,布达拉宫那么多贵教高手,我尚能视若无物,进出自如,你们这区区十个人,又岂有侥幸的可能?”



耶多克早巳心虚,入耳这番话儿,不禁更是胆寒。人家没有说错,这次随同自己入京的同门虽有数十之众,实力雄厚足可扰动整个武林,但若比之留守宫中的众多高手,仍然只是一个少数。



人家不但能安然进出布达拉宫重地,而且还连毙密宗十大高手,目前自己这几十个人委实不在人家眼内,不堪人家一击。



耶多克低头不语,犹豫难决,夏梦卿冷眼旁观,一时也没有开口。



蓦地耶多克似乎有了决定,猛然抬头目射异采挥众后退。



夏梦卿只当他已然知机,星目凝注,面含微笑道:“大喇嘛慢走,请归告贵教法王……”



谁知话未说完,四周屋脊上数十黄衣喇嘛突然同发狞笑,双手齐挥各施暗袭,月色下但见黄光满天,盖罩而至。



夏梦卿杀机陡炽,纵声大笑:“你们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区区几根针儿岂奈我何?”



大静神功护体,接引神功倏发。



满天黄光似遇反震之力,突然四下崩散,倒射而回。



众喇嘛大惊失色,各击一掌,震落倒射黄光,仓皇飞遁。



夏梦卿一声龙岭清啸冲天拔起,身化长虹回空疾闪。



惨呼连片,枯禅掌下,五个黄衣喇嘛心脉尽碎,震飞半空,陨石般下坠。



尸身尚未着地,夏梦卿已电射掠回雍和宫顶,杀机尽敛面透黯然。



他飞身、出掌、折回,一气呵成.完成于刹那之间,五个不可一世的密宗高手即就魂飞尸陈,这等威势,直看得大内侍卫领班呼图克心胆俱颤,不寒而栗,暗忖:此人幸好不是密宗一路,否则今宵……



他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忙自飘身上时,尚未说话。



雍和宫下暗影中,突然有人扬声高呼:“皇上有旨,夏梦卿密室晋见。”



呼图克面容一整,肃然说道:“夏大侠请……”



夏梦卿陡然挑眉大笑:“独获天眷,夏梦卿受宠若惊,无奈骨贱福薄,不敢奉召,还请转告皇上,多多恕罪。”



说罢,身形疾射,投入夜空之中。



呼图克大惊失色,挽留不及,正自担心皇上责怪……



突然数十丈外响起一声沉喝:“什么人胆敢夜闯禁宫?”



呼图克闻声方自一愣,又闻一声怪笑传来:“阁下,别这么紧张好吗。我若是密宗一路,只怕你出不了声啦,且看这个。”



“啊!……”先前发话者一声惊呼,随即恭声说道:“原来是……老爷子请随我来。”



话落不久,便见夜空中飞起两条人影,向雍和宫这边疾掠而来。



藉着月色,呼图克已可清楚地看出,两条人影中一个是属下侍卫,另一个则是身材瘦削的驼背老者。



这两人身法都够快速,转瞬间已至近前,那名大内侍卫站稳身形,刚一躬身,呼图克突然脸色一寒,沉声说道:“你的胆子不小,竟敢不经传报,即擅自放人进入大内,你有几个脑袋?”



官腔十足,那名侍卫身形一颤,忙又躬身:“禀领班,这位是……”



“住口!”呼图克厉声大喝,目光冷冷地一扫驼背老者,道:



“阁下何人?夜闯禁宫,该当何罪?”



驼背老者正是那大漠驼叟无影神鞭独孤奇,他哪吃这一套!老眼一翻,咧嘴笑道:“原来和尚就是大内侍卫领班,怪不得这般盛气凌人!阁下,睁开拘眼看清楚点儿,你这一套唬唬别人可以,对我老驼子最好……”



呼图克身为大内侍卫领班,官同三品,平日骄狂跋患目中无人,休说属下侍卫,便是一般官儿也怕他三分,何曾听过这种话儿?当时勃然大怒,突扬厉喝:“狂民大胆!”蒲扇般大巴掌倏然疾伸五指箕张,向独孤奇当胸抓去,出手如风,功力确实不凡。



独孤奇根本就未将他放在眼内,老眼寒芒一闪,怪笑说道:“看来你是狗仗人势,欺人欺惯了,老驼子今宵倒要改改你这恶习气。”身形纹风不动,突出一指,向呼图克掌心飞点过去。



呼图克能为大内侍卫领班,一身功力自非泛泛,冷哼一声,手腕倏沉变掌为抓疾扣肩井。



他应变不谓不快,无奈今天碰上了钉子货,独孤奇咧嘴一笑,道:“和尚,瞧不出你还真有两下,老驼子这身老骨头消受不起……”仍未躲闪,右腕一沉疾划。



只听呼图克闷哼一声,右臂倏垂,身形暴退,双目寒芒闪动,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独孤奇一招得手,口不饶人,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和尚,老驼子这一手可还差强人意?滋味儿不错吧?要不要再试试?”



呼图克险些气炸了肺,当着属下遭挫受讥,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浓眉陡挑,杀气盈面,凝足功力,袍袖猛挥,厉声叱道:“狂民找死!还不与我滚下去?”



“该滚的也许不是者驼子!”独孤奇右掌疾出,虚空微扬。



没有劲气,未见罡风.强弱立判。



独孤奇须发虽飘,衣袂虽扬,身形并未晃动。



呼图克却已低低一哼,踉跄倒退一步。



技不如人尚复何言?呼图克脸色惨变,一片煞白,目注独孤奇缓缓说道:“阁下怎么称呼?”



独孤奇怪笑一声,道:“难得和尚客气,也幸而体有此改变,你要是再不知进退妄自出手,惹动老驼于肝火!……哼!哼!今宵准有你好受的,听着,老驼子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不必动问老驼子姓名,你且告诉我,那玉箫神剑闪电手夏大侠哪里去了?”



显然,他入目一片冷静,不但未见一个布达拉宫的黄衣喇嘛,连夏梦卿也自踪迹木见,想起夏梦卿那严重的内伤,心理有点慌了,不然以他的脾气,呼图克不会这么女便宜。



呼图克呆了一呆,道:“阁下与夏大侠有何……”



独孤奇怪笑接口:“和尚,你太罗嗦了,老驼子跟他是忘年之交,够么?”



呼图克心头微震,道:“阁下原来是夏大侠的朋友,失敬了。”



顺手向前一指道:“夏大侠适才往那边去了。”



“谢了!”独孤奇微一点头,怪笑又道;“和尚,我再问你一句,那些布达拉宫的喇嘛们呢?”



他这话问得十分技巧,眼前情景虽然已经说明一切,但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带着内伤的夏梦卿。



呼图克不明究竟,满面惑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夏大侠及时降临,神威大展,尽逐叛……”



“够了!”独孤奇放下心头大石,一笑又道:“和尚,现在可以给你看看这个了。”探怀取出那方玉佩,在呼图克眼前一晃,飞快藏回怀中,然后向呼图克一咧嘴,身形拔起,飞射而去。



虽然只那么一晃,而呼田克已然清晰入目,那是一方上书“乾隆玉佩,如朕亲临!”八字的钦赐玉佩,这种钦赐五佩,举朝只有一人拥有,那便是皇上犹让三分,群臣见之丧胆的神力威侯傅小天。



呼图克只觉脑中轰然一震,冷汗涔涔而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惹翻了傅威侯那还得了,尽管他身为大内侍卫领班,可也只有一个脑袋。



突然,他转向身旁那名属下,挑眉瞪目疾声怒喝:“蠢才,你怎不早说!”一掌掴出,“啪”地一声脆响,那名侍卫脸上指痕宛然,眼前直冒金星,猛一哆嗦,连忙跪下。



他一肚子的委屈,却不敢申辩一句。



呼图克越想越怕,越看越恨,又是一声厉喝:“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



那名大内侍卫如逢大赦,还暗道侥幸,如飞掠下瓦面。



望望独孤奇适才逝去的方向,再看看雍和宫檐下夜色中那名侍卫的背影,呼图克恨得钢牙连挫,猛一顿脚,飞身掠向宫前。



整个大内之内,空荡寂静,看不到一丝经过厮杀的迹象。



唯一和往日不同的,是雍和宫顶上碎了一块琉璃瓦。



夜色中,一条雪白的人影直扑紫禁城外。这人影飞驰如电,只是微微有点摇晃,显得脚下不稳。



出了紫禁城,这条雪白人影驰行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身形也越加摇晃得厉害。



最后简直像个步履蹒跚的醉汉。颀长的身影拖在地上,也随着人体不住晃动。



他每举一步,都好像用尽力气。两条腿,状如不胜负荷.摇晃中还带着踉跄。就这么一步一步地向前挨。



终于,他停在城郊荒野中的一株大树下,扶着树干,不住地喘息。



人停,影住,月色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他是个白衣文士。



这片荒野在紫禁城西,野草丛生土丘起伏触目一片苍凉,白日里人迹罕至,其实闲人也不准进入这块地方,在月色昏暗、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地方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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