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侠医之妙手回春-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是亲眼看到亲耳听见了。一看到人家捕快,你就把人家折磨成那样?难道官门中人也会是杀人凶手不成?”
齐鲁青仇恨的思想虽然大多被结界除去了,但记忆却还在,每每想起家人惨死,叫他如何不动怒,听了毛相士的话,厉声道:“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转身欲走。不知为何,毛相士似乎耗上了齐鲁青一样,紧紧的跟随其后。齐鲁青停住脚步,道:“你为何老是跟着我?我真没功夫跟你闲聊!”
毛相士道:“小伙子真有趣,我走我的路,你发什么劳骚,莫非这整条巷子是你家养的不成!”齐鲁青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想狡辩,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毛相士又跟了过来。齐鲁青不知他要干什么,又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几步,见他依然跟着,实在看不过去,道:“你走你的,我让你先走!”
毛相士道:“小伙子脾气怎么这么大,若我不是大肚,早跟你翻脸了。”齐鲁青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太担心小妖了,这个才相识不过数天,却肯为自己生为自己死的妹妹,他沉下气来,道:“对不起……”毛相士忙打断了他的话,道:“算了,别跟我说这些婆婆妈妈的道歉,我知道你脾气不好,是不是担心你要找的那个人?”
齐鲁青喜道:“就是这样,你清楚那就太好了。”毛相士道:“看你这么紧张,那女孩一定对你很重要,你跟我来,或许她会在那里出现?”齐鲁青喜不自胜,道:“真的,哪里?”毛相士道:“反正是一个热闹的地方,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齐鲁青见这个相士人挺好,自己虽然跟他大吼大叫,他却一点都不生气,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问道:“不知高姓大名?”毛相士道:“好说,毛八卦就是在下。”齐鲁青也自报姓名,跟着他来到一幢门庭若市的府砥,鞭炮喇叭之声不绝于耳。
齐鲁青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毛八卦道:“蹭吃蹭喝的地方?”齐鲁青道:“蹭吃蹭喝,你不是说带我来找小妖的吗?”毛八卦道:“没错!”齐鲁青心想:“难道牛三先生抓小妖来到了这里?”想不明白。毛八卦道:“这里有两户大人家正在举行婚事,今天生意不太好,这顿花大钱的酒席可像是白吃的了,或许你的小妖也是这个想法,会在这里出现也不一定。”
齐鲁青想起牛二和牛三确实嗜吃嗜喝如命,或许真如毛相士所说也有可能,所以随着他挤进人群,滥竽充数的跟着众人叫嚷拍手。不一会儿新郎骑着高头白马,迎接新娘的花轿回到府前,喜娘随地扔着糖果,惹得一群小孩子争相来抢,好生热闹,齐鲁青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姐姐出嫁时,自己也会跟小朋友一起抢糖果,高兴的就是玩的过程,不免温馨的笑了。
忽听毛八卦在耳边道:“这对新人可真够牛的,不但结婚,连三山五洞的人都来祝贺,好大的面子。”齐鲁青道:“三山五洞?”毛八卦道:“你不知道吗?”齐鲁青摇了摇头。毛八卦道:“这三山,是指仙华山,南明山,会稽山,五洞是指……”想了片刻,道:“反正就是什么洞什么洞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最厉害的不是这些。”
正文 第三十九章 赶婚场
第三十九章赶婚场
齐鲁青见他侃侃而谈,讲到这里突然停止了,便道:“那是什么?”毛八卦向着他微微一笑,道:“厉害的是三山五洞两年前被绿谷帮合并了,你猜新郎新娘是谁?”齐鲁青摇了摇头,只得道:“是谁?”毛八卦道:“新郎就没什么好提得了,简直猪狗不如,如同禽兽,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骨子里真不是个东西。”他似乎跟新郎有深仇大恨一样,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齐鲁青听着他的话,看着新郎正在向众人招手,满目春风,英俊的脸显得极是和蔼,一点都不像毛八卦说的那么不堪。新郎下马踢轿门,新郎伸出手来,雪白如脂,十指甲涂的金光闪亮,虽然看不到长相,但往新郎面前那么一站,不论个头还是身材,都显得极是相称。新郎抱拳向众人道:“多谢众位街坊邻居赏脸参加小可的婚礼,屋里已备酒席,大家可到里面一坐。”
众人拥护着新郎新郎进入大厅,毛八卦和齐鲁青也随了进去,毛八卦嘴上还不停,讲完了新郎,开始说新娘道:“这新郎可厉害,她就是绿谷帮帮主……”一到关键时刻,不管是说书人还是看相人,总喜欢吊人胃口,故意停顿,齐鲁青道:“绿谷帮帮主的女儿对吗?”毛八卦把手一摆,道:“你只须顺着我的话问,不准反问?”齐鲁青无奈,只道:“帮主什么?”毛八卦道:“她就是绿谷帮帮主!”
齐鲁青吃了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毛八卦赶忙捂住他的嘴巴,道:“叫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注意我们?”齐鲁青道:“你说新娘就是合并三山五洞的一帮之主?”心想:“看新郎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新娘就更年轻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姑娘,竟然是一帮之主?”想想都觉不可思议。
毛八卦道:“别吃惊了,事实就是这样,要说本事,她还真有,只是可惜被畜牲华其灼的俊郎外表所骗,竟做出夺人之夫之事,这种女人,两个字‘可耻’。”齐鲁青不解的道:“华其灼?就是那新郎?”毛八卦道:“除了他还有谁?”齐鲁青又道:“夺人之夫又是什么意思?”毛八卦正想说,看着众客人都按宾主坐下,新郎新娘也开始举行拜堂议事,便道:“反正过不了一会,你就会知道一切,那新娘长的什么样子,你也能看到了。”说着抢到一个角落处,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
周围有了人,两人的对话也变得格外的轻,齐鲁青年少就与世隔绝,但也是知道,新娘的头盖会在洞房花烛之时才能揭开,看到她容貌的自然只有新郎一个人,别人又如何知道长什么样?”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想必当地有当地的风俗,可以闹洞房也不一定,总之在齐鲁青家乡,闹洞房是放在第二个晚上的。
不多时,客人越聚越多,将上席空着的几个位置坐满了人,这些人大多面目狰狞,手持各色兵器,想必就是毛八卦口中所说的三山五洞的人了。其中有道姑,有道士,也有和尚,更有头佗,真是鱼蛇混杂,给热闹的大厅,增加了一点不同的气氛。
看着新郎新娘进行着拜堂的基本套路,毛八卦对桌上的美食早已经动起手来,齐鲁青却在四周找寻小妖他们的影子,心里免不了兴奋加紧张。毛八卦拉过他,道:“傻小子看什么?还不快吃,等一会儿就没功夫了。”齐鲁青道:“为什么呢?”毛八卦将一只烧鸡塞到他的嘴边,道:“这个时候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添饱肚子再说。”齐鲁青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好拒绝,刚吃了几口,忽听大厅对面层檐之上一声似狗叫又似狼嚎的声音。
声音很轻,却夹杂着很强的气,众人大多没有听见,而齐鲁青接受思维结界听觉的考验之后,听力与常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他向着墙头望去,只见一个蒙面的女子笔直的站在墙上,今日的风有些大,吹得那蒙面女子的劲装呼呼声响,她却是纹丝不动,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却透露出仇恨的眼光,这眼光太熟悉不过了,跟齐鲁青看到亲人被杀时的一模一样。
不知为什么,齐鲁青对她感觉特别亲切,不由的看的呆了。毛八卦看了他一眼,道:“看,看什么呢?这么有神?”吃的似乎连讲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众人大多没有在意,向新郎新郎道贺,忽听那蒙面女子一声大喊:“负心狗贼,你今天大婚真是热闹,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让我不请自来,这算什么意思?”谁料到她一个女子,声音却是震天的尖锐,从数丈处,直直的传了过来,使的欢笑之声不绝的大厅,都被她的声音压了下来,众人也是听的清清楚楚,齐朝墙头看去,却不见人影,待得回过神来,那个蒙面女子已到了大厅中央。齐鲁青一直瞪着她看,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方法,能一瞬间移动数丈之远。
新郎新娘本来要夫妻交拜,被这一闹,不得不停了下来。新郎华其灼挽着新娘的手,走到蒙面女子前,道:“请问姑娘是谁?今天是华某的大喜日子,招待难免不周,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姑娘原谅!”蒙面女子大笑一声:“华其灼,两年不见,难道连我的声音都不认识了?”
华其灼一怔,仔细一回忆,顿时想起她是谁来,脸色一时间变得难看,语气也没先前那么和气,冷冷的道:“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蒙面女子道:“好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当然不希望我来了,你越是不希望,我就偏要来!”说着又再凄惨的笑了起来。
齐鲁青见毛八卦不再吃东西,也迎合着人群挤上前去,也便到了他的身边。不知情者纷纷指指点点,议论当前发生的事情。新娘是绿谷帮帮主卓情,按规矩未入洞房未揭头盖之前,她是不准说一句话。没有人看得见她的容貌,她却在烛光的反射下,隐约能看见四周的情况,气愤自己大喜之日竟会有人胆敢前来闹事,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华其灼手臂。
华其灼会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小声的对蒙面女子道:“狼姑,有什么事情,我们私底下说个清楚明白,不要在这里闹了。”蒙面女子狼姑一甩他的手臂,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吗?你等会便是堂堂绿谷帮的姑爷,何必跟我这么低声下气,这可不是你华其灼的作风。”
华其灼忍不住厉声道:“住嘴,你说够了没有?”狼姑笑道:“够?今天不闹个天翻地复,难消我心头之恨。”华其灼只觉头痛,又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大打出手,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众宾客见华其灼说话宾宾有礼,而那狼姑却是咄咄逼人,也都有些看不过来,纷纷厉言指责。
狼姑蒙着脸,一双眼睛自然显得特别有神,她向着众人扫了一个眼色,让人感觉到一股冷冰冰的杀气,使的众人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华其灼知道狼姑吃软不吃硬,只盼好言相劝,希望狼姑看在两人昔日的关系上,不要再闹事了。狼姑对他的话微微动容,一想起他就要与别人成为夫妻,还谈什么往日情份,并不听从。华其灼气道:“狼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把事情弄到什么地步才肯甘心?”
狼姑向着众人看了一眼,道:“今天此来,就是要当众揭露你这个卑鄙无耻,畜牲不如的负心汉所做的好事!”宾客之中除了三山五洞的人外,也有一些凑热闹的,他们还真有兴趣知道绿谷帮的姑爷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真希望狼姑把事情说了出来。
华其灼听到对己不利的议论之声,气道:“狼姑,不要再无礼取闹了,我们到后院去聊!”说着便欲牵过狼姑的手往后院走去。狼姑手臂一甩,金属之声响起,从手臂里滑出一根长一尺的银色铁棍,不知她在哪里暗动机括的声音,铁棍连续退变两次,变成了长三尺的铁尖枪,枪尖反射烛光,凛然有危。听她道:“你最好别碰我,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华其灼把手一缩,道:“狼姑,你为何要如此,我们好聚好散,何必,何必要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