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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江山热血美人-第14章

小说: 江山热血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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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杰亲自断后,且战且退,战退了数员唐将。四更时分,已退至马嘴山下。贤杰留在后面收容掉队的弟兄。听听追兵的喊声渐远,贤杰刚想喘一口气,忽然鸾铃响处,夜色中冲来一将,正是吴巧。

夜色中,她看不清贤杰面容,贤杰也看不清她。两人二话不说,便交起手来。及至一动手,二人都被对方的劲道和身手吃了一惊,都不约而同感到这个对手好厉害!二人同时想到了对方是谁,一齐道:“是杨贤杰?”“是吴巧?”

二人荡开对方的兵器,各自退后几步,借着夜光互相打量对方……

贤杰此时心内并无他想,只是想要看清这个战胜自己众多弟兄的武将究竟是个怎样张牙舞爪的角色,怎的如此厉害?在他眼里对方仍然只是一名大唐的战将,只不过是女性而已。

在吴巧眼中却另有一番感受,她朝夕想见的人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她就这样怔怔地望着对方,眼里的表情颇复杂……

虽然是在夜色中,这个男人看上去疲惫不堪,身上的衣甲也多处破损、残留有不少斑斑血污,但仍难掩他的那股英气、那份挥洒从容、那种叛逆倔强的气质……

贤杰被这女将望得有点莫名其妙,他现在想保存体力,并不急于进攻,只是静静地等待对方来攻。但对方就是不进攻,只是痴痴地望着他。他心下甚是奇怪,这女将怎么回事?莫非从来没仔细瞧过人,现在要将他瞧个够?那好,你瞧吧,我反正有的是时间……

两边的军士也都有点发呆,呆呆地望着这两个人不解,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哪根筋不对了……

这时马蹄声又起,吴直和王横行也赶了上来。吴直见妹妹象傻了一样,忙诧异道:“五妹,你不和敌人交战,在这里犯什么傻?”一连叫了几声,那吴巧终于清醒过来,脸上现出一丝羞怯,忽然拨转马头,向夜色中疾驰而去……

吴直等人也不敢上前和贤杰交战,只在远处观望着。

贤杰也象清醒过来,缓缓向山上退去……

天亮的时候,战斗终于停止了。贤杰留下华氏兄弟率军一万扼守小石城,归田虎、万长山扼守山前隘,其余大队人马撤回到山上休整。

第十五章心有千结

更新时间2008…10…39:26:17字数:4028

信州一战,唐军反败为胜,士气大振。朝廷对官员也进行了任免和调整。宇文虎作为唐军主帅,作战不力,损兵折将,十万讨逆大军止剩三万,朝廷大为不满,宇文虎自己也还算知趣,主动让出了元帅一职,太宗重新任命吴忠孝为讨逆平叛兵马大元帅,又派救应使李林率领十万唐军赶来增援。

二十万唐军将马嘴山围了个水泄不通,唐将吴巧则日日到山前骂阵挑战。其实她是“假公济私”,为的是有机会能再看那个人一眼。

贤杰却高悬免战牌,不许众将迎战,只教紧守隘口,待敌军粮尽后退兵。

自此,自贞观三年九月初七贤杰出兵进攻信州(贤杰竖反旗是在五月初六,攻下小石城是八月二十三,期间有三个月是招兵买马时期,并没有发生战事),到十五日撤回山寨,征战了七、八天,竟连唐朝寸土未得,还折了郑啸天、刘子春两员大将,另有一员大将井凤安失踪,生死不明,第一次伐唐战争算是失利了。

不过令贤杰高兴的是,队伍还是得到了锻炼和扩大(由下山时的三万人马增加到了五万人)。

这日贤杰同狄公商议军情。狄公道:“目下不必出战迎敌,敌人二十万大军,粮草供应不是小事,敌军内部又派系林立,江道成、宇文虎都未必会服吴忠孝;只消能够守住十天,敌人必定会粮尽退兵。”

贤杰认为有理,即下了一道命令给守山前隘的归田虎、万长山两人,令他们一定要坚守住十天,若在十天内丢失关隘,将按军法从事。

然而命令送达下去还未满一天,就见归田虎、万长山浑身带伤,屁滚尿流赶来道:“大……大哥,不好了,山前隘被打破了,唐军女将吴巧实在是太厉害了!”

贤杰和军师等人都大吃一惊。山前隘失守,即意味着山上大寨同小石城失去了联系,也意味着粮道被敌军切断了。山上四、五万人马的吃喝可就成了大问题!

如此一来,不要说十天,就连一天也守不住了。

贤杰将脸一沉,喝道:“我才刚刚下达了命令,叫你们紧守十天,为何才一天时间就丢了山前隘?这仗还怎么打?前番在大青岭,郑啸天战败了都还知道自刎,你二人为何不自刎?如此苟且偷生之辈,我要你等何用?推出去斩了!”

“大哥请息雷霆之怒!”众弟兄慌忙跪下求情。

狄公也劝道:“主公且饶了他们,当前正是用人之际,若斩大将恐会动摇军心。不如略施惩戒,令他二人将功折罪是了。”

贤杰本来也不是真的想斩他二人,只想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当下听军师如此说,便就坡下驴道:“好吧,今日且记下你二人项上人头。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重打八十军棍,关禁闭三天,写出深刻自省!”所谓“自省”,也就相当于今天的“检查”、“保证书”之类。

归田虎大字不识一个,让他写出“深刻自省”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当下哭丧着脸道:“大、大哥,这写‘自省’就免了吧,小弟可不会写字呀……”

众弟兄都哈哈大笑起来。狄公也笑道:“这‘自省’就免了吧,狄某以为他们已经从这件事上得到教训了。”贤杰这才作罢。不过仍规定,今后谁再犯错,非写“自省”不可。

处理完这桩子事后,大将龙颜道:“唐军势大,皆因女将吴巧勇武之故,待末将去会她一会,夺回山前隘!”贤杰点头同意,拨给龙颜五千人马,让他去夺回山前隘,自己也率众将下山,为龙颜助阵。

当下开了寨门,龙颜提着大铁铛,催马直往山前隘奔来。

唐将吴巧早已在隘前排开阵势,单等逆军到来撕杀。那吴忠孝在隘上望见逆军如潮水般冲来,忙令吴直、吴才调拨一万弓弩手放箭。霎时乱箭齐飞,逆军收不住势,被射了个人仰马翻,死伤无数。龙颜抖擞精神,不顾乱箭射来,纵马舞铛,狂啸一声,直奔吴巧。

吴巧挥刀架住道:“逆将慢来!”两人自然没有什么话说,各展身手打成一团,直杀得难分难解。龙颜本是唐朝名将,铛法精湛纯熟,桩子很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有章有法。吴巧却心不在焉,直往逆军阵中看,因此手上力道并不是很足,勉强同龙颜打了个平手。两人当下大战了四十多个回合,龙颜逐渐占了上风。吴忠孝在城上观战,发觉女儿今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似乎老是走神,按她正常的实力,绝对不会打成这个样子。当下他也顾不得多想,急令四子吴德上前助战。

吴德便跃马舞刀,冲杀过来。逆军阵里早有单铁勇接住撕杀。吴直、吴才也冲了过来。这边石明亮、齐大召分别接住。两边军士将战鼓擂得震天响,呐喊声响彻云宵。

那吴巧被两边制造的巨大噪声干扰,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烦燥之气,手上突然加重了力度,“刷刷刷”连挥几刀,快如流星闪电,且异常的阴骛戾狠,那龙颜措手不及,竟然手忙脚乱,差点招架不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将刚才还败象显露,怎么突然之间就象换了一个人?他如果知道一个女孩儿家的那种莫名的烦燥是为了谁时,他就不会这么惊讶了。可惜他什么也不知道……

“刷!”吴巧的刀片又悬到了他的眼前,冷风擦着他的鼻尖而过,龙颜只觉得自己引以为豪的性感的鼻尖仿佛被削去了一块,顿时吓了一跳,那跨下的马竟然也闪了一下蹄(还没有“失蹄”,只是打了一下滑而已),不过这也让龙颜出了一身臭汗,身子也同时失去重心,摔落下马。

张忠和龙彪一见,急忙冲了过来,一人架住龙颜一只胳膊,将他抢回了本阵——其实吴巧此时并无杀他之意。

龙颜一败,吴忠孝顿时率军掩杀过来。单铁勇等人不敢恋战,慌忙率了残部回营。贤杰也急令弓弩手放箭,射住阵角,不让唐军靠近寨门,同时掩护战败的弟兄们撤退。等最后一名士卒撤进来之后,高绞吊桥、关闭寨门,坚守不出。唐军则掌得胜鼓回营。

此后两天,张忠、龙彪相继出战,皆被吴巧杀败。自此逆军阵中再也无人敢与吴巧对敌。

这天晚上,众弟兄皆在帐中喝酒,排遣胸中郁闷。贤杰对龙颜道:“那日我见你战吴巧,本来已经得胜,为何突然之间又败了呢?”龙颜苦笑着摇摇头道:“末将也不明就里——此实是末将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奇怪的事,那吴巧似乎总是心神不宁,老往我军阵中探瞅,也不知她到底对何物如此感怀?更令人奇怪的是,这吴巧的武功简直就象是深不见底之渊潭,深不可测,招法之辣狠诡异,简直是匪夷所思!”张忠、龙彪也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这时座中一个声音叫道:“大哥,我看吴巧这妞还非得大哥那杆枪不可胜她!”“对,还要加上大哥下面那支‘枪’!”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哈哈……”众将都大笑了起来。贤杰将脸一沉:“军中大事不得儿戏!”

贤杰无心喝酒,来到马嘴山主峰观日台上散心解闷。忽见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正定定地望着他。他一楞,仔细一看,原来是乌云。只见乌云松松地挽了个髻,穿着一件桃红色衣衫,站在那观日台的一偶,眼里似有嗔怨之色。贤杰奇怪道:“乌云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何心事?”

“哼,你还问我有何心事?你难道不知道小妹的心事?”乌云嘴一翘,轻轻哼了一声。贤杰忽然记起乌云也是武将,而且身手不凡,看来她定是责怪自己这次攻打信州没有带她同去了。忙笑道:“乌云妹妹,你可是怪为兄没有带你上阵杀敌?这是为兄的疏忽,下次一定补上……”

“哼,你有了新欢,早把乌云忘到了九宵云外,这时候记得我了么?”乌云脸上飞起一朵羞云,只觉得两颊烫得厉害……幸而天色墨黑,贤杰并未觉察。不过他对乌云摸不着头脑的话却有点不解:“乌云妹妹此话何意,劣兄何来的‘新欢’?”

“别骗我了,这几天,乌云在山上看得一清二楚,有人日日到我军阵前挑战,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眼光那么痴,只往大哥身上瞄,大哥见了她也是魂不守舍,忘了你们本是敌国交兵,哼……”

贤杰苦笑道:“乌云妹妹,劣兄实在不知你所说何事……”

乌云见贤杰脑袋里缺根筋,知道点破也没意思,当下柳眉一扬:“不知道就算了,小妹也要歇息去了……”

贤杰叫道:“乌云妹妹,明日让你下山去会会那唐将吴巧如何?让你也过过打仗的瘾。”

乌云听到吴巧二字,心念一动,但她的脚下却没有停歇,早已如一只轻捷的夜茑消失在了夜色中,她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算了吧,我还是去伙房打杂,帮大哥做点好吃的,打仗的事是你们男人的事……”

贤杰有些哑然。他想不到乌云会拿这话来堵他的嘴。他真的希望乌云去会一会那吴巧,他其实是深知道乌云的本事的。只是自己中孔孟迂腐之流毒甚深,又兼一股大男子主义左右自己的大脑,重男轻女,看不起女将,乌云几次请战都没有答应她。想不到这次需要她时,她却耍起了小性子……贤杰捶着脑袋,懊丧不已。看来少不得只有明天自己亲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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