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帝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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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也没有了纷争,但却是寂静,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到。
大将军站于众官前,环视一圈,问:“各位可有什么退敌之策?”
此话如石入大海无法引起任何波澜。
这些官员安逸的日子过旧了,便没有了往日的聪慧,只知道点头哈腰逢迎上司。
过了许久,才有一人说道:“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如果我们能找到强援,我国之危可解。”
强援,好说难找,看看近的,如巨木:自己都无法自顾哪有力气来管他人的事情,而其他的也都是在防卫後汗或是其他的强敌根本没有力气来支援他们。
“这纯粹是屁话。”大将军现在也顾不得礼仪了,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退敌,好保住自己的得来不易的莫大权利。“谁还有……”
“将军,”一个卫兵惶惶张张的奔上殿,跪在大将军面前,平了起伏不已的胸口,接着说,“将军,浏阳王宣布独立。”
大将军差些晕倒,本已受了很大的打击,现在这可更是雪上加霜。
“将军,武阳侯反了……”
“将军,南方三州宣布独立。”
“将军,禾州声称要为丞相报仇,要讨逆。”
……
这便是旧雪未扫,新雪已至。
欲知辰羊前途如何,下章再说。
第四十五章 涿州遇虎将
宇明华进军攻打涿州的消息传入京都已经一周,可连支片消息都没有传过来。其实不是没有消息,只是不能传将过来。大将军决定现在应该先平定内事,而非外敌。至于外敌,大可以放如,等他们和那些自立为王的人打完了,自己再来个渔翁得利。可惜如意算盘已好,只是路难行,自上而下所有官员都阻止他,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也只能在心里打腾着这个念头。
可涿州太守孟良实在是难以抵挡得住,不得已只好再想朝廷求援。
辰羊朝堂上,所有人都不再缄默,全大声讨论着辰羊以后的前途将如何。其实,现在也就是分成了两派:一主降;一主战。降者大多是文官,他们毕竟自己的命要紧,至于官员,自己倒无所谓,反正命有了,官以后还是可以得回的,可没命了,那么自己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而武官们,他们也疼惜命,可自己也清楚如果後汗一直顺顺利利打下去,那么自己这种降将也未必能受重用,而且现在後汗的三员大将,除了杨老将军外,其他的两员惧都二十多岁,正是当打之年,岂有下台之理,再说自己也不敢说自己就比人家强,所以,他们希望能用打仗来让後汗的统帅——宇明华能看重自己,那样自己的前途也将一片光明。全朝上下俱都各怀心事,唯皇帝仍在与阉官戏耍,太后视之,大悲大叹:“国将亡矣,你将何往?”
帝答曰:“我立于朝堂,凡事自有将军论断,我有何忧?”
“无忧,国则忧矣。”
“母后虑过矣。”
太后无奈而去,帝仍是欢乐不已。
大将军现在怀事,则是忧自己的权利将被夺取,整日不乐绷着脸。
翌日,一门下人,说:“将军所为何事?”
“耶有他事?”
“无妨,我自有一计,可教主公所忧之事尽成……”大将军大喜,忙追问。门人涿茶,说:“其实,将军是想利用外力来处内患,可其他众大臣不肯,那我们可告天下将发五万大军去援涿州,我们却不真发兵,这样,既平了大臣,也安了涿州太守,此不一举两得,而且,後汗军得知,他们就更会加紧攻打,毕竟他们难以一数县之力来养数万大军,那么将军所盼之事成已。”大将军从其言,次日便宣告整个辰羊,朝廷即日便发兵。
涿州太守得知后,更加强了防御力量,等待着大军的到来。
後汗军营。
“大哥,”菲奥赶进来,“辰羊要增兵涿州。”
宇明华却不着急,一副涿州已在我掌中的态势:“你认为辰羊有能力拨出五万的兵力吗?”
菲奥细细一想,便明白了。自己刚才都是急糊涂了。辰羊发五万大军,是决不可能,他连两万的兵力都发不出来,国内自己的那些烂摊子还要收拾,哪有闲余兵力来给涿州?此必是鼓气之计。“此仗非易仗。”
“那也未必,此计非是鼓气之计,他只是一石二鸟之计,希望我们能加快攻打,好让我们帮着他们来平自己家的那些烂事而已,那我们就顺他意好了。”二人皆笑。
“明日可出兵搦战。”宇明华对菲奥说。
“明白,大哥。”
第二日,日阳高挂,晴空万里。
涿州城下一员大将,呼喝:“辰羊小儿,何人敢与我大战?”
半日,无人应言。
他便又辱骂:“如此乌龟行径,真乃你辰羊之征兆也。”
如此数回,终有一将难忍怒火,不听太守吩咐,而出城迎战。他出城,与对面大将对面:“量你小儿,能吃得住爷爷的大斧。”再不言语,提斧便冲将上来。
“莽夫安能胜我?”
只一合便被挑下马来。
如此几日,涿州损将数员,从此,高挂“免战”牌。
虽後汗每日辱骂,孟良就是不与交战,大有,我缩与城中,你能奈我何?可终日守在城中也不是办法,若一日粮尽,将不战自败,可战有没有一将能胜于城下的那员的後汗大将。
正在他烦恼时,一人径自来到他面前,请战:“父亲大人,儿愿出城迎战。”孟良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本领不弱,可年纪总是太小,哪能胜于城下那个虎背熊腰的大将,而且这个儿子还是自己的独子,怎能让他冒险:“不可。”
“父亲,”他跪于地上,求道,“若再不出战,我军将粮尽那时悔之晚矣,”他明白要说服父亲必须得说出当下的艰险和困苦,“而且我们不出战百姓也会跟着受难的。”孟良自得应许。
当下,城外立了二将,其中一将面若温玉,唇若樱桃,手持八尺钢枪,头戴虎头紫金盔,身着银白蛇纹锦袍,声如洪钟:“你是何人?”此子便是孟良的儿子——孟琦,是年二十,尚无娶妻,上有父母和一姐姐。
“我乃龙武大将菲奥大将军帐下的陈远,你黄口小儿又是何人?”陈远见来人身材虽颀长却显得纤瘦,必是柔弱之人,轻敌之心便存之大是看不上,暗忖:涿州已无人,才用此等人来迎战。
“谁与你多话,战罢便知。”他知对方小瞧自己,顾不愿多说,欲与其手底见真章,他绰枪便上,陈远应敌,只一合,陈远便被刺中心窝而死。
虽然,陈远轻敌,可功夫却也十分了得,在菲奥帐下未进前五,也在前十,可如今一枪便被要了命。
後汗军中又有一人出战,此人头戴枣红头盔,身着枣红战袍,手使双板斧,每斧足有五十斤。此人使之却似使木斧一般,“黄口小儿,你还真有那么两下,我于缙来领教足下高招。”拍马而上,战至三十余合,亦被刺死。
孟琦立枪于地,大呼:“何人与我再战?”
“我。”
来人身着皂袍,腰系青绿虎斑腰带,脚穿普通马靴,使一柄砍柴斧:“我与你战,如何?”
“你居何职?”
“我乃译介布衣。”
“布衣耶有与我战之理?”
“母之命,未敢违。”
“也罢。”说完,孟琦绰抢便战,战五十合而不分胜负,孟良怕子有闪失便鸣金收兵,恰巧此时,宇明华也欲收兵,便也鸣金收兵。
他下马来到皂衣人面前,拉住他的手,喜形于色:“君真乃虎将!”
“王爷谬赞了,”他说,“其实,若再战下去,到百余回合,我必输,只是母亲说了,他与你战于五十合,其父必收兵,所以,孟琦才是真正一虎将。”
“我岂不知,可如何得之?”
“我临行前,母亲交我一封信,说你给了宇明王爷,他自会明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宇明华视之,阅毕,大喜:“真乃神人之计!我得两虎将。”
第四十六章 结草为阵
晨日刚起,城下便有人来搦战。孟琦居城而望,乃昨日与己相战之人,好胜之心便起,再加昨日父亲自顾鸣金收兵心中便有十分的郁闷,
今日丁当痛快一战,扬声答道:“稍等片刻,我自下去与你战个百十来回。”
与你百十来合,我不命休,我又非你这般痴迷,为何与你这般大战,我便与你到我力竭之时而撤,将军便自有擒你之计,那时你仍是败军
之将,而我还是胜将,有和辱乎?他如此想法,便打定了这般主意,只要自己难以抵挡便退到楼杨坪,那里有宇明王爷的埋伏,我也就完成自
己的任务,已可交差。
“你到底何人?”孟琦少年性心,好胜之心盛强。“能与我战五十合而未显败迹。”
“我乃莱阳甘骅。”言讫,便冲将上来,孟琦也无法再问只好绰枪迎上,战有个把时辰,忽问鸣金之音,只得怏怏而回。
孟琦回到城内府上便将头盔掷于地上,质问父亲:“为何又收兵?”
“为父恐你年少,经验少,而中计,”孟良在城楼观战已有多时,见对方那将越战越后,虽有败战迹象,可还有力可战,若不能速战,那
便是有计谋于此,顾招回,“你战之兴起,未为可知,彼将已后退约百米之地,若再战下,虽能胜,可非速胜,皆他逃路是往峪峡谷,那里易
于埋伏,若中埋伏,”他擦了下流出的冷汗,这都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所致,“你命能保?”
此时,孟琦才回想刚才对方所逃之路确实是往峪峡谷方向奔逃,如果自己跟去,而又不能速完,那么自己的命,……他不敢再想,因为他
明白如果那样,自己真的就要归西了。他面带愧色:“儿错怪吾父了。”
孟良搂住儿子:“你还年少,不懂得细考,以后你会出息的。”
甘骅回到自己的帐篷,便不见任何人,恐是因自己未能完成所托之事而羞于见人。宇明华得知甘骅回来,急匆匆赶来,行止门前却又止步
未进,反又折回自己的营帐,如此反复数回,终没有进入。
暮色蔼蔼,已是晚食之时,宇明华吩咐今夜摆席,款待各位将军。
众将都准时出席,惟独甘骅未来,宇明华微笑着:“甘将军在等寡人去请他呢,”说完,直起身,吩咐道,“来人,给我准备一身铠甲,
我自去请他来。”那人领命而去执行。其他众人却无不变色,虽然顺天王平日对人确实不错,可从未这般待人过,难道甘将军……他们觉得没
错,因为一般失败了的人是得不到封赏的,最好也就不与追究,可如今这架势看似要赐他一身铠甲,那么,结局会是……所有人都在这么想,
是的,没有不这么想,这么想其实是最合乎情理的。
宇明华轻声询问:“甘将军,我可进来吗?”
甘骅仍在自责,忽闻天王的声音,大是吃惊,连忙收摄心神,提起精神,应道:“可以。”
可是他却忘了,他是将军,而来之人是王爷,所以一进门,那些侍从便呼喝,你怎如此无理,天王亲来,你如何如此无理?其实,宇明华
自己倒没什么,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