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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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州牧嘴里说的话是:“老天爷啊,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吕布倒有点,受宠若惊,毕竟乔州牧也算是地方大员,掌握千里汰土的封疆大吏。与他的干爹并州刺史丁原相比。甚至在级刷上还更稍大一些。
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这里要简单介绍一下州牧和刺史的历史渊瑕
据“三国官职耸,:州牧古分九州。每州置牧,为一州之行政长官;州刺史一汉武帝设州刺史。督察郡国,巡视吏治。成革时改为州牧。后复为刺安。灵帝时又改为州牧,东汉建武十八年重新改回刺史。
由于汉朝出现了州刺史与州牧两次反复罢置,这两个官职一直并存沿用至三国时期。
牧与刺史这两个官职,由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两者职能基本相同有时候容易引起混淆。
从严格意义上讲,“刺史”的工作对象是地方官吏,是监察性质的职务;“牧”的工作对象是百姓,是行政性质的职务。
那时的州相当于现在的省,州的长官叫州刺史和州牧,相当于现在的省长。郡相当于现在的市,郡的长官叫太守。相当于现在的市长。郡下有县,县的长官叫万心,相当于现在的县长,这里要注意的是”四00户以上的公官叫令”四凶户以下称长。县级以下是乡,乡以下是亭。
刺史曾经是汉朝一个州的最高长官,后来刘焉建议东汉政府把州刺史改称州牧,扩大了州长官的职权,使得军阀割据的形成。
州刺史和州牧的区别:。先是官秩,刺史是两千石腻者叫“真两千石。太守也是两千石,牧是中两千石,比两千石高一级比两千石低一级的叫“比两千石。;2,州中有刺史就没有州牧,反之亦然,州刺史在本州岛晋升为州牧是很常见的;3。刺史是州的常设官,但州牧不是,所以不一定每个州刺史都能晋升为州牧;口,通常在用兵频繁的地区设置州牧,这样来看。州牧是握有比州刺史更强的军事权。
显然,吕布眼前的这个益州牧乔大人,通俗的说话就是益州军阀,而且还是大军阀,有权有兵,掌握边疆要地,在朝廷之中也算是个响当当的实力派。
不过现实却是,这位地方实力派却混得很不怎么样,掌握千里沃土,却被小小的南蛮孟获打得几无反手之力,狼狈之极溢于言表,所以他见到名震全国的少年英雄吕布突然出现在自己衙府之中,那可真是久旱逢甘霜,激动得浑身颤抖。都忘记了自己是大军阀土皇帝,就差没抱着吕布大哭了。
吕布被这位益州土皇帝这么一捧一抱,直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老子这次前来,可不是为了保你这个土皇帝的乌纱帽,老子可是为了益州百万黎民百姓免遭战火而来,你感激我,我,助还不领你情。这一路老子行来,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现在再瞧你这脑满肠肥的样子,就知道你这老家伙平时对待治下百姓多有刻薄,要不是此次有求于你,老子今天才懒得管你死活。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吕布毕竟也是大贵人家出身,知道官场礼仪分寸,脸上堆满笑容,那客套话说得连一旁的张辽都嫌肉麻,但这吹捧之话却极对乔州牧胃口,他十分受用的接受了这位名满天下的少年英雄的吹捧,于是很快双方便迅速进入了正题。
乔州牧让老管事取出整个益州地图,铺在堂厅地上,他指着自己脚下地图标注的一座城池道:“这便是益州首府,今番南蛮孟获欺我益州无人,派十万蛮兵入侵,连克南部多座郡城,尤以建宁郡叛乱最为严重,据斥候回报,孟获的叛军主力正是集结于此,要想平叛,只有消灭孟获主力,才是正道”。
吕布瞄了一眼益州首府,又瞄了一眼建宁郡的位置,沉吟半天,才问道:“敢问州牧大人需要奉先如何相助?”
乔州牧扫了吕布四人一眼小心翼翼道:“只盼吕英雄能再展屠恶雄威,直入虎穴,斩杀蛮贼孟获。一举平息南蛮叛乱!只要孟获一死,我益州兵便可倾朝出动,收回失地,让百姓回归家园,不再遭受颠沛流离之苦!
好个不否遭受颠沛流离之苦,我看是你不想遭受颠沛流离之苦吧?吕布心中不以为然,只是面上功夫却给乔州牧做足了,他看了身后三位结拜兄弟一眼,对州牧大人正色道:“杀南蛮贼酋并非难事,只是此次去建宁,我有一事相请!”
乔州妆心中咯噔一下,紧张的问道:“只要本州牧能做到的,一定的力而为,吕英雄但说无妨!”
吕布笑道:“我要点三千士兵随我同行,州牧大人意下如何?”
乔州牧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他手上的兵已不足万余,倘若再分去这三千士兵,如果吕布此行出征未果,南蛮孟获杀入益州首府,那自己手下剩余的士兵恐怕根本无法自保,他脸上立刻出现难色,摇头道:“这,益州能战之兵已不多了。光光守卫益州首府都漏洞极大,倘若分兵三千出去,恐怕连流寇贼匪都未必能牙氐挡得住,更别说是南蛮军进攻了
吕布知道这个乔州牧小气。不舍得分出手上那点兵权,如果不逼上一逼,恐怕他还真不肯就范,于是便道:“州牧大人多虑了,奉先这次率三千士兵出征,必定大破南蛮孟获的贼军,大人应该知道,打了胜仗,战利品总要有人运送回来,带着三千士兵出征,从南蛮那儿扛回的战利品必定极多,说不定得到的比失去的还更为丰富!况且如果单单斩杀一个孟获,其实并无作用,南蛮地属蛮荒之境,残暴凶恶之徒并不缺乏,死了孟获一人,还有千百个孟获站出来,那样州牧大人岂不是年年都要饱受其害?奉先此次出征。不仅要大破入侵的南蛮贼军,还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南蛮兵祸,还百姓一方康家乐园,这岂不是州牧大人一直以来都希望做到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六州牧想想也觉的有道理。但如果就这么让他轻易分兵一心…去,又实在不甘。正想与吕布讨价还价,看看能不能将人数砍到凹0,但他还没有开口,吕布已然看穿他的那点小九九,仰然道:“州牧大人,奉先所说这三千士兵已是最低限度,想那南蛮军连克几个郡城,兵势极旺,又加上人多势众,估计已达数万,奉先如果不能带足这三千精壮之兵出征,恐怕此行也将毫无意义,单单折杀孟获一人又有何用?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奉先是绝计不会做这类无用功之事!如果州牧不许,那就罢了,还请州牧大人另请高明,奉先实在难堪州牧大用!”
话已经说得那么白那么直,任凭谁都能听得出里面的份量,乔州牧一听脸色就已经变了。真要赶跑了这位少年英雄,那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请到同样有着非凡才能和强大力量的英雄相助啊?而且时不我待,他刚接到斥候回报,孟获的南蛮军似乎已经开拔,有意深入益州北部寻找战机,真要让这个贼子打到城下,发现守城士兵严重不足,那自己几十年在此经营的心血和成果也将付诸一炬,那更是痛苦。
此痛不如彼痛。罢了罢了,还是由着这个吕奉先吧,反正益州首府再多烈口士兵也未必能守得住,交给这个吕奉先,说不定还真有奇迹发生。想到这里。乔州牧便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奉先,我可就把自己的老本全托付予你,老夫的性命、益州百万子民的性命,整个,平叛的成败关键就全看你了!”
吕布哈哈一笑,道:“州牧大人就请放心好了,奉先带这三千益州兵出征一定马到成功!如若州牧大人实在难以放心,我也可修书一封送到并州义父那儿。请他派大军前来支援,这样州牧大人的城池就高枕无忧了!”
乔州牧一听不禁大喜过望,颤声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还是奉先考虑周详啊。少年英雄,果然名不虚传,老夫如今真是受教了!”
这位乔州牧在这方面做事倒是雷厉风行,马上就让老管带把文书叫出来,当场让吕布写下益州求援书信,连看了几遍还不舍得放下,直让一旁吕布哭笑不得。
乔州牧派人将那书信以快报方式送出,这才放心地带吕布等四人到校场,从兵营中召来所有益州兵,郑重其事地点齐了其中三千士兵以及兵符印信一一交付给吕布。
吕布也不客气,收下这三千士兵和兵符印信,准备齐了插重和粮草,便带兵出城。直奔益州南部建宁郡而去。
等离远了益州首府,早就按捺不住的张飞率先问道:“三哥,你要这三千益州兵做什么啊?”
关羽也一旁插话道:“是弈,三弟,这三千益州兵带在鞍前马后真不方便,哪有我们兄弟四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那般方便啊!”
倒是张辽比较沉稳,他虽然也猜不透吕布的心思。但知道这肯定是吕布的深意,并不搭话寻问,只是在一旁默默倾听。
吕布见三位结拜兄弟内心都存在疑问,便哈哈一笑道:“这个益州牧平日里鱼肉百姓。现在大难临头了,你看他衙府上下还这么声色犬马,腐化堕落,坐吃粮饷,挥霍民膏,若说我吕奉先替这种人卖命,那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给我十万两黄金都不干!我之所以愿意替他平息孟获的南蛮叛乱,一来是因为孟获叛乱的地方真是不巧,正是我们此次前行的目的的建宁郡,不打跑孟获,我们如何能寻得郑大师孤女?二来我们也需要人手散开来在建宁郡内寻找郑大师孤女下落,你们不会就指望我们四人就这么在建宁郡山沟沟里瞎撞,能奇迹般碰到郑大师孤女吧?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第三条!”说到这里,他故作深沉地沉吟一下,并没有立刻马上往下说,而是含笑地看着身边三个结拜兄弟。
张飞快人快语,直接就嚷嚷道:“三哥,你有话就快说吧,还打什么哑谜?四弟我最奈不住性子,你这一停,可把我给急坏了!”
吕布和关羽、张辽三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归笑,话还是要赶快说。吕布也不吊他们胃口,道:“此次我调走益州三千士兵,正是益州最为空虚之时,我又修书一封让义父出兵救援,卓面上是堂而皇之,但字背后所传递信息,相信义父一定能读得出来!”
张辽做过边将。立马明白了吕布这话的意思,他心里不禁一跳,道:“三弟,你该不会是想趁火打劫吧?”
吕布笑道:“二哥,别用那么难听的词好吗?什么趁火打劫,说得好像三弟我是打家劫户的惯犯似的!益州这个地方,地势险要,沃野千里,实乃天府之土,物产丰富,如若我等兄弟能盘据于此,日后倘若天下大乱,山河变色。我等岂不是也有安身立命之所?甚至将来军阀混战,东征西讨,我等兄弟也可趁机成就一番霸业?有道是人生自古谁无死,要想留芳趁今朝。我们兄弟纵然不能青史留名,那也要快意人生三十年,今后的岁月。还有得我们兄弟四人打拼创造!”
张辽听到吕布这番雄心勃勃的感慨,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熟悉的三弟居然有如此强烈的野心,不过联想到他目前拥有接近真仙的实力,这一切似乎又在顺理成章之中。
“三弟,并州难道不是我等兄弟安生立命之所吗?况且你义父丁原还是并州刺史”。张辽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吕布那么在意益州这块土地,按理说做为并州刺史丁原的干儿子,他以并州做为开创霸业的基础,那岂不更是条捷径?
吕布知道张辽的忧虑,道:“丁原自己有儿子,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