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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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愿奉你为主。”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亲自动手。”吕布并不回头,但仍然站在原地未动。“不过,我这里有半部真经可以背给你听,听过之后,看你能领悟什么,什么时候又能凭领悟到的力量脱困吧!”
任女鬼听了一喜一忧,喜者脱困有望,忧者却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下连说话都带了两声怯音:“请问真经之名?”
“此真经名为《九阴》。”吕布一本正经地把《射雕英雄传》拿来当后世的正史讲,当然无论是五绝的武力还是《九阴真经》的威力都被调到如同神魔一般。忽悠得任女鬼信以为真,怀着热切的期盼开始发誓,不过因着吕布不是亲自动手马上解放她,她的誓言也做了改动,不再说奉吕布为主的话,而是言明脱困后绝不与他和吕家为难。
“罢了罢了,看在你那句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话份上。且听好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
吕布将后世网上流传的所谓《九阴真经》上卷娓娓背来,肚里却已经快要撑不住笑意,当下边背边往外踱去。直到背完最后一句“如此反复”,正好也走到了石门跟前,见那女鬼没有追上来,连忙打开机关,正要冲将出去,外面的吕平却先一步挤了进来,见到室内狼藉遍地,不由瞠然。
“出去说话!”不待吕平动问,吕布已经抢先溜到了外面,老族长只得又跟了出来。
“布儿,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迎着吕老汉怀虑与期盼混杂的目光,吕布憨厚地笑笑,先一拍胸脯,再翻腕亮掌,把手伸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盯着吕布掌心的土星光环一点点变化成紫色,吕平的眼睛跟着越瞪越大,直至迸出两把老泪。
“好好好,只要有了这个,莫说你不过拆了一间静室,便是把我这身老骨头都拆掉也值得!”
吕布一阵恶寒,知道您老激动,可别这么情深款款地望着俺还带掐腕子好不好……接下来他又有点发愁,演示的效果达到了,这已经成形的紫雷劲要怎么处理?总不能再把静室犁上一遍吧,那这下面该塌了。
一时无计,吕布索性捧着紫雷劲昂首阔步地上到地面,吕老汉小心翼翼地在前面招呼着,帮他把聚集在出口处的人群赶开。
等到吕布人往院子里一站,让族老们看清了他手中的玩意儿是什么之后,满场子都是抹眼泪哭祖宗的声音,听得他那叫一个得意。
只是这人一旦太得意过分,老天爷看不过眼就要给他添堵。用吕布的话说,这就叫天妒英才。
院子里正热闹着,忽然外面跑进来一个门房,冲着正在摆大神POSS的吕布嚷道:“布少爷,不好了。外面有人给你送了口棺材来!”
啥子?吕布顿时大怒,心道谁这么阴损,我这高兴劲还没过呢就来犯这恶心。正好我这紫雷劲没地方开发,要让我知道谁干的,非让你尝个新鲜带脆的不可!
等到他气势汹汹地冲到大门口,只见好大一口楠木棺材堵在道路中央,旁边棺材店的伙计在大批吕家人的包围中瑟瑟发抖,待见到吕布捧着一团雷出来,更是腿一软就跪地上叩起头来。
“吕大爷,不干俺的事啊!俺也是被逼的!”
“是谁逼你?”吕布也不跟这种龙套罗嗦,单刀直入核心。
“是我!”棺材盖猛地飞起,一道人影腾身直取吕布。
“是你?”吕布眼利,立刻辨认出袭击者的身份,正是温禺之徒于夫罗。只见他身带重教,心下惊觉定是老萨满去世。本来打算轰出去的紫雷劲立刻留手不发,改以右掌接下攻势。
于夫罗出刀凶狠,连连猛攻,恨不得立时将仇人击毙。吕布侧身单臂,沉着自卫,手下留情。如今他武功已复全盛,疾鹏电爪飞扬纵横,于夫罗哪里能是对手?三五招以后,吕布右爪撕开他的刀网,将他远远击飞。
于夫罗在空中翻转身体,落地后正要重新扑上。吕布已经抢先一步,左手拍出紫雷劲,轰入地底,将青石板铺就的路面炸断,泥石如喷泉般冲上天空,声势端得惊人。刚落回地面的于夫罗脚下不稳,被地震一晃,跌坐在地,眼巴巴地看着横亘在两人间的大坑,气为之夺。
“你想报仇,回去练个十年再来吧!”吕布在坑那一头扬言道:“我吕布不会躲也不会逃,你也要好自为之。”
于夫罗紧了紧手中刀把,也不管落在头上和身上的泥土,起身悻悻离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吕布,我不会放过你的!”
吕布不以为意地冲着远方挥挥手,转过身来,迎着众人如仰天神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回屋补觉去了。
PS:问卷调查上支持朝九晚五更新的书友和支持午十一晚十一更新的书友打了个平手,因此今天的第二更现在就放出来。新书榜上,《贪狼》与第三名的差距已经拉大到1900点……偶无语了==
第十九章最重要的!
话分两头。大比武那日先行回到严家庄上的严瑛,第一时间找上严珐,把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同她分说清楚,更重点提到了严重许婚和吕布的主意。
严珐默默听完她的叙述,花容数变,最后复归黯然。“姐姐,你说的调包计虽好,却用不到你我身上。”
“这是为何?”正在喝茶润嗓子的严瑛连忙丢下杯子问道。
严珐叹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大镜前面,比划道:“姐姐你看,我们两个能一样么?”
严瑛看着镜中映出的影像,一个身高腿长愧杀男儿,一个童颜**楚楚动人,虽然同为绝色佳人,却是风情迥异,单是体态上的差异,就醒目的足以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当灯打了。
“这、这可怎么办?”严瑛傻眼,听吕布说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好主意,现在一下没了主意。“不行,我得去找那小子再讨个办法。”
严珐嘴唇动了动,把涌上来的丧气话咽了回去。不到绝境,她也实在不愿意放弃哪怕再微弱的希望。目送严瑛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她坐下来拿本书翻了两页,却是一个字也看不入眼。再试着研磨练字儿,笔头如有千钧,不仅写出来的字太失水准,待到醒觉时更发现纸上满满写的都是同一首《诗经·子矜》。
“你这个不知羞的,可要死了。”虽然身边无人,严珐依然又羞又怕,连忙将那墨纸揉作一团,丢了又不放心,遂抬头寻找引火之器,想要将之焚毁。便在这时,楼板响动,一名丫环跑了上来,在帘外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听到自己母亲到来,严珐更加慌张,只得先把纸团塞进香囊,然后端正颜色下楼迎接。那严夫人一见了女儿,便大声道喜事来了。严珐以为她要说严瑛许婚吕布的事,不料却是自己的,待听到指腹为婚的男方正上路往九原赶来,顿时惊得呆了。
严夫人却只道女儿是欢喜过头,拉着她便叫仆妇丫环们进来给小姐量体裁料,准备为她缝制裁衣裳。
严珐木头人一般任众人摆布,心中愁苦,只盼着严瑛早些回来,也有个诉苦商量的伴儿。
等到严夫人兴尽而归,严瑛也垂头丧气地回到庄上,带来的更不是好消息。吕布竟然正在闭关,就算是吕家本宗人等也见不着面,更何况她。若非关于吕布与她的婚约已经在庄上流传开来,恐怕连这个消息都得不到。
严珐一时间心若死灰,只道与吕布无缘,却又不愿依着父母之命嫁与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柔肠千回百转,最后贝齿间迸出两句话,就叫严瑛吓出满身冷汗。
“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慝。”
这两句话出自《诗经·柏舟》,大意是说:誓死不变心,誓死不放手。配上哀绝的语气,已经流露出殉情之意。
严瑛连忙拉住她的手叫道:“妹子莫要先就钻了牛角尖,且莫说从洛阳到九原,千里迢迢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便是你那布郎,也不可能一直闭关不出,中间时日尚长,我盯牢了吕家那边,只待他一露头,便揪紧了他讨个主意。大不了……”说到这里,严瑛小心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大不了,我押他来与你私奔便是。”
严珐一惊后又是一喜。确实,到了最后没有办法,还可以私奔啊!这种大违礼法的点子,以她的性子本来是不敢想的,但严瑛说了出来,一颗死灰般的芳心,便又萌生出活泼泼的生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严珐顺着父母的安排虚以委蛇,严瑛却整日跑到吕家庄附近窥探。本来以时日来算,是她的好事更近。但看庄中的忙碌,反是围绕着严珐居多。严重几次三番想与这个侄女商量她的终身大事如何操办,却总是逮不到人。后来听到风声说在吕家庄那边有人看到她的身影,只道她是开了窍去与吕布私会,便索性放弃了商议,按照自己的意思帮她准备,嫁衣什么的,形制花色自有讲究,其实没有多少选择空间,至于大小,拿了严瑛几件旧衣给裁缝作为参考,做出来的成品也不会上不得身。
于是,严瑛在吕布闭关的这段日子里算是彻底没人管束得了,整日里便攀在吕家庄附近的高处,往庄中张望。希望吕布早一日出关,好押他去见严珐交差。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一天,严瑛在山上望见吕布现身,随即大发神威,以紫雷劲惊退于夫罗,看得她目眩神驰,当那紫雷煌光爆起时,虽然隔着老远,娇躯却仿佛也过了电一般轻轻颤栗,待到醒觉,才发现是自己的两条美腿不知什么绞在一起摩擦,从而带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令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等到这波怪异而激烈的快感过去,严瑛只觉亵裤内一片冰凉,仿佛失禁。虽然她不知究里,总也晓得是件大羞耻事。哪里还敢再去面对吕布,慌慌张张地逃回严家,回到园子里立刻洗了个澡,暖意上身,羞恼纠结的心情才渐渐放开。对于吕布的印象,却又多了两分迁怒,三分自己也说不清的……憧憬吧!
吕布自然不晓得自己已经在无意之中,攻陷了某傲娇大小姐的芳心一角,还沉浸在黑甜梦乡中,补充过去几天损失的精力。
等到一觉睡饱,睁眼便有美婢进来侍候他洗漱。吕布想要好好洗个大澡,立刻就有香柏大桶与满满的热水香胰送进来,边上的婢女也除了外裳,只穿着亵衣亵裤侍奉,小手放在他的身上用力按摩,肚兜一边的系强渐渐松脱,低垂半掩着胸前一对玲珑白鸽,被热气蒸熏的香汗淋漓。让吕布看不过眼,便好心将她也拉到桶中一同解疲消乏,等到最后洗完了这场大澡,屋里便如发了洪水一般。
神清气爽地披衣出门,吕布沿途所遇见的下人无不垂首低眉,躬身让道,便是几位颇有权力的管事也不例外。受此礼待,吕布却是一脸淡定,只挑婢女中顺眼的调戏两句,男人一概无视。便是几位管事,他也仅止于客气,没有流露出丝毫亲热与笼络。说到底,现在吕老汉还没死,自己的前途也不仅限于小小的九原之地,没必要现在就把吃相摆得太难看。
他这种作派,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有荣辱不惊的大人物气派,私下里如何议论是非,就更加不在吕布的眼界中了。
前往吕平的房间请安,吕布顺便得到对方通知的亲迎日期,订在了秋分之日。对此,他自然全无异议。只是想到不知道严瑛有没有做好调包计的准备工作,从吕平房里出来后,吕布便沿着河道向下游严家庄行去。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没多久,就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便寻了个僻静处停下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