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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98章

小说: 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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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格悄悄问枯木:“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枯木答道:“三十年前那场决斗,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就是首领在创建梦党之初,与夜先生大战一场,刚才他们只交了一次手,却似乎分出了胜负。其中的秘密,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吧。”



杰克与夜走在前面,杰克轻声唱着一首叫做《星光大道》的歌:



“站在过去与未来的接口,迎接一声又一声的嘲弄。



我不能哭,不能任海浪将我沉浮。



微笑与刀剑交织的路,我纵马跃过前人的脚步。



曾经自负,如今我却不再愎傲如初。



一步一步,我一定要坚持的住。



前方是雾,苦海无边,也没有回头路。



我一定要,走下去,走过这条星光黯淡的路。



前路没有指引,心中没有支柱。



但我也要走下去,走过这条路。



只是不要放弃,只是不要愧对自己。



在这条,星光黯淡的路。”



夜笑道:“我今天才发现,‘灿烂’与‘黯淡’的读音很相似啊。”



杰克慢慢说:“也许二者本来就一样吧。”



卢格走上来,悄声问夜:“你和首领的决斗,刚才出结果了?”



“恩。”



“谁赢了?”卢格很想知道,自己父亲的挚友、神秘美少年,和昔日首领之间,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夜神秘地一笑:“平手。”



 (星光大道 END)



(火之镇魂歌)第四部·一将功成4。7梦之终结(暂缺)



由于出版原因,本章暂缺



(火之镇魂歌)第四部·一将功成4。8外传·平凡的墓碑



某年,某月,某场不知名的战争。



“战争是什么,已不再重要,至少,对于参加它的人来说。”



聂伯这么想着,拼命地磨着刀。



“战争对一个普通士兵来说,只是杀,或被杀。我们不在意为什么要打仗,不在意将军们的谋略与预计,我们不在意战胜之后是否会获得荣誉与奖章。



我们在意的只是,让自己活下去。



我是为什么而参战的来着?



对了,是为了露丝。”



聂伯默默地回忆着以往温馨的日子。



“那时,在某个不知名的小镇,我们快乐地生活着,我,露丝。我每天要做的,就是在工作之余,喝上一杯清凉的啤酒,和露丝聊天。



我爱喝酒,却从不喝醉。我不让露丝闻到太多酒味,以免她认为我是个醉鬼,说的都是胡话。



我要说的,是的,我爱她。



如果排除了耶鲁的存在,小镇真是天堂。”



聂伯恨恨地把刀翻了个面继续磨,看着不远处睡午觉的耶鲁。他现在并不想杀了耶鲁,但那种恨意依然存在。



“耶鲁是个讨厌的家伙,整天游手好闲的,却去纠缠露丝。露丝之所以没有拒绝他,只是出于礼貌而已……是的,一定是这样。”



聂伯拧开军用水壶,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咂了咂嘴,出了口气。军队里不准带酒,这是他偷偷带的。



“后来,他们打来了……”



对于士兵来说,敌人——“他们”,只是一个模糊的存在。事实上,他们真的存在吗?



他们,一直存在。



“他们杀了露丝……”



聂伯感到一种烈火正在体内燃烧。



“我参了军,后来发现耶鲁那讨厌的家伙也来,他也爱着露丝。我们居然还被分在了同一个小队,真是活见鬼……



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每一个,是的,每一个……为露丝报仇。我想,耶鲁那家伙的混帐脑壳中大概也是这个想法——如果他真的爱露丝的话。至少,无论我们再怎么厌恶对方,这一点上我们总算有了共同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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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在动,每个士兵在奔跑,这宏伟的队列跑步最终混成了让大地震颤的洪流。脚步、马蹄、车论,一切都在不规则地翻滚着。



“该死的……跑这么快,说是要突击一个什么小镇……”



特种兵聂伯,军龄:三年,职业:刺客,隶属特种第五小队。



“刚参军那会,我就以强壮的体格和坚忍的毅力赢得上司的赏识。当时,上司拍着我的肩膀夸我有志气,要我报效祖国,并推荐我进了特种兵训练营。去,那些只知道腆着肚子发号施令的军官懂什么,我只是为了露丝在战斗而已。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跟我一起被推荐成为特种兵的还有耶鲁。



或许这是我们两个宿命中的死斗?”



特种兵耶鲁,军龄:三年,职业:铁匠,隶属特种第五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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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出现了,在不远处的原野上,星星点点散布着一个小队。



“笨蛋,就这么一点人,哪挡的住特种部队的冲击。”聂伯感到自己手中的刀有些急不可待了。是的,他一定要赶在其他人之前,多杀几个敌人。



聂伯冲在全军最前排,扭头发现耶鲁也一样。



“妈的……”聂伯暗骂一声。



当那几个敌人回过神来,发现这支可怕的部队时,他们立刻拔出刀加入了战斗。但是,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特种兵的攻势犀利得无法抵挡。



在两军交锋的一刹那,聂伯已经如同鬼魅一般绕到了一个敌军士兵背后,短刀伸向敌人的颈动脉。但他随即发现,这个敌军不简单,竟然马上用手中的兵器挡在脖子上,躲过了致命的一刀。



聂伯马上转回敌人正前方,打量着自己的对手。这是个大汉,手上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锤子。



“爪子真挺硬,但我下一击就送你上西天!”



聂伯整个人如同一团疾风,绕着那大汉急速地转动起来。大汉反应虽然敏捷,但行动不便,瞬间便被聂伯锋利的短刀大卸八块。



“第三十七个。”聂伯狠狠地在心里数着。



当他寻找下一个敌方士兵时,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已被战友们杀光了,残余敌军正仓皇地向小镇方向逃窜。



“真是不堪一击。”聂伯啐了一口。



没有人休息,所有特种兵都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任务尚未完成,他们立刻重整队伍,向小镇方向前进。



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任何抵抗,整支队伍来到了小镇中央的广场上。看来战争并未给这个小镇带来太大的创伤,不少居民都从窗口探出头来,惊慌地看着这支不速之客。



“我军已完成对小镇的占领!全军散开搜索残敌!”小队长高声下令。几个人已经准备要去把自己军队的战旗升起。



就在这时,聂伯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某种令人不安的共振。



只是轻微的共振,瞬间变成震耳欲聋的轰鸣!聂伯抬起头,看见一道光。



一道很亮很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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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伯剧烈地喘息着,捂着左臂上的伤口。



“见鬼,被敌军算计了,这是个陷阱啊……”他努力地为自己止血,撕下一截衬衣包扎了伤口。



刚才那一瞬间的怒雷强击,威力十分惊人,看来不止是一个巫师在施法。聂伯站得比较靠边,才没有被当场烧成焦炭,但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波及,现在他的左臂都失去知觉了。



在雷声响起的一刹那,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出于本能,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字:“跑!”



他现在正站在一条漆黑的小巷中,惊魂未定。



“看来全队只剩我一个人幸存了……”聂伯不安地掏出烟,点上一根,以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忽然,脖子上一凉,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许动!”



“好吧,好吧。”聂伯吐出了烟,心想:“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还会怎么样呢?”



他闪电般地向后飞出一腿,踢在那人的肚子上,随即豹一般地拔出刀回身扑上。



“第三十八个!”聂伯把刀从敌人的胸膛上拔了出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杀人已经麻木了。但这是必需的,在战场上,稍有手软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大多数人把‘敌人’抽象成一个符号,他们强迫自己不去想,被自己杀的人会不会也是父母的爱子,孩子们的父亲。



而我却不一样,我把敌人看成人。



是的,他们每一个,都是杀死露丝的人。”



聂伯捡起地上还未熄灭的烟,放在口中。他慢慢站起身,走向最近的一个房屋。他很清楚,敌军必将搜索这个地区,肃清像他这样的幸存者。再呆在街道上,迟早会被包围,惟有躲进当地居民的房子里,胁迫居民,才有希望保住性命,再伺机逃脱。



走到门口时,迎面一个黑影一闪,聂伯警觉地躲进了阴暗的角落。随后,他看清了那个人的特种部队标准军装,才松了口气。



“喂,出来吧,自己人。”他边小声说,边走了出来。



能在这种逆境中遇到一个自己人,这令他极为兴奋。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生还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那个人犹豫了一会,终于也迟迟疑疑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看到那人的面容时,聂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是耶鲁。



“我就知道,今天的厄运决不会到此结束。操,真见鬼,怎么偏偏又遇上了他!”



但是,无论再怎么厌恶,战友终究是战友。聂伯不情愿地对耶鲁使了个眼色,指指门。



耶鲁也是满脸厌恶的神色,但他显然与聂伯一样清楚现在的情况。他明白那眼神的意思,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把门踹开,耶鲁喝道:“不许动!”同时聂伯立刻以伪装状态潜入屋中。



但两个人都惊呆了,屋子里只有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女。从衣着来看,是中产阶级。



不过耶鲁还是硬起心肠,恶狠狠地吼道:“给我们拿水和食物来,快点!”他边说边走过去,一把将女儿从母亲怀抱中拉出来,用铁锤指着她的脑袋,“给我们安排个干净的住处,在我们安全离开前,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不然你女儿就完了!”



母亲还陷在惊慌之中,半晌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颤抖着按照耶鲁说的做了,把二人带到楼上一个房间安置了。耶鲁拿出绳索,把那女孩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了房间里。



忙完了一切,他才懒洋洋地坐下来对聂伯说:“你这个笨蛋!刚才怎么什么都不做,全让我一个人干!”



聂伯一言不发,出了房间,走下楼。不出所料,他看到那个母亲正站在窗口,焦急地向外张望,显然是准备向人求援。



“哧”的一声,一支匕首准确地插在她旁边的墙上,女人吓得尖叫一声。



“我不得不警告你,女士,我们都是特种兵。在安全离开之前,我们不会有一点仁慈,不会有一点纰漏,我想你不会想让你女儿成为我手下第三十九个牺牲品吧?”聂伯冷笑着说。



女人默默地从窗口走回来,聂伯过去拔下了那柄匕首——毕竟现在还没安全,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匕首还可以派上用场。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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