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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天辰-第119章

小说: 天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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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辰知道她听得清自己的声音,俯下身来,触向梦芷那不断张合的樱唇,轻柔的亲吻吮吸,梦芷的反应热烈,主动伸出香舌和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叶无辰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雪乳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胸上由缓到疾的揉搓着。



在叶无辰和爱抚和“迷心含玉”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梦芷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梦芷此刻再无丝毫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叶无辰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下意识的厮磨着。



叶无辰知道她不能在耽搁下去,站起身来,脱去自己的衣服。周围依然寂静如初,没有任何杂音的打扰,雪妃颜也已不知避在何处。叶无辰一手托起梦芷的圆臀,一手按在她腰胯间,按照心中的感觉,缓缓的挺进,短暂的停顿后,坚决的冲破了那层阻隔,那一瞬,他似乎听到了什么被冲破的声音……



一声痛吟,梦芷的身体骤然僵挺,四肢紧紧的缠住他的身体,脸上同时露出痛苦与满足,眼角的泪滴凝成一线,不断滴落在叶无辰的身上。



叶无辰轻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开始轻柔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她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片片落红缓缓滴落,平添几分凄艳。



片刻之后,梦芷失却了最后的那丝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叶无辰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他越来越轻狂的动作。越来越大的喘息呻吟在夜空中肆意回荡,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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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至中天,离去许久的雪妃颜悄然而至,静静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梦芷一双修长玉腿紧紧夹在叶无辰腰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全身不停的颤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没有了丝毫平时的清冷之态。叶无辰此时的动作也已表现的足够熟练,毫不怜惜的生猛冲撞着身下的娇女。雪妃颜的狐狸眼眯起,内心自语道:三个小时了,这个小冤家蛮强的唷,我还以为,他力竭的时候会用一些其他的手法呢……



第174章 走了,还是走了



看了一小会,她终于忍不住全身的炙热,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听觉完全的封闭,潜运冰心诀,终于将那股炙热压下。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淡笑。叶无辰毕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太少,一些他看不出的东西,她却早已发现。比如,从梦芷的清淡声音之中,她听得出那若有若无的魅音。而天辰大陆最后一个魅音之女被北帝宗收留,所以她才一言道出梦芷是北帝宗中人。那“炎魂诀”让她最后一线怀疑也完全消失。



“魅音”之名听闻者不少,但能真正了解和识别的却是少之又少。而梦芷能在北帝宗拥有着很高的地位,并能被炎断魂选作炎夕茗未来的妻子,一是因为她天人般的相貌和气质,二是因为她的魅音之力。魅音,顾名思义,能魅惑人心智的声音,而传闻若能将魅音练至顶峰,不需要发出声音,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让一个人对其言听计从,甘愿为其万死。梦芷目前的魅音之力很弱,但同样可怕。一个人只要被她的声音所惑,便会心智全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而之后还毫无所觉,只会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怪梦。而对于睡眠和昏过去的人,即使拥有超越她数级的实力,她也有把握以魅音操纵。



这些年依仗她的这个能力,北帝宗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太多重要的讯息,而她成为炎夕茗之妻后,在他们的相互配合之下,北帝宗定然只胜不衰。



魅音族的人本来就很少,加起来勉强有百人,他们生存主要依靠被重金雇佣,然后为他们向俘虏获得讯息,却也因此而惹下了许多的仇家。终有一日,一个有着强大实力的势力找到了魅音族隐秘的藏身之处。魅音族上下的能力皆在魅音,魔武修为普通,最终几乎将他们一网打尽,只余下当时被藏起幸未被发觉的魅音族长公主,也就是梦芷。最后,她被无意间路过的北帝宗找到,得知她的身份之后,许诺会为她找出仇家,为她报仇,条件是永远留在北帝宗。



那年她十五岁,如今她还差两个月便20岁。因为心有所恨,她排斥外人,同时苦修北帝宗的炎魂诀,年不及二十年便达到了普通人中年方能达到九级之境。



能将魅音修炼至大成者,只有女子,男子再努力也只能勉强入门。在魅音族中有一个严格的规定,族中之女,婚前绝不可以失身,否则必废其魅音并将其逐出。而媚音皇族之女连身体都不能被男子碰触一下,这听上去有些过于苛刻的规定,自然不是没有缘由。



梦芷的魅音之所以能被雪妃颜轻易的察觉,完全是因为她还是个处子。而一个处子,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能力也只能停留在初级阶段,无法寸进。唯有失身之后瓶颈才会自动突破。但,魅音之力有一个称得上可怕的副作用,一旦失身于一个男子,魅音之女便如中了痴情蛊般心系其身,再不容他人。今后,她的魅音即使可以到魅惑天下的程度,也绝对无法影响那个男子,而那个男人却只需要一个意念,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亦可以废除她的魅音。魅音之女死去时,对男子无任何影响,而男子死去之时,魅音之女也会跟着身死。这是在交合之时,他们之间建立起的一个残酷契约——灵魂契约。



所以,魅音之女绝不可轻易失身,这既是保护魅音族,也是保护她们。



因此,雪妃颜不允许这最后一个魅音之女便宜了别人。



月影西斜,雪妃颜终于转过身来,湖畔,从上半夜疯狂到一更天的两人依然保持着交缠的姿势,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竟似已经双双的睡去。身上、地上铺满了各种还未干去的液体。梦芷趴伏在他的胸前,双目紧闭,泪痕依旧,疯狂后的欢愉与满足犹在,娇艳无双。



雪妃颜也不打搅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根据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频率,她知道他们都没有真正的睡去。只是梦芷不知如何去面对,而叶无辰……在试探吗?她默默想到。



因为中了“迷心含玉”的人,在欲望泄尽后非但不会疲惫睡去,反而会变得极其清醒,能清晰的记起之前的每一个瞬间。



一阵冷风吹过,梦芷赤裸的身体轻轻的打了一个寒颤,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向眼前已经睡去的叶无辰,心中的混乱,无法停歇。她就这么一直的看着,仿佛要将这个夺去自己贞洁的男人的每一处特征都牢牢的记在心里……即使她想忘记,今生今世也已经忘不了。



过了许久,她终于颤抖着想要站起,新花初绽,却经历了犹胜狂风骤雨的攻势,如果不是她一身修为不弱,早已不胜摧残,但一动之下,撕裂的疼痛依然让她差点痛吟出声。他的身上,还有她的身上处处撒满痕迹,她的胸上也布满了比雪妃颜多出好几倍的红青痕迹,地上,一抹鲜红艳丽刺目。



“你叫什么名字。”她摸着叶无辰的脸,一遍一遍,眼中泪滴滑落,口中发出了颤抖的魅音。这么多天的相处,她终于得到了机会,身边没有那个让她害怕的黑衣女孩,什么人都没有,而他,也在她面前沉沉的睡去。



“叶……无辰……”他依然闭着眼睛,但嘴角轻动,缓缓溢出梦呓一般的轻缓声音。梦芷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也传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魅音,本就是一种混合着灵魂之力的声音。只是在天辰大陆,除了叶无辰,还没有人真正意识到生命、死亡、灵魂三大命运元素的存在。所以魅音被定义做一种特殊而可怕的能力。



滴……



一滴眼泪落到叶无辰胸前,梦芷没有顾忌已经被泪水模糊的双目,双手依然停在他的脸上。她不担心他会忽然醒来,在魅音控制中的人,不会自主的醒过来。



“你的家在哪里……”



“天龙城……叶家。”



“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



梦芷每问一句,他便会如实的回答一句,积攒的泪滴在叶无辰的胸前逐渐开始积成一滩水迹。



“你知道南皇之剑在哪里,对吗?”她看着他的眼睛,轻柔的问道。



“不知道……”



梦芷的水眸轻颤,她轻声道:“那为什么你要和南皇宗说你知道了南皇之剑的下落。”



“因为我师傅当年在南皇宗的族谱上偶尔见过南皇之剑的样子,和我描述过。有人要对付我叶家,为了让南皇宗保护我叶家,我画出南皇之剑,并以南皇之剑为条件让他们保护我叶家。”叶无辰喃喃的念道。



梦芷沉默,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她强忍股间的疼痛和身体的酥软,失魂落魄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是之前被她自己一件件褪下,没有任何的撕裂破损。



穿好衣服,她蹲下身来,从袖间拿出一把很短很细的短刀,颤颤巍巍的放在他的脖颈之上。当冰凉的刀身碰触他的肌肤时,她手剧烈一颤,不由自主的将短刀后移几分。



作为魅音族的长公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魅音之力的副作用。此时那“灵魂契约”还没有完全成型,今天是她可以用魅音操纵他的最后时刻。而只要杀了他,未成型的灵魂契约自断,她的命运也就不必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一旦过了今天,她的魅音即使修炼到最强也将对他永远无效,她也永远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人,所有的情感都只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也再也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举动。而他却可以随时找到她,随时废了她的魅音之力,或者要她的性命。



而炎夕茗让她完成的任务,最后不正是将他杀死吗……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但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落下。手在颤,心同样在颤动,为什么灵魂契约明明没有形成,自己在被他随意操纵的命运面前却依然无法对他下手。



“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是吗?”她看着他的脸,笑的凄美婉伤。



“是……”



“那你……记的我的名字吗?”



“梦……芷……”



冰冷的刀刃从他的脖颈前离开,落在了微湿的地面上,皓腕挥洒,在他的身边划出三个清晰的字迹。



炎芷梦。



手一挥,那把短刀被她远远的甩出。她下不了手,无论如何都无法下的去手。刀刃每往他的身上靠近一分,她的心就会疼痛一分。她将它远远的丢开,又将他铺在一边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从内衣到外衣,一件一件轻柔的为他穿上。



她的手很笨,动作生疏,这是她第一次为自己以外的人穿衣,也是她为他做的第一件事。她的动作格外的轻柔,细腻,就像是一个妻子,在温柔的服饰着自己的丈夫穿衣。



穿鞋袜时,她想到了那天他不顾自己的反抗,霸道的脱掉自己的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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