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殇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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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
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清那些
彻别接近还能多一些
别说你会难过
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顾景年经过冷宫的时候听到这首歌都会停在冷宫的门口很久,一直停在那里,听柳妃五音不全的一遍一遍的唱…然后就会想起那个消失在她怀里的剑舞…
纳兰行知道了柳妃肯入宫当妃子的原因开始频繁的去看她,后来柳妃便不再开门,不再让他来,在唱那首下雨天的时候,便带着哭腔了…
这天,杜若洲找到了顾景年说:“小景,小时候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都没有喜欢上我,我便知道不会有机会了…后来就想陪在你的身边,有一天当你真的嫁人了,你就可以告诉别人,我杜若洲是你的娘家,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欺负你了。。现在看来你是不需要了,不管是柳臣皓海华丝纳兰行或者是皇上他们都不会欺负你的…我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也许先自爱的你还没有看清楚…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了…“
杜若洲走了,紧接着是柳臣皓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可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剑舞离开了…我不能再绑着另一个人的幸福…我会在原地等着看你幸福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最后来的是纳兰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温润地笑,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幸福,你要的平凡安稳不是我给的起的…我想杜若洲该是你最好的选择吧…再不然柳臣皓也不错…不过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让我哟个惹可以藏在心里…”
他们都走了,顾景年掏出手链坐在台阶上一直哭,说:“师父,我要怎么办?我不知道了,求求你告诉我吧…师父…我回不去了…”
皇帝就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
他满眼的黯然,一如离开的那三个人般…
那天晚上睡在龙塌上的皇帝就梦到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帅气的男子,他有着和杜若洲一模一样的声音和一模一样的神态,他说了那个有关顾景年的故事,告诉他,明天若是顾景年不出梦境便会死在梦境里,而唯一的出梦境的办法是—皇帝的自杀。因为没有了皇,那么就不会有什么王爷,就不会有什么求功名的世家赶走了自家的少爷…那样的话一个好好地梦就少了两个关键的人物,也就不成梦境了…自然梦境就不攻自破了…
皇帝在梦里问:“顾景年在不是梦的地方会比在这里幸福吗?”
“起码她会很快走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再像现在这样丢了魂魄般,你应该也想看到那个灵动美丽,眼波流转的她吧。”
……………。
很久之后皇帝醒来,枕边只有凉凉的风,梦里最后他的声音还在耳边。
他问:“你是谁?”
他说:“我是顾景年的师父。”
皇帝忽然就想起白天的时候,顾景年很伤心地对着手链求救,嘴里喊着的便是那个师父。
黎明的天还不是很亮,皇帝召来了顾景年、纳兰行好、杜若洲还有柳臣皓。
他们齐齐地站在皇帝的寝宫大门之外,大门开着,里面的帐帘被风吹得一直在飘摇着,很黑,还不是很明亮的样子。
顾景年再来之前就收到了师父欧庭发来的讯息,她知道皇帝即将会做出一个选择,她是去是留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了。她进殿之前,一一的紧紧地抱了他们三个人,然后狠狠心便走了几步,又回头就看看。
杜若洲还在开着玩笑:“不要这样了,见一个皇上而已,弄的诀别似地,玉树临风的杜若洲在这里等你,待会皇上让我进去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一个英俊潇洒的杜若洲了…”
纳兰行还在温润的笑,好像没有什么烦恼的样子…
柳臣皓还是拿着他的笛子,轻声说:“有空我还要听你吹一次,上次旋笛说其实你吹得比她好太多了…”
腰际是一阵阵的寒冷,顾景年知道那是师父在催她了,天快亮了。。
她走了进去…
心里说着再见了…
皇帝就坐在自己的龙塌上,身上穿着的是黄黄的睡觉用的衣服,说不好看,其实穿在他的身上还是很有看头的。
他看到顾景年进来说:“你可以为我唱一首歌吗?”
顾景年点头。
繁花似锦我写不够
城墙布满你的哀愁
举棋不定的船头
要刮向哪一个港口
落花死去也曾温柔
送别要把光阴没收
苦涩的诗能解酒
长恨歌勉强送一口
拈来的景色;沿纸伞涂抹
天空那朵云最沉默
是爱的暗涌
你的微笑藏不住一夜的苍老
我的拥抱;拦不住最后的一秒
你的回答;像无比刺骨的温暖
爱退潮;谁能料;是微笑;画下句号
(城外你的微笑;掩盖一夜的苍老;
明知道拥抱拦不住感情最后的一秒;
画布上面的野草;恨爱恨不得火烧;
颜料难预料第几次画下的句号。)
繁花似锦我写不够
城墙布满你的哀愁
举棋不定的船头
要刮向哪一个港口
落花死去也曾温柔
送别要把光阴没收
苦涩的诗能解酒
长恨歌勉强送一口
拈来的景色;沿纸伞涂抹
天空那朵云最沉默
是爱的暗涌
你的微笑藏不住一夜的苍老
我的拥抱;拦不住最后的一秒
你的回答;像无比刺骨的温暖
爱退潮;谁能料;是微笑;画下句号
(上有呀天堂;下呀远去残影纷落苏杭。)
(半遮的脸庞;满城的忧伤;断线的卷珠帘纷落。)
你的微笑藏不住一夜的苍老
我的拥抱;拦不住最后的一秒
你的回答;像无比刺骨的温暖
爱退潮;谁能料;是微笑;画下句号
画下句号
她的歌声传到了殿门之外,不知道原因的他们干脆坐了下来,坐在那里听她的歌,一脸的惬意,杜若洲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和着拍子。
柳臣皓拿出了笛声,笛子的声音在黎明前的夜空下显得很清丽。
纳兰行还是笑的温润如玉。
唱着唱着,皇帝手中的匕首就出现在了他的胸口上,血涌出来,有些争先恐后了,顾景年流着泪唱着歌:“你的微笑藏不住一夜的苍老,我的拥抱;拦不住最后的一秒,你的回答;像无比刺骨的温暖,爱退潮;谁能料;是微笑;画下句号。”
她走到了皇帝的身边,皇帝轻声问道:“可以骗我一次吗?你是否喜欢过我?”
“我不骗你,我喜欢过你。”
他合上眼睛说:“帮我告诉你师父,我想对你说的话是我只能放弃自己来证明那些曾经爱过,现在的只是我,不再是朕了。”
顾景年一直点头,然后身边的所有都消失,没有皇宫,没有皇上,没有纳兰行,没有杜若洲,没有柳臣皓…。
(此张中曲为南拳妈妈下雨天、后弦苏州城外的微笑)
第五十八张 不是结局的结局
顾景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刚好窗外天色大亮;她真的已经回来了,眼睛还是酸酸的,一摸眼角边还有些许的眼泪。。。。。
那边的欧庭脸色惨白,他这次不仅强行进入梦中还硬生生的让梦的结局改变了,他的元气是大伤了,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了,顾景年自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不管自己的心情,从病床上一跃而起,上前叫道:“师父!”
他一摆手对病人的家属说:“几个小时之后你女儿就会醒过来。你不用担心了。”
病床上的那个人的妈妈连忙握着他的手说:“欧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看。。。那钱是。。。”
“按规矩,你划到我的账上就好了。太太,我们先走了。还有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你女儿的生还是因为我们,以后你就当没有见过我们吧。”
顾景年向她点头,然后要扶着欧庭出门,他甩开她的手说:“我没事,不用扶。”
她只好小心地跟着,刚走到下楼的台阶上,欧庭就直直地摔了下去,顾景年连忙跑下去蹲在他的身边一脸好笑地扶起他:“早说扶你了,还说没事?师父你别硬撑了,待会师叔看到我肯定要给他骂死了。。。这回还不被骂死。。。”
欧庭惨白着脸,用杜若洲一样的语气说:“我身为玉树临风的师父怎么会有事?倒是你自己还是好好想想吧。。。陷在别人的梦里那么深。。。”
顾景年慌了下神,很快又恢复过来说:“是啊,我英俊潇洒的师父怎么会有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然后扶起他,往外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自己活了三个月却只躺了三天的那间病房,恍若隔世。。。
。。。。。。。。。。。。。。。。。。。
很久以后,听说每个梦境都是有根据的,于是顾景年一再的求师父,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梦的依据。
那是一家冰激凌店,里面的门口的墙上贴着现代版的所有轩里的人的照片,只是杜若洲长的不一样,其他的人名字也是一样的,上面都标着价,可惜没有店主的照片,她的介绍后面写着50元每小时。
顾景年有些惆怅,那个五十金每个时辰的价钱永远只是她一个人的回忆了。
她一进去,现代版的杜若洲就说:“欢迎光临。”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师父,长相也不像梦里的杜若洲,可是他就叫杜若洲啊。
顾景年坐在位子上问:“你平时怎么称呼你们店主的?”
“小景啊。”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杜若洲问:“这位小姐你怎么了?时不时我说错了什么?还是你不满意我的服务?我叫别人来好了。”
“没事。。。我可以知道你们店主的全名吗?”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叫小景的。其实我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
他转头问店里的人道:“小景的全名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店里的人都摇摇头。
“听说你们店里有个行王爷。。。”
“哦,呵呵,那会死大家乱叫的。。。不过听说他的祖宗是那个皇家王爷,他的名字是纳兰行,所以我们都叫他行王爷。。。”
“是吗?”
杜若洲问道:“还是小姐你想找他来为你服务呢。。。不好意思他不是本店的服务员,只是偶尔回来,小姐可能要预约一下了。。。”
“那么柳臣皓呢?”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他也不是我们店的服务员,只是偶尔来客串下驻店的演奏人员,他的笛子吹得很好的。。。可惜他是富家大少。。。不会常来的。。。和纳兰行一样只有小景在的时候才会来。。。。”
顾景年站起来说了声对不起,便逃也似地出来了,店里的服务员们齐齐的弯腰鞠躬说:“欢迎下次光临!”
她转身想起了那句“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夹道欢迎”。。。。只是可惜她现在是离开。。。。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转头看那家冰激凌店,泪流满面。。。分不清什么才是真的梦境。。。。。。她也不知道那个梦里的杜若洲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