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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长生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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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做起作业,两人发现了一个惊喜的变化,好象突然开了窍,思路无比清晰。学过的东西历历在目,几乎可以不假思索的完成。要知道以前徐书的般般成绩皆是中游,连体育也因身形迟钝没得过好成绩。刘国庆倒是还行,可惜一门英语一直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从初中就几乎没及格过。可现在翻起英语书来,几乎一遍就刻在脑袋里,做起题来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几乎是在靠猜的感觉。



两人一时欣喜若狂,照这样大学对他们而言已不在是什么梦想。要知道清心诀虽不是徐书和刘国庆想象的武功,却也是调理自身机能的一门玄奥的内家诀,可以最大程度的开发人体的潜能。两人这几天的工夫没有白下,清心诀极大的改善了两人的脑力。好在中国的教育数千年来几乎都是考死记硬背,有了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倒也真不打怵什么考试了。



两人本来没敢有什么理想,现在也开始憧憬起未来的打算了。徐书在知道自己吞下了可辨药性的赭珠后本来打算跟老道学医了,现在更是可以取考取一所专门的院校,来宽慰自己的父母。再说答应了老道寻药,有着专业的知识想必会容易一些。徐书想劝刘国庆学考古,但刘却一口拒绝了。从知道自己有了变化的那一刻,刘就想轰轰烈烈的做一番大事业,怎么会把自己发配到故纸堆里呢?不过,两人都从心里感激起陈抟这个便宜师父。毕竟眼下的改变全是他一手所赐。对帮助陈抟寻药,两人倒是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五章 奇迹



开学了,徐书和刘国庆没有步入黑色高三的压抑心情,反而有些期待,在这个暑假里,两人已经开始改变。从今天起,他们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理想。



徐书将老道安顿在家里,现在的龟甲躺在一个上锁的抽屉,只是多了两根连线延伸到龟甲里,一根是电线,一根是电视信号线。徐书的房间有台小电视,如果评选什么最能打发无聊的话,相信电视这个传媒怪物一定当选。在徐书和刘把电视抱给陈抟并教会使用方法后,老道可是三天没离开过半步,好在他不吃不喝,也没拉撒的烦恼。刘出来后惋惜的说,“如果道士不是不好见人的话,绝对可以去申报吉尼斯记录,在电视跟前呆的时间最长的人。”



一切又回到了以前的规律,上学,放学,好象没有什么变化。但在十余天后的一次考试里,刘国庆和徐书叫身边的同学和老师大吃了一惊。



高三是不会缺少考试的,这本来也是一次很普通的全级测验,如果不是两个人惊人的分数,相信这所学校仍会一如从前的平静。



张校长看着眼前的两份试卷,除了语文在作文部分有的扣以外,其他的居然全是满分,其中一个叫刘国庆的数学竟嚣张的在后几个题上每道写出了两种以上的解法,会有这样的天才吗?试卷完美的无法令人相信,虽然张校长从事教育几十年了,自做上这所二流高中的校长以来也曾梦想学校会有被县立高中遗落的天才来给学校争得荣誉,但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却连他自己也不肯相信了。



“作弊,一定是作弊,”张校长对徐书和刘国庆的班主任段老师说出了他的论断。在仔细了解了两人过去不堪回首的成绩后,张校长决定作弄一下这两个或许是提前偷了试卷却不知掩饰的白痴了。



在学校的会议室,一个考场开始考试了,九个主考面对眼前这两个被分开各据一端的考生,都有些替他们叹气,尤其是徐书和刘国庆的班主任,在他把两人叫到校长室的时候,原想两人会很快承认错误,毕竟带了两年了,两人的分量段老师还是清楚的,其实他早就认定校长的论断的正确,除了那种可能性,两人没道理考出这种成绩。可惜刘国庆不那么认为,



这小子从小到大也没这么爽过,底气十足的提出了当面再考一次。还把徐书这可怜的孩子给拉下水,估计偷试卷的也是他,徐书这孩子厚道(长的笨,话不多的好处),肯定是给刘国庆给鼓惑了。段老师是这样想着的。自己陪着丢人也罢了,别太伤孩子的自尊心了,段老师倒是菩萨心肠,可是一边是张校长的正中下怀,一边是两人的死不悔改。段老师也无力阻止什么了。



因为没有准备的缘故,试题由到场的各科老师现场出,这也杜绝了还有再次作弊的可能,可在几个老师把自己搜肠刮肚出的问题放在两人跟前时,却被两人以比出题更快的速度给出的答案惊呆了。正确,又是全部的正确。主持考试的张校长先是愕然,继而狂喜。他可是看见了,连二元二次方程刘国庆都是口算的,虽然自己推理失败,可比起学校多出两个天才那点小面子算什么啊。



顺理成章的,两人成了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虽然学校是教不出这样的天才的,可天才的荣誉却是可以给学校带来实在的好处。张校长提出把两人调到学校最好的班里,被徐书和刘国庆拒绝了,段老师很平庸,但很有人情味,在他班上的学生至少没有什么心理伤害。徐书和刘国庆是没有理由把荣耀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两家的父母在知道儿子的成绩后更是惊喜,由于政策的缘故,徐书和刘国庆都没有兄弟姐妹,是父母唯一的期望,多年来一直接受着儿子平庸现实的几个家长,几乎都被儿子的突然出息搞的狂喜,在确定不是做梦后,两对父母就如同当年生孩子时一般的给两人企化起未来来。



刘国庆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从小就认定了自己的不凡,可惜一直看不出他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唯一出众的就是比别人会多贫两句嘴,和那睁不大眼睛仿佛时刻在算计着什么给自己捞来的华而不实聪明头衔,这次考试也是他撺掇徐书,说是看看自己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于是两人就在几天的工夫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



徐书却有些担心,龟甲的秘密意味着什么他也不知道,却本能的知道不好叫外人得知。这次的风头是出了,但也招来一大帮讨教学习经验的同窗。说什么啊,总不好说自己拣了个神仙吧。看着刘在那唾液横飞的介绍着自己的刻苦,徐书不禁摇头苦笑,刻苦是真的,却没用在课本上。知道清心诀带来的好处,他和刘几乎是一有空隙就练习。不过连父母都只知道他们在温书。好在这也是个不错的理由了,虽然有人比他们更刻苦,却是拿不到那种变态的成绩。



时间飞快,转瞬就是高考了,徐书在做完最后一份试卷走出考场时,远远的看见刘在操场给他招手,两人互相击了一下掌,心头都是一阵轻松。试卷对他们而言没有悬念,现在的他们只需要自己给自己确定一个未来了。



徐书报了省内医科大学,刘踌躇了很久,还是舍不得和兄弟分开,报了一所省内著名高校的法律专业。虽说他自信可以考上国内顶级的学府,可好兄弟就应该在一起啊。两家的父母倒是很尊重两人的选择,也很欣赏两人的情谊,好朋友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人生吗?却是有着各种不同的选择的。更何况一年前两家的父母只盼着有所三流大学上就算是儿子给他们有所交代了。



陈抟这近乎一年的时间也过的不无聊,睡仙人成了不睡仙人,除了偶尔教授两个弟子,他几乎全在电视跟前,这个怪物好象是传说里的昊天镜,让他这一年看到了过去一辈子没见过的东西,也间接的了解了外面的时代,现在的老道和两人交流起来倒是不象开始时那么费力了。



张榜了,小县城有些轰动,县上的二流中学竟出了两个高考状元,一第一,一第二,而且是省一级的,已经暴露的徐书和刘国庆也没再顾及什么,相比起每次考第一,倒是忽高忽低的成绩更容易招人怀疑。两家的大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张罗了好几桌酒席来款待亲友,徐书和刘国庆也把段老师给请了来。虽说能有今天绝非段老师的功劳,但两人不是那种人情淡薄的人,至少段老师待他们三年始终如一,没有那种让人寒心的势利。这些已足够一个学生对一个老师由衷的尊敬了。



段老师有些感慨,为人莫欺少年穷啊!年轻人是会给人带来奇迹的,两人坚持留在他班上,作为两个状元的班主任,他已接到教育局通知,接替张校长的职务,而张校长也因“治校有方”调任县立中学的校长。其实这些都是拜眼前这两个学生所赐,毕竟是他们考出看的见的成绩,倒是叫周围的人借着鸡犬升天了。



又有空闲了,刘这次搬到了徐书家,这小子嘴甜,早就咱爸咱妈的把徐书的父母笼络住了,对他搬过来那是热烈的欢迎,谁叫道士离不开电视呢?刘家只有一台,只好山不转水转,道士不搬自己搬了,刘现在是下定决心要从道士身上挖出一身本事了。



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六章 神医上



一场透雨淋湿了省城的大街小巷,让本来想要出门的徐书又无奈的一个人窝在了宿舍里,时光荏苒,转眼到秦都上学已过了三年了,他和刘每人都修了两个专业,徐书修的临床和药学,刘修的法律和古文字,虽然两人都很努力,早早的学完了本该四五年学完的课程,可龟甲上的文字仍如天书一般无迹可寻。



虽然老道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但徐书有些着急了,他拿出龟甲取来了纸笔,一笔一划的描起了上面的铭文'奇*书*网…整*理*提*供'。徐书知道刘国庆所在的大学有几个教授经常考古,其中一个简教授更是专门研究古文字,刘国庆就是跟他学,可甲骨文→金文→篆书→隶书→楷书刘靠着惊人的记忆力都认完了还是没找到和龟甲上一样的文字。既然靠自己有些困难,徐书想要赌一把,请简教授给看看,虽然有泄露秘密的风险,可徐书已经有些感到对不住道士了。



徐书拿起宿舍的电话,给刘打了个传呼,这个新奇的玩意一上市刘就给自己配了一个,还一直劝徐书买一个,可生性懒散的徐书不喜欢被拴的感觉,也就一直没买。不过这东西用来找人倒是不错,一会的工夫刘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和刘国庆约了在刘就读的西北大学见面,徐书收拾起描好的铭文,撑起一把伞走出了宿舍。外面灰沉沉的,一如黄昏的暗淡。在走过学校附属医院的大门前时,徐书看见了一圈人围在一起,这样的天气怎么会聚起这么多人?徐书好奇的走了过去。



现在的徐书长到了两米出头,很容易就在人群外围看清了里面,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正扯着医院财务处长朴世仁的衣服哀告,旁边担架上一个人淋在雨里,一身的血迹和雨水混在一起,不时的还发出一阵呻吟。



“没钱你打什么电话?笑话,医院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朴世仁看来很不耐烦,用力的掰开小女孩的手,对一边的两个保安说:“叫那个人下来,把担架拿回去,没工夫和这些人磨叽,把医院都当成啥啦。”



小女孩还是不放手,又一把抱住了朴世仁的大腿。“叔叔我有钱,可存在银行取不出来啊,我叔叔这样了,你先行行好给他治,我马上去取好不好啊?我就这一个叔叔了,求求你了啊,我求求你了。”



徐书看不下去了,分开人群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伤者的胳膊,脉搏很弱,看来失血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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