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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95章

小说: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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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那般不堪……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暂且收着,若我百年之后,他的缎庄还是不景气或者他将转卖于他人之手又或者他再犯了这回这般不可饶恕的错误时,便由你拿这笔银子买下,以后由你来接管,那些银子便当……便当是我接济他罢了,只你莫事先告诉他那是我的银子。我另留了一封书信,交给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保管,想来到时不论有何变化,他都能压得住。上边言明若你四弟的缎庄生意不行了就由你收回那几间缎庄。若到时……若到时……他真心胸狭隘到宁肯卖给外姓之人,也不愿卖给你,你便直接拿着我的遗嘱收回那几间缎庄,这是我尚靖的财产,我有权决定如何处置,若到时……到时他真那般六亲不认,一分银子也不要给他!至于这不成气候和犯错的标准,就由你来定,爹相信你。我只怕他,他太浮躁,意气用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谅儿这辈子未受过什么挫折,其实这些,也都是我的错,太护着他了。这件事,我也告诉二弟了,你若决断不了,便去问他。你记住,切莫让我们尚家的缎庄,落入外姓人之手。”

尚谦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感慨无限,他知道尚靖是个这辈子过得比较单纯的人,可到老了,却反反复复为了怕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而留下了多封书信,只想看看那尚谅究竟还有无兄弟之情,是否气量真的狭小到完全不适合继承家业。

尚谦又问道:“爹爹,我记住了,此人是谁?”

尚靖让尚谦低头,附耳轻声说了那人的名字。

尚谦吃了一惊,显是想不到爹爹竟会让此人帮忙。

尚靖淡淡道:“你爹爹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尚靖见尚谦面色凝重,心中才犹感到一丝安慰,淡淡道:“让槿娘有时间带宁宁和小新来看看我,别人就不用来了。”

尚谦是在众人瞩目之中进的尚靖房间的,他走出来时众人也还未散,只看着尚谦的脸色想打探下尚侯爷究竟同他交代了什么。可是尚谦终究什么也没说,他忽然只觉得窗外射进的阳光有些刺眼,其实他来这里以后并不太喜欢尚靖这个人,也从来未曾从心里将他当做父亲,可直到此刻,他才觉得尚靖应该是做了他难以想象的心理挣扎才做出这样的选择。

那天以后,尚靖就如同完全没发生过那件事情一般,只字不提,心情似乎还爽朗了许多,终日乐呵呵的,不论是哪个孩子来见他,他都挺愉快的,偶尔问起缎庄的生意,不论二爷和四爷说什么,他都只笑着说好、极好,就是四爷如今的生意是每况愈下,可他总拣些好听的甚或胡编乱造给尚侯爷听,尚侯爷也是点着头说:“好,好,你知道错了,能改就好。”

对此,二爷难免是有些怨言的,便和尚谦抱怨道:“以前爹爹再如何,虽然嘴里不说,也是个心里比较清明的人,而且也挺严厉的。怎生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一个孩童一般,老四说的有些话我看连你家小新听了也不信,爹却笑呵呵地点头说好好好。你说该不是当初那两个道士真的给爹爹吃了什么药把。”

尚谦摇摇头,又想起尚靖那日苍白且憔悴的脸色,可如今却红润了许多,叹道:“爹年纪大了,还是莫让他操心了,这世间,最难得的便是糊涂二字。爹恐怕是不想再像上回那样,看得那般清楚了。”如今,尚谦最担心的便是尚侯爷的身体,虽说他看过去健旺了许多,可是来看的大夫都悄悄地说尚侯爷经上回那场大病,身体是虚弱了许多,尤其是心脉虚弱,他这般年纪的人,若再病一场,便极为危险了。

可尚侯爷这般,四爷尚谅却觉得自己的机会指不定又来了,虽然如今他的缎庄已经不成气候了,掌柜一走,有经验的伙计也都跟着跑了,可尚谅从没想过是自己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于他看来,他这一生便是被那些抢他家产的“小人”所害的,若他能有尚家的所有缎庄,那什么廖三爷岂敢随随便便就不卖他布?如今他的欢儿和喜儿可是给尚侯爷添了两个孙子,他日日让燕氏抱去给尚侯爷看,见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尚谅便喜在心里,只觉多哄哄爹,指不定他还会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可是尚靖虽然日日见他都笑呵呵的,却从不提产业的事,每日问的不是哪儿的花开了便是孙子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延续了有半年,二爷尚谏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四爷尚谅的生意如今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局面了,尚谦则过着夫唱妇随和和美美的日子,只是尚侯爷最终没有熬过这年冬天,在冬至那日,尚侯爷与当时老太君的症状极为相似,咳喘了两声,便去了。

那时尚谦正在书斋里,听人说侯爷去了,第一反应便是尚侯爷又离开府里去寻仙山了,可接着才反应过来,这回尚侯爷是真的去了。他忙赶了过去,那边已围着一大群人,属尚谅哭得最为大声,捶胸顿足,可尚谦再细看他,发现他只有干嚎,却无半分眼泪,打心里便有一种恶心之感。再看到尚靖躺在床上,却并不像个死去的人,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应是走得极为安详,尚谦心里这才觉得有些安慰,跪了下来,心道:尚侯爷,你虽不是我亲生父亲,但我占了你儿子的身体这么些年,衣食财物其实皆是你所赐,便是这副身躯也和你血脉相连,这般说,您虽非我生父却是我的大恩人,我定会完成你的遗言,好好守住尚府。尚谦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他本不想哭,可那几个响头磕完,也不觉鼻子发酸,眼泪掉了下来。

尚侯爷的这场丧事,除了尚谦,就是韶槿最忙,其实这是她真真正正地独撑大局的一次,半个月时间,便让韶槿整整瘦了半圈,还时时只能和尚谦在夜半时分才能碰见,两人不由都叹了口气,刚想说说话,便有人说二老爷因为伤心过度,哭晕了过去,二人只得又跑去照料二老爷。

事情都办好,尚谦和韶槿都已疲惫不堪,只这时分家一事又被莫氏和四爷提了出来;尚侯爷上一次分家之时,虽已把庄子和铺子都分了出去,只是只怕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早便去了,还余留着一些现银、金条,本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可如今却成了一桩难题。这件事,尚谦做不大合适,二老爷当仁不让地便主持了起来,如今他可算是尚家唯一的男性长辈了,可莫氏毕竟是侯爷夫人,论理是如何绕不过她这关的,但是经上回一事,莫氏也知尚靖在二老爷那必然留着遗嘱,便只谦虚着说不做这个主管人,让二老爷来管,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二老爷拿出侯爷的遗嘱来。

二老爷想到尚靖交代,若非万不得已,万不可去通知那人,便淡淡道:“兄长去得太过匆忙,并未细致交代过我什么,名义上是我主持,其实依我的意见便是大家坐下来,谈一谈,一起商量商量。”

莫氏便道:“那二叔可不要届时又掏出一封信,说是侯爷何时何时交代的。”

二老爷武人出身,听她这般说,便道:“信确实有一封,只是大哥交代,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公开,牵连太多。”

莫氏便冷冷道:“莫不是侯爷留了封什么信,不利于某些人,二叔你就偏袒相帮,不愿公开了吧。”莫氏说得这般有底气,是因为侯爷断气时说了四个字:“缎庄……缎庄……谅儿……谅儿……”侯爷说这话时,尚谦虽然没赶回来,可是许多人都听到了,只是因为尚靖没说完话便断了气,这话便有了许多不同的解释,但是尚谅当时做的事却是紧握住尚靖的手,哭道:“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定会好好继承缎庄。”

莫氏和尚谅都打定主意不论尚靖最后究竟说的是不是让尚谅继承缎庄,都定要抢下缎庄的,尤其是要抢下二爷的缎庄。于是杜知府就很适时地又出场了,打打官腔,摇头晃脑地说上一堆立嫡不立庶的道理,竟还跑来说侯爷和他提过多次,最终是想让尚谅做接班人的,总之,上回的话,杜知府又原封不动地照说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上回尚靖回来了,可是这回,尚靖却再也回不来了。

尚谦隐隐只觉得不对劲,杜知府这般和稀泥的人,怎会一次两次地来搅这趟浑水,一查,却查出了杜知府那位青年才俊的好儿子杜公子,如今和尚四爷可谓称兄道弟,上次的事,杜公子也受了牵连,免了官,回来后便一直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杜公子何等聪明的人,倒为自己寻了个事情做——替他的好兄弟尚四爷打理尚家的缎庄。

尚四爷不傻,一心想的是利用杜家在大名府长期积累的实力帮自己抢到缎庄;可杜公子更不傻,直接伸手便向尚谅要缎庄的分红。若说早二年的尚谅是断然不会答允的,可如今经历了上回那些事端,尚谅只觉自己丢了大丑,又被父亲所不信任,还被同僚笑话,但他从未去反思是自己的原因,千千万万都归咎于尚谦抢了他的侯位,尚谏抢了他的缎庄,新仇旧恨夹缠在一起。尚谅早已将自己的一身抱负全然寄托在,抢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头了。

当尚谦得知尚谅在父亲丧期还时常偷偷出去和那杜公子喝花酒时,就已经憋着一肚子气了,但他毕竟不是太迂腐,心里暗恼却也没真想因此拿此说项,可当派出去的人说了尚谅和杜公子定的种种协议时,尚谦只觉自己再也坐不住了。尚侯爷当日的话,还犹在耳畔,“断不能让尚家的缎庄落入外姓之人手中!”

尚谦正当沉思着,这时韶槿便带着二奶奶高氏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二奶奶脂粉未施,鬓角有些凌乱,和平日里那个日日装扮得齐齐整整的二奶奶颇为不同。尚谦一看便知发生了大事,忙问道:“二嫂,发生了何事?”

二奶奶虽然心里慌张,但说话仍是伶俐,道:“三爷,我家二爷被杜知府抓了。杜知府说什么我们的缎庄的布料有毒,李老爷家的一个姨娘用我们缎庄买的布裁了身衣裳,穿上后先是浑身发痒生红疹,接着突然暴毙,大夫说是她皮肤接触到了毒液,杜知府便说是我们缎庄的布有问题,先是派人封了缎庄,接着就让人把我家的带走了。”二奶奶虽然强自让自己镇定着,但浑身上下已不由自主有些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下来,韶槿忙扶着她,一边抚摩她的背,一边道:“没事没事,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事一听便是那杜知府在胡乱断案。这世间哪有这等事呢,只听说吃东西中毒的,哪听过穿衣裳中毒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总算开完结了。拖延了许久。这几周也木有申请榜单了。平安夜还码字的苦逼孩子,伤不起~~
大家圣诞快乐~
104

104、所托之人。。。
尚谦也安慰道:“二嫂,你先坐下喝口茶,我立马先派人去探听消息,至少先让二哥回家,断不会让二哥遭罪的。槿娘说得对,哪有人穿衣服致死的呢,至多不过是皮肤过敏……不是,至多是皮肤和那布料不适应,有些不舒服罢了,况那也是她个人的原因。而且就算这布料有毒,也不能直接封我们缎庄啊,我们是从廖三爷那进的货,她买到布后又请了裁缝做衣裳,说不定是那裁缝投的毒呢?这杜知府却查也未查,先封缎庄,定是冲着别的事而来的。”

高氏拍了拍案几,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可那杜知府却说什么卖廖三爷的布庄别家都没事,只在我们家出了事,又说什么只我们家同那李老爷家曾有些过节,定是要以此害人了。胡说八道,和李老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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