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下的奇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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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我听得是一头雾水。
“也许你一直不知道我们还有个爷爷吧?”
是啊,你又不告诉我,上次我问的时候好像不高兴呢。我点了点头。
他皱着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长话短说好了,爸爸是爷爷唯一的儿子,可是爸爸娶了一个爷爷不喜欢的女人,也就是妈妈,所以两个人从此断了关系,让他们彻底断关系是因为爸爸选择了爷爷一直反对的职业。”
“你的意思是说爷爷对爸爸的选择很失望,所以就一直没有联系是吗?”我歪着头思索。
“没错,爷爷的个性很固执,让我彻底对他失望的原因就是因为爸妈的死。”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陨石的滑落。
“他对我们不闻不问,对吧。”可以想像当时的我们有多么无助,可是一直照顾我们的都是管家而已,我们能有今天有一半是管家齐伯的功劳。
“所以我才不希望他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冷冷地说着,言语间没有温度。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来找过我了,让他的秘书。”他不屑的说。
我有点好奇了:“他找你做什么?”
“让我回去继承他的家业,还有你,也让你回去。”
气氛有点僵硬,我不太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勉强笑了一下:“也许他是想我们了,不过你说他采取行动是什么意思啊?”
“我没有同意他的要求,所以他的秘书带信说如果拒绝的话,可能会强制逼迫我们按照他的方式生活。”
“好过分啊。”我咧开一个淡笑,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
“你好像不是那么生气。”他定定地看着我。
“还是哥哥了解我,其实这件事我到是没那么悲观,我们毕竟跟他有血缘关系,他应该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你不了解他,到时候你就不会那么轻松了。你知道吗?爸爸的路都是爷爷选择的,年轻的爸爸根本就没有自由。”
这怎么有点接近八点档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也帮我们安排好了道路吗?”我觉得好笑。
“是的。”他转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嗫嚅着,“我不会让他得逞,绝对不会。”
哥哥一直将我送回学校,我才感觉到今天真的是好累啊,打开宿舍门,小云居然还没有睡觉,灯还大开着。
“你终于回来了,啊,对了,那个真的是你哥哥吗?长得好帅啊。”她花痴的说着。
我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过她仍然叽叽喳喳个没完:“你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嘛,不过兄妹两个都很出色呢,小阳啊,今天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哥哥送我回来呢,咦,你怎么了啊?”
“我困了,想睡觉。”我将自己扔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不会吧,这么快啊,我还想让你陪我整理一下买回来的东西呢,还有啊,照片还没有欣赏呢。”她不依的大叫着,不过我才懒得理她,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想理会其他事……
“您的意思是,这个人是学校里的人?为什么?”
“第一,这件事情只有学校知道,我已经封锁了消息,第二,他并没有急着拿到画,为什么?因为他已经混了进来,还有第三,直觉。”
“你就是夜盗,对不对?”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我回过头,发现驰国平的脸正阴沉的注视着我,那种似乎将我看透的眼神。
“你就是夜盗,哈哈,你就是夜盗!”他狂笑着,就像尖利的风刺疼我的耳膜,让我忍不住寒颤。
驰国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柳雪那充满愤怒的脸,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声音阴冷至极:“我就知道是你,夜盗,你这个小偷。”
“你胡说,我不是小偷。”我大声辨驳着。
“就是你,你就是小偷,你偷走了我的远,是你这个小偷。”她尖刺的怒骂着。
“哈哈,小偷,哈哈哈……”
她的身影在浓雾中消失了,可那冷冽的笑声仍久久不能散去。
“夜盗,看不出来你装的挺像,为什么伤害我的雪,你这个坏蛋。”驰星明的声音由远及近,他的眼神很冷淡,好像没有眼珠的框架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说什么?”我抱住头呻吟着。
“我喜欢的人是雪,不允许你伤害她,我喜欢的是雪。”他冷酷的说着,空洞的眼里只有茫茫地黑雾。
我喜欢的人是雪,是雪……
刺痛,我用力的抓住胸口,可是那样的痛却怎么也无法消失,不对,有哪里不对劲,我在哪里?我到底在干什么?
第1卷 深陷迷雾中 第二十九章 被绑
我勉强睁开迷朦的双眼,缓缓坐了起来,额前有少许的汗珠。
作噩梦了,该死!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床单似乎都被我给揉皱了,几乎纠结在一起,我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望着窗外阳光普照的景色,秋天了吗?有一丝凉意传入了身体。
又是新的一天了,可是爸爸的画我到现在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有十四年前的车祸,哎,我果然还是太骄傲了。
驰老头儿把画到底放哪儿了,既然不在学校那就是在家里,可是除非他藏到了别的什么地方。等一下,吕远好像知道这件事,或许……
但是问他也太明显了,到时候身份不就被识破了吗?还有那个看我像看仇人一样的柳雪,她也不能不防啊,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四面楚歌。
驰星明不应该不知道那四幅画的下落,可是我们最近有点气氛不对,突然找他的话不可能不被怀疑,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韩小阳,有人找你。”正当我在教室里安安静静地想事情时,不知道班上哪个大嗓门突然叫了一声。
我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好奇的走了出去。
居然是柳雪?!
“副会长大人找我有事?”她找我一般好像都没什么好事呢。
她斜了我一眼,冷淡的将一样东西丢给我说:“会长让你把这份模拟试卷送给高三的一个尖子生,她现在请假在家,所以希望你给她送过去。”
“让我送?”我接过她丢给我的试卷还有一个地址。
“你是会长的助手,由于我们都走不开,只能叫你去了,快去吧。”她不耐烦的挥挥手,走掉了。
干嘛?好像我是瘟疫似的。
我走在路上,手里拿着写有地址的字条看了看,晕!我都走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啊?而且奇怪,为什么我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呢?
我用双眼搜寻着,以我的观察力我的感觉是没错的,这里周围没有人,摆明就是冲我来了。
我停住脚步,冷冷地开口:“不要躲了,快出来吧。”
“哈哈,果然很厉害啊,居然能知道我们躲在这里。”突然从周围窜出来十几个人,没错,是十几个,而且个个似乎都是练家子,看上去有二十几岁的模样。
“抢钱的?不过你们好像找错人了。”我已经被他们给包围了,不过仍镇定的望着他们。
带头的一个站了出来,额头上隐隐地现出青筋,眼神冷冽的说:“我们可不是什么抢劫的,你听好了,有人看你不顺眼,所以你只能自认倒霉了,你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呢,还是想吃点儿苦头?”
我冷笑了一声:“威胁我?你们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
青年人脸色一沉,阴阴地说:“兄弟们,看来这个臭丫头想自己吃吃苦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十几个人嘴里溢满难听的笑声,将包围的范围缩小。
我快速的冲了上去,打算杀出一条路来,他们似乎没想到我的动作会如此快,先是一愣,然后急忙准备拦住我。
这些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有可能跟黑社会有联系,他们也不像我们学校的那些草包一样,所以我也不敢有此懈怠。
渐渐地打起来有些吃力了,这些人还真能打啊,打倒了又爬起来了,这样下去的话对我很不利啊。
这时,当我把前面的人踹下之后,从他的身后窜出一个人,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团石灰粉洒了我一脸。
惨了,眼睛里一阵难忍的刺痛,这些家伙居然使这种卑鄙的手段,都怪我太大意了。
“大哥,洒了石灰粉好像也很难对付,怎么办?”我听到某人喘着粗气说。
“没想到这个丫头还这么棘手,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做了。”那个青年人阴沉着说。
他们想干什么?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绝对不能!
忽然,脖子上有一下的酥麻,我感觉头好重,身体好像很疲惫,快要倒下去的样子。
我被人麻醉了?!
“你们放开她!”
我好像听到驰星明的声音了,呵!可笑,到了最后一刻我想到的居然是他,真是可笑。
身体很不舒服,好像僵硬了一样,还有眼睛上仍然隐隐的泛着疼痛,我在哪里?现在的我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那个,你醒了?”有一个涩涩地声音响起。
我猛得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不由吃了一惊:“驰星明?!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似乎他现在也不好受呢。
“我看你被那些人绑架,所以就出来救你,结果……”他的话里隐含着一丝歉意。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跟踪我?”我惊讶的问。
难怪我会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原来就是他,而那些人却突然窜了出来,他们说的是“躲”不是“跟踪”,我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跟踪我?驰星明,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跟踪的。”我冷冷的语气有着明显的愤怒。
“我没有。”他有些底气不足。
我将嘴角翘起,扯开一个嘲讽的微笑:“我明白了,是柳雪对不对?她是不是跟你说她怀疑我是夜盗?也是啊,她说的话你怎么可能不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散步的时候看到你所以忍不住跟踪你的。”他越说声音越小。
“呵呵!这么说你承认了,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的无端臆测?”我平静下来,语气里感觉不到波澜。
“不,就是因为无法相信,所以才要亲自看一看。”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可惜我的手被绳子绑着,身体还有些僵硬,也许等会儿身体不再僵硬了就好办了,像这种破绳子还想绑住我吗?
眼睛里传来的阵阵疼痛让我忍不住想伸出手,但是现在没办法。
“你的眼睛——没事吧?”他关切的问。
关心我?才怪。
“你说呢?你也太笨了吧,看到我被抓你不会找人来帮忙啊,还自己跑出来送死,现在好了,还不知道怎么逃出去呢。”我故意这样说,只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不快。
“我怎么知道他们这么厉害的。”他很懊恼的说。
“对了,你爸爸是不是也在怀疑我?”我好像很随意的问,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要是让那个老狐狸怀疑上,那我算是完了。
“没有啊,我爸爸并不知道,这种事是要讲证据的,我是不会轻意乱说的,而且我相信雪她也不会说的。”
看不出来他到是很正派啊,他们真是父子吗?
“但是柳雪就很难说了。”我在一旁凉凉的讽刺。
“你别胡说,雪不会这么做的,对于一个可能会给自己惹麻烦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如果你不是,她就会负上责任。”他非常不满的反驳我。
“哼!”
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声音:“上次的事,对不起。”
我故意逗他:“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上次,对不起。”他的声音大了起来。
“上次?”我现在是没办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