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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名门秀色-第98章

小说: 名门秀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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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你那鱼好没有?”赫子佩从外面进来,见薛晚亭红着脸,脸上笑意褪去,“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薛晚亭忙揉了揉眼,“没在厨房呆习惯,被烟熏的。”



赫子佩这才又笑了,“不习惯还呆着,出去吧,让我来。”说着便坐到灶头边的小板凳上,帮着加柴烧火。



千喜推推他,“你往这儿凑什么凑,进去陪着大哥,二哥,这鱼我也要收汁起锅了。”



赫子佩往锅里望了望,闻了闻,“真香,那我先出去了?”拍了拍手,站起身走了出去。



饭菜上了桌,千喜拽了薛晚亭坐下。



辛雨泽性子豁达,倒还没怎么,薛晚亭坐得周身不自在,坐了半天,也没怎么动过筷子,还是千喜不住的催着她,才勉强吃了些。



酒过三旬,赫子佩有些兴奋,笑着问辛雨泽,“大哥,二哥,你们啥时给我添个嫂子?”



话刚出口,千喜便在桌下拧了他一把,赫子佩痛得一抽,转头看她,见她瞪了他一眼,虽然不知自已这句话错在了哪儿,仍老老实实的住了口。



辛雨泽脸色微微一变,接着笑道:“大哥还没成亲呢,我急啥。”



薛晚亭筷子停在半空中,咬了咬唇。



周成贵也没多想,傻呵呵的挟了筷子菜,“快了,快了,咱娘把姑娘家的聘礼都下了,就等算日子,到时你们可得给我好好的喝。”



辛雨泽端了酒壶给周成贵倒了酒,“这么大的喜事,大哥还藏着,该罚。”



赫子佩也凑着兴,端了酒杯,“确实该罚。”



千喜望了望桌上,放了筷子,“厨房的菜怕是做好了,我去端去。”



周成贵忙道:‘你挺着肚子呢。“



千喜笑道:“这不是有子佩吗?“



赫子佩嗖的站起来,“我去,你们先喝着。“跟了千喜出去。



到了里面着不见的地方,千喜回身在他手臂上一拧,“你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



赫子佩抚着手臂,直吸牙,“最毒妇人心,这手下的狠得…………”



千喜没忍住笑,笑出了声,忙忍着,横了他一眼,“你就没看出晚亭和辛二哥之间………”



辛雨泽刚来的时候,赫子佩也看出些眉目,怕是二人认得,但没往深想,被她这么一说,吸了口气,“有这事?”



千喜点了点头,见已到厨房门口,收了声,进了厨房,“婶子,菜好了吧?”



赫子佩杵在门口,想不出辛雨泽长年在太和镇,也就近年来才在京里日子多些。而薛晚这自守寡以来,听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与他见了面,才想通了开始出来行走,怎么二人就扯上了关系,但这时也不方便多问,跟着千喜进了厨房端了菜往回走。



第170章 嫁了他真好



饭后,千喜送薛晚亭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薛晚亭撩着帘子与她告别,望的却是院里。



千喜回过头望了望屋里坐着的辛雨泽,真想进屋把他给拽出来送送薛晚亭。



望着她的马车走远才回身去给屋里三位重新换了新茶,才回了自已寝屋,给赫子佩收藏了行李,才剪了灯花,拿了针线篓子就着灯绣小肚兜。



也没过多久功夫就听赫子佩和周成贵送辛雨泽声音,以为赫子佩还会再陪周成贵坐会儿,也没多理。



不想没过多久,门‘吱嘎’的一声响,赫子佩进来,只穿着中衣,头发湿着,脖子上还挂着水珠,手上提着外袍。反手关了门,见她正抬眼看他,手上还捏着个大红小肚兜,眼角就带了笑,“还以为你睡下了。”



千喜将手里的针别好,站起身,“辛二哥走了?”



“走了。”他顺手将外袍搭上屋内屏风,走到床边,拉着她坐下,拉开她手中的小肚兜,见上面绣着两只头碰头的小老虎头,跟他们一人带着一个的荷包上的老头一个模样,眼里笑意更浓,抱着她亲了一下。



“怎么不多陪周大哥坐坐。”千喜笑着推开他,将手中竹篓放上床边角凳。



“我明天搭周大哥的车走,让他早些歇下了,主要还是想能早些回屋陪陪你,明天一走,得好些天看不见你,还不想死我。”赫子佩又抱了她,往她颈窝里蹭,深吸了口气,闻到她刚洗过不久,身上残留的幽香,“真香。”



千喜皱了皱眉,又将他推开,起身去开了衣柜取了套白色中衣出来,丢到他脸上,嗔骂道:“去沐浴也不先进来拿件衣裳。”



他们的寝屋,另有小院,洗漱都在小院里。



赫子佩接了衣衫,傻笑着搔了搔头,绕到屏风后换过衣裳。他长得本来就好,刚沐过浴,眸子显得更黑,越加的俊美神朗。



千喜收拾了他换下的衣衫,从背后将他抱了,脸贴着他的后背,一言不发。



赫子佩握了她的手,扭头看她,“怎么?不舍得我走?其实也去不了多久。”



千喜摇了摇头,将他抱得更紧,今天经过薛晚亭那番话,更觉得在这个年代,能嫁个自已喜欢的,又对自已好的人太难。



赫子佩又等了等,等不到她回应,转过身抱了她,审视着她的眼,见她眼圈泛红,心里一抽,“千喜,怎么了?是



在哪儿受委屈了?“



千喜又摇了摇头,“我是觉得自已太幸福了。”



“嗯?”赫子佩不知她今晚是怎么了,心里有些着急。



千喜吸了吸鼻子,笑瞪了他一眼,“你这急性子啥时才能改一改,一句话说慢些,你就急。”



赫子佩正了正脸色,“别的事,多大的事,我都能等,你的事,不行,能生生把我憋死。这性子到老也是改不了的了。”



千喜笑着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我想我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嫁了你。”



赫子佩嘿嘿的笑了笑,“我上辈子也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娶了你。”停了停,扭头看她微合着的眼,“真的没事?”



“没事,歇了吧。”



上了床,千喜一直搂着赫子佩,赫子佩觉得她有些奇怪,但不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半天,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暂时作罢。



千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你今天怎么在饭桌上,突然向辛二哥提那事?”



赫子佩突然笑得有些难为情,“其实啊,我是怕二哥对你还有想法,误了大事,所以才………”



千喜捏了他鼻子一下,“你这小心眼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赫子佩眉毛一立,正色道:“你这话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为了二哥好。你想啊,对你,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二哥见我们好了,虽然装着没事一样,但我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如果有合适的女子,就算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情份差些,但做了夫妻,时间一长就有感情了,生了儿女,心思又放了在儿女身上,啥事都淡了。”



千喜听着,把脸埋进他肩窝里,自那次她回绝辛雨泽向她提亲的事,辛雨泽就把对她的心思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有那晚的话,她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不料赫子佩居然看出来了。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骂道:“快呸,明天就要出去办事,满嘴的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赫子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哪能说死就当真死的。“



千喜黑了脸,双手抵着他肩膀,“还说?呸不呸。“



赫子佩不认为这有什么,不过见她急了,也不敢惹她,“好,好,我呸,我呸,可以了吧?”



千喜这才转怒为笑,重新抱了他,“你说,如果把晚亭说给他,薛沈两家会怎么样?”



“晚亭?”赫子佩把脸仰开些,将她看着,“晚亭跟辛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喜想了想,挑挑捡捡的把薛晚亭和辛雨泽的事说了一遍,“你说他们有可能吗?”



赫子佩蹙着眉,‘啧’了一声,“不好说,辛二哥这人,表面和气,却硬气得紧。周大哥救晚亭那事,铁定是辛二哥背后操纵的。”



“嗯,晚亭也这么认为。”



“这么说来,辛二哥明知道晚亭的情况,晚亭已经孝满三年,他也没表示,怕是………”赫子佩说完,摇了摇头,又‘啧’了一声,“这事不好办。”



千喜也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会不会是辛二哥介意晚亭嫁过人,还是个寡妇?”



“哪能。”赫子佩笑着看她,“你看低辛二哥了,你怀着孩子,他都愿意,又怎么会嫌弃晚亭。”



“那是为啥?”千喜想想也是,他都不介意当她孩子的后爹,“难道是因为薛家?”



赫子佩又一摇头,“怕不是,他既然能为了她,抛了功名,就不是在意官场关系的人。”



“还真是急死人了,到底为个啥?”千喜觉得有时男人心比女人心更难琢磨。



“别想了,等我回来,寻个机会试探一下,好过咱这么瞎猜。”



他说着,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裳,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身子也贴了过去。



第171章 别乱阵脚



“也是。”千喜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早。”



他凑了脸过去咬她的耳垂。



“那你还……也不怕累着,早些歇了吧,明天赶路会累。”千喜拦着他,不让他进一步动作。



赫子佩一手覆上她胸前的丰润,一手揽了她的后腰,身下硬硬的抵着她,腻着她耳边哑声道:“就是因为明天要走,才更不能省了。你想啊,我这一走这许多天,该多想你,人在外面,光得个想,有多凄凉。依了我,嗯?”



千喜不过怕他累着,明天路上辛苦,并不是真想推脱,搂着她的脖子,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就你缠人。”



赫子佩扬了眉梢,喜道:“允了?”



千喜笑着‘嗯’了一声,“温柔点,别伤了孩子。”



“伤了我,也不能伤了他啊,这还没出世就成了小祖宗了。”赫子佩翻身坐起,就这月光曲解她身上衣裳。



千喜推了推他,嗔怪道:“那别生。”



“生,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能不生,别说是小祖宗,就是老祖宗,咱也得侍候着。”他慢慢摩挲着她的肌肤,她一身细皮嫩肉(为什么原来是懒肉=。…||),比怀孕前更加细腻润滑。



千喜笑着呸了他一口,“你这话,被爹听见了,还不剥了你的皮。”



赫子佩嘿嘿笑着,伏身躯咬她的唇,“咱这床上的话,谁说给咱爹听去,除非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听了去告密,不过等他生出来,再长到能说话告密,只怕他早不记得了。”



千喜被他逗得差点笑岔气,赫子佩也笑,吻上她的唇,慢慢收了笑,在她柔软的唇间辗转不去,他们能在一起,真不容易。



大手在她身上敏感处轻抚慢捏,直到她身上软成了棉,身下润湿了他的手,才慢慢进入她。



他们做夫妻已有些日子,摸索中,从初时的生僻到后来的水乳丄交融,他对她已是十分熟悉,知道怎么样能令她兴奋,能更强的反应,更热切的迎合他。



他虽然并不大动,却次次抵着她体内那处软软的地方,引来她身体一阵阵的颤,一次次的紧缩。



她死死的按住他宽阔的肩膀,喘个不停,不管跟他有过多少次,仍受不得他的挑弄。



那声音罗在他耳中,全身酥麻,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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