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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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所以池脩之没有告诉她,郑靖业也是不得不渎一回职,把顾命大臣的头衔放一放。如果世家不支持这个皇帝,郑靖业一时也难以独自支撑的。
果然,萧令先的命令无人阻挠,但是实施起来就出现各种状况。也就柳敏那里做得好些,这货很坏,挑拔了当地世家群众斗群众,故意抬高一家而贬损另一家。他舀出来的的诱惑都是实实在在的,比如保举你家子侄为高,饵太香了,舍不得吐。一舍不得,就上了贼船。
正在此时,叶广学通过迂回,买通梁横向萧令先进言:朝臣不给力,不如依靠宗室!
魏王很顺利地取得了在朝堂上更大的发言权,魏王恭谦下士,甚至说动了不明就里的萧令先为他女儿的郑靖业的孙子郑德谦保媒。这个女儿是王妃叶氏所出的郡主,叶广学的外孙女儿。
就在这个时候,边关示警,狄人入侵。眼看要沸腾的开水被加了两个大气压,又暂时平静了下来。被狄人救了一命的萧令先却在大骂狄人:“真是不长眼!”他正要在内政问题上大展身手,特么来外患了,再天真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两线作战。要停,只能暂缓内部斗争。
作者有话要说:萧令先这个人吧,还是能看出一些弊端的,也知道处理的办法,但是缺乏解决问题的能力。就像拣了个通关攻略,结果推boss的时候总是慢一步,被boss给推了。
知道了不等于能做到,哪个学生不知道考第一风光?那是谁都能做得到的吗?
最坑爹的是他少了自知之明,认不清形势。这也就造成了他比鸡肋还不如,鸡肋好歹有味道,还能舔一舔,他就是个塑料鸡的模型,只能看一看,连舔起来都没味道。
芸芸众生之中,这样的人还真不算稀有。
173宝宝的名字
神魔系统修仙狂徒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对于国家之间来说同样适用。这世上不止有天朝一个国家;自然就会有各种纵横捭阖。郑琰绝想不到狄人会主动进攻;狄部不是被她爹玩得挺惨的么?她爹还想舀人家当肥羊宰上一把呢;怎么一转眼,鱼肉和刀俎就换了个位置?“青牛部袭三城,掠牛马、粮食、奴婢无算;纵火焚屋。”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这量刑级别已经从拘留上升到劳改了。
亲,别说你不明白了,坐在御座上的那一位比你还糊涂呢。在萧令先的心里,是四夷宾服的;看这些年;他们也是按期遣使朝贡,对天朝的态度也比较恭敬,某些时候某些使臣举止有无礼的地方,也是未经教化的原因,总的来说是相安无事的。至于说时不时的犯一个边,只能算是小规模的摩擦,算不得什么大事,国内还年年有凶杀案呢,常态。
这怎么就犯边了呢?
到这个时候,萧令先才发现,他对狄八部的了解也仅限于他们有八部,至于哪一部的头子是谁,他们各自的立场又是怎么样的,他们的风俗、恩怨、历史演变,那就更模糊了。
鸿胪寺卿李神策不得不给萧令先补上一课,讲完了发源讲习俗。与大多数形成气候的游牧民族一样,由于自然条件等等的原因,狄人的位置是在北方,逐水草而居,民风彪悍。起源就只有神话,风俗就是强者为尊。在数百年前也出现过英主,一度对天朝形成了极大的威胁,不过最终还是被玩残了。
后来经过休养生息,只要一缓过气来,就要侵略那么一下儿:“屠城掠民,凡是能抢的都抢。”到了先帝的时候,国家也强盛,皇帝也英明,又把他们打趴下了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们又卷土重来了。
萧令先听得很认真,无奈脑子跟不上,李神策的功夫深,狄有哪八部,各自的图腾是什么,王又叫什么,各部有什么能人、各在什么地方居住……说得头头是道,萧令先根本记不清那么多。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说这八部了,头一次看《红楼梦》不看图表而能弄得清这里面的人物关系的又有几个?
萧令先努力听了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一回是要真打了,而且据李神策的估计,这一次发难的青牛部出动了很大的力量,这不是小打小闹,是动了真格的。狄部如此沉不住气,一定是内部有了什么变故。
已经被八部鸟兽名字闹晕了头的萧令先不得不叫了暂停:“卿去把八部狄的情形具本奏来,写得详细些,我要研读狄人八部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就没有什么消息么?”
萧令先问得颇为急切,李神策很无语,没那么神的谍报人员啊亲。郑靖业接口道:“臣等在北边的斥侯也只能打听到一些皮毛,既然有心瞒着,就不是那么容易打听的。且草原瀚海等处地域辽阔,信息难通。”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郑靖业玩了人家这么多年,已经是神奇了,打听不到消息,那是正常。
想当初郑琰还梦想让她爹建立一个情报网络呢,这还是在自己的祖国,郑靖业还是宰相,最终都没有建立起来,更何况是在外国?
萧令先登基以来,把注意力都放到国内了,对国外是两眼一抹黑,事到如今,现补课也来不及了。朝臣们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哪怕跟萧令先作对,也是有克制的,还愿意给萧令先那么一点时间作缓冲,给他一些犯错的机会,如果他上道了,大家也就各退一步了。
狄人则不同,你一直糊涂下去最好,方便咱们抢劫。萧令先也没有坐以待毙,一面补课,一面不得不把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此事宰相为主,鸿胪襄佐,调精锐御敌,太府、户部保障一应军需。”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皇帝,萧令先对于自己国家的军队还是有初步认识的,点名的时候特意避开了耀武军,而点了耀武军附近的定边军前往。
蒋进贤一直在一旁当壁花来着,听萧令先这样讲,方才插了一句:“臣以为,遣定边军固可,也要令耀武军备战。”
郑靖业看了蒋进贤一眼,很快舀出他的方案来:“正当如此,这一战或许不大,当防备后面是不是还有大战。现在臣只担心,狄部恐怕有更大的变故,不得不多做防备。还有,太仆在养马,又有,将作那里的军械,都马虎不得。”
萧令先自己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也挑不出这其中的毛病来,一一应允了。心里抹一把汗,暗暗记下,打仗除了“调兵遣将”、“发放粮草”,还要给配凶器,还要给配交通工具。
郑靖业犹豫了一下,继续谏言道:“圣人,眼下边事尚不知深浅,当今一切事务当以此为重,其他的先缓一缓吧。如果这事只是青牛部发疯,先解边患,其他的再议也不迟。若事态扩大,我等也该早作准备,有备则无患。”
萧令先没有弄明白郑靖业的意思:“这个丞相只管去做,耀武军也好、定边军也好,粮草也罢、甲杖也罢,不必吝啬。”
还是没听明白呀,郑靖业索性说得明白一些:“臣的意思是,括隐的事情暂缓,各地官员第要务是维稳。”
“括隐与边患有何相干?”
“括隐是一件大事,何况是全国一起来做,就算没有边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现在边境有事,分不神来。圣人知道九边的将领都是什么人么?他们家里只要有一两个有隐田而被查出了出来,圣人又要深究,只怕他们无心国事。”
蒋进贤心里狂点头,就是这样啊,你让人在前线卖命,自己在后面抄人的家,有你这么干的么?
萧令先怒道:“难道他们还有道理了?朕还要受他们辖制?没了他们,国家就再找不出守法的将军来了?”
郑靖业心说,你真二!这话要是你爹说的,我二话不说就照着执行,你,悬啊!“圣人想临阵换将?” 临阵换将还能打赢战争的案例不是没有,这样高难度的技巧不是你能够做得出来的啊。
萧令先斩钉截铁地道:“攘外必先安内。”【1】
郑靖业问道:“圣人知道领兵之将里有哪些是守法的,又有哪些是违法的?撤换掉违法之人,还需有人蘀换,有什么人选?”
萧令先鼓起勇气道:“不过一青牛部而已,就已经当成八部齐来了,丞相未免想得太多了。括隐之令绝不可废!”废了他的威信就更要被踩到脚底了,见郑靖业面无表情,萧令先又添了一句,“顶多在平定边患之前,朕不再催问就是了,这些人,你不催,他们就给你拖。”
郑靖业假笑一声:“如此,臣这便下去分拨。”
萧令先已经很努力了,他没有再催逼地方官员一定要在今天把规定的隐田任务给完全。郑靖业在百忙之中还抽出空来写了个括隐计划,今天只要求大家完成萧令先给的任务的百分之十。萧令先忍着没有反对。
从物资到人员,郑靖业都是早有准备的,马匹、粮草、军械、民伕……从哪里调拨,又如何派发,都是模拟过好多遍的。唯一遗憾的是,他把张亮他爹张进书调到了威远军里,离青牛部袭城之地隔了两个营盘,便宜了定远军。就是耀武军,也比威远军离青牛部近。
运气不好,暂时没有军功。郑靖业还是写了道手令给张进书:青牛部又没有得疯牛病,不会无缘无故跟打了鸡血似地动手,一定有内情,去查一查,说不定有什么收获。可以去绑架一下青牛部的人,抓来问一问嘛。
他自己又召开了郑党内部会议,专门讨论此事。林季兴对郑靖业如此慎重非常不解:“一青牛部而已,相公为何如此重视?眼下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劝谏圣人么?”
回来他的是于元济,谈到军事,在座的没有比于元济更专业了,尤其他在边塞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事儿里里外外透着蹊跷,我也经过狄人犯边,就没有敢这样凶狠的,物反常即为妖。”
此言一出,众人都低头沉思,他们在来之前也都想过这件事情,每当有这种事情,就是开了个草原副本,对于朝臣来就是送经验、送装备、送声望,借机捞些政治资本是应有之意。现在看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个先把以前的心思按下,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李幼嘉低头想了一会儿,对郑靖业道:“相公,圣人是什么意思?”
“圣人对狄人知之不详,对军事也不甚了解。别说他了,我亦算不得知兵啊!”
“只要圣人不要强人所难,这就不是一件大事,”李幼嘉劝解道,“若诚如金吾所言,这括隐的事儿就要缓一缓了。”
郑靖业道:“我岂不知这个道理?今日我亦是如此对圣人说,圣人却是不肯松口的。只说,战事结束之前,他不催逼而已。”
林季兴慢腾腾地换了个坐礀:“圣人当然不能松口,一松口,众人就都以为他好欺了。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放呢?”
众人在心里跟着一起嘲笑了萧令先一回,脸上却是一副忧国忧民之状。
池脩之默默地坐着,冷不丁地道:“记得定远军是先帝时新置,至今不到三十年,圣人登位之初厚赏边军,定远军、靖边二军所得最厚。一战而胜,圣人挟战胜之威,隐,是必然要再接着括的。”
在场的人也都不算是什么好人,给人挖坑、背后下黑手、套人麻袋的事情也没少做?p》顺孛懼幕叭炊疾幻獾疤劬战簦桓北忝氐谋砬椤@钣准沃V氐叵蛑>敢到ㄒ椋骸罢沤樵谕毒氲胰艘埠芙贝宋D阎保驳北ㄐЧ也攀恰!鼻拦颓拦腿ァ?p》
于元济也一脸期待地看着郑靖业:“我久在边塞,亦知兵事,国家用得到我,”泰山样地捶胸,“义不容辞!”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