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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是会长-第7章

小说: 我是会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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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带来的力量,成为一名法师,由自然带来的力量,成为游侠……

只是,没有魔网的支

撑,他们的进步极慢,而且战斗的方式也截然不同。

这个世界总是存在平民

和贵族。自立者就是拥有力量的人中的平民,而魔网行者就是贵族。魔网行者享有者自立者所没有的资源,拥有比他们好得多的环境,比他们高得多的发展空间,比

他们快得多的修炼速度。

作为一名自立者,想要

经营一家公会,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老爹坎坷而多难的一生,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一无所有的姚煌即将

走上的这条路,前途注定布满了荆棘,每一步都会洒下鲜血。

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背

脊,姚煌决定上楼去休息,老爹虽然去世了,但是生活却还要继续。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声,似乎是卫兵在追什么人,姚煌吹熄了燃着猪油的灯火,侧耳

倾听,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出现在了门外,然后传来了轻微的呻吟和抽泣声。

姚煌轻轻走到门口,贴

着门缝看出去,发现门外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

简介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给我几亩山田,我能把自己饿死;胸无点墨、脑中空空,给我远超现代的科技,我能把他们当成垃圾忘掉;肩不能挑、手无缚鸡之力,给我一套武功秘密,我顶多坚

持练三天;胸无大志、混吃等死,给我一亿人民币,我拿去买所有的顶级配置的电脑,然后宅在家里。

似乎无论如何,我都没

有出头之日了,所以上天没给我哪些东西,他给了我一块瓷片,上面有三两朵青花,古朴优雅,却只是一块碎片,一块怎么摔都摔不碎的瓷片。

当然,我这人也不是没

有优点的,我的优点就是实在是太善良了,善良到有人大声呼救,我就大声答应道:“你在哪里?我来救你。”

然后,这块瓷片突然发

出了无尽的光华,我就落入了一个瓷片构筑的世界。

据传,整个世界本是壶

中的一壶浊酒,混混沌沌、暧昧不明,突然有一天,天地崩坏,宇宙碎裂,化为了不同的世界,而这壶的碎片,也是在那个时候,散落到了无尽的宇宙中……

相邻的两片碎片,就是

这世界上最大的机缘。

被穿越的我,无以为

生,只能善良到底,收留这些可怜的妖怪们,享受他们的供养了。

唉,我真的不想要穿越

的。

第一卷:妖精的世界

我有一块瓷片,看起来

就像是青花瓷,素雅的色调,上面有两三朵有点抽象的小花,不规则的外形,断茬很新,就像是一只打碎了的破碗,怎么看也看不出特别来。

唯一特别的一点,就是

这瓷片怎么摔都摔不破,就像是传说中的航空陶瓷。

而这块瓷片,当然不可

能是航空陶瓷,因为它是被我从我家的那只花瓶里摔出来的。

我很懒惰,懒惰到了能

动脑绝对不动嘴,能动嘴绝对不动手,能动手绝对不动脚,能动脚绝对不动屁股的程度。但是,即便是我这样懒惰的人,偶尔也会心血来潮,想要打扫一下卫生,而

悲剧就从那次打扫卫生开始。

第一章:疯子姚清远

没人知道,到底是不是

疯子,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发疯,但是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姚清远绝对是一个疯子,如假包换的疯子,因为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会让人疯狂。

他在初中的时候不知道

中了什么邪,不再去上学,而是把自己关在家里,死活不肯离开房间,甚至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出去。

姚清远的父亲拿出了自

己的杀手锏,用棍棒对姚清远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然后把姚清远丢在了家门外,那天下午,所有人都听到了姚清远充满惊恐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而也正是从那天开

始,姚清远再也不和任何人说话。

姚清远自闭了,自闭得

很彻底,甚至连家中的父母,都被他当成了陌路人,似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是他的朋友。

姚清远是一个疯子,他

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能让人发疯。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发

疯的,据说他初中的时候,还是一个很开朗很活泼的同学,但是现在的姚清远,已经是人人畏之如虎的姚疯子了。

姚清远高中时本来是和

另外七个人一起住八人寝室的,但是某一天半夜,他们寝室的所有人都哭喊着冲了出来,再也没有人敢再回去。

阳光下,一只洁白的大

鸟从天空划过,尾羽飘动,拖拽出了一道星光闪烁的彩虹。

远方,几朵洁白的云彩

在天空中自由徜徉。

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彼

此连接形成了海浪般的波涛声,

一声短短的呻吟,姚清

远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却突然

发现,自己的鼻子里,是一片青草的气息,这样的气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宇宙本是一壶浊酒,放

得久了,就有了清上浊下。

时间流逝,酒壶外蒙了

尘,挂了蛛网。

酒壶跌落成了满地碎

片,浊酒肆意横流就成了茫茫宇宙,瓷片散落其间,形成了一个个破碎的世界。蛛网蒙在碎片与浊酒之上,成了贯穿宇宙的脉络。

其中有这样一个瓷片,

掌心大小,一面是日月星辰,一面是山岳河川。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似

乎从亘古以来,就从没被人捡起过。

直到有一天,一只手伸

过来,把它从土中拾起来,擦掉了它上面沾染的灰尘,瓷片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晃花了少年的脸。

春末夏初的中午,太阳

懒洋洋地悬挂在空中,却散发着惊人的热力,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几丝白云在空中荡来荡去,随着微风舒卷,却是不见飞走。飘飞在空中的柳絮挠得人的心里痒痒

的,让人忍不住要大声呐喊起来。

宁城大学的校园里,已

经飘扬起了各色的裙子,随着微风飘荡的短裙,吸引了几乎所有男生的视线,而荷尔蒙激增的男生们,也开始在球场上高呼呐喊,用来吸引女生们的目光。

宁城大学的左边侧门外

叫做西支巷,在宁城,这个小巷其实很有名,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市场,后来政府新建了一个步行街,把这里的商铺都迁了过去,打造了一个很有名的步行购物区,

这里剩下的,就是一些残破的建筑和各种小摊小贩。

就算是在城管的不懈努

力之下,这个市场依然残存了下来,而且有愈发繁荣的趋势,卖水果的、卖旧书的、处理衣服的、卖假lv包

的、卖古董的,甚至有人开玩笑说,在这里没有找不到的东西。而里面的人更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都有,不论是横着膀子晃悠的混混,还是一脸菜色的乞丐,眼睛

乱瞄的小偷,各种各样的骗子,如果上帝想要看看人生百态,来这里就绝对正确。

而在这里,也是有划分

区域的,比如说狗皮膏药、江湖郎中、算命先生,都是坐在最头上的,这里同时也是各种小广告的地盘,各种老军医、办证、征婚、求职的广告,花花绿绿的贴在墙

上,当有风吹来时,随着哗哗啦啦的响声,飘扬起来的各色纸张,很是壮观。

最头上一个算命摊子是

刘半仙的,他擅长的是看相,每当有人经过的时候,他都会瞪着斗鸡眼的眼睛盯着你看,直到盯得你发毛,如果他看到了有什么人比较好骗,立刻张口来一句:“这

位小哥,这位小姐,你今天可千万别进去,赶快回去!”你若是搭话,那可就上当了,他肯定会舌绽莲花,说得你面色苍白,这才张口说出来两句金玉良言,让你乖

乖交钱。

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画了

脸谱的纸张,是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已经看不清了,只有左下角的地方,用浓重的笔墨描了一笔,两个醒目的大字——“自杀”。

那纸张用两本线装破书

压着,一本是皇极经世录,一本是推背图。风一吹,两本书就哗啦哗啦响,露出了泛黄的书页来。

第二个摊子是李大力

的,他的面前摆着各种各样的膏药,有治风湿的、治脚气的,这些膏药销路不太好,他销路最好的是摆在另外一个角落里面的蟑螂药,另外他还顺带卖专制青春痘的

油膏和堕胎药,这两个据说销路也不错,经常看到满脸坑坑洼洼的男女生在他面前驻足,也有浓妆艳抹的女人在他摊子前面挑挑拣拣。

随着一声轻微的刹车

声,一辆奥迪a8停在了胡同外面两个人从车上走下来,四下望了半天,然后走到了刘半仙面前,其中一

个年轻人问道:“请问,哪个是姚大师?”

“嗯……”刘半仙抬了

抬眼皮,看了看他身上名牌的西装和那一丝不苟的西装头,然后又把眼皮耷拉了下来。

“喂,我在问你话。”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那年轻人有些不耐烦,用脚轻轻踢了踢刘半仙的破布。

刘半仙抬起头来,一对

斗鸡眼盯着眼前的年轻人,道:“年轻人啊,你最近时运不太好啊,我敢说,你不出三天,就会被人炒鱿鱼。”

这边正说这话,那边又

走过来一个老太太,她的手上拎着一个三层的保暖饭盒,左右张望了一下,问刘半仙道:“老刘,大师呢?”

“老地方。”刘半仙又

低下头去,从怀里翻出来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抽了起来。

“大师?大师在哪

里?”青年人听到这句话,立刻跳过去,挡住了那老太太。

老太太竟然很是骠悍地

来了一句:“滚开,好狗不挡道,大师是你们这些人能见的吗?”

说着,绕过了那年轻

人,走到了拐角处第三个摊位。

第三个摊子则有些奇怪,这里正好有一个台阶形状的凹进,挡住了酷热的太阳,形成了一小片阴凉,而这个摊子就设在这里。

和其他人的摊子比起

来,他的摊子有些业余,那分明是从背后随便撕下来的一张广告,上面圆珠笔写着“每日一课,换顿饭钱。”背面还隐隐能看到“公关……待遇从优”等字样。

而在这两行字中间,端

端正正摆着一个瓷片,那瓷片大概掌心大小,形状就像是一个平行四边形,上面凹凸不平。正朝上方的这一面,就像是地球仪上标记的凹凸不平的地貌。

而在这张纸的后面,是

一个少年,他坐在另外一张从墙上撕下来的广告上,捧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风吹着他面前的纸张,猎猎作响,但是那放在中间的瓷片,却纹丝不动,似乎这样一片瓷片就有千钧之重。

老太太看到少年,露出

了笑容,左右看看,道:“今天大师还没有起课吧。”

“张奶奶,是您老来了

啊!”少年抬起头来,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老太太带来的饭盒上,笑了:“张奶奶,您老今天是给谁送饭啊!”

“小没良心的,张奶奶

除了给你送饭,还给谁送过饭来!”张奶奶道,“今天起课了没?”

“没。”少年摇摇头,

“今天还没开张。”

正说着,那青年人却大

步走过来,挡在了张奶奶身前,问少年道:“你就是姚大师?”“姚大师?”少年笑了

笑,“我姓姚,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师。”

青年的目光落在了少年

面前的那块瓷片和两行字上,然后道:“就是你了,我们董事长有请,跟我走吧。”

少年好脾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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