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逍遥生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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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们儿骂归骂,却没将方贵和骂出来。这一点,就连宋可人都不禁的竖起了大拇指。方贵和的定力实在太足,真真是令人佩服。若是她自己,听到了这样一群的泼妇骂街,不说是害羞,就算是生气也够气死的。这些老娘们儿的骂人花样实在不堪入耳,多少大姑娘害羞带扫的听着,脸上是不是的露初羞怯的笑容。
宋可人摇了摇头,推开了人群,走了出来。
这是有人故意找茬,看来,方贵和惹恼的人不禁是宋可人而已。想想也知道,大家都正常做着生意,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规矩,胡乱砸市场这种事儿不是没有,但是通常的结果基本都是两败俱伤。
方贵和不惜血本的往外卖货,已经触发了大家的底线。这街上忽然出一个竞争的对手,本来就有多少人看着呢。同行是冤家,这句话永远都正确!
可是,会是谁呢?会是谁这样跟方贵和作对呢?明眼人都不难看出,方贵和的幕后支持者来头不小。好吧,退一万步说,方贵和之前在怎么说也是县太爷的情妇,就算失势了,也不见得现在就上来欺负她。谁没有个东山再起的时候呢?做生意的人,一向都是小心翼翼。
该不会是方贵和想的苦肉计吧?宋可人一面走一面想。可随即,她就摇头打消了这个怨念。不会是苦肉计,方贵和还不至于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当然,宋可人很快就联想到,方贵和一定很轻松的就想到了自己。因为自己今天来踢场,搞不好,是谁故意陷害自己呢!
正当宋可人在大街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方贵和正在后院里发怒。原来,小厮们一个没看住,那放炮的人竟然跑了。这下子方贵和吃了个哑巴亏,气的她火冒三丈。
一低头看到了宋可人送来的食盒,方贵和愤怒的将食盒打翻。正巧他们家的降火点心以及莲子心撒了出来,方贵和顿时怒发冲冠。
这什么意思?这不是叫,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吗?
宋可人,你给我等着!
番外:重生之宋可人与方少文的大婚之夜
本人生病中,所以,这一章十分凌乱,请大家勿怪,待到病好后重新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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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篇
大红色的盖头,红色的裙,迈过了火盆,拜过了公婆,宋可人被两个喜娘搀扶进了洞房之中。宋可人激动的头晕眼花耳鸣的,再加上那盖头实在闷的慌,若是再坚持一会,她非要背过气去不可。
一根包着红布的秤杆子塞进了盖头低下,宋可人心中一激动,猛然间,那盖头动了。宋可人高兴的抬起了头,却见到的,是另一张脸。
那张脸不陌生,英俊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再看,那桌子上还有一只被系上了红头巾的小花兔,方少文正冲着自己笑。
宋可人的脸登时就凝固了,猛然间,她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吓得方少文不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宋可人慌张的问。
方少文的脸登时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头,一下子僵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方少文压住怒气问道。
“娶我的明明算是方少文,你算哪门子东西?”宋可人惊怒。另她不得不相信的是,方少文穿着新郎官的红衣。
方少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禁的冷笑了两声,斜着眼睛看着宋可人。
“原来,你只把我当成了他?”方少文冷冷说道。
谁知,宋可人不甘示弱,狠狠的说道:“什么叫我把你当他?是你故意冒充他,当初去提亲的、说亲的、放定的不都是他么?我躲在后堂亲眼瞧见他去送聘礼,这还能骗得了谁?”
那方少文到也沉得住气,冷笑了两声,斜着眼睛说道:“你见过哪个新郎官亲自去送聘礼的?”
这一句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刺进了宋可人的心,宋可人不禁的一屁股摔在床上,心口疼的像是被刀割一般。
过了好半日,那宋可人才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瞧见宋可人哭,方少文不禁的心软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了自己的怒气,走到桌子边抱起了小兔子,抱到宋可人的面前去,微笑着柔声说道:“你瞧瞧,这兔子多可爱?毛茸茸的,快快,它叫你抱抱它!”
“滚!你给我滚!带着你的兔子滚!谁稀罕你的兔子!滚滚滚!”宋可人一面说,一面狠狠的将那方少文推到一边。
方少文冷笑了两声,忍不住想要发作,瞧见宋可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又收起怒气,只冷冷的说道:“你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你就知道我会对你不好么?难道,你看不出,我也是对你一片真心么?”
哪知道,宋可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早就被怒火蒙住了心。她忽然站了起来,走过去狠狠的推了方少文两把,扯着那方少文的衣服就推到了门口。
“滚!我这辈子也不想见你!”
“你!”
这个你字没说完,宋可人连推带撕扯的将方少文推出了门去。方少文一时意气,冷笑了两声,狠狠的将那兔子摔在地上,那兔子吃了一惊,惊慌失措的顺着一个方向就跑了出去,几秒种后就淹没在茫茫黑夜之中。
民国篇
第二天,在迷迷糊糊的不安与磕磕绊绊中,宋可人听到了门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鼓乐与喧闹的声音,吉时就快到了。
喜娘迅速而仔细的打量着宋可人,然后,在宋可人的头顶上取下一缕头发,挽成一个小小髻,取“结发夫妻”的意思。方家的红包递了进来,“截门”的亲友们打开了门,顿时,吵闹的乐队与轿子,从容的挤进了宋可人家的小院,一面挤,一面撒下手中的大钱。喜娘早出门恭候,与弟弟一起将迎亲的人们迎入正房。
喜娘亲自取出了寓意着福寿绵长的“子孙碗箸”,方家的大儿媳小心翼翼的接过,然后用红布包好,她又叫来“提茶壶”的小孩(按规矩,新娘的花轿不可以空着,所以,来的时候,有一个孩子坐在里面,手中拿着一把茶壶,茶壶里面放入少量的清水,豆腐一块,上面插着一朵蝙蝠形的红绒花,壶的上面,盖有四方形的红罗帕一面。),她接过孩子手中的茶壶与罗帕,将大红色的罗帕递给宋可人的喜娘,喜娘接过,然后,和文婶撑开,一起走到里屋,这个时候,宋可人的一个远房表姐,迅速的将茶壶里的红绒花戴到宋可人的头上,这时,喜娘和文婶将大红色的罗帕盖在了宋可人的头上,一切就沉浸在这个红色的,看似吉祥如意的天罗地网中。
文婶和表姐扶着宋可人起来,宋可人轻微的低着头,能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地面上的事物,弟弟过来了,一把抱起了宋可人,宋可人她们这地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需要兄弟抱到轿子里,宋可人听见耳边有弟弟的粗粗的喘息声,他的年纪不大,现在想想,当时的宋可人,并不重,也许弟弟是因为长时间的应营养不良吧,所以,才有些吃力。
很快的,宋可人被放入了轿子中,说实在的,轿子里并不是很舒服,虽然那个季节已经是深秋,但是,轿子里闷闷的,加之坐的不过是一块铺了红布的木板,坐一会,屁股就会很疼。
喜娘来了,在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喜娘颤抖着声音对宋可人说:“孩子,娘愿你们四季平安、百年好合。”没等她说完,宋可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更是有一种感动自己的韵味,越哭越伤心,但哭声始终压不住身后的唢呐声。
大约许多命运不幸的新娘都会讨厌唢呐的声音吧,那种声音,是对欢愉的讽刺声,是来自异世界的大声的嘲弄声,更是,更是对命运的无助与无力反抗的虚弱的叹息声。
宋可人斜斜的依在轿里的一侧,汗水混着泪水黏黏的粘在脸上,领口处的衣服扣子紧紧的,让宋可人有些喘不过气,蒙着的盖头让这种令人难受的闷热加剧了,宋可人不能摘了盖头,也不能松开领口,哭累了,就挨着。
当还宋可人沉浸在轿子慢悠悠的略微的晃动的时候,轿子突然停下了,接着,被轻轻的放下,宋可人急忙的正了正身子,慌忙的用手抹了抹泪水和汗水,这时候,宋可人感觉的到,有人踢了轿门,应该是到了,宋可人想。
只听外面有人高声的喊:“迎新人,压轿。”顿时感觉轿子倾斜(这是宋可人从小到大的第一次坐轿),宋可人顺着惯力,几乎是被倒了出来,多亏轿门口的方家嫂嫂一把接住了宋可人,她用力的将宋可人一提,宋可人站直了身子,还好没有出丑。
方家的嫂嫂和方家的老妈子扶着宋可人,只听那个老妈子在宋可人身边说:“慢点,别弄响了垂在裙子上的铃铛(若是弄出声音,说明女孩子没家教,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都是小脚,走路缓慢,所以,铃铛一般不会碰响。)
方家嫂嫂在另一边对宋可人说:“一会迈火盆的时候,小心点,别刮上火星。”
宋可人十分感谢嫂嫂这次善意的教导,走到火盆的前面,宋可人有了真正的恐惧,那火盆,不,应该说,那火盆里的火十分的旺,可能是方家为了讨吉利吧,不过,这对于宋可人,十分的困难。
“别停,大胆点。”嫂嫂在一边说。
宋可人咬着牙,左手攥住了右手,狠下心来,一大步的迈了过去,身后,传来大家的起哄声。
“挺好,没刮出火星。”嫂子说。
“真是,铃铛响了。”老妈子说。也许,是宋可人过于蠢笨吧,即使在多年以后,宋可人也无法想象,迈那么大一个旺盛的火盆,究竟要怎样才能不碰响铃铛?对了!将铃铛拿在手中,它就不会响了,当然,这是玩笑话。
宋可人和方家的二少爷方少文被推到了花厅的中央,拜堂了,宋可人却始终没见过这位少爷的模样。拜完堂了,宋可人仍旧被老妈子和嫂子扶着,进了洞房。
并不能马上的坐下,据说,此时此刻,床上有两位请来“全福”(父母、配偶和子女都在的人)的太太正在铺被子,这个过程,虽然不漫长,却令人烦躁,好容易等她们铺完了床,宋可人被嫂子拥坐在床上,身边坐的,应该就是方家的二少爷,那两位“全福”的太太并没有走,而是和请来喜娘们一起,将喜果(枣、莲等)撒在帐子中,口中还念叨着“平平安安,早生贵子。”等等。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老妈子发话了,“请少爷高升!”她喊到,这时,宋可人感觉,身边的那个人动了,接着,似乎被人拉了起来,“请少爷高升!”她又喊了。马上的,大概是有人递给他了什么,宋可人猜,应该是用来挑盖头的秤杆,“请少爷高升!”突然,宋可人感到,盖头动了,宋可人的心,一时间“砰砰”的乱跳,似乎大有跳出来的可能,接着,那红色的布彻底被揭开了,宋可人故意低下了头(表姐说,新娘子一定要害羞、矜持),但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宋可人看清了未来准备陪伴终身的那个人。
他用力的将盖头向屋顶的方向挑去,很快的,他就被扶着,坐下了,坐在宋可人的身边。宋可人轻轻的瞄了瞄他,佝偻着坐着,气喘吁吁的,而喘气中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虽然不令人讨厌,却让人躲闪不及,他一定是有肺病的,或许,是痨病。
这时,喜娘们端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子孙饽饽”,轮流的喂宋可人们吃的,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