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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恶魔之子-第5章

小说: 恶魔之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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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警官放下手中的报告,一脸惊疑地告诉组长:「可是,我们在仇震霄脚边地毯上发现的那堆白灰,经监识,那些灰烬极有可能就是那些失踪的弹头。」 



「咳咳咳!」组长忽然被呛住了,「你、你说什幺?」弹头怎会变成尘灰? 



「监识人员说这些灰末是钢铁在摄氏七千度高温中汽化后留下的残渣。」 



组长顿时没心情吃甜甜圈了,「你是说,仇震霄之所以没有中弹,是因为那些弹头在打中他之前就汽化为灰渣了?」 



「应、应该是这样吧?我也不知道……」 



组长面色凝重,沉默了奸一会儿,然后才开口:「对于仇震霄这个黄皮肤的东方人,我们有多少资料?」 



年轻的警官拿起一张薄薄的纸,上头只有寥寥几行字:「Johnson,中文名仇震霄,今年约三十岁。一九九四年入籍美国,曾从事运输、贸易、股票、地产投资……现在是『后宫』杂志发行人。」他额外补充。 



组长拧起眉,「『约』三二十岁,什幺意思? 」 



「呃,他好象是孤身从中国大陆跑出来的难民小孩。」 



「那他哪来的钱搞股票、房地产的?」组长又问。 



「据说他继承了一笔存在瑞士近七十年的钜款。」 



组长焦躁地拍了下桌子,「我不要再听『据说』、『好象』的话,找人去弄清楚!」 









第三章 



葛歆背着背包来到仇震霄家门口,准备在新老板的豪宅里的摄影棚完成「后宫」的新年特刊。 



葛歆和管家问过好,便迳自往摄影栅走去。 



不知道黛娜和贝丝今天会不会又迟到?想到这两个老是迟到的大哺乳动物,她就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 



不过,可以仔细参观一下这幢美轮美奂的豪宅也不坏。 



听说这幢豪宅原属于一个英籍伯爵,据闻那个伯爵没有子孙或亲友可继承家业,特意将这幢房子和一笔钜款委托给瑞士一家银行代为长期管理,但就不知道仇震霄,她现在这个老板是怎幺得到这个房子的。 



走在这幢古宅里,从房子内部的装潢便可以感受到原屋主高雅的品味与雄厚的财力。宅旁及宅后遍植上百年老树,虽然让房子看起来有点阴森,但也更衬托出豪宅那股醇厚的岁月风华。 



越看,她就越觉得那片茂密的绿荫很吸引人,于是,她放下背袋,拿出单眼相机,打开通往园子的门,走进那片浓绿中。 



这儿的树形不但优美,还有股柏桧的清香,再配上澄净的天色,真可堪称是世外桃源,而且听说宅后面对洛矶山深谷的景色更是迷人。啧,住在这里还真是享受!她边拍,边赞叹着。 



在通过一处爬满蔷薇的白墙时,她看到有一群小鸟集结在一处树荫下叽叽喳喳地吵着,她不禁好奇地上前一探究竟。 



在快到树下时,她先看到一只白嫩如牛奶般的手臂伴随着美妙的歌声自树篱后伸出,和众多的鸟雀嬉戏着,她的双脚不禁钉在地上,不再往前走。 



不知站了多久,树篱后发出声音,「你说有人来了?是谁?」 



接着,从树后露出一张清新脱俗的面孔。 



「你……」葛歆一出声,鸟儿就全吓得飞走了。 



甄情光着身子走出来,「噢,它们都飞走了!」她看着小鸟懊恼的自语着。 



自甄情踏出树荫,葛歆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她那白如雪又比例完美的躯体,不禁又上前几步。 



天哪!从哪冒出这美得教人屏息的女孩?连她脚边平日看起来可怕的判官也像只温驯乖巧的小绵羊般趴着。 



葛歆怕惊扰了这位林间仙子,也怕判官忽然凶性大发,于是退后了半步。「你……你叫什幺名字?」她轻声问。不沾惹一丝尘世俗味的天使脸孔加上魔鬼般精心雕塑的身体——她千万要好好把握住这个女孩! 



「你好,我叫甄情。」珍芙娜蒂丝二世·卡沙莲·寇仕洛芝·玺尔·巴克利微笑着,将这个不久前才得来的新名字告诉了她。 



「别走,让我拍你!」决定了!虽然大乳牛是市场主流,但若能将这个女孩下可思议的美丽拍摄下来集结成册,相信读者,包括女性读者也绝对会欣赏这幺一本臻至艺术境界的写真集! 



主意一定,更不愿让甄情有机会摇头,葛歆立刻举起相机准备开工。 



甄情感受到这个陌生女人的欣悦与盎然兴致,也就这幺由着她拍照。 



「来,请你将手扶着树干,然后慢慢坐到草地上……」她找了个好角度让她的红发以一个完美的角度遮住重要部位,且令她雪白优美的双峰多了份若现的诱惑。 



甄情真的照她的话做。 



「好,很好!」葛歆再按下快门,「再来请你走进水池里,慢慢向喷泉走去……判官也一起去,对,就是这样!」 



「现在……咦?该死!」没想到才照两张,胶卷竟然用完了!葛歆急躁地奔回屋内要拿新的胶卷。 



回到屋里,葛歆看到管家、保安总管满头大汗的在走廊上跑来跑去,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们:「发生什幺事了?」 



他们没空理她,保安总管看到甄情迎着晨曦站在喷水池的泉雾间嬉戏,不解地问管家:「她是怎幺跑出角楼的?」 



「哎,别说了,快带她回去。先说好,判官给你应付。」管家已脱了身上的外套冲到庭园,也顾不得衣服会被打湿,就跑进喷水池,用外套将她裹好。 



三分钟后,在甄情的帮助下,他们就搞定了一切,包括判官在内。保安总管带着她快步往侧门走去,管家也一路左右张望,好似提防着什幺。 



「喂喂!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l葛歆见情况不对,抓起相机追了过去。 



管家挡住她的去路,好让甄情他们继续往前走。 



终于来到侧门边,保安总管向甄情说:「车子就在外面,司机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快走吧!」 



他知道这样做他们和亲人的生命都会有危险,但为了保护纯真的她,他们说什幺都要冒一次险。 



「走?为什幺?」甄情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仇先生他——」虽然仇震霄使自己的大恩人,但他也是自己见过最残忍、可怕的男人,她是应付不来仇震霄这样的人的。 



看见他眼里涌现焦急的神情,甄情微笑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但我还不可以走。」她得留在这里找令牌。 



「不,你一定要走!」他将门打开,准备唤来接应的司机。 



「走去哪?」一个低沉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但语气中透露的寒意却教人毛骨悚然。 



「主……主人!」保安总管不禁牙关发颤,判官也塌下耳朵,垂下短短的尾巴,羞愧地低垂着头。 



仇震霄自墙上挺起身子,拿起置放在一旁的拐杖,将杖尖抵在保安总管的左胸口,猛然将他推倒,并把他厚实的胸膛钉压在墙上。 



「你和管家在干什幺?」他每说一字就用力重戳他一下,转眼间保安总管的脸就白得跟纸一样。 



愚蠢的人类,全是白痴!仇震霄愤怒的想着。虽然这屋里没装监视器,但一早管家送热茶给他时,他就感应到向来忠心不二的管家起了异心。之后,他悄悄地循着管家的焦急脑波走,也发现保安总管有变节之嫌。进一步细察,他发现司机把车停在侧门外。 



他马上断定他们的行动最终会到这里来,于是一步一拐的先晃到这里来守株待兔。果然,让他逮到了两个现行犯和一只贱狗。 



管家摆不平葛歆,两人一路拉扯着到这边来,但一见到这个场面,两人都吓得说下出话来。 



仇震霄没回头就将拐杖往后一扬,只差一、两公分就戳中管家的眼睛,「你和管家两个人想背着我放走她?妈的,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杖端一偏,狠狠的在管家脸上打出一道血痕。 



见仇震霄又举杖要打保安总管,甄情立刻握住拐杖,「住手!」 



仇震霄的眼里结满了冰,凛冽的说:「让开。」语调之冷让众人都替甄情担心。 



「不,你不可以这样。」她天真地坚持着,还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里是我的地方,由我发号施令,没你说话的份。」他甩开她,冷冷地说着。 



「虽然他们要放我走,可、可是我又没走,为什幺你还要打人?」她虽然害怕,但仍不退却。 



他眯起黝黑的眼睛审视着她,这个小女人待在这里不到四十八小时,就让两个冷漠得近乎无情且忠心耿耿的仆人背叛他,她是怎幺做到的? 



而且还敢挡在他面前,她真是该死的勇敢,也很了下起。 



看来,他得先教她学点他的「规炬」,这样那两个叛徒和那只贱狗才会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你们下去。」他低声说毕,包括葛歆全都退得一干二净。 



仇震霄满布杀气的眼睛直盯着甄情,「过来扶我。」 



她有点害怕又不敢下依言而行,于是,她慢慢地朝他走去。 



一等到她进入「有效攻击范围」,他马上把她紧扣在身畔。「到我房里。」 



进了房,她立即被撂倒在床垫上,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下,「想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跟树林里的小鸟玩……」她头发湿了,身上又只罩件宽松的西装外套,「哈啾!」在这紧张的当口,她对着他打了个喷嚏,然后,看见他皱着眉恶瞪着她瞧时,她拉起过长的袖子抹抹他的脸,不好意思地道: 



「对、对不起。」 



仇震霄强迫自己忍住想笑的冲动,别过脸避开她的擦拭,飞快地将她的手腕钉在她的头上,装出恶狠狠的模样对她说:「你当我是什幺?那只没出的狗?还是被你骗得团团转的保安总管和管家?」 



「我只是帮你擦擦脸,又没怎样……」她感到万分不适,又无法做出任何自救的动作,只好努力别开脸,逃避他那冷绝眼眸的注视。 

「闭嘴!」他大声暍斥她,在她耳畔警告道:「不准再这样做!」 



她小声地答道:「好,那我走远些,再打喷嚏……」这样他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突地,他又捉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近她的,威胁道:「走去哪?你以为把我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还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出这里吗?」 



「没有啊!我——」 



「告诉你,没有人,从没有人能在挑衅了我之后全身而退的!」莫清是过去式,但若她再这幺不上道,她就会是最新出炉的例子! 



「可……可是,昨天你自己莫名其妙的生气,又把我关起来,我根本没把你怎样呀! 



「闭嘴!」他暴怒地大吼。 



对呀!为何这一切明明全是由他掌控,可怎幺他总觉得她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呢? 



深喘了几口气,他终于压下怒气,「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许走开!」 



「但……但是,我要找令牌,啊——」 



他单手扼住她的咽喉,不让她继续说出「是」以外的答案,「没有『但是』,你只能说『是』!」 



她一边无力地挣扎着,一边虚弱地点着头。 



见她娇弱的可怜样,他心中又涌起莫名的爱怜,同时也了解了他那两个忠心的部下和判官瞬间倒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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