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纪事-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老爷思虑的却是另一番。他虽然不常管后院之事,却也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那王婆子再大胆,若没有主子授意,哪里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到二丫头头上?又想起李姨娘和二丫头整日一副小心谨慎,愁眉不展的模样,肯定是在背后受了不少委屈,若不是二丫头今日闹将出来,自己还蒙在骨子里呢。不由冷哼一声,双目布满寒光投向王夫人。
王夫人心中那个气啊,岳行文的一番话把她憋在那里脸一阵白一阵红。今日之事虽是她授意,不过是顺着赵姨娘起的头,顺道作贱一下二丫头罢了。却没想到二丫头如今这样的胆大,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她的人,原本有心要藉着孝道二字,狠狠的罚一罚,好叫二丫头知道她的厉害。
现如今这岳行文上来一句恶奴欺主,把她撇了个干干净净,倒叫她无从发作。不但无从发作,还得非严惩王嬷嬷不可,这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面,怎么想怎么憋气。没想到这个整日唯唯诺诺的丫头,藏得这样深,把整府的人都瞒了去。一时间即悔不该听了王婆子的话,一时间又恨二丫头闹出这么一出儿让她没脸,正思虑间,突然听见苏老爷的冷哼,唬了一跳,抬头看时,苏老爷已经别过了头。
这三人虽然心思各异,想的却是一件事儿,那就是二丫头到底是罚还是不罚,倒把事情的缘由给暂时抛到一边儿去了。
青篱在一旁瞧着,心中冷笑,你们倒是想抛开,可是本小姐偏不让你们如愿。于是悄悄的朝红姨使了个眼色,红姨领命而去,转眼瞧见岳行文微黑的脸色,知道他对自己再欲生事不满,只得摸摸鼻子,讪讪的低下头。
见红姨将那一众人放了出来,便上前对着老太太道:
“祖母,母亲,父亲,青篱自知今日行事太过鲁莽,让下人们看了笑话。可是这王嬷嬷带着道士前来,一言不发上来便泼了青篱一身的狗血,也着实让青篱难堪。她若用别的法子作贱我便也罢了,偏偏拿着这样的由头来,这叫青篱以后如何做人?还请祖母母亲父亲为青篱做主,问清楚缘由,还青篱一个清白。青篱就是受再重的罚也是甘愿的。”
老太太在听得下人来报时,便已知此事定是王夫人授意的,这么大的事儿,哪里一个奴才敢做主的。原本想着将那岳行文劝了去,再回头说道这件事儿也不迟,却没想着人不但没劝走,反而招出一番恶奴欺主的话来。如今二丫头又拿着话逼她,这不是故意叫她在旁人面前把府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掀个底朝天儿吗?心里更是恼怒,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怒声喝斥篱落院三人:“还不去扶了你们小姐去梳洗!”
篱落院这三人,因为小姐的一身血衣受了几次的排喧,心想,这会老太太,太太,老爷都来了,小姐也该去洗洗了罢。便上前来要拉了小姐去梳洗。
哪知青篱淡淡一笑,回道:“祖母心疼青篱,青篱心中明白。即然这血衣已穿了几个时辰,再多穿一会儿也无妨,待祖母将事情缘由弄个明白,青篱再去梳洗也不迟。”
王夫人上前骂道:“跟老太太说话,你那是什么语气?孝道规距都学到哪里去了?连你父亲与我也不敢与老太太这般说话,愈发胆大包天,今日若不罚你,可不叫外人笑话我们苏府养出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儿。”
青篱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回道:“母亲切莫动怒,没得因为青篱气坏了身子。青篱也是因今日之事气晕了头。我不过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叫奴才们用这样的由头坏我的名声,若是祖母母亲父亲不为青篱做主,青篱怕只有一死方能明其身了。”
红姨杏儿柳儿早已被小姐方才的话吓呆了,听到这里,都唬了一跳了,齐齐跪下,死命的磕头:“求老太太、太太、老爷为二小姐作主!”
苏老爷瞧见刚刚放出来的众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又听了青篱对老太太的那番话,心中正气,再细一打量,这群人其中居然有赵姨娘院子的春草和夏草,心中更气,一个个都不消停,这赵姨娘的人怎么会参与其中?
不但他疑惑,老太太也正疑惑着呢,看来二丫头是打定主意叫她眼下就给个说法了。虽然恼她行事,到底是苏家的血脉,若是因此逼得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苏府的名声一样要坏,她还要担一个苛责庶出孙女的罪名。
想到这里,便冷哼一声,道:“二丫头即以死相逼,我这个做祖母岂敢有不从之理?”
…………………………………………………………………………
出去吃饭,聊天忘了时间,更晚了,抱歉哈,某宝冲人新人榜,打滚求推荐,求收藏!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狗血事件(续二)
王夫人原本因着二丫头忤逆老太太的话,心中正暗自欢喜,谁不知道府里的老太太说一不二,二丫头胆敢那般说话,老太太岂能轻饶,却没想到老太太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此时,又见王嬷嬷众人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作答,不住的朝自己看来。
连忙放下心思,略一思索上前答道:“回老太太,今儿这事儿啊,媳妇儿倒是知道几分原由。因老太太这些日子身子不利索,媳妇儿便没回老太太。依我看,今天这事儿,是二丫头小题大做了。先前赵姨娘来跟媳妇儿说,近些日子总是夜夜梦到有蛇缠着她,睡也睡不安稳,许是冲撞了蛇神,便求了媳妇儿,想找个道士做场法事,媳妇儿也是担心她腹中胎儿,便应允了。
哪知那道士说,赵姨娘只所以这般,因为府里有人与她肚子里的小公子犯冲,至于是何人,道士不说,只说是与蛇有关的人。
媳妇儿原先也不信这道士的胡言乱语,叫了道士来做场法事,也不过是图个心安,可哪知,赵姨娘院子的春草和夏草,在二丫头惯常去的假山背后的石洞里,发现两条一米多长的青色大蛇,赵姨娘说,正是是她梦中见过的呢。
媳妇儿这才重视起来,细细一想,原来二丫头是个属蛇的,指不定那道士的话是真的,这才叫王嬷嬷带着道士前来,想着做场法事,化了这场劫,媳妇儿也是为了府里的血脉子嗣着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谁出了事都不好。一时心急,思虑不周,倒也忘了提前叫人知会二丫头……”说道这里顿了顿,冲着青篱道:
“即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提前知会,为了你那未出世的弟弟,你不能暂切忍一忍么?”
青篱心中冷笑,果然与她猜得没错儿。不拿赵姨娘肚子的孩子作由头,太太也未必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可惜啊……
青篱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道:“原来是因为这等事,怎么那王嬷嬷一句话未说?若是她好好与青篱讲清楚,青篱如何能这般不顾大体?”
王夫人一愣,看向王嬷嬷。王嬷嬷连忙回道:“太太,不是奴婢不说,是二小姐先将奴婢关在门外,后来,开了院门,奴婢们进了院子便叫人上前就打,奴婢没机会开口啊……”
一席话说得王夫人脸色黑如锅底,怪不道那岳行文一上来便说什么恶奴欺主。
杏儿等三人见王嬷嬷如此颠倒黑白,气得脸色胀红,不等老太太问话,气道:“你怎么不说,小姐刚开了院门,你便叫人泼了狗血?!小姐一身一脸的血,哪里还有机会开口问话?这全院子的奴才可都看着呢。你的话是真是假,老太太使人一问便知,你在老太太面前还敢这般颠倒黑白!”说着又冲老太太磕头道:
“老太太,二小姐好性子,本不想与她们计较,可是奴婢们在小姐跟前侍候,断不能容忍她一个奴才无缘无故欺负到小姐头上,这才与这些人起了冲突,一切都是奴婢们自作主张,与二小姐不相干,老太太太太老爷若要罚就罚我们罢……”
说着三人齐齐的又“砰砰”磕头。
老太太此时也听明白了。虽然今天这事,是因着这媳妇儿的主意,闹来了道士,却倒底事关苏府的子嗣,谨慎一些是没错。而二丫头怒打这一群奴才,是因着这奴才一言不发便泼了她一身的狗血,并不知那道士做法的缘由。
事情说到这里,狗血事件的众人倒显得不相干了,相干的是那道士的话。若是二丫头真的如道士所言,与赵姨娘腹中胎儿相克,这法事少不得还要做一做,那可是老太太心中一直盼着的男孙呢。
青篱看了老太太的模样,也略能猜出她心中所想,暗自冷笑,冲着神色不明的岳行文自嘲一笑:瞧瞧吧,还有后招不是?她就说她们不把她作贱到底不算完!
什么狗屁道士的混账话。那小花园里多久没人打理?这天一日热过一日,有蛇藏在山洞里并不稀奇,那赵姨娘屡次梦到蛇,许是偶然间梦到一次,便思虑过重,过于忧心,以致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她前世还一连十几日梦到一个模样狰狞的怪物呢。
还有这一干人,一口一个未出世的小公子,天知道赵姨娘的肚子是个小姐还是个公子!老太太盼男孙,倒也情由可原,太太怕是存着看热闹的心思呢。那赵姨娘也不知避讳,也跟着一口一个小公子的宣称。青篱心中冷笑,看看到时候你生出个丫头来,你的脸往哪里放!
此时老太太心中主意已定,法事还须得再做,不但要做,而且要请那得道高僧来做。又看着眼前这院子里跪着的一干鼻青脸肿的众人,心中怒意又起,骂王嬷嬷道:
“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的这么不知经重?!二丫头是苏府的正经小姐,你也敢二话不说上来就泼?拉了去给我打二十大板,好叫她长长记性。”说着,又指了指春草和夏草骂道:“赵姨娘如今怀着府里的公子,你们不在跟前儿侍候着,跑到这里生什么事儿?一个一个都不消停,你们也给我去领罚!”
老太太话刚落音,旁边的几个婆子一拥而上,将那几强拉了去。
青篱想起自己的猜测,正欲开口,又觉不妥。万一那王嬷嬷身上搜不出什么来,自己可不正好撞到老太太的怒气之下么。这么一想,便住了嘴。
老太太罚完那几人,又冲着跪在地上的篱落院三人骂道:“我看二丫头今日的事儿都是你们撺掇的,府里有你们这样不安生的奴才,能消停了才怪。把她们也给我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青篱唬了一跳。这二十大板下来,三人的半条命不就没了。
突然一个念头闯入脑海中,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祖母,母亲,父亲,青篱实在不知今日这般居然是为了未出世的小弟弟。是青篱鲁莽了,即然那道士说青篱与未出世的弟弟相克,青篱甘愿为未出世的小弟弟吃斋念佛。听人说那宏远寺的主持方丈道行高深,不若青篱亲自去那宏远寺念足七七四十九日经,一来可以为小弟弟祈福,二来请那得道高僧为青篱转转命相,还请祖母母亲父亲允了青篱。”顿了顿又道:
“虽说这三个人该罚,可若青篱去那宏远寺祈福,还需得她们近身侍候着,佛祖面前见了血光,倒底是有些不详,还望祖母先将她们的责罚记下,待青篱为小弟弟祈福归来,再罚也不迟。”
你们不是说本小姐与那小子相克么?本小姐把自己送到高僧那里开开光,看看你们以后拿什么作筏子!
岳行文闻言,眉头一跳,目光刷的转了过去。
老太太,王夫人听得此言不由一愣。
老太太略做思量,觉得二丫头的这法子竟然比她想的要好一些,虽然她为这三个奴才求情让自己心中不快,到底与血脉子嗣比起来,罚几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