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猎人-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去,挂月楼有大人正赶去,应该没问题,其他几处的敌人都已经消灭得差不多,我们一同去找那小子算账去。”长孙敬武坚定无比地道,声音却冷得像千年不化的队蔡风望了望长孙敬武那坚定之色,不由吸了口气道:“好吧,不过你不必出手,这小子是我的情敌,是我的,你知道吗?”
“好,我只要去看看这小子是什么东西便行。”长孙敬武狠狠地道,说着便迅速追随在蔡风的身后向东院“长孙教头,蔡风,你们去哪儿?”两人正在奔入东院之时,元叶媚却迎面行了过来,一身戎装,配着那俏得让月夜失色的脸,显得更是魅力无穷,整个人似乎充盈着一种无穷无尽生命的活力。
蔡风刹住脚步冷冷地望了立在元叶媚身后的叔孙长虹和四个家将一眼,又关切地望了元叶媚一眼,认真地道:“我是来保护叶媚安全的,现在庄中太乱,以防万一有贼子惊扰了叶媚,才特地赶来。”
“这里有叔孙长虹在,绝不会有贼子敢来,你们不去杀尽贼子而到这里来,岂不是多此一举。”叔孙长虹向元叶媚身前一站,目中射出得意而又傲慢的神色。
蔡风冷冷一笑道:“保护小姐是我元府中人的事,不敢有劳外人,我劝叔孙世子最好是先不要乱闯,否则我们将会对你不客气。”
叔孙长虹和元叶媚脸色同时一变,元叶媚不由得有些微恼地道:“蔡风你怎么这样说呢?”
“蔡风,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叔孙长虹声音冷得保冰一般,只是碍于元叶媚和长孙敬武在一旁,否则只怕他已经出手了。
蔡风仲天一阵大笑,淡淡地望了叔孙长虹一眼,声音转微,但比叔孙长虹更冰冷地道:“叔孙长虹,你别以为你很聪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绝不笨,我问你,尉扶桑哪儿去了,驯狗师们哪儿去了?”
叔孙长虹冷冷地一笑,不屑地道:“他们的脚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我更不是为你监视他们的人,我为什么要对你说?”
“蔡风,别闹了,他们自然是去杀敌去了。”元叶媚口气有些微微责备地道,不过这已经够给蔡风的面子了,连叔孙长虹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妒色。
蔡风望了元叶媚一眼,温柔地笑了笑道:“叶媚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让叶媚为难,但我更不愿让叶媚受到任何伤害。”说着并不理元叶媚俏脸羞红,也不管叔孙长虹炉火如炽,便扭头向叔孙长虹冷笑道:“我想告诉叔孙世子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属下尉扶桑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了,还有你的几位驯狗师和几位得意的家将。”
“你说什么?”叔孙长虹心神大震,失声问道。
“世子还要我说一遍吗?”蔡风冷漠得毫无感情地反问道,同时对元叶媚目光中的询问和叔孙长虹身后的几个家将那戒备之色丝毫不放在眼里,只是一双眼睛若鹰隼般紧紧地揪住叔孙长虹。
“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的情况是什么样子?”元叶媚急急而疑虑地问道。
长孙敬武大步跨上,斜斜地插入元叶媚与叔孙长虹之风很自然地将两人的界线分开,恭敬地道:“小姐听蔡兄弟说完。”
蔡风赞赏地望了长孙敬武一眼,又冷冷地扫了叔孙长虹一眼,无情地道:“叔孙世子有什么想法呢?”
“是你杀了他们?”叔孙长虹怒吼道。
“若是叔孙世子执意要如此认为,蔡风也并不想反对,不过我想告诉你,你的这些人是死在挂月楼,而挂月楼是大总管的住处,想来你不会猜不到是谁杀了你的这些人吧。”
“是三叔杀了他们?”元叶媚惊问道,旋又有些不敢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三叔怎么杀长虹的人呢?
你胡说。”
蔡风心中酸溜溜的,却也大为气恼,冷冷地看了元叶媚一眼,两道目光似乎一下子插入了元叶媚的心脏,只让她不禁心头一额,避过蔡风的目光不敢再看,蔡风冷冷地讥讽道:“大总管自然不会杀你长虹的人,但只怪你长虹的人只喜欢扮贼,这月黑风高的夜里还穿着一身黑漆漆的衣服,连脸也用黑布蒙着,形象实在太不雅,也让人很难发现,而大总管正在练枪,谁知一不小心,没看见这夜里居然有这么几个黑影,便统统给扎死了,还有几个没死,也离死期不远了,待会儿总管来了,叶媚便会知道,到底是否我在骗你,还是你的长虹在骗你。”
第四章 诛剑破刀
元叶媚脸色微变,虽然对蔡风的语气有些气恼,却不由得不相信蔡风的话,因为长孙敬武在元府之中的身份绝对不会不以大局着想,就算她可以不相信蔡风,却不能不相信长孙敬武,不由得转头怀疑地向叔孙长虹望了一眼。
叔孙长虹脸色变得极为难堪,怒吼道:“你说谎,我叔孙长虹绝不是一个好骗的人,别以为你蔡风是驯狗师,我便不敢杀你,我告诉你,我杀你便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我也告诉你。你叔孙长虹在别人眼里是什么狗屁世子,在我蔡风的眼中,只不过是一摊狗屎,放在哪里哪里臭,我蔡风从来都没怕过任何人,谁想对付我,他必须付出更惨重的代价。”蔡风冷冷地打断了叔孙长虹的话,一脸傲然不屑的神色,但整个身体却像一团燃烧的魔焰,散发出凌厉无匹的气势,虚空中似乎在刹那之间压力变得让人有些缓不过气来的意味。
此话一出,连长孙敬武都被蔡风的狂傲给惊住了,脸色微变。
“好胆,竟敢对世子如此无礼……”叔孙长虹身后的四名家将一声怒吼,疯狂地向蔡风扑到,四柄大刀拖出四道凌厉的气流向蔡风冲撞而至,无论是从角度、声势速度还是配合方面来讲,这四刀绝对不是好惹的,也绝对是要命的四刀。
元叶媚和长孙敬武不禁同时惊呼:“小心!”但他们却帮不上忙,因为这四柄刀似乎已经织起一道气墙,使得外面的人有一种无从插手的感觉。
叔孙长虹的眼角露出一丝狠辣无比的笑意,像是一个最喜欢观看人临死之前那种惨状的变态狂。
叔孙长虹的确有得意的权利,不过却不是这一刻,因为他的家将遇上的是蔡风,这个世上能够叫蔡风害怕的东西不会很少,但绝对不会是这四柄刀,虽然这四柄刀是那股凶险和狂野。
蔡风能够动的只有一柄剑,以快得肉眼准以辨识的速度拔出了剑,是左手。
打一开始,蔡风便是用左手剑对敌,打一开始,也让所有的人吃了一惊,便是因为蔡风那无可比拟的左手剑,叔孙长虹敢保证,他绝对未见过剑法有如此之快的人,包括长孙敬武和元叶媚在内,因此元叶媚那握剑的俏手都紧张得快冒出汗来,便只是因为蔡风那离鞘的一剑。
蔡风整个人似乎在这出剑的一刹那间也便成了一柄无坚不摧的剑,随着他剑上的那无孔不入的气势深深地刺入四名刀手的灵魂。
蔡风所使的几乎不只是剑而己,还有一种无形的气势,比剑刺入身体更可怕的揪心气势,使整个夜空都弥漫了无穷无尽的杀意。
那四名刀手,脸色微变,若说他们未曾受蔡风攻势的影响,那只是骗鬼,若说不为蔡风的剑术所震骇,那也只是在骗人,但他们毕竟是高手,绝对不是不堪一击的高手,蔡风也绝不敢小看他们,这一点,他很清楚地知道。
四柄刀在虚空中突然全部都改变了弧度,看似有些凌乱散漫,但在蔡风的眼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过这种改变已是对蔡风的剑法所做出的最大约让步,因为他们不想在砍死蔡风的同时,让自己身上多一个通风窟窿。
元叶媚禁不住退了两步,她受不住那种惨烈气势的逼迫和挤压,只得以退两步来缓解这种可怕得让人以为是梦魇的压力。
长孙敬武没有动,叔孙长虹也没有动,虽然他们很清楚地感受到那疯狂的压力,但这一切对他们还不能构成太大的压力。
“呀——”蔡风一声低啸,手中的剑荡起一团漩涡状的暗云,以无比的高速向四面八方流涌,而蔡风的自身则是波涡中心,那本来毫无规则但充斥了整个天地之间的空气,在这一刻,也都有了一个定向,那便是随着流转飞旋的剑云流转,那飞旋的剑气只在刹那之间便制造出了无与伦比的风暴,绝对狂野恐怖的风暴,似欲吞噬一切活着的生命。
所有的人都骇然变色,包括叔孙长虹和长孙敬武,这是什么剑法?这是什么功夫?在他们的心中形成了一个深沉的问号,元叶媚更是花容失色,但眼中却射出两缕复杂难名的神色,连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的心情,因为她根本无法看透蔡风这个人。
在她的心底有一种黯然失落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似乎做错了一件事,或是她将错过一件非常美好事物的那种帐然失落之感,缘由便是她根本就无法猜透蔡风这个蔡风在她的眼中,像是潭深得没底的水,无论从哪点来说,他都似乎是那般优秀也似乎是极为放任,正因为如此,才会没有人真正地了解蔡风,或许只有蔡伤和黄海才真正的了解他,不过,那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因为那样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种超出这个年龄的深邃,因为蔡风是一个优秀的猎人,他更懂得活在人世之中,便像是在森林之中狩猎一般,当然,他的处世之道更多的则是受到蔡伤和黄海的影响,“潜隐”绝对不让任何人对自己真正实力有所了解,这正是蔡风的可怕之处,而又在随时随地都不经意地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使得人们心中对他的定位似乎是一个全能之人一般,便是这样,就可以在并未与敌人交手之前,已经给了对方一个无形的心理压力,让对方觉得你有一个不可战胜的优势。
元叶媚看不透蔡风其实是极为正常,连长孙敬武这种老江湖都无法看透蔡风到底有多深沉,他只知道蔡风绝对不会像是平日那种让人觉得肤浅的人,而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而在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蔡风的可怕,那绝对不是他可以形容的。
“呀——”四声暴喝,四柄刀再变,他们也不得不变,他们从来都未曾遇到蔡风这类如此可怕的高手,刚一交手就逼得他们四人连连变招,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未曾有过的事情,而眼下却出现在一个乳臭末干的小于身上,被他逼得如此狼狈,叫他们怎么不惊,怎么不怒,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因为对手的确太可怕,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他们只得再次变招。
四柄刀竟从四个不同的方位在刹那间全都聚于一个方位,更奇的竟是四柄刀在虚空之中相互交击,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厉叫,显得无比的凄厉和可怖,不仅如此,连那四柄刀的气势也在刹那之间变得可怕无比像是在刹那间抽干了周围所有的空气,蔡风剑气之中,那狂暴似风暴的劲气也全被抽了过去。
蔡风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气势和剑气不断地吸扯过去,让他有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这种感觉到是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心下不由得骇然,但他也无暇多想,因为那四柄刀已若毒龙一般地噬到,他们很快便破开了蔡风所布成的那压倒势的气势,而反被动为主动,这种怪招的确出乎蔡风的意料。
蔡风一声闷吼,身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