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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乱世猎人-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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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你?”老者有些心不甘地问道。
  “世间之事,有些是不需要理由的。”慈魔淡淡地道。
  老者微微一愣,实在是无话可说,但犹不死心,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被人逼进来的!”慈魔毫无隐瞒地道。
  今年春节惟一让朝廷添了一丝活力的,就是萧宝寅与崔延伯。
  莫折念生败退,损兵八万,在黑水(今陕西兴平县)被崔延伯与萧宝寅奇兵突击,逼回陇西。
  北朝之中本就人心惶惶,四起的烽火,早烧得他们焦头烂额,他们最想听到的消息自然便是捷报凭传。
  莫折念生比之其父莫折大提更懂谋略,英勇擅战,在众多的起义军之中,其力量首屈一指,虽然葛荣和胡琛的两股义军仍不断地在膨胀之中,但却并不会比莫折念生强多少。
  蜀中的侯莫,秀容的伏乞莫于,汾州胡人东北部,先有杜洛周,后有葛荣,再加上一个鲜于修礼,无论是谁,都像是一颗长在体内的毒瘤,让北朝无法安宁。
  虽然,破六韩拔陵这一股义军已经扑灭,但是北部六镇也成了一片焦土,造成大批难民南涌,让中原的秩序变得更加混乱,这的确是一件极为可悲的事情。
  莫折念生在西部的影响极大,更有着常人难及的魄力,能在短时间之内挽回莫折大提死后的颓势,更向东攻下歧州,杀元志,向西攻下凉州。歧州和凉州无不是极为有名的坚城,可是莫折念生却轻松攻下,的确可算是个军事奇才。况且,他比任何起义军的首领都要年轻,更会冒险,以奇兵出击。今次若非崔延伯和萧宝寅早一步得知莫折念生的下一步行动,只怕仍会让他继续东进。
  虽然此战大捷,但赢得并不是很光彩,崔延伯和萧宝寅无一不是一代骁将,但对付莫折念生,却需要他们两人联手,这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也没有可值得庆幸的,若非两人联手,只怕朝中无人能敌过莫折念生的大军。
  但无论如何,这总算是一场喜讯,是北朝除破六韩拔陵被灭之外的另一件大喜事。满朝欢庆,或许这也只是一种苦中作乐的表现。
  有时候,苦中作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调节一下众人颓废的斗志。
  虽然洛阳城中一片喧哗,但宫廷之中却显得有些紧张,问题关键在于皇太后与皇上的磨擦已经愈来愈激烈,使宫中氛围显得格外不协调。
  哈鲁日赞见蔡风与哈凤在一起,先是一惊,又立刻极为客气地纵下马来。
  “原来是蔡公子,想不到我们在此地再次相会。”哈鲁日赞见蔡风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蔡公子的那些朋友呢?怎地没有跟来?”
  蔡风的心,开始有些发冷,哈鲁日赞的说话神态完全不像在做作。蔡风看人绝对有信心,虽然只与哈鲁日赞见过一面,但就这一面,他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哈鲁日赞不是个擅于做作之人,其实,任何见过哈鲁日赞的人,都几乎可以知道他的性格。是以,打一开始凌能丽和三子皆有些怀疑那死者的话。
  “她们并没有跟来。”蔡风冷冷地道。
  哈鲁日赞微微透露失望的神色。
  “我来是想问一问你可曾看见其中一位姑娘?”蔡风又道。
  “啊,她们失踪了?”哈鲁日赞神情大为愕然地急问道,显然是不知情。
  “二王子,蔡公子想向你要人。”尔朱兆有些兴灾乐祸地道。
  哈鲁日赞显出一丝迷茫的神色,有些不解尔朱兆的话意。
  蔡风却冷冷地向尔朱兆望了一眼,并不否认地朝哈鲁日赞问道:“我想问一下二王子昨晚在何处下榻?”
  “哦,蔡公子怀疑是我干的?”哈鲁日赞一惊,问道。
  “有人说劫走在下朋友的,是一个戴着耳环的高大男子干的。”蔡风冷冷地道。
  “不会的,不会的,昨晚我和皇兄都没有离开客栈半步,怎么会去对付你的朋友呢?”哈凤急忙解释道,神色显得极为激动,她可不想与蔡风成为敌人。
  “那人在哪里,让他再看清楚戴着耳环的人是不是我!”哈鲁日赞出奇地没有表现得很激动,只是有些愤愤地道。
  “那人已经死了!”蔡风抬头仰望天际,有些淡漠地道。
  “死了?”哈鲁日赞心中一震,惊问道。
  “不错,没有一个活口!”蔡风再次淡淡地道,声音肃杀得若深秋之寒风。
  哈鲁日赞并不是一个傻子,更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是以,他在愣了半晌之后,认真而肃然地问道:“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干的,你会不会相信?”
  蔡风沉默,深深的沉默,伫立如风中脱光了叶子的老树。
  “如果你认为是我干的,我也没有办法,既然证人已经全都死了,我也无法解释,但是我只想说一句,这件事绝对不是我所为!也不是我的人所为!”哈鲁日赞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无比平静的语调道。
  蔡风望着哈鲁日赞的眼睛,空气似乎在刹那间凝结,变重,那细碎的雪花使得栈道更添了几分静谧。
  哈凤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只等蔡风一句话。
  其实担心的人并不只哈凤一个,包括那些高车的武士,他们亦同样心中十分紧张,此刻巴颜古国师并不在队伍中,否则他也不会例外。
  蔡风那身神鬼莫测的武功早在昨天他们就见识过,在场的所有人,却没有一人是其对手,包括巴颜古国师。若是蔡风不相信哈鲁日赞的话,高车国众人就惟有拼命一战,他们自然不希望与蔡风这般可怕的高手对阵。
  场中惟有一人似乎有些兴灾乐祸,那人就是尔朱兆。
  良久,蔡风才缓缓将目光移向天空,对着昏黄的天幕,任由冰冷的雪花轻轻拂落脸面,长长地吸了口气,他仍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向栈道的另一头行去。
  “蔡风,你要去哪里?”哈凤一急,呼道。
  哈鲁日赞微微松了口气,刚才他若是有半点异样的表情,换来的一定是蔡风无情的攻击,但此刻他却知道,蔡风相信了他,因此心中禁不住对蔡风微微有些感激,蔡风居然相信了他的话,这的确算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蔡公子,如果有用得着我哈鲁日赞的地方,不妨吩咐一声。”哈鲁日赞深具漠外中人粗犷豪爽的个性,说这话倒是极为诚恳。
  “二王子,中原的事情极为复杂,我们不宜插手其中,这对我们都不会有好处的。”尔朱兆在一旁插口道,语气难以掩饰对蔡风表现的失望。
  “尔朱公子怎说这种话?蔡公子既然相信了我所言,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事,怎能袖手旁观?”哈鲁日赞豪迈地道。
  “皇兄说得对!”哈凤忍不住向哈鲁日赞抛了一个媚眼,才转向蔡风道:“蔡风,你就这样走了吗?”
  蔡风愣了一愣,驻足转身,神情依然有些淡漠,但心中却有了少许的暖意,道:“谢谢各位,中原并非漠外,人心险恶,步步危机,我不想你们插手其中,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哈鲁日赞和哈凤都呆了一呆,显然对蔡风的回绝有些意外,但哈凤仍坚持道:“我们不怕危险!”
  “哈姑娘乃千金之躯,何必为一些毫不关己之事而劳心呢?何况人家既然不领情,也犯不着去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呀。”尔朱兆有些不悦,更满怀嫉妒地道。
  哈凤有些不满,但却无法说什么,蔡风这样拒绝他们的相助,使她也有些气恼,对方竟像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但正是因为蔡风这种不尽人情的表现,让哈凤更感兴趣,她所遇到的男人,无不是对她阿谀巴结,讨她欢心,这种人她见得太多了,但像蔡风这般对她漫不经心的男人却是少见,也便更具另一番魅力。
  尔朱兆望着蔡风远去的背影,禁不住露出了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
  石中天神情极度委顿,自城内行至野外,竟然用了整整四个时辰,平日只需半盏热茶的功夫,此刻却用了这么多时间,使他禁不住心中苦笑。
  四野苍茫,天空在下着雪,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使路变得更滑,他竟然也会有摔跤的一天,可是却没有什么可以磨灭他的意志。
  放出了千里飞箭,他只有等,静静地等。不过,此刻他并不着急,因为尔朱荣、黄海及彭连虎等绝世宿敌全都被深埋地底,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也就不必怕谁追击了。虽然,此刻连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娃娃都可以欺负他,但他仍是笑了,更暗自为自己那无人能敌的智慧而感到骄傲。
  对于蔡伤的估计失误,那并不是他智计的疏忽,而是输给了天意。人自然无法与天相比,石中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蔡艳龙竟然心脏偏右一寸,这是他致败的原因,蔡艳龙的存在的确是一个意外,而蔡风身具佛道两家的神功又是一个意外,他的失算与智慧无关,只是他仍在盼着对付萧衍的那些后着能够派上用场,而且按照他的计划一步步实行。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安排,更相信萧衍此刻一定活不了,要么便是已经被擒。
  这是一家茅舍,低矮压抑,住着的只是一对老夫老妻。低矮的茅舍,凄凉的夫妻,的确显得很冷清。
  石中天已受不了外面的寒冷,此刻,他已浑身是痛,更无法运功护体,和普通人一样,怕冷怕热。
  蔡伤最后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在他心头烙上了极深的印痕,也让他伤上加伤。
  本以为自己的武功足以扫平天下,可是蔡伤那式“苍海无量”却让他失去了信心,他总感觉到那式所潜藏的威力是无穷的。
  蔡伤和蔡风联手的那五击让他伤得的确太重,若非如此,他绝对不会输给蔡伤,至少不会被击得重伤而逃。
  石中天并不知道蔡伤也受了伤,若是他知道这一点,定然会再一次充满自信。
  这对老夫老妻所过的日子虽然有些清苦,但对人却甚是热情,虽然石中天浑身是伤,样子极为惨烈,但他们对他仍是十分关心,端热水,拿火炉,倒让石中天有些受宠之感。
  人世间的冷暖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到的,石中天一生游历江湖,处处算计别人,却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农户家中能享受到如此待遇,而且又是在他落难之时。人并不是没有感情的,石中天竟难得地被感动了一回,或许是因为人在落难的时候,特别容易产生感慨的原因吧。
  石中天在老夫老妻的低矮茅屋中住了一天,老俩口杀了惟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
  休息了一天,石中天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快近中午之时,一阵敲门之声惊醒了他。
  “谁呀?”那老妪低哑而温和地问道。
  “嘭嘭……”又是几下敲门之声。
  “吱吖!”茅屋的木门被拉开,一阵寒冷的风自门缝挤了进来,石中天微微打了一个啰嗦。
  外面下着雪,似乎很大,满地都是一片素白,厚厚的,像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洁白的棉花。
  茅屋中的光线有些暗淡,那是因为挡在门口的一个人,一个打扮有些怪异的人。
  这个人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矮小,但却戴着一个极为不相称的大斗笠,斗笠几乎有门那么宽,看上去倒像是一个特大的磨菇。
  老妪有些迟疑地望了这人一眼,用老迈而慈祥的声音道:“外面冷得很,进来烤烤火吧,我老头子不在家。”
  那怪人并没有望向老妪,只是将目光投向静坐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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