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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乱世猎人-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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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叶媚虽然表面上极为活泼一些,但实际上所受的思想束缚更深,而刘瑞平虽然很温柔文静,但一旦把握住了机会,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两人的性格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迢然相反,却使得元叶媚己经后悔了一次。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可以远去他国,如新罗、高丽、扶桑,我知道在咱们的南北朝之外还有报多地方,我就不相信金蛊神魔会抛开凰的事远赴海外寻找我们!”刘瑞平激动地道。



这的确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愿望,有如此绝世美人相伴,又有何憾之有呢?更何况如此美人婉言相求?



绝惰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握得更紧,但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谢谢瑞平如此看得起绝情,其实绝隋何尝不想呢?但他会有办法让我死得很惨,这之中的道理我也无法明白,更无法解除,无论我走到哪里,死神都会守在我的头上,这样只会害了你一生”



“哦可以让他先你而死!”刘瑞平突然显得极为坚定地道。



“如果这样,在三个月之后,我同样会跟着他死去,这是我记忆之中水远都存在的戒条,绝对假不了。”绝惰严肃地道。



刘瑞平一下子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力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J!”中却忖道:“嚎伯伯所说的果然没错,看来这毒人的确十分邪*”但却暗自庆幸。自己果然赌正确了,这样半真半假的坦白竟真让绝情相信了,到此刻她才明白,绝情产生怀疑后,才会出言试探以退为进。



两人都是演戏的天才,就这样拿感情来斗法倒也刺激。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瑞平的惰意绝情一定铭记于心,现在我仍要先办一件事惰,然后再慢慢上路好吗?”绝惰深惰而无奈地道。



刘瑞平极端无奈地道:“一切就听从你的吧!”



“谢谢!”绝惰竟捧起刘瑞平的手,轻轻吻了一口。



刘瑞平的心禁不住一阵触电之感,颤了一下,俏脸菲红,可心中仍有着一丝失落。



绝情松开刘瑞平的手,眼睛扫了一下客栈之外的官道一眼。猛地将一碗酒一饮而尽,轻柔地道:“我要去杀一个人1。



“你要杀人?”刘瑞平一惊,低问道。



“嗯,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的。”绝情很坚定而自信地道。



在刘瑞平显出一丝无奈的时候,竟也隐隐听到官道之上传来了一阵极为轻脆的马蹄声。



掌柜的虽然在一心搓弄着算盘,但仍极为注意官道上的情况,生意人果然与常人不同,但他在想了想后仍一个劲地拨打着算盘,明天就是除夕,做生意也不在乎这么一天,何况伙计都回家了,客多反而难以招呼,少挣几个钱也无所谓,反正这年头说不准挣多了钱也没命花。



绝情给自己再倒了一碗酒,刘瑞平居然也再要了一碗,只让绝情感到惊讶莫名。



收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了。”绝情温柔且关切地这



“不,人生难得一醉。就让我放纵一下自己,醉一回好吗?”刘瑞平低声求道,语意之中充满了苦涩。



绝倚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他知道刘瑞平是因为他刚才的回答而心头不快,更是对命运感到无可奈何的一种痛苦,的确是需要发泄一番,不由得怜惜道:“瑞平,等会儿让我陪你醉,好吗?”



“你陪我醉?”刘瑞平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锗,陪心爱的人醉一场难道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吗?”绝惰坚决地道。



刘瑞平苦涩一毛向窗外斜眼望了一眼,道:“是他们来了吗?”



“嗯!”绝情根本没有扭头外看,就肯定地点点头,同时缓缓立身而起。



官道之上十数骑扬起一道尘龙,骑者行色匆匆,迎着凛冽的寒风,皆一脸风尘,虽有长袄裹身,似乎仍无法忍受如刀子割肉一般的寒冷。



“嘶——”几匹坐骑低嘶了几声,吐出一串串白气。



“这鬼天气真冷,幸亏此地有家店,咱们竭竭再赶路吧。一扩的声音道。



“乙是继续赶路,明天就是除夕了。我们得将这吊玩意送给他们作札物呢,若是去迟了,他们走了,咱们明日可就赶不回来团圆哆。”另一个声音接着道。



“他妈的。真是没了天理,这个时候,如此的天,偏要找老子麻烦,迭什么劳什子玩意儿”



绝惰的神色微微显出一丝异样。



“谁叫咱们倒霉,撞到那么一批瘟神,不把这个劳什子玩意儿送去,就得赔上自己的小命,真他妈踩了马粪,倒霉透顶!。



“哪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呢?”有人问道。



“谁知道,不过好像有股血腥味,该不会是死猪肉吧?”另一人大悟叫怪地道。



“去你妈的,一堆死猪肉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劳师动众吗?



马上众人正说话间,突然发现路上如幽灵般多了一个人。



极年轻极年轻,但又浑身散发出一种邪异魁力的年轻人,正是绝惰!



“妈的,今天真是撞见鬼了,走路也要遇到鬼!”说话者是一名一张马脸的汉子。



“明天真要好好回去烧烧香,拜拜佛。”其他众人似乎也感觉到自绝情身上散发出的充满压迫感的气势,一带马堰想从一旁绕过。



咯律律!”众马竟人立而起,似乎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似的,才良本不敢自绝惰身边绕过。



那十几名汉于狼狈不堪地一把抱住马脖子,口中大骂道:V倒霉起来,连畜生都要戏耍我们,他奶奶的真是没天理引”



“邪!这群畜生邪门!”——



“你们送的是什么东西,又是送给谁的?”绝情终于出声了,他根本不屑对这几人动手,因为这些人不配!他们似乎只是一群江湖中最不入流的人物,那狼狈样与怨天怨地的骂法倒让他有些好笑。



这些人好不容易才定下惊魂,听绝情这么一问,全都横眉冷目以对,只是刚才他们深深感觉到绝情身上那种凌厉无匹的杀气,心寒之余,隐隐猜到马匹受惊与绝惰有关系,但却根本有些不明究竟。



“这关你什么事?”一名汉子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若不是他被绝情的气势所慑,只怕早已破口大骂起来,今天的倒霉事接连发生,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



“我再问一遍,你们手中的是什么东西,送给谁?”绝情声音中飘出一丝淡淡的杀机,冷冷地问道。



其中有几人似乎见识较广,知道眼前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不由得压低声音温言道:“其实我们也投敢看里面的东西,他们只是吩咐我们送到王河古庄,也不知道是谁要这劳什子。”



绝情听到王河古庄,眉头一皱,道:“拿来我看看。”心中却暗自奇怪,这些人为什么送东西去王河古庄呢?他们怎会知道主人的住处?



那些人有些为难地道:“这个——这个,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如果不拿过来,我此刻也会照样割下你们的脑袋!”绝情的话斩钉截铁,霸气十足。



绝情并不想杀这些人,是以只以气势压迫对方,这些人虽然不是武林好手,但却也非盲流,对这种无法喘过气来的杀气和气势体会却极深极深,哪里还敢反抗?一名尺子慌忙自马后拿出一个小木箱,急道:“有话好说,慢慢商量,何必动怒?这就是那份礼物!”



绝情并不伸手,淡淡地吩咐道:“打开!”



那人不敢有违,只得用刀子掀开木箱。



“呀!”一声惊呼,那汉子一下子拿捏不住木箱于。竟让箱子摔落地上。



众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木箱之中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显然是刚斩下来不久。



“尤无心!”绝情的双眼微眯,显出一丝迷茫之色。



“公子,不是我们杀的,不是我们杀的,真的不是……”所有人一下子慌了,见绝情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忍不住慌忙辨解道。



“谅你们也没这个能耐杀他!”绝情不屑地道。



“对,对,我们没能耐,没这个本事,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啊——”这些人忙应合道。



“这人头是什么人给你们的?他们又在哪里?”绝惰沉声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在菌面的山头将这个木箱交给我们,还说点了我们死穴只有将这个箱子送到王河古庄,那里的人就会给我们解穴,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一个稍稍年长的人怯怯地道。



绝情眼角一扫,意外地发现木箱之中有一张用血写成的宇条,伸手便拾了起来,却见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知君忧心此人坏事,特将此人会说话的东西送来,权当新年礼物还望笑纳!”落款却是“无名氏’!



绝惰禁不住微微愣了一愣,却不知道”无名氏”究竟是什么人,他之所以守在这条道上,就是要取尤无心的脑袋,如今却有人代他做了,这人究竟是敌是友呢?为什么似乎非常清楚金蛊神魔的行踪?



原来。自虎谷之役后,郑王立刻收到传书并很快撤走,因此,尤无心竟走了个空,而此时刘家送他的那些人也己返回,其行踪终还是被魔门探知。



尤无心自然知道魔门中人绝不会放过他,因此行踪极为隐秘,但仍逃不了一死。



金蛊神魔因赵青锋和费明两人身受重伤,无法出击,而不死尊者也有伤在身,他自己更因暗月寨之事焦头烂额,只好飞鸽传书绝情,让绝情代办,以绝情的身手去对付尤无心本是大材小用,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昌久高也根本抽不出身来,近来连连受到各方面的打击,使他们锐气大损,特别是刘府那一记狠击,几乎让田新球抬不起头来,暗月寨剑痴的出现和矮门神诸人,又使他的计划大乱。



金蛊神魔自从南朝亡命到苗疆后就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如今连番失利,怎不叫他心烦意乱?更且似乎还有许多隐于暗处的敌人,让他防不胜防,他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境况。



绝情似乎对眼下的惰况极为了解,才会在这里等待如此长一段时间。



“你们走吧,将这些东西收拾好,迭到古庄。会有人给你们解开死穴的。”绝惰道。



“呵这,这是死人头呀厂一个汉子惊道。



“如果你想死,就可以不送!”绝情说着,不再理会他们。径直向客栈中走去。



刘瑞平竟满面沦红,显然在绝情出去的一段时间之中又喝了不少酒。



醉了!只看那迷糊的醉眼就可清楚地知道刘瑞平醉了。



绝情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无法解释那到底是因为什么,眼前这拥有惊世之貌的美人是因为他而醉的。只凭这一点;任何男人都会感动。



“你为什么这么傻?”绝情自刘瑞平的身后搭住她的香肩,怜惜地问道。



“来,我们再喝,你说要陪我醉的。”刘瑞平语意稍稍有些不清地道,同时一把拉住绝情的手。



“你醉了!”绝惰关切地道。他从来都没想过。竟会有今日这种小惰。被刘瑞平的手握住之时,他的心再也无法保持那种古井不波的平静。



“不,我没醉,你陪我喝,你陪我喝。”刘瑞平一把拉过绝惰,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大力。



绝情不好反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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