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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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生用手一下下抚顺他的毛发,语重心长的教育:“赌博这玩意,从来没有绝对的输赢,三分运气七分技术,被抓到了才叫出千,没有抓到就是实力。”
陶子杰无话可说,玩得起就要输得起,裸奔有啥好怕的,怕的是找不到香肠。
“先欠着吧,回到家再慢慢算,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嗯?”
赢家都这么说了,陶子杰能不答应么?憋屈得用指甲直挠赌桌。
他们搭乘电梯到了地下车库,一前一后朝停放在转角处的车子走去,陶子杰刚准备拉开车门,突然被叶楚生从后方推倒,摔了个狗吃/屎。
枪声响了起来,陶子杰抬头一看,好家伙,银色的轿车上有一排齐刷刷的弹孔,来者不善。叶楚生反应更快,抱住他滚进了车底下,打算静观其变。
他们不动,杀手也不动。僵持了片刻后陶子杰沉不住气,从车尾爬出去,刚探出脑袋就成了枪靶,幸好脖子缩得快,但还是被碎玻璃划伤了脸。
叶楚生抓住他的脚将人拽回来,低声骂:“你犯什么傻!”
“你他妈的才犯傻,我们就呆在这等着被前后包抄?”陶子杰分析得没错,如果凶手不只一个人,被包抄是迟早的事。
叶楚生即刻做了决定:“你去按电梯。”
陶子杰一听就想开口骂娘,电梯就在车库正中央,周围无遮无掩,这不摆明让他去送死么。料不到叶楚生说完就一个翻身滚出车底,现身吸引杀手的注意力。
陶子杰愣了愣,也跟着滚出车底,拔腿朝电梯的方向跑。还好杀手仅有一个人,正顾着射杀到处乱蹿的叶楚生,没有注意后方的情况。但叶楚生注意到了,他看见电梯门打开,陶子杰进去后,电梯门就立刻关上了。
叶楚生背靠墙柱上喘气,闭了下眼睛,冷笑,原来犯傻的是他自己。
☆、第二十三章
叶楚生这辈子造的孽,死上十次也还不清。
想他死的人太多了,有胆子动他的人却很少,他经历过好几次的明杀暗杀,仗着自己的命够硬,从来不懂怕字怎么写。
横竖不过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在江湖上混,这点觉悟是必须要有的。
目前的情况,等待救援是最好的办法,闹出那么大动静,警察应该很快会赶来。但叶楚生不会傻傻的等待救援,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特别是在这种子弹横飞的时刻,背后放冷枪被逮到也只能算误杀。
叶楚生目测他和杀手的距离,他脱下外套往左边扔,人从右边蹿出去,趁着杀手被扰乱视线的这两秒钟间隙,闪身贴在了一辆房车的驾驶舱门前。
要再靠近就不容易了,叶楚生计算着要捱几枪才能把对方拿下。
子弹打进皮肉里,也不过就是个豆子大的疤,叶老大一鼓作气,正准备往前冲,忽然有轰隆隆的引擎声传来。
陶子杰骑着重型机车杀到,以每公里一百二的速度狂飙,一扭车头,车身原地打转。杀手被车后轮扫到,震开老远,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帅得掉渣。
“死变态,赶紧上来!”
这声音简直犹如人间天籁,如果不是情形不宜,叶楚生估计早该陶醉了。
事实证明,有的人要么不犯傻,要么就一再的犯傻。
当杀手吊着一口气颤颤巍巍地举起枪,叶楚生想也没想就倾身往前挡,肚皮开了个洞,血汩汩沽沽的流个不停。陶子杰一手将他捞拽上车,扭尽了油门,撞飞杀手后掉头驰骋。他们刚刚驶出停车库,便和两辆警车擦身而过。
还好跑得快,不然麻烦大发了,更何况这辆机车还是陶子杰在路边抢来的。
陶子烦躁地扒扒头发,拽住打扮得像孔雀般的男人问:“你确定他没有脑震荡或者创伤后遗症什么的?”
孔雀男板起脸来:“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么?”
陶子杰抓狂,他能不质疑吗?左右两边都是铁笼格子,里面关着猫猫狗狗连兔子都有,门口挂的招牌是宠物医院。叶畜生躺在手术床上,子弹取出来了,脸色白得像抹了石灰粉,一双眼睛却幽幽地盯着他不放。
陶子杰寒毛竖起,很想抖上一抖,感觉自己就像被饿死鬼盯上的肉包。
“阿杰……”叶楚生麻醉药效刚过,浑身失力,轻声说:“你过来。”
陶子杰迈前两步,站在了手术床边缘。
“再靠近来点。”
陶子杰当作他有遗言要交代,弯腰,俯下身去。
结果叶畜生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陶子杰猝不及防,痛叫出声,耳垂留下一列整整齐齐的牙印,都渗出了血。
他还来不及开骂,叶楚生竟然舔舔嘴皮子,心满意足地说:“暂时先代替着,回去再给你打个记印。”
陶子杰捂住耳朵,万千草泥马在心中奔腾,从牙缝了挤出了一句:“我/操!”
对于叶楚生而言,陶子杰当时弃他而去是情理之之中,返回救他却是意料之外,但这个意外却把他给打动了。在为他挡了一枪后,意识到陶子杰在自己心里的分量,既然如此,更要将这个人紧紧攥在手心不放。
在宠物医院里留宿了一晚,翌日清早,莫北就上门接人了。
孔雀男将他们送出门外,挥挥手说:“反正每次见你都没好事,以后少来打搅,好走,不送。”
陶子杰暗暗吃惊,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用这种语气和叶楚生说话。
叶楚生仿佛猜到他的心思,上了车后,挨在后座说:“他是以前跟我一起厮混的猪朋狗友,还有另外两个,下次有机会约出来介绍给你认识。”
厮混?猪朋狗友?这两个词和叶畜生真不搭。
正开车的莫北扑哧笑了出来:“老大也曾经年轻过,当年四贱客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开着赌船环游亚洲,风靡两岸三地。”
“啧,物以类聚,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陶子杰说出了心底话。
叶楚生没否认,苍白的唇抿起,微微一笑。
他们从陆路返港,车子刚刚驶出海关,便被警方给截停。莫北望了叶楚生一眼,见他轻轻摇头,便关掉引擎打开车窗。
“陈子杰,这是拘捕令,现在警方要以危险驾驶导致他人死亡、肇事逃逸的罪名拘捕你。”说完就直接戴上手铐把人押上走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莫北有点懵了,比起陶子杰他更担心叶楚生的伤势,于是说:“老大,我们先回去吧,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作打算。”
叶楚生点了根烟,将尼古丁一口一口狠吸进肺里,揉揉眉心吩咐:“开车。”
莫北以为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结果没有。
回到大宅,叶楚生找出了自己的律师执照,换了套西装,接着要去干什么一目了然。莫北见他连换衣服都吃力,毕竟弹孔是在小腹上,最不利于愈合的位置,动一动都牵扯到伤口。
“老大,你别硬撑……”
“走,去东区警署。”叶楚生不容分说地打断他。
陶子杰仰头,望着天花板发怔,他在尽情的使用特区政府赋予市民的基本权利,保持沉默。审讯他的警察连喝了两杯水,嘴巴都说干了,愣是换不到一声响屁。
最后实在憋得太无聊了,他就开腔问:“你是怎么加入重案组的?”
“当然是通过申请和考核……”年轻的警察愣了愣,立马管住自己的嘴,唬着脸嚷嚷:“你好好交代,二月十七号,大年初一的那天,是否曾驾驶过车牌号为XL608的黑色奔驰,并撞死了一名交警后逃逸。”
“奇怪,像你这样傻不拉唧的家伙是怎么从警校毕业,还能进入重案组,难道这一届的警校毕业生水平直线下降吗?”陶子杰纳闷地说。
人民警察被他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拍案而起:“你最好乖乖配合,警方已经调出路面的监控录像,也有人指证当时开车的就是你,还想要抵赖吗?”
“配合你也行,但先让我打个电话。”陶子杰说。
警察瞪眼,这嫌疑犯真是太恶劣了,还敢讨价还价。
陶子杰倒是很想履行承诺,可惜刚打完电话叶楚生就把他保释出来了,交出保证金和护照,保释期间被禁止出境。当陶子杰悠悠然的踱出警局时,那小警察目露凶光,仿佛想冲上来拍死他。
叶楚生也弄清楚了情况,眯起眼睛说:“开车撞人?倒是挺会惹事的,皮绷紧一点,回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子杰耸耸肩,犯了事还底气十足地说:“我饿了。”
叶楚生压住伤口吸气,大手一挥:“左转,到蜀香轩吃饭去。”
莫北往左边打着方向盘,在心里嘀咕:老大,你把人都惯成什么样了。
再看看陶子杰那副德行,横得跟大闸蟹似的,典型的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吃完了饭接着自然是吃甜品,不过叶楚生将甜品打包回家,打算慢慢喂他的宠物。
首先,得把雪糕球倒进印花玻璃碟里,这样看起来更可口诱人,然后坐在枣红色的沙发上,打开双腿,撸动自己的孽/根,再将乳白色的雪糕涂抹在挺立的圆头处。
一切准备就绪,他勾勾手指说:“宝贝,欢迎品尝,不好吃不收钱。”
陶子杰嘴角抽搐了下,一脸嫌恶:“老子不吃甜食,真亏你想的出来,就不怕把自己玩阳痿了。”
叶老大其实被冻得直想打哆嗦,仍死要面子活受罪,装作淡定地用指尖沾了点雪糕,自己尝了一口:“低糖的,正是你喜欢的香草味,快来吧。”
陶子杰梗着脖子,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不喜欢这样的惩罚吗?那换一种方式好了,把雪糕全塞进你后面的小嘴里,然后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让我把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如何?”
陶子杰面红耳赤,这混蛋实在是太……下流了!
叶楚生不耐地催促:“快点,如果雪糕融化了弄脏沙发,你得负责舔干净。”
“妈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灭了你!”
陶子杰半跪在沙发前,张开嘴巴,不情不愿的将他含住。叶楚生狠狠倒抽口气,快被冻僵的小兄弟突然被烫了下,像从南极瞬间跌入了温泉里,一冷一热,巨大的发差令身体更为敏感。
陶子杰感觉到半软的孽/根倏地暴涨,几乎撑满了他的口腔,甚至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他试着用舌尖舔了下,那根大家伙抖得更欢快了。他慢慢地吞吐着,甜得发腻的味道,混杂着男性独特的麝香,被顶人了喉咙深处。仿佛自己被弄脏了,被这个男人从外到内的玷污了,陶子杰羞耻的颤栗着,隐隐生出难以理解却奇异的麻痹感。
“哦……宝贝,太棒了,慢慢吃,再给加你点甜品。”叶楚生端起玻璃碟,把已经融化的雪糕淋下去,浓稠的汁液沾满紫红色的柱身,一直淌到了根部。
陶子杰喉结滑动了下,为了防止雪糕滴落到沙发上,只有伸出舌头,沿着沉甸甸的囊袋往上舔,然后用舌尖通通裹进嘴里去。
叶楚生受不了视觉的冲击,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压,粗声命令:“快,给我整根吞进去!”
前端突然毫无预兆地刺入了咽喉里,进进出出的肆虐着,陶子杰震了下,感觉屈辱和难受的同时,身体也在逐渐的发热。叶楚生则更过分的欺负他,五指按住他的后脑,让他窒息,让他痉挛,让他习惯被自己占据和侵犯,甚至……让他学会在痛苦里获取快感。
对,痛并快乐着,多么美妙的滋味,是他赐予陶子杰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