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爱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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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山炮从马槽上解下马缰,纵马顺着大道向柱子山驰去。
回到山寨,已是黄昏时分,两人来到大殿里,看到刘黑七,洪大兴,林军师都在,看到他俩回来,众人才放了心,问了山下的情况,又劝慰了陶土虎一番。
俩人又说了去刺杀韩继忠的经过,说道危急处,刘黑七皱着眉,对他说:“你们也真是大胆,怎么就独自行动?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以后不许这样,山寨里有规矩,一切行动都得听从指挥才行,再说了,韩继忠,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红人,你们这一闹腾,等于是在日本人的头上拉屎,看来,日本人是不会放过柱子山了。”
洪大兴也是拉着脸,直梆梆地说:“陶土虎,家有家规,寨有寨规,你这是擅自行动,你个人出事事小,要是因此影响了山寨,哼,就只能按寨规处罚你。上一次,你们几个擅作主张,竟然杀了日本人,捅了天大的娄子,这次,又杀了韩继忠,听山下打探消息的兄弟报回消息来,日本人已经知道了是柱子山做的这事,正准备攻山呢。”
刘山炮听到大伙埋怨陶土虎,就气呼呼地从椅子山一下子站起来,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朗声说道:“屁,就让他来攻,来一个,宰一个,来一对,宰两个,还怕了他了?”
刘黑七一瞪眼睛,就要朝他发话,林军师急忙止住他,想了想,对陶土虎说:“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动手之前,要先动脑子才行,想想哪个形势对咱有力,你们不闹这一出的话,在大当家的要求下,日本人今年的军火,又要给咱发下来了,做事不能只是做一个莽汉,你看历史上,有勇无谋的英雄,哪里就有好下场了?”
陶土虎躬身受教,唯有诺诺而已。
正想告辞出门,只见林军师又叫住他们,低头想了想,说:“我刚才听你说,在仙客来酒店,有人发飞镖救了你,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山炮说:“嗯,是个年轻的小兄弟,”说完,就摸出衣袋里的铜钱镖,递到林军师手里。
林军师见到铜钱镖,浑身一震,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悲,让人无法猜透。
刘黑七奇怪的问他:“军师,这是个什么人?有什么不对吗?”
“哦,这倒没有,看着这个钱镖很是眼熟,好像是以前的一个故人。”
刘黑七点点头,“也是啊,真是好身手,多亏了这位好汉,他俩个才能全身而退,如果能把他招到我们山上来,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军师哼哈几声,说:“哦,等到有机会再次碰到他,我会去争取的,大当家的放心。”
刘黑七点点头,回头对刘山炮俩个说:“你们先下去吧,歇息一下,我们在商量一些事情。”
两个人出来一起往后院里走去。
来到青鹅的门前,陶土虎轻敲了一下门,喊道:“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一下就开了,露出了山菜惊喜的脸,“兄弟,你可回来了,”说完,看着陶土虎的脸,眼圈一红,鼻子一皱,眼泪就流了下来。
陶土虎也是鼻头一酸,眼睛立时湿润了。
看着她,说道:“爹娘的仇,也算是报了……”
说到这里,却又突然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到青鹅站在山菜身后,也是眼圈通红,正站在床边,两手拧着衣角,满脸苍白,好像大病了一场,看着他,想上前,又不能向前的样子。
看他进来,才低声的叫了一声:“土虎哥。”说完,眼泪也是立时流了下来。
陶土虎低着头,不敢看青鹅,心里悲苦无比,他知道,青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吴大桥,他不知道以后该怎样去面对青鹅,他杀了她爹,虽然,那人是自己的仇人,心地险恶,可是,那毕竟是他爹。
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心里苦苦的叫喊,心底痛痛的,却实在又找不到答案。
刘山炮看此情景,就上前来对山菜说:“不要哭了,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山菜擦擦眼泪,就急切地问陶土虎:“山牛呢?你把他带来了吗?”
陶土虎木木的,没有听到。
刘山炮代他摇摇头,说:“没带他来,舅舅舍不得让我们把他带走,再说,山上的生活,他来这里也不行。以后等日子安定了,我们再去接他。”
山菜听说,又坐在床沿上,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听着这两个女人悲伤无助的哭声,陶土虎心情异常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来对待她们,他只是觉得她们可亲,就像是自己的姐妹,满满的只是亲情。
可是,自己是怎样的对待她们啊,自己是在她们的心上捅了一刀啊。
看她们没事了,刘山炮又劝慰了几句,才拉着木呆呆的陶土虎相跟着出来,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土虎,可惜这次,只是打伤了吴廷坚,没打死他,我真是没用,”刘山炮咬牙蹙眉,一边走着,一边在自己胸膛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看到陶土虎低着头没有说话,就又说道:“以后必然还有机会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溜着他,看他还能蹦跶几天,早晚就宰了他。”
听了他的话,陶土虎心里更加难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人打伤了的野狗,心里充满了仇恨,带着满身的伤痛,呲着牙,看到谁,都想扑上去,啃咬一番。
吴挺坚,现在自己听起来,是一个很遥远的名字,但是一想起来,心里又痛的要命,痛的他浑身无力,痛得他眼前金星乱冒,脚步也是趔趄起来。
看他这样,刘山炮赶紧住了嘴,一把抱住了他,喊道:“土虎,土虎,你是咋了?”
说完,就搀着他,望去里走去。
一进屋,陶土虎一头就扑在了炕上,头一挨枕头,满眼的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刘山炮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就懊悔的在自己嘴上拍了几巴掌,恨自己不顾陶土虎的心情,胡言乱语。
看到陶土虎悲伤的模样,他红了眼圈,坐在他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说道:“土虎,都怪哥,都怪哥……”
陶土虎男人心中悲痛的感觉,一下扑进了刘山炮的怀里,流着眼泪,叫道:“山炮哥,我该咋办?”
☆、第八卷 哥俩好 第三章 飞起来
陶土虎忍不住一头就扎进了刘山炮的怀里。
流着满脸的泪水,哭喊了一声:“山炮哥,我该怎么办?”
连日的痛苦一直积压在他的心头,不得伸展。
现在,大仇已报,心里突然松快了,可是,看到了青鹅,父母的双亡,兄弟的背叛,感情的内疚,就像一根导火索,嘶嘶的点燃了,痛苦就像一只潜伏的怪兽,趁机轰然而上,在尽情的咬噬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刘山炮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阵阵难受,他紧紧地抱住他,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怜惜的说道:“兄弟呀,你莫难受,这不怨你,不怨你,父母之仇,咋能不报?是他吴廷坚作孽在先,这咋能怨你?”
陶土虎抬起头,两手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哭喊道:“可是……可是,我这里难受哇,难受……山炮哥,我难受……”
刘山炮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也是又急又气,就攥起拳头,一拳使劲的捣在他的胸膛上,厉声骂道:“你个孬种,不就是杀个人吗?他已经不是你的兄弟了,他是你的仇人,大丈夫,不报杀父之仇,还是人吗?连畜生都不如。”
陶土虎被他一拳捣了一个趔趄,身子晃了几晃,咬紧牙关,想屏住自己的哭声,可是眼里的泪水就如汹涌流淌的泉水,哗哗的流了下来,脸部扭曲,悲不自胜,还是张开嘴哭了出来。
刘山炮搂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满是泪水,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里也是痛得要命,恨不得把他的心里的痛苦抢夺过来,让他好受一些。
忍不住一把搂过他来,把他搂紧在怀里,低下头找到他的嘴唇,把自己的嘴就狠狠地堵了上去,张开嘴,把陶土虎的嘴唇全部含在了嘴里,就想这样……这样堵住他的嘴,让他哭不住来,不让他当一个孬种。
陶土虎泪眼朦胧中,突然感到一个柔软的温热的东西扑上来,一下把自己的嘴整个的包容起来,一阵松木板子般浑厚的味道充满了自己的鼻息。
他莫名的一阵心跳,难以抑制的一声哭喊登时被封在了自己的喉咙里,顺着喉咙,又被憋回了胸膛里。
他努力瞪起眼,就看到了刘山炮近在咫尺的脸,他硬硬的胡茬狠狠地在扎着自己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的盯进了自己的眼里,也盯进了自己的心里。
这时,刘山炮僵硬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条温热的大舌头忍不住顶开了陶土虎的牙关,肆意的伸进了他的口中。
陶土虎也是浑身一震,他心里那块硌的自己生疼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融化了,不知所踪,从心里窜上来的,是一股充满力量的欲望。
他在喉咙里都囊了一声:“哥,哥啊……”
就一把搂紧了刘山炮的脖子,一下子把他的舌头含住了。
肆意的亲,肆意的吻,肆意的迎来送往,恨不得把对方的舌头咬下来,吞到自己肚子里,那才算过瘾。
不知谁的舌头被咬破了,两个人都是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了一下巴的血沫子。
可是谁也顾不得,顾不得停下,顾不得放开对方。
这两个从不知道接吻为何物的汉子,这才惊奇地发现,含住对方的舌头,咬住对方的舌头,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含住、咬住,却是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疯狂。
嘴唇麻了,舌头麻了,可还是不舍的放开对方。
心里沸腾了,血液沸腾了,心里热的像是要着了火。
全身的皮肤,被烧得发热,发红,真想把对方一口口咬着吃了,借以填饱自己越来越是饥饿的肚肠。
难敌浑身的燥热,陶土虎几把就扯下了刘山炮的夹衣,摸索着解开了刘山炮的布腰带,把他的夹棉裤也褪了下去。
刘山炮紫红健壮的的身子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他忍不住动了几下腿脚,就蹬下了夹棉裤,跪在炕上,胯间一根黑峻竣,硕大坚硬的男根,热腾腾竖在那里。
看着那根昂然之物,陶土虎瞪大眼睛,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伸出手,敬畏的试探着碰了碰它紫红色的头颅一下。
就这轻轻地一触,刘山炮就像触电一般,一股电流瞬间从他的胯间,顺着小腹直窜进了他的心间。
他偶尔会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下的陶土虎,他飞起来了,他想一边飞着,一边对陶土虎说:“俺的兄弟啊,俺的兄弟啊……”
可是,张大嘴,他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喊叫声:“啊呀……呀……啊呀”
就被一阵涌来的浑似热猪油的感觉蒙住了身心,他就感到自己的魂魄从自己胯间的根上汹涌而出,一股脑的注进身下陶土虎的身子里去了。
☆、第八卷 哥俩好 第四章 盗墓
第二天天刚放亮,陶土虎就被操练场上喊号子的声音吵醒了。
他睁开眼一看,被窝里已经是空空的,刘山炮已经不在了,他知道。他一定是早起,去操练场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像是两头咬架的狮子,在被窝里翻滚,咬着牙,鼓着劲,尽情的、肆虐的侵占着对方的身子,把自己的激情一股脑的倾泻进对方的身体。
直到月上三竿,还不停歇。
最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