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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注定是你-第13章

小说: 注定是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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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错觉?那么一瞬间濮然感觉苏友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气场大的惊人,充满了强制、戾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
  为什么会有悲愤?濮然不太清醒的被拉着离开了酒吧,他们刚离开警察就到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掺杂着叫骂声哭喊声在身后被甩的越来越远。
  濮然象个木偶似的被扯着跑到了一条街以外,意识仍旧停留在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有些惧怕,有些不能相信,有些欢喜,心里有什么跟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共鸣着,更不可思议的是,裤裆里的玩意儿跟着都兴奋起来。
  跑了一条街,苏友在个没人没灯的地方停下来。
  “你不要命了,他那样冲过来你也不躲,那个公子哥值得你这样自暴自弃吗?”
  濮然怔怔的看着他,苏友扬起手落在他脸上,力道非常轻,濮然有点委屈的捂着脸。
  “我,我说我离开了,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好……你可以不在意,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作贱自己?”
  濮然还是没反应,苏友十分钟前还充满戾气的眼睛现在红红的,带着点湿意。
  “是!我知道我没钱没本事,配不上你。你根本看不起我,你拿我当挡箭牌,气那个什么金海,帮你甩开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你帮我只是因为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只不过是在施舍我,我在你心里根本微不足道狗屁不如。我没资格管你,可是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知……”
  苏友声音低了下来,“我还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你”这几个字就是挤也挤不出来,他不敢说,说出来就没有退路了。话越是挤不出来,越是难过。
  悲伤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走上前,几乎和他贴在一起,濮然没有动。苏友用拇指帮他擦了擦脸上的几滴血渍,忽然双手紧紧箍住他,嘴唇贴了过去。在唇齿之间搅动的动作很粗鲁,舌头急切的寻找着钻进去的途径。
  濮然被撬开牙齿,瞬间血的味道,酒的味道,苏友嘴里苦苦的咖啡味道一股脑的钻进来,惊醒了他的神经,他开始挣扎,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苏友撞在身后的树上,满脸的血干了好多,在皮肤上结成痂,他瞪着濮然,两个人这样对视了十几秒。
  那十几秒对苏友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在这一个世纪里他错愕的看着自己喜欢上的人,和梦想的恋人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他甚至已经听到说三道四的碎言碎语。
  而他莽撞的扑向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将他推开。他在悔不当初和被拒的沮丧中间痛不欲生,仓皇的逃跑。
  黑漆漆的路上只剩濮然一个人,颓然的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阳光灌满了房间时,濮然才起来。
  他并没喝醉,也没丁点受伤,可是他很累,很累很累。
  打开手机,有金海一条道歉短信,说他不相信濮然会跟那个土包子有什么瓜葛,想跟他约时间好好谈谈。濮然烦躁的将手机摔出去,想想不解气,又捞过来删掉了那条短信。
  没向任何人预告,突然出现在“朴素的店”时,小可正帮他招呼客人,四处都没苏友的影子。
  一身疲累的仰在自己的躺椅上,他感觉被两股力量冲击撕扯着,一股是对金海的失望,一股是对苏友的愧疚以及不明所以的冲动。
  小可招呼完客人,递给他一个信封。
  “苏友没上工,不过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濮然打开,里面是一堆钱,新新旧旧,有整有零。还有张纸条,列着账目明细,苏友的字迹不好看,但很工整,上工的薪金几乎精确到小时。
  “混蛋!”
  工资精确到小时,可是借走的那部分钱,分明有一多半都给他买菜买药了,这个怎么算?要他当老板的欠着雇工吗?
  濮然揉皱了纸条,远距离扔到,过道的垃圾篓里。纸团在垃圾篓里弹了一下又掉出来。
  隔壁摊老板又探出头来,捡走了纸团,刚要打开,又被濮然一把夺走,又塞回信封里。
  “濮老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胡说,分明一副失恋样。”
  “滚!”
  “小苏也这熊样。你俩不会有奸情吧?”
  “奸你个头,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你玩NP。”
  睡衣老板嘻嘻笑了,“我不玩NP了,老子找到真爱了。”
  这样也能得到真爱,濮然白了他一眼,随便扯了个毛衣盖在脸上,昨天在酒吧混的那场根本雪上加霜,那是借酒浇愁的吗?屁!他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一种很想哭的冲动。
  濮然从小可口中知道苏友要回乡,那时候苏友已经消失了一周。是真没有想到,他说离开是这个意思。
  内心很失落,濮然很纠结。
  他喜欢金海,从刚到公司偶遇他,到从冯春那个劲敌手上抢人,有四五年了。金海不象别的富二代那么败家,也不象普通有钱人那么拽,有着恭良谦让的温和优良品质,至少濮然这么觉得。就算是吵架,金海最终还是会回来找他,不管多久都好,就算他真的结婚都愿意等,等他发现真爱在自己这一边,等他回头。
  所以移情别恋这种事……对象还是个没钱没地位没情调没脑子没审美没共同话题的,靠出卖体力为生的臭劳力,怎么想都匪夷所思。
  苏友消失了,消失的非常干脆。
  但是缺少这个顾前顾后端茶送水打理家务的家伙,还真的挺不适应,非常不适应。喝凉水都塞牙缝,濮然暴躁的踢了一脚莫名坏掉的饮水机,愤愤的打开电脑,在网上订了台新的。
  于是这样又过了几天,一面想着不过是个打工的,走就走,一面忍不住打了苏友的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用很遗憾的声音告诉他,他拨叫的号码已经停机。
  玩捉迷藏是吧?我偏不找你,让你一个人唱独角戏。濮然咬着牙,刚刚被扔出去的手机又啦啦啦的响起来。
  好嘛,才打一个电话就沉不住气了?就算你诚心诚意回来道歉表白一万次,我也不可能喜欢你!非但不喜欢,还要骂个狗血淋头才过瘾。
  濮然突然好心情的捡回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不是“拉货”,而是“烂人疯”。
  冯春?濮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脑袋跟着嗡嗡的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啊!!!


    19、欠的

  “今天不是新品牌的秀场活动么?疯子你不好好把控大局,给我打什么电话?”
  冯春那边深深的呼了几口气,用很严肃的口气说:“你来救场吧!”
  “不是说我不出面吗?”
  “改动很大,这边的小孩搞不定。”
  “客户要求这时候变动,按道理讲违约的。”
  “唉,你以为我没争取过?这帮二货办事你还不知道?我是顶住了,可太上皇直接找了老头子。拜托拜托!”
  冯春那边一直很嘈杂,有什么人叫了他,他跟旁边的人喊了些话,里面还夹杂着三字经。濮然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撇开前尘往事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那段时间不算,冯春怎么都是个挺仗义的人,遭了陷害以后他也帮衬过不少,同时也是个对工作认真的人,所以才不肯找那个抓来负责现场服装的小孩凑合。
  等他的声音回归了,濮然抢着问:“太上皇真的不会去现场?”
  “你这么怕他干嘛,你又不是金琼的人了。”
  “我是不想金海为难。”
  “太上皇不会来,但是据说太子爷以观摩学习的身份来微服私访。太上皇说了,今后金琼的天下肯定是要传给太子爷的,这种小钱就让他先试试手。”
  “把改动发给我吧,”濮然说,看了看表,“晚上八点的秀,还剩九个小时。小可手快好沟通,我得接上她顺便取些工具,我看看新的款才能想出改动方案,咱们直接场地见吧。”
  在冯春夹杂着国骂的欢呼声中挂了电话,濮然拉了帘往家里赶。抛下自己的车,拿了平板电脑和白纸,打了车先找小可,在出租上收邮件改方案。
  主推款改的还不是一般的大,原来由大气的古朴风一下转变为怎么看都缺乏点什么的乡村风,肯定是太上皇乱指挥的手笔。
  他创业的那个年代,时尚在国内根本还是个零,就凭着胆量和政府及银行的人脉,还有非凡的执行力,把这个雪球越滚越大。时至今日,他那套在体制这边还有的玩,但在市场上已然显尽了颓势,却还不自省。
  濮然撇撇嘴,走秀的基调本来定的是古欧洲奇幻风格,场地布置和濮然的服装方案多以暗红色为基调,趁着新款的这些个大红大绿大紫大蓝,说不出的诡异。场地是订制的,不能大调了,只有从服装这里做点改动,尽力让走秀看起来不那么滑稽。
  出租车停了下来,濮然抱着电脑和一堆被划乱七八糟的草图下了出租车,直奔小可的裁缝店,不过店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电话也不通。
  濮然咬牙,好的不学,翘班怠工这毛病传染的倒挺快。
  好在还知道她住哪里,很近。这孩子宅,不看店恐怕猫在了家里打游戏。
  门铃响了几声,开门的是小可本人,她抱着杯热茶,穿着干净整齐的外套和长裤,形象和她平时睡衣呆毛面膜脸的宅样子相去甚远。
  对于这点反常濮然只微微怔了一下,就塞给她那堆材料单,劈头盖脸的讲述起这突如其来的工作。
  小可张着嘴听他讲完,然后慢悠悠的反问:
  “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表演用的布料咱们没存货的?”
  “你知道不知道,卖布料的店四点就下班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列这的工具就凭咱们俩搬出这条胡同,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要多久?”
  “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周五啊?堵车啊,咱们还要去补买布料?还要过去现场改现场缝?这样你也答应,老板你疯了吧?”
  听了以后濮然石化了,光顾着考虑方案,忘记跟冯春要个人手。不对,要了人手说不定状况更多,万一哪个搞不清楚错买漏买找不到地方,会耽误更多事情。
  这可怎么办……
  濮然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小可瘪着嘴,“那老板你先想怎么解决,我还有客人。”
  “抱歉我不是有意听……很要紧吗?我是不是能帮上忙?”
  她还没进去,客人先从里间走出来了,濮然像是被狠狠击中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可的客人。
  他似乎有点变化,说话的语气恭恭敬敬的,满是疏离的客气。身上还裹着羽绒服,敞着拉链,大概是因为刚到也没想多坐。头发长长了些,戴着一顶包到耳朵的帽子,露出一些发梢在外面翘着。
  小可奇怪,“别添乱了,你不也赶时间吗?”
  “这里,没事吧?”濮然突如其来的话让小可有些摸不到头脑。
  苏友摇摇头,“就缝了三针,已经拆线了。”
  “你手机停机了。”
  “嗯,反正没什么用了,充值还浪费钱。”
  “哦,没想到在小可这碰到你。”
  “北京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来看看她……”就打算走了。
  “……”
  小可望望左望望右,好嘛,都视她为无物是吧?刚刚谁赶时间来的,现在倒有功夫聊家常了。
  “要不要我泡两杯咖啡你们慢慢叙旧?”
  “哦对,走秀的事……”濮然抓了抓腮,那动作像极了苏呆子。
  “我去买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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