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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注定是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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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天都没发现,倒是看到了他参与的那个爱情片已经杀青的娱乐新闻,网络纸媒视媒正在大肆宣传,罗导戴着顶包到耳朵的帽子出镜,参与了剧组的采访,说话的时候笑嘻嘻的还开记者玩笑,否认了他在捧新人的消息。
  苏友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头几天濮然的情况比较严重,苏友全天候守在旁边。
  一天有好几顿热乎的,但不外乎浆糊——放了盐的浆糊,剁碎了青菜的浆糊,加了番茄糊的浆糊,打了蛋花的浆糊,点了香油的浆糊,撒了肉松香葱的浆糊……
  两天以后,濮然感觉自己如果此刻坐在平底锅上,能摊出一张煎饼。
  这样不禁让他开始想念起跟金海一起的日子,他俩最初也不是很有经验,每每自己弄的发烧拉肚子,金海便带着他去吃美味的帮他补身体,海鲜鲍鱼,山珍野鸡,燕窝鱼翅。虽然每回病都要反复一两个星期,但吃的比这破日子好太多。
  苏友第三天就开始上工了,每天凌晨三天赶上一波繁忙,七八点回来叫醒濮然,做饭吃饭喂药,过了中午把濮然侍候睡午觉,再去动物园碰碰运气。晚饭过后,濮然看电视,他便倒在沙发上打盹。
  说来也奇怪,拉肚子和感冒药吃了两次苏友就给停了,第二天烧就退了七七八八,第三天他的肠胃就恢复了正常作息,第四天中午觉睡过,突然觉得一身轻松,感冒也好了。
  第六天,苏友没去上工,早餐是买的,他一个人在厨房折腾,到了中午,上桌的是一锅鸡汤,一盘子鸡泥香芹饺子,和两三样外面买的小凉菜。
  他竟然还记得?濮然惊讶,感动的有些不知所措。
  “老家做鸡汤都是烧菜用的,也不知道做法合不合你胃口……”苏友抓着脸,杵在那像个等待检验的机器,“饺子只给别人打过下手,头次自己做,也不知道好吃不。”
  不知是不是亏狠了,饿狼一样的濮然觉得什么都很好吃,从未吃过这样香的一顿饭,不管苏友问什么,也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生病一事圆满结束,苏友忙了几天挣了些钱,还了濮然一部分。濮然顿了顿收在钱包里。
  终于得了空,苏友想发生了这么多事,靠着罗安旭发达是没什么希望了,同样都花了钱,应该给三儿个交代。
  到北影厂时,天色有点沉。许多面熟的面生的都照例在门口蹲着趴活,趴的不止是活,趴的是未来,趴的是梦想。苏友看着人头攒动,里面一有什么动静,所有人便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回想短短这几天的经历,感觉仿佛有点恍如隔世。
  人很多,找到三儿不难,尤其是当他要找的人正滚在人堆里,跟好几个人打的火热。
  被他揪着打的人棒球帽歪到了一边,三儿一拳把对方的眼镜捶断了腿儿。对峙的几个小子把三儿踢到地上狠命的踹,其余的人围在旁边看热闹。
  三儿是个爱张罗事的,说话好听,做事也圆滑,看到他被人围殴苏友吃惊,也很心寒,平日里受过他恩惠的人,竟然没一个站出来。
  他冲上去推开了那两个正踢三儿肚子的家伙,仗着小时候练过的底子,又三拳两脚打散了另外两个。以一抵百那武侠书上才有,更何他也只会摆摆架子,撂下那么多年,根本不抵用。知道久了吃亏,挨了两下,拉起三儿就跑,跑过了天桥,又钻胡同,在个没灯的窄巷里停下来。
  探头观望了半天,确定没人追上来,两个人面对面,软在地上。
  “妈的,那小子说我贪兄弟们的工钱,叫其他人都防着我。”三儿抹着一脸灰,又啐了一口痰,“胡说八道,这种嘴碎也能在剧组里混下去,真不知那帮爷爷怎么想的。”
  苏友喘着粗气,缓了缓说,“别理丫们,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几天倒霉,没什么活。你那怎样,罗导给找的戏,靠谱不?”
  苏友脸变了变,然后叹了口气,“三儿,我请你喝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榜了,日更!


    16、第三个人的处境

  两个人在回三儿住处的路上,随便找了家串店,进去坐了。
  二十个肉筋,二十个肉串,十个翅,十个鸡心,四个大腰子,四个蒙古口杯,还有培根蘑菇一大堆,相当够大方。
  “哥们儿,莫不是你真的要发达了?”
  苏友垂着头,“要是说,我得罪了罗导,你会不会怪我?”
  “啊?那货真的要,要潜你?”
  “……”
  “你不是吧,这么好的机会,权当被狗咬了不结了?”
  “要是,只要是那么简单,我就让他潜了。”苏友咬着牙根,差点被用那么变态的方法玩弄,还拍录像,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你这边,估计也是他搞的鬼。”
  服务员把他们点的串分在盘子里,三儿眼睛铜铃样的瞪了半晌,然后仰头灌掉半杯酒,把玻璃杯拍在桌子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算了,我也不该把你往火坑里推的。咱都没这命,那姓罗的就是小人中的极品,烂人中的战斗机。其实我早腻味这个圈子里的事了,有背景的文化人儿还能混的干净点儿,象咱们这种半路出家又没底儿的,走哪只有让人剥皮拆骨的份。”
  三儿又呷了一口酒,恨恨的抄起刚上桌的串,撸了三四块肉在嘴里,使劲的嚼。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苏友摇摇头,也猛灌了半杯下去。
  两个人闷声喝了一会儿,店里又进来三五个年轻人,穿着挂满了金属坠饰的夹克衫和低裆裤,外面清一色裹着老式的军大衣。发型的都是苏友最爱,至少曾经是最喜爱的,前面一撮染成彩色的头发挡着眼睛,三个男孩各一色,一个红,一个黄,一个绿,生生一排红绿灯。
  苏友皱了皱眉,怎么看都不太顺眼,当初是怎么就喜欢上这款的?
  透过那几个孩子想象了下曾经自己的样子,苏友只觉得惭愧。后来的发型是濮老板带他剪的,似乎从那以后很多人都换了个眼光看他,原来后来的那些好运都是濮然带来的,一个人对他,可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苏友心里微微有些泛酸,对面三儿一口接一口,两个人各怀心事,喝完了手里的酒。
  三儿拆开另一杯,一口气干掉了一半,看样子是往大里喝,回不了濮然那了。
  拆了剩下的一杯,苏友想了想摸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字,手腕先麻了下,有短信进来。
  发完短信,濮然开心的洗了个澡,换上了件干净的衣服。开了瓶好酒醒着,亲自下厨做了几个酒佐小菜,然后门铃响了。
  开门的瞬间,一束玫瑰先挤了进来。
  “我们和好吧。”
  金海拥上来,濮然别过脸,金海的衣服里带着外面的冷风,感觉凉凉的。
  “你看那是爷爷看中的姑娘,我总是要应酬一下嘛,我真的喜欢你。”
  “只喜欢我一个?”
  金海弯着嘴巴笑,不置可否,扳着濮然的脸亲上去。濮然只当他默认,满心欢喜的帮他退了外套,把手伸进衬衣里。
  “喂!”
  三儿在苏友面前打了好几个响指都没用,最后用筷子敲了他脑门,苏友猛地反应过来。
  “啥?”
  “怎么了,手机里能蹦出钱来啊?”
  “没,呵呵……”苏友尽量轻描淡写的说:“骚扰短信,呵呵,今天我不回去,咱们好好喝一次。”
  “回哪?”三儿咬住了重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这些天你都住哪儿,敲你门没人应,今儿早上去动物园淘条裤子,他们也说你不上工。”
  “没哪儿啊,一个朋友生病了,我照顾了几天,嘿嘿……”
  还嘿嘿,苏友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其实也不算是撒谎,只是没告诉三儿朋友生病的原因。
  苏友垂下头,短信上“太子爷到,今夜勿回”的几个字异常刺眼,索性关了手机,一仰脖子把酒干了。
  “管他,咱们正好喝酒。”
  苏友和三儿喝到半夜,另外一桌发型诡异的孩子们闹了一阵撤了,这边两个人喝的不少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在说同一件事,就连服务员在旁边听见也忍不住笑。
  一个说:“妈的,有便宜让人家占也不好,没便宜让人家占也不好。”
  一个说:“我明明知道不对,就是控制不了。”
  “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多想自己是那种水灵灵的小男生,只要让我演,干啥都行。”
  “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人家都有喜欢的人了。”
  “可老子偏偏不是!纯爷们,爷们有屁用,一辈子穷光蛋!”
  “可是他有喜欢的人,跟喜欢的人都在一起了,干嘛还来救我。”
  “腻歪了,老子不干了!”
  “救就救了,明知道那会儿子是我,还,还……”
  三儿眯着眼,“九什么九,海什么海,我听不懂啊,嗝!”然后脑门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苏友喝得五迷三道,脑子里还剩下那么一丁点清明,知道三儿有这反应就是喝到顶了。于是晕晕乎乎的结了帐,架着他回家。
  一路上冷风阵阵,入了冬天气跟翻了脸似的变,寒流一刀白天夜里飞沙走石的刮刀子。三儿被风激不舒服,左倒右歪,苏友却越走越清醒起来。心里苦笑,这辈子还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对一个人这么的牵肠挂肚的感觉,借酒浇愁竟然想忘记哪怕一小会儿,也那么困难。
  一晚上过的自然不用多说,收拾了三儿,然后自己躺在沙发上瞪了一夜眼。三儿早上起来放水,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最近几天苏友似乎跟醉鬼和沙发特别有缘分,睡起来也是浑身酸疼,脑袋发胀,心情更是差到前所未有的低度。到了天色暗下来时,他醒了,睁开眼看到三儿煮泡面的背影。
  三儿见他醒了,多扔了个面饼,特地给了他颗乡巴佬,一根火腿肠,飘了两片油菜叶两片番茄,当是昨夜他请客喝酒的回礼。
  苏友饿了,一顿猛吃,吃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用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碗底,闷闷的说:
  “我……想回家了。”
  “啊?”
  “昨夜你问我以后怎么打算,我觉得再混就没意思了,我想回老家。”
  所以苏友从三儿那出来,一路上琢磨的就是这一件事。
  先搬到三儿这儿凑合两天,欠的房租水电拿押金就可以抵,那房子不愁租,房东也不会难为他。濮然的钱可以继续打零工还上,三儿说过他们隔壁的环卫所偶尔会招临时工,薪水挺高,但什么工种自然不用多说。
  还完了钱,想来想去大概也没有什么留下的理由了,当初他两手空空的来到这个城市,如今要两手空空的离开,别说云彩了,能留念想的人都没几个,想到这心里又一片酸楚。
  濮然睡到自然醒,怀里贴着的是他这一年梦寐以求的人,睁眼的时候金海还睡着。有爷爷盯着,这位太子爷平时在家一向是睡不了懒觉的,跟濮然一起睡,起的一次比一次晚。
  这一年里,金海胖了一点,黑了一点,大概是被太上皇逼着接手一部分生意,在外面跑的晒的。濮然侧过身专注的看着情人,心里头忽然萌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很不真实,也很不完满。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方,两个人的互动还是那么天衣无缝,一起疯了一夜,身后还遗留着那么一点甜蜜的酸痛,高,潮的时候金海喊的是濮然的名字,完事后还搂着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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