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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南方和北方-第50章

小说: 南方和北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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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晋东苦笑:“你说真的?”
  “或者我自己来采访你也可以啊,”孔扬嘴角翘得很高,脸上显出若隐若现的酒窝:“在我们的房间里,在你那张床上……哦,我说真的,你那张床可以去换换了,我觉得再睡下去会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的。”
  李晋东忍不住反驳:“床挺好的,怎么承受不住?”
  “平躺着行,但一动起来床绷子就有声音,你没听到?”
  孔扬斜睨了李晋东一眼。李晋东登时想起昨天晚上孔扬拱到他身上来的事儿。他累得慌,只想睡觉,孔扬偏偏还把他折腾得高|潮了一回。孔扬并没有真的进来,只让李晋东伸手帮他解决了。孔扬高|潮时性|器里喷出来灼热的精|液,在李晋东掌心里堆积不下,沿着他的手掌线往下流,直到现在李晋东好像还能感觉到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
  他一张脸差点要变成熟烂了的番茄了。
  
  恰好酒店到了。有门童过来给两个人拉开门。李晋东忙哧溜一下,出洞的兔子一样从车子里窜出去,把衣装笔挺的门童还给吓了一跳。
  孔扬绷着脸从另一边走出来。但眼睛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他喜欢看李晋东慌张的样子。说一个李晋东肯定要揍他的比喻,就像是处|女似的。只不过帮他手|淫,就能臊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李晋东是不是刚下山的小和尚了。不过现在的和尚,估摸着也要比李晋东经验丰富一些。
  “孔扬!”
  两个人同时听到有女人叫孔扬的名字。李晋东先比孔扬抬头看去,就见韩佳佳一身俏皮的酒红色伴娘礼服站在门口,正冲着孔扬连连摆手。
  这条礼服是短裙裙摆的,露出韩佳佳两条细长的腿,只用一条丝袜裹着。外边寒风这样凛冽,也不知道她怎么挡得住不冷。美丽冻人,有时候女人确实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动物。
  旁边来往的几个男人都用惊艳的眼神看向韩佳佳。她确实是美,身段又格外的好,这时满脸惊喜,更是显得容光焕发。
  因此李晋东明知道孔扬喜欢的是自个,还是忍不住生出了点危机意识。只能不停给自己打气:我有一样东西是韩佳佳绝没有的,孔扬最喜欢的……
  孔扬已经绕过他迎了上去,和韩佳佳轻轻行了个西方标准的握手礼节:“好久不见。”
  韩佳佳脸上就有点红。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被冷风吹的。
  李晋东从后边赶上去,有些冷地在地毯上跺了跺脚。
  “新娘呢?”孔扬问道。
  “已经在里边了。在楼上的客房补妆呢。”韩佳佳冲着里边努努嘴。李晋东就见到一条长长的、异常宽阔的走廊,说是走廊,其实也能算是大厅了。天花板上淡粉色的灯光照耀下来,把整个地方映得一片光艳。角落里一段路一段路就摆了高大的落地描花铜花瓶,显出一种别样的富贵来。
  走廊尽头摆了个接待台。有穿着和韩佳佳一样的伴娘礼服的女人站在那儿,让来往的宾客签名。
  “那进去吧。”孔扬笑着指了指韩佳佳的腿:“你也不冷?”
  韩佳佳轻俏俏地弯一弯膝盖:“有什么冷得,反正里边有暖气。”倒是终于往李晋东身上看了一眼:“李晋东你穿这么多,比我不如哦。”
  李晋东无语地看看自己身上。大衣、围巾、西装、毛衣、衬衫。似乎是很标准的几件套嘛。哪里多了?孔扬也跟他穿的一样好吧。
  
  “我去一下洗手间。”他拍拍孔扬的肩膀。
  孔扬冲他点头:“你记得多功能厅的路吧?”
  “我也不至于这样路痴。”李晋东不禁又一次翻了个白眼。
  韩佳佳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拉着孔扬往婚宴厅走了。李晋东在原地站着,看着孔扬高大的背影,韩佳佳妩媚的体态,还有旁边路人往两个人身上投注的羡慕嫉妒的眼神,好半天自嘲地笑了一下。
  不管孔扬有多爱他,他们毕竟不可能像这样获得别人称赞的眼光吧。
  
  李晋东问了服务员,转过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
  这里的洗手间也造得很别致。极大的一片空间,先头是一个好大的洗手池,正当中的镜子也是大得夸张,能把四面八方的景致全给照进去。李晋东冲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就转到后边,找到男卫的那扇红心花纹的木门,轻轻把门推开。
  洗手间也很大。很长的一排。他往里面走了走,刚要脱下裤子拉链,忽然听到身后的格子间里传出来一种极其熟悉的响动。
  
  ……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完了!终于下定决心去烫了头发XD

50

50、第四十九章 。。。 
 
 
  一般来说,李晋东不是一个喜欢看恐怖片的人。
  不过他看过几部的日本恐怖片,基本上每个都和厕所有关。因此小时候李晋东其实是相当害怕厕所的。尤其是公共洗手间,那长长一排的蹲坑,外边白色塑料的门板,谁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当然长大以后,李晋东就变得相当理智。这世上没鬼,最多大概就是一个杀人犯蹲在坑上面蹲了半天等着给你一刀。不过这种几率估计也小得很。没谁能忍得了那种味道。
  因此他也相应的对那些能在厕所里嗨起来的人表示以十分崇高的敬意。
  但是崇高的敬意只能适合远远的,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就好像图书馆里听到有人做|爱一样的惊恐。
  李晋东抿了抿嘴唇。
  
  格子间里的声音还没断绝。大概是真没有听到李晋东进来的声响。李晋东耳朵里只听到隐蔽的水声,啧啧啧的,他几乎能在脑子里画出那副格子间里正发生的景象。
  要命。真是开放的女人。绝好的女朋友啊。
  李晋东刷的一声,打开了水龙头。
  里面陡然安静了一下。但随即一道男人的喘息声愈来愈响,像是即将接近高|潮。李晋东窘得要死,只能把水龙头开得更大,好把那濒临高|潮的剧烈的喘息压下去。
  他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给孔扬口|交的时候。孔扬大概也是这样喘息着,只是他自己已经被孔扬的那根玩意填满了,别的什么都顾不得。
  李晋东哗的一下,捧起水扑满脸孔。
  他最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儿。
  
  格子间里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粗喘着的呻吟。
  李晋东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里面那家伙被吸出来了。再一次,幸运的家伙。他女朋友得有多勇猛,才会在这种人来人往的洗手间给他吹|箫啊……
  “多谢了。”
  很沙哑的嗓音。沙哑得有些不真实。但更加不真实的是,李晋东总觉得这道声音他听到过。
  “没事。”
  啊……
  不是女朋友。
  是男朋友。
  
  另外一道男人的声音。
  另外一道,李晋东听到过的,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他简直想以头抢地。
  
  “外面有人。”那声音还在说。语气里还带着笑:“要不再来一轮?这回该轮到你吸我了吧?”
  “哦,你请我吃饭,我没说请你吃饭……”
  
  李晋东啪的一脚踹在了紧紧掩着的门板上。“我操,张河,你他妈又在公共场合里乱搞!”
  
  李晋东有时候觉得发明感叹号的人是个天才。但有时候又觉得那个人是个蠢材。因为真的碰到了惊讶之极的事情的时候,一个感叹号怎么够用来表达心中难以言表的就快涨破数值的真希望自己从来没存在过的心情?
  他绝望地吼过以后,简直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又要横插一脚。
  
  但是张河……真的是张河。
  昨天才在图书馆里和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上了床,今天又和一个男人在厕所里玩口|交。到底是张河社交范围太广阔、这个世界变化快,还是李晋东真的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格子间里沉默了老半天。沉默得简直好像有一千只乌鸦从天空中呱呱地飞过,洒落一地嘲讽的羽毛。
  飞完以后里边才传出来一句话:“你怎么又在啊……”
  李晋东真想把张河拎出来抽一顿。说得好像他不该又撞破了张河的好事似的!但再一次,就算他不来,总有别的人来,张河就一点都不顾及?
  昨天在图书馆里说的那些话,什么“初恋死掉了”。这会儿再回想起来,就好像狗屁似的。
  李晋东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拿任何同情的心情面对张河这个家伙。
  
  “你倒宁愿别的人来听见是不是?”
  “别的人就不会踹门啊。”张河苦逼兮兮的,“你也别管我了……”
  “你他|妈林晴慧知不知道她的老班长是个这样的人啊?”
  “唉又关林晴慧什么事……”
  格子间里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人站起身,在穿衣服拉拉链。片刻门从里面拉开来,张河低着头一边整理衬衫一边嘀嘀咕咕地往外走。
  他膝盖上有些淡淡的灰尘,衬衫衣领也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扯过,仿佛被碾压了似的。等他再抬起脸,李晋东简直是不能直视——这家伙一张嘴唇变得红肿不堪,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用什么东西插过了。
  我操啊……
  现在李晋东脑子里盘旋着的就只有这三个字了。
  
  “你怎么就这么爱管闲事?”
  张河倒是一点都不害臊。大大方方地整着领子从李晋东身边走过去,凑到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然后哀叹一声:“妈|的,那家伙的玩意太大了,我这张嘴怎么走出去啊。”
  你也知道啊……
  李晋东近乎于恨铁不成钢地看他:“张河,我现在是真搞不懂你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没想什么,”张河洗了洗手,李晋东注意到他手上也有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这都是为了你啊,晋东。”
  为我个屁?!
  李晋东自觉比窦娥还冤,十分想那块钢做的豆腐让张河的头往上面猛撞三下,耳朵里却吱呀一声,就听到身后边那个格子间又走出来一个人。
  
  他下意识转回头去。
  
  然后眼睛差点瞎掉了。
  
  聂时俊,也在整理着衬衣和西装领子的聂时俊,裤子裆部有点明显紊乱的聂时俊,面容俊朗又硬挺、阳光一样的聂时俊……
  他正从张河出来的那个格子间里出来,脸上还有点很明显的泛红,原本稍显锋锐的脸部线条,被极度弱化,看的李晋东都不认识了。圕馫闁苐
  “李老师。”还很害羞地抿抿嘴唇,冲着李晋东一笑。
  “靠,你装什么?”
  张河显然对他很不满意,一脚踹在聂时俊的膝盖上:“刚才谁把老子插得半死的,现在装纯啦?”
  李晋东却没怎么听到张河说的话。他现在脑子里轰隆隆的响,像是亚热带的风暴全部卷进了他的脑子。
  
  聂时俊……居然是聂时俊。
  怪不得他觉得声音熟悉,原来是聂时俊。
  但怎么会是聂时俊?这样正直、看上去格外端正的、有着极明显军人作风的聂时俊,会和张河在厕所里就搞起来?
  而且聂时俊也是男人吧!
  
  李晋东觉得大概真的是世界变化太快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身边认识的人已经一个个都变成了基佬。
  
  “恩……聂家真是我远房的表哥……”聂时俊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正巧过来,就来参加婚礼了……”
  “就是这样。”张河在旁边点头:“我是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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