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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刺客正传Ⅱ:皇家刺客-第38章

小说: 刺客正传Ⅱ:皇家刺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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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



“博瑞屈也没有。”



他了然于心地陈述事实。



我又摇摇头。夜眼在我皮肤上留下的齿痕太明显,虽然它只不过咬着玩罢了。我无法让博瑞屈看到被冶炼者在我身上所留下的伤痕,而又不让他发现我的狼儿所留下的蛛丝马迹。



惟真又叹了一口气。“好吧,保持伤口清洁。我想你很清楚如何保持伤口清洁。你下次出门时得先有万全的准备,一定要这样,不可能每次都有人来帮你。”



我放慢下楼的脚步,而惟真继续走着。我深呼吸然后说道:“惟真,”我平静地问着,“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没你知道得多,”他愉快地说着,“但比你想像的还多。”



“您的口气可真像弄臣。”我苦涩地说道。



“有时候。他是另一位深刻体悟寂寞的人,也知道它会让一个人做出什么事情。”他吸了一口气,我几乎觉得他会说出我是个怎样的人,却没有因此谴责我,反而继续说道:“我相信弄臣几天前跟你说了些话。”



这时我寂静无声地跟着他,纳闷他怎会如此了解这么多事情。当然了,运用技传。我跟着走进他的书房,而恰林一如往昔准备周全等着我们。桌上摆好了食物和调酒,只见惟真坐下来起劲地吃着,我坐在他对面看他用餐。我不太饿,但看着他如此津津有味地享用简单丰盛的食物,不禁也食指大动起来。在这方面他还是像个士兵,我这么想。他享受这细微的乐趣,肚子饿的时候享用这些美味丰富的食物,尽可能细细品味着。见到他充满活力胃口大开,真让我感到满足,但也不禁纳闷明年夏天他将如何每天花好几个小时技传,持续看守不让劫匪侵犯沿海,在预警我们的同时也在心中变戏法让劫匪迷失方向。我想起惟真在去年夏季的收



成期因劳累而瘦了下来,面容枯槁也没有力气进食,只能喝下切德在他茶里添加的兴奋剂,然后继续过着时刻技传的日子。夏季来临,他对精技的饥渴取代了生命中的其他欲望,而我纳闷珂翠肯将如何反应?



惟真在我们用餐完毕后带着我浏览他的地图。被冶炼者的行进模式如今昭然若揭。他们无视于森林或结冰平原等种种阻碍,愈来愈接近公鹿堡,而我一点儿也无法理解。我所碰到的被冶炼者看似都已失去知觉,很难相信他们之中有任何人会理解为何要不顾艰险地翻山越岭,只为了来到公鹿堡。“而你整理的所有记录都指出他们有相同的计划。经过你确认的所有被冶炼者,看来都朝向公鹿堡移动着。”



“难道你看不出这是协调过的计划?”惟真平静地问道。



“我看不出来他们会有什么计划。他们如何彼此联络?而且看起来不像一个整体计划。他们并没有集合起来成群结队一同来到这里,看来每个人都各自行动朝这里走来,只是有些人刚好就遇上了。”



“就像飞蛾扑火。”惟真说道。



“或者像苍蝇飞向臭尸。”我酸溜溜地补充道。



“飞蛾扑火纯粹是因为着迷,苍蝇飞向臭尸则是饥饿感驱使。”惟真若有所思地说道。“真希望我知道到底是着迷还是饥饿感吸引那些被冶炼的人朝我而来,或许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原因。”



“为什么你觉得自己非得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你认为自己是他们的目标吗?”



“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查出来了,或许就能对敌人多些了解。我不认为所有被冶炼者都是碰巧来到公鹿堡,反倒觉得他们是要来对抗我,斐兹。或许并非他们自愿,但还是要来对抗我,而我必须知道原因。”



“你得先成为他们,才能了解他们。”



“喔。”他看来可不高兴。“现在谁的口气像弄臣了?”



这问题让我觉得不安,也就不予理会。“王子殿下,那天当弄臣嘲笑我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这记忆果然令我感到刺痛。我一直深信弄臣是我的朋友,但试着把这情绪推到一旁。“他用自己的一套讥讽方式在我脑中灌输了一些想法。他说,如果我明白他的谜语,就应该寻找其他会精技的人,就是国王那一代的先生女士们,在盖伦成为精技师傅前,由殷恳训练出来的那批人。还有,他好像也提到我应该进一步打探有关古灵的事情,例如要怎么召唤他们?他们做了些什么?他们到底是谁?”



惟真将身子靠回椅背上,用手指抵住胸膛。“这里面的任何一项探询都足以动用成打的人手,却没有一个人能单独胜任其中任何一项,因为每个问题的解答都很难求得。第一个问题,没错,我们之中应该还是有会精技的人,甚至是比我父亲更年长的人,接受训练在古老的战役中抵抗外岛人。一般人应该不知道谁受过训,因为训练都是私下进行的,即使精技小组成员也很少知道本身圈子外的情况。不过,应该还有些相关记录保存下来,我很确定,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如此,但后来怎么样就没人敢说了。我想殷恳把那些记录传给盖伦,但在他……逝世之后,这些东西既没在他房里,也不在他的遗物中。”



这回换惟真停顿下来。我们都知道盖伦是怎么死的,因为我们都曾在事发现场,只是不怎么谈论这件事。盖伦因叛国而死,他尝试用技传窃取惟真的力量,想等到吸干之后再杀了惟真,然而惟真借用我的力量帮自己吸干盖伦的精力。这可不是我们喜欢回忆的事情,但我试着以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大胆发问。



“你认为帝尊会知道这些记录在哪里吗?”



“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惟真的语调如我的一样平板,也结束了那个话题。“但我在寻找精技使用者方面还算小有成就,至少知道名字,但每次找出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知去向。”



第65节:这是另一个谜



“嗯。”我记得切德前阵子提过此事。“你如何查出他们的名字?”



“我父亲记得一些,就是效忠慷慨国王的最后一组精技小组成员,其他的我就不怎么记得,因为我当时还小,还有些是我和堡里的耆老们聊天时问出来的,当时我请他们回想有哪些传言透露谁受过精技训练。我当然没说这么多来发问,从以前到现在我都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这项任务。”



“我能否问问为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对着地图点点头。“我不像你父亲那么聪明,小子。骏骑可以用魔法般的直觉跳跃思考,我却只会发现一些形式。你难道没发现我查出的每一位精技使用者,要不是死了就是再也找不到?我总觉得如果我找到一位精技使用者,而让人知道了这位精技使用者的名字,那对他恐怕不利。”



我们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他让我自己下结论,而我也够聪明不说出来。“那么古灵呢?”我终于问了。



“这是另一个谜。我推测当时的记载很详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谁,我是如此推测。就像你找到了一幅详细解说马的卷轴,除了许多比较间接的描述外,还有不少和马蹄铁直接相关的记载,wωw奇書网或是关于一匹种马的血统记录等等,但我们之中有谁会耗费时间精力,一笔一划地写下一匹马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懂了。”



“所以这又是过滤细节,而我自己却没有时间花在这样的任务上面。”他坐着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打开桌上的一个小石箱,拿出一把钥匙。“我卧房里有个柜子,”他缓缓说道,“里面收藏了些卷轴,有些卷轴上有关于古灵的间接描述,另一些则和精技有关,就用这钥匙打开柜子拿出这些卷轴钻研。向费德伦要一些上好的纸,发现到什么就写笔记,再找出那些笔记的共通模式,然后每个月带来给我看。”



我握着这小小的黄铜钥匙,仿佛附上了弄臣提到而由惟真确认的任务般异常沉重。找出模式,惟真如此建议。我忽然间看清楚一个模式,一张从我这里经过弄臣朝惟真编织然后又绕回来的网,就像惟真其他的模式一样,这看来并非纯属巧合,而我想知道谁创造了这个模式。



我瞥了瞥惟真,但他的思绪已远离此地,于是我安静地起身离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对我说:“明天一大早来我的烽火台里找我。”



“殿下?”



“我们或许会发现另一位精技使用者,一点儿也不起眼地混在我们之中。”



我们的红船之役中最具摧毁力的部分,或许就是那难以承受的无助感,好比一股可怕的无力感来袭,笼罩着整片国土和领导者。劫匪难以理解的手法让我们在事发的头一年仍茫然不知所措。劫匪来袭的第二年,我们试着保卫自己,但我们的战技却很生疏,只因它们总是被用来对抗偶然来犯的那些投机或铤而走险的劫匪。相对于那些仔细调查我们的海岸、烽火台位置、潮汐和水流的海盗组织,我们简直像孩子般不成熟。只有惟真王子的精技在保卫着我们。他让多少艘船迷航,多少位领航员疑惑,又使多少位舵手混淆,我们将永远无法得知,只因他的人民无法理解他为他们所做的一切;更糟的是,整个情况显示瞻远家族似乎并没有为



了保国卫土做出任何努力。人们只看到成功的突袭事件,却看不到那些触礁和在暴风雨中朝南方航行过头的战舰。人民丧失了信心,而内陆大公国也对缴税来保障非他们所共有的海岸线大为气恼,沿海大公国则必须负担这些似乎无法改善现况的税赋。所以,如果人们对惟真的战舰的热衷随着他们对惟真现实的评价而时起时落,我们还真的无法责怪他们。看来这是我生命中最漫长难挨的一个冬天了。



我从惟真的书房走到珂翠肯的住所。我敲敲门,然后小女仆迷迭香开门让我进去,她面露欢愉的小脸配上一头卷发,让我联想到某种湖边的仙灵。房内的气氛柔和,几位陪伴珂翠肯的仕女围坐在一幅白色亚麻布周围,用颜色鲜艳的线在布的边缘织上花草形状的纹饰。我曾在急惊风师傅的住所见过类似的活儿,通常这类活动看起来都很愉快,人们一边将鲜艳的线缝在厚布上,一边友善地闲话家常。但在这里,整个房间却几近鸦雀无声,仕女们低着头努力且有技巧地缝着线,丝毫没有欢乐的交谈。气味芬芳的粉红和绿色的蜡烛,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燃烧着,隐隐约约的香气在那幅织布前融合为阵阵芳香。



珂翠肯同样忙碌地编织,同时监督大家工作,满室的寂静似乎就由她而起。她的面容平静祥和,神色自若地几乎在自己的身边筑起了一道墙,虽然看起来挺愉快,眼神也十分和蔼,但我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仿佛装满冷水的容器。她穿着简单的绿袍,看起来比较有群山风格,而非公鹿堡的样式。她把珠宝首饰放在一旁,抬起头对我露出疑问似的微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入侵者,打断了师生之间的教学活动。所以,我除了打招呼外,还得解释我为何在此出现,接着我就中规中矩地开口,并且留心每一位看着我的女士。



“吾后,王储惟真派我来给您捎个讯息。”



她的双眼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好的。”她语气平稳地说道。没有人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但我确定每个人都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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