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小男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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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回答,噌一下已经跳了上去。我可不是懒猴子的,只好双手抱紧树干,掌握好平衡,一点点往上爬。
她看了我的样子,笨得跟着树袋熊似的。“哧”的一笑,跳下来又抓着我的衣服就这么一只手把我拉了上去,放在她身边,我怎么觉得我象只被家养的猫。
“他的人的确不错,为了我,没有近身武器,一个弓箭手也敢和几个人近身搏斗。”依娃双手撑着身下的树干,头抬着看星星,这个世界星星看得很清楚,不象以前,唯一看得见的就是月亮。
“拜托,他是魔弓手,不是弓箭手。他和我还算是半个同行。”
依娃听我这样打断她很不高兴,一脸怒气的看着我,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
“OK,你继续。”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要在我这么有感情说话的时候打断我,这种情绪很难找的。讨厌!”
晕死,这是什么言论,好象比安还无知。
“我现在也认为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了,你先不也是这么说嘛?看来你看人还是看得很准的。”
我没说话,把鼻子凑近了她闻味,河里那勿勿的一澡洗得还挺彻底,啥味都没有。
“唉,你干吗呢?”依娃发现我闭上眼把脸凑这么近,把我推了一把,差点没掉下去。
“哦,我觉得你的耳朵的形状很好看。”我随口胡诌。
“是吗?”听她的语气很高兴,随后又问“黑灯瞎火的看什么耳朵?真是个怪人。”
“比你的魂还怪吗?”
“什么‘我的’,还早着呢。”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估计正在忸怩着。
“迟早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嘛。”
“你什么意思啊,说得我跟个老巫婆似的。”依娃又不满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又漂亮又有本事,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只要你勾勾小指头魂保证立马跑过来摇着尾巴给你唱‘征服’。”
“嘻嘻,跟你说话就是有意思,明明是坏话,可到你嘴里一样能给人逗笑了,还有这‘征服’怎么唱的?我给忘记了。”我有时没事就哼哼几首歌,这首他们几个都听过。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刚得意的喊了两嗓子,依娃痛苦的捂住耳朵,“别唱了,呆会狼都给召来了。”
……
我唱歌那原来可是在三人参加的比赛里得了季军的,真没品味,我呸!
“要不你帮我试探下他是什么意思吧?”这丫头还真是急性子,估计是A型血。
“不是吧,你这么急着嫁啊?”
“哎,我哥都说了,这种事也要自己追求幸福的,遇到好的就要大胆上,如果被别人抢了就后悔了,特别是女孩,脸皮薄的把好的都给错过了,只能留给自己后悔。”
“听着好象是说后悔错过我……”
“呸,少臭美了,又没本事还口花花,还好有别的傻丫头当了垫底的,要不现在我就痛苦了。”
我靠,趁着天黑,我很没风度的朝她也比了一个中指。
第十五节 路见不平
我现在不用宿在地上,而是给特意安排了一辆比较空的马车。由于被依娃抓到聊天很晚才睡,迷迷糊糊觉得车在动了,掀开车帘一看,天已大亮了。
阿德这几天找到几个合得来的人,一样都是肌肉型男,说话又直又大声的那种。他和他们相处的很好,现在却出现在我的车旁边。
“老大,醒了?”多日不理胡子的阿德已经越来越象李逵。
“叫你说了多少次,现在老大是大胡子,或者说是门迭塔。”他一直改不了口,我也没办法,要是引起误会就怕大胡子不好想。
“哎,知道了,咦,你怎么两只眼睛黑黑的,昨天晚上偷东西去了吧?”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没睡好会有后遗症的。
“是被人偷了。对了依娃呢?”我也懒得解释。
“在前面和那个老大说话呢。”阿德觉得麻烦,干脆就用“这个老大”和“那个老大”来区别我们。
这丫头,精神这么好,才睡多大一会。
我打了个呵欠又摸回车内躺着。路很平,颠簸得不大,如果再有一张戴维斯那样的厚厚的漂亮毯子就完美了。习惯性的想抽烟,才记起雪茄已经没了。
烟瘾上来又解决不了,人一直无力的难受。心里跟只猫抓似的,闭上眼睛又睡不着,只在无奈着,就听见外面“啪”的一声,好象是打雷了。
我精神一下子来了,倒不是盼着上雨变天什么的,只是一下子想起家里可爱的安那蹩脚的电系魔法了,想着她第一次电露露却打到我身上,从而发生一系列故事,要不今天我可能还只是公爵府里一个普通男仆呢,而安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这雷声真是怪,一声声紧凑得很。我钻出马车,看见车队也停了下来,大家都伸直了脖子看天,一片艳阳。
“真是怪事,一朵乌云都没有,怎么雷声倒是这么急?”这时才看出依娃的脖子倒挺长的,宛如天鹅一般。
大胡子说:“好象不是天上的,倒象是……魔法。”
魔法师之间近距离能感应对方的存在,特别是施放魔法时。大家听了这话又把脖子齐齐转向我,一下子被所有人盯着,我脸再厚也不好意思:“我只是个见习的……”
胡安征求大胡子的意见:“要不派人去看看吧。”
好奇是所有佣兵团的通病,尽管在接任务后多余的好事往往会坏事。
戴维斯毕竟只是一个商人,以他的货物为主,就提出不同意见:“不关我们的事就算了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要不这样吧,我和莫安,魂,还有依娃去看看,你们继续赶路,一会我们要是查看了没事就追上来。”
依娃对未知事物总是怀有莫名的兴奋,更何况又有魂一起去。戴维斯想了想,反正没耽误正事,也就答应了。
声音是西边传来的。我们四人四骑以胡安为头,我最后呈一个菱形队形前进。但是一遇到树,队形就散开了。
那雷声断断续续的还有响过,但却小得多了。胡安突然做了一个下马的手势,小声的说到:“在这里了。”
我下马把它拴在树上,小心翼翼挨到胡安身边,看见几个男仆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女人对峙,那女人身边有一只奇怪的鸟,肚子大的不象话,长着一条猴子那样的尾巴,还在敲鼓一样不停的敲着地面,每敲一下,就发出刚才听到的那种雷声,只不过越来越小了。
那女人太远看不清长相,身材却很修长,也背着一张弓,只是没有魂那么大,看衣着应该只是个猎人。跟她对峙的穿着却很华丽,隔着很远还能看见缎子反视着亮闪闪的光,他们人人手上都有一模一样的长剑,领头的是个穿猎装的小个子。
离那女人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把刀,应该是那女人的,却被对方击落了。那个小个子很是傲慢的指着那个女人说:“你逃了这么远了,也伤了我们几个人,可是你还有路逃吗?你那只会放电的魔兽也已经不行了吧?老老实实的把它卖给我们小少爷不就完了吗?何必弄到刀枪相见的地步呢?”
那女人哼了一声:“说了我的海斯是不会卖的,再说它是我从小就收养的,除了我,谁的话他也不会听。”旁边那只叫海斯的魔兽听了咕咕叫了几声,还原地跳了几跳,表示赞同,听着倒象是只鸽子。
海斯摇摇摆摆企鹅一样的走到那女人腿边,用圆圆的肚子在她腿上磨。那女人会意的把他抱在怀里,他满意的咕了一声,那会打鼓的尾巴却象蛇一样立着。
那小个子很是失望般的摇了摇头:“那么就只好硬抢了。上”然后很没用的躲到别人的身后。
那几个持剑的男仆围成的圈子慢慢缩小。我向胡安打了个眼色:“动手吗?”胡安摇了摇头:“又不关我们的事……”
依娃早就按捺不住了:“没用的男人。”说着朝他们走去,魂拉她没拉住。
又一个冲动型选手,不过我也是看不起胡安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信念的。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危难,有人有能力帮忙却袖手旁观,你会怎么想?
跟着依娃后面,我和魂也走了出去,胡安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也跟着出来。
那女人看见了我们,不知是敌是友,没有什么解脱的表情。那些人却没发现。
我跑两步追上依娃,抓住她的手又抓住魂的手,对着魂说:“帮我看着她。”奇怪的是依娃却不挣扎,幸福得小鸟一样乖乖的任我将她的手塞在魂的手里,一动都不动。
表现得太明显了吧?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的。
我意气风发的走在最前面,有意将脚下的草和树枝踩得咯吱咯吱响。这下都发现我了,一起又回头瞪着我。
今天回头率真高啊,我其实很想弄根魔法杖驻在手里,象'指环王'里的甘道夫一样,多有气派。
我先看了那女人一眼,皮肤比依娃还要黑得多,果然是长年打猎的,长得却很漂亮,嘴是嘴鼻子是鼻子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胸,比依娃要傲然多了,左臂上有两道伤口,正在往外流血。
我又看了那个躲在别人后面的小个子一眼,发现他正是那天在任务所很拽的那位。我们一起指着对方:“是你!”
那女人肯定误以为我们是一伙的,眼里戒备的神色多了很多,一脸的凝重。
依娃天真的问道:“你们认识啊?”
我嘀咕一句:“我没矮人朋友。”她愣了一下才笑起来,准备用右手捂嘴的,发现那只手被魂正牵着,于是又换成左手。
那小个子一脸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们伯爵要我们在这里办事,不想惹麻烦的赶快走开。”
“哼!”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就很喜欢在他面前装拽,看都不看他一眼:“抢劫,女的可以走,男的脱下裤子丢掉武器才能离开。”
“咯咯,”依娃在后面幸福的摇着魂的手笑着说,“笨蛋,哪有抢劫只抢裤子的。”魂一脸尴尬,但也是不愿意放开她的手的样子,就任她这么象孩子一样前后摇着。
那女人终于明白我们是来给他们捣乱的了,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怀里紧紧缠着她的海斯,它动了一下,又是咕的一声。
一个耀眼的白色光圈从天而降,落在那女人和海斯身上,那女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海斯也舒服得闭上眼睛,大概是想睡觉了。
正是我晚上当照明弹用的群疗术。
小个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你们是想来插手的是吗?如果只是想分一点钱倒是好说,只要这只魔兽能顺利交到伯爵手上……”
我上前一步,用眼角的余光瞟他:“我再说一次,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你站~~~~中间。”
依娃和胡安都大笑,那女人脸上也露出笑意。
小个子见过我的实力,估计跟我一起的也不是善茬。眼珠子转了转,却不敢直接动手,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有个拿剑的男仆看我只是个法师,又没面对着他,偷偷的脚下横移了两步,想从旁边偷袭我。
“噗噗噗”三声弦响过后,三个标准一样大小的箭孔在那个男仆脚边整齐的排开。魂收起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