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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胤仙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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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陈九道。

“不知道?”李晖提高了声音。

“不知道,学生不知道那股势力是来自哪里。是三个修士,服装与咱们也不相同”陈九道。

李晖不停的摸着下巴。花白的胡子被拽掉了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李晖回过神:“接着说”。

“我们几方势力开始共同了夺宝的过程”陈九道,目光露出了回忆之色。

“先是有一个巨大的宫殿现身,然后我们大家拥蜂而至,实力瞬间划分完成,在那宫殿里面喷射出四十九块令牌,几个势力开始了最为血腥的争夺,丝毫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弱肉强食展现的淋漓尽致”。

陈九说的与先前那些个士子说的有些个地方并不相同,陈九说的更为直观,更为详细,毕竟陈九是一方势力的领头羊,比普通的修士看得更清楚,考虑的更多。

“就是这次夺宝,书院折损了不少的士子,那宝物每个人都想要,既然大家都想要,那就只能有最原始的方法,杀戮,是能活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陈九道。

“这就是为什么士子折损严重的理由吗?”李晖道。

陈九闻言一声嗤笑:“院长此言差矣,我又不是学院特定的领头人,这些个士子的死活与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院长不应该问我才对,就算是问我,也不应该用这种审视的言语”。

李晖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死了这么多人毕竟不是小事,这青州的势力宗错复杂,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怕说不过去,那些个势力不会福气”。

陈九拿起院长身前的一个狼毫笔,将一张宣纸慢慢的铺开,浓郁的墨汁浇沾,轻轻的在纸上写了一个“杀”字,一股杀气冲天而起,本来已经入林歇息的鸟儿纷纷拍翅而起。

“死多少人干我何事,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既然胆敢向我出手,我还要任他们杀不成”。

院长眉头紧锁:“话是这么说,可是青州府的那些个势力已经找上门来了”。

“找上门来?,我青阳书院是什么地反,岂容那些个宵小之辈放肆,不服,那就将其抹去,顺昌逆王,青州府我青阳书院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什么时候这么瞻前仰后了”陈九不屑道。

院长沉吟了一会之后道:“你接着说”。

“争夺完令牌之后自然是开始进入夺宝之地,也就是那个宫殿”。

“嗯”听到陈九说到这里,院长的精神开始集中,能够进入宫殿夺宝的没有几个,那些个士子不是死了,就是没有实力进去,在里面的情况院长当然不清楚。

“首先经历的是一个考验,登上石阶,每一个石阶就是一个幻境,每一个幻境都个不相同,只有通过了幻境的考验,才有资格夺宝”。

说到这里,陈九顿了顿:“当大家进入那个宫殿之后,宝物共有三件,我的实力最强,那宝物自然是落在我手中”。

院长的眉毛展开:“是什么宝物?”。

“不知道”陈九淡淡道,随后将笔放下。

“不知道?,你不是已经夺得宝物了吗?”院长惊呼。

陈九眉头紧锁:“我也正在疑惑呢,我们当时夺宝之后就被一股力量给推了出来,可是出来之后我就发现放在我怀中的宝物已经不见了”。

“怎么可能,你是在场的第一人,谁有本事在你手中夺去抱去”李晖难以置信。

“后来我们说搜身,可是陈毅和一个妖兽居然突然间跑了”陈九一拳砸在桌子上,气愤的道。

“然后呢?”院长接着道。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追杀,最后已经将陈毅给重创,眼见宝物就要再次到手了,可是拿该死的三个修士居然拿出了一个玉符,说是什么破界符,我阻挡不及,他们就消失不见了”。

“破界符”李晖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若有所思。

“那个妖兽是什么妖兽?”李晖道。

“一只乌鸦精”。

“居然是乌鸦精,是他,后来闯进去的一个妖族晚辈”李晖道。

“再后来我们为了抓住那个乌鸦精,就找到了洞天里面所有乌鸦的老巢,将所有的乌鸦都给屠了,逼他出来”。

“可是那乌鸦精甚是狡诈,居然只下来一次,学生只能将它重创,不能将其杀死”陈九满脸懊恼的道。

“那乌鸦精乃是妖族的楚翘,你要是能够一击杀死他才不正常呢,对了,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他?”李晖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潮州造反

陈九摇摇头:“不知道”。

李晖独自坐在那里,对这陈九挥挥手:“好了,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吧”。

“学生告退”陈九施了一礼,施施然走了出去。

这一次谈话并不愉快,陈九心头若有所思,自己还是实力不够强啊。

回到客栈,天色已经很晚了,易笑笑已经睡下了,朝小渔独自坐在大厅,地濑静静的趴在她的膝盖前。

看到陈九进来,朝小渔的眼睛一亮:“回来了?”。

“嗯”陈九面色并不好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是不是院长为难你了?”朝小渔关心道。

陈九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朝小渔的身边,朝小渔看着陈九,黑白分明的眸子逐渐变得坚定,好像做一个决定。

潮州,乃是王朝的最大州府之一。

潮州的势力混杂,有方仙道的修士,有书生,还有一些个邪道修士。

此时潮州的衙门府灯火通明,往来进出的官员不断,一封封书信送往各处。

潮州城外,镇府大军的将军面色难看,在他的身后是整齐全副武装的士卒。

“报~~~”一个士卒骑着马,快步向着军阵方向冲击而来。

将军的身后副手站了出来,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擅闯军阵”。

“纡~~~”战马的前腿高高的被擂起,一个士卒从马上落下了,顾不得身上的灰尘。顾不得辩解,直接跪在地上道:“将军。小人乃是军中密探,先前难民造反的消息已经属实。恳请将军出征”。

将军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后将那士卒扶起:“快快请起,我且问你,那些个难民造反的消息当着属实吗?”。

“属下敢以性命担保,恳请将军速速出征平叛”士卒急切的道。

“来人”。

“在”有亲兵出列。

“将这位兄弟送到后营去休息,出征平叛之事我们且先商议一番不迟”将军道。

那士卒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强制待到了后营。

“速去着急左右偏将,各路将军商议要事”将军下令道。

很快所有偏将都来此,静静的看着将军。

将军的身子被黑甲包裹着,好像整个王朝所有镇府将军的装束都差不多。

整个校场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息,当然了,除了三万大军呼吸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全场。

“如今有密探前来举报,有人欲要聚众造反,我等该如何?”将军声音冰冷。

将军的话出口之后在场没有什么豪情状语,出征平叛之语,有的只是宁静。

“将军末将有话说”一个站在中间的偏将站了出来。

“说”。

“将那个密探杀掉”偏将的话语简短,清晰。

“杀掉。末将赞同李将军的看法”又一偏将站了出来赞同道。

将军摆摆手:“那士卒也是我们大军的士兵,也是我等的弟兄,这般做不厚道,对待袍泽不仁义”。

“将军。咱们潮州大旱三年,田间颗粒无收,饿殍遍野。那潮州府的守备居然将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食给私自卖了,如今官逼民反。民无活路,不反又能如何”那个李姓的偏将道。

“是极是极。我大军的粮饷都被那贪官克扣了一半,勉强维持温饱,如何有能力出征”后来附和的偏将跟着道。

又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偏将站了出来:“将军,你我都是从乡土出来的,如今百姓吃不饱饭,不造反安能有活路,你要是叫我们向自己父老乡亲伸出屠刀,我老牛就第一个不答应”。

又有一个偏将站了出来:“将军,要是出征恐怕不妥,恐怕会引起兵变”。

“哦,为何?”将军身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我身后这三万将士的亲人可就在那流民大军之中,你要强逼他们对自己的父母伸出屠刀,恐怕这些个军士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们,望将军三思”一众武将俱都单膝跪倒在地。

此言一出,身后的三军犒动,俱都是单膝跪地:“请将军三思”。

“不出征,等到流民打进潮州城,死的就是我们,朝廷不会放过我等,你们可想好了”将军与其依旧是是那般铁血,冷漠。

“这,这,这,,,,”一众偏将俱都是面面相觑。

气氛沉聚,身后的三万大军俱都跪倒在地,唯有一人站立。

忽然间,远处一阵灯火升腾,一大队人马奔驰过来。

将军挥挥手:“全都站起来,列阵戒备”。

“喝”“喝”“喝”。

三万人齐齐呼喝,声震十几里,远处的人马一阵散乱。

一个偏将上马持刀挡在那队人马前行的路上:“你等和人,前面乃是潮州镇府大军驻扎之地,立即止步”。

“我乃潮州守备,欲要见将军一面”对面停下步伐,很快有人出来对话。

“将军,那狗官要见你,咱们不能见啊,要是见了就没有理由拖下去,只能有出兵一途了”偏将在其耳边小声道。

“躲下去总不是办法,叫他过来“将军道。

“是”亲兵应道。

过了一会,潮州守备来了:“见过将军”。

借着灯火,仔细打量这潮州守备,果真是獐头鼠目,不像是一个好人。

“你是何人?”将军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

说实话,军政分离,文武相忌讳,这将军与那潮州守备还真没有见过面。

“在下乃是潮州守备”那潮州守备恭敬的道。

形势比人强啊,有求人家变得不装孙子,按理说这镇府将军与潮州守备是一个等级,但是看现在的形势,不装孙子怎么行,以前克扣人家军饷,可把人家得罪惨了。

“哦,原来是守备来了啊,不知道守备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将军的身影透过盔甲,有一股血腥的气味,叫这守备直欲作呕。

“将军,有流民造反,还请将军速速出手平叛”守备急切的道。

“守备,你出个城居然带这么多人,要是潮州城防御不严,有了什么闪失,你如何能够担当得起”将军忽然间威压的道,一股武道威压向着这守备压去。

守备头顶的忽然间金光闪烁,一个官印浮现,挡住了这股武道气势,那将军头顶闪现出一个麒麟印,与那官印相持。

“我,,,还请将军出兵,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守备转移话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说自己怕死。

“好叫守备得知,我三万将士已经两年没有吃过饱饭了,士兵怨气冲天,不尊将领,如之奈何啊”将军无奈的道。

守备我闻言脸色忽然间白了,面色难看,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克扣人家军饷,任谁都有怨气啊。

“将军,这件事是本官的错,还请将军出兵,时候本官一定要加倍补齐”。

“守备,你这话是何道理?,难道叫我这三万弟兄饿着肚子去与人家拼杀,我这些个弟兄饿的可是连刀都拿不起来,如何能够与人拼杀,你是叫我们去送死吗”将军寒声道。

守备闻言往后面的大军看去,只见安三万大军阵旗严谨,借着月色,能看到那闪烁的寒光。

不过这将军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肯放,他是有气说不出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啊。

“将军,个人恩怨是小,家国之事乃是大事,不可因私而废公啊”守备的额头都流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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