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风云志-第1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海德公园的附近。
现在时间还很早,海德公园旁的骑兵营正在进行清晨例行的训马,一些游客在一旁围观。往事越千年,骑兵这种当年最犀利的战争兵种如今已经沦为了游客们眼中的景点了。
著名的演讲角前此时也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三名大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似乎准备讲些什么,只是并没有什么人去看。
水靖安并没有在这些地方停留多久,他踱过海德公园中的蛇形湖泊,信步沿着公园大道向东北走去。
忽然间,一种特别的能量波动引起了水靖安的注意,随着功夫日进,水靖安对于内力的理解和运用也是日趋的老练,而对于外界别种能量的认识也是逐渐的丰富和敏感。
他放慢了脚步,眯着眼睛向着能量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颇为普通的英国古典式建筑,建筑的外围竖立着铁栏围成的围墙,同样是铁栏制成的大门紧闭着,大门后两名身着黑衣神色木然的警卫一动不动的竖立着。
水靖安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缓缓的从大门前走了过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是小心的感应着这种能量,这是一种缓缓向外发散的力量,并不如何的强大,对水靖安来说,这种程度的能量简直不值一提。但是说来奇怪,水靖安却觉得这种力量异常的让他感到熟悉。
这段路他大约数月前也曾来过,记得那时他还是刚来到伦敦不久,不过在他的记忆中,那时这房子中并没有这种特殊的力量存在。
水靖安暗暗的留了个心眼,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他记得附近有一个小规模的跳蚤市场。
跳蚤市场上热闹非凡,游客川流不息,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水靖安在一家贩卖高倍望远镜的摊位前停下,与货主心不在焉地谈论着货品,他看中了一个颇为精致的拥有红外夜视功能的望远镜。
“俄罗斯的!绝对军用品!”摊主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水靖安观察了一下望远镜红膜上的编号,的确是从军工厂流出来的。
“多少钱?”
“200个英磅,并不贵,先生!”也许是看见水靖安身上的名牌衣饰,摊主伸出了两个手指。
做势要走,摊主急忙拉住他,价格迅速从刚才的200降到了150,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水靖安以80个英磅的价格买下了这个精致的望远镜。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水靖安再不做停留,打车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在离那间可遗的房屋还有100米的地方下了车。
那幢房屋的对面就是一座风格考究的三星级宾馆,水靖安信步向着宾馆走了过去,他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机播通了电话。
“喂,是莫利斯吗?”
“嗯,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是的,也许非常的有趣,晚餐就不回来了,嗯,没什么,是的,我自己能解决,好的,就这样……”水靖安微笑着挂掉了手机。
走进了宾馆的大门,水靖安径直走到了宾馆的前台:“临大街的房间有空房么?我需要一个标准间,要能看的见街景的。”
俄罗斯黑手党是英国属一属二的黑手党社团,因主要成员俱是居留伦敦的俄罗斯人而得名,暗杀、抢劫、走私、贩毒、收取保护费、贩卖人口,恶迹累累,臭名远扬。
苏格兰场官员披露了俄罗斯黑手党近年来在英国各地从事的恐怖犯罪活动。据统计,伦敦市近年来发生了数起由黑手党操作的谋杀事件,遇害人有身价不菲的食品商人、妇孺皆知的石油大亨或地位显赫的政界要人。许多谋杀案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1996年,在伦敦,一位贸易公司经理在交通拥挤的大街上被掷弹筒发射的手榴弹炸死;1997年夏,一名副市长被一名狙击手打死;1998年秋,一名女议员被两名杀手打死在楼道里;同年10月,一位印度富商被炸死在自己的轿车里。
——《黑幕——俄罗斯黑手党》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 尽在—://。。
“请稍等。”服务小姐轻轻的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抬起了头:“先生,三楼还有空的房间,完全符合您的要求。”
“好的,一会儿请把午餐和晚餐送到我的房间来。”简单的办完手续,水靖安拿到了房间的钥匙卡,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而是使用了一张伪造的身份证,以狼族的势力,弄这么一张做工精良的卡片并不花费多大的精力。
亨得里克——这是他的新名字。
时间过的很快,一天转眼就过去了,天边的晚霞从落地式的玻璃窗里洒进房间里,柔和而令人沉醉。
房间内生活设备齐全,整洁宽敞。透过朝南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的街道和房屋,这也正是水靖安来这里租房的目的。
水靖安悠闲的坐在一把木制的圈手椅里喝着咖啡,一旁的电视开着,播放着一些搞笑的宗艺节目,但水靖安显然并没有去看一眼,他微眯着双眼注视着对面的建筑物,从今天早上起他就在这里坐着了直到现在。
门铃声响了起来。
“进来。”水靖安转过了头,做出一副正在看电视的样子。
“这是您的晚餐。”侍者推着一量小餐车走了进来,布置好一切后退了出去。
晚餐是烤的八成熟的小牛排、一些布丁、新鲜的蔬菜和一条煎的金黄酥嫩的沙丁鱼,另外还有几片切好的面包和一小瓶葡萄酒。
水靖安细细的品尝着他的晚餐,一边注视着对面的房屋,这时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终于,他觉得他感兴趣的人终于来了。
从晚上六点开始,一些穿着类似穆斯林传统黑袍的人三三两两的陆续走进了那幢建筑中。
建筑物沿街的窗户都被黑色的窗帘遮挡着,所以从水靖安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靖安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这些人显然和门卫之间有着某种暗语,都是互相对答几句便被门卫放行,只是由于距离过远,而水靖安又没有专门研究过读唇术,所以并不能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水靖安收起望远镜,按了一下房间中的电钮,不一会,侍者走了进来,趁着他收拾餐车的当口,水靖安装做不经意的说道:“你们这一带的阿拉伯人估计是不少吧?”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侍者有些奇怪。
“哦,我刚才看到这附近有不少穆斯林打扮的人,所以猜想……”
“哦,是那些人啊,就是对面的那个房子……”侍者撇了撇嘴伸手指着街对面的那间房屋,显然有些不以为然:“那些人经常是一到晚上就鬼鬼祟祟的在那儿进进出出,也不知做些什么。”
“不会是什么同志聚会吧?哈哈哈哈……”
之后水靖安岔开了话题,谈论了一些关于附近夜生活已及男人特有的话题,侍者向他推荐了几个据说“令人难忘”的场所,之后水靖安给了他20英磅的小费,侍者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水靖安下了楼,向大厅外走去,刚才的侍者这时也在大厅中,看到水靖安做出一副了然与胸的笑容。
“先生,我帮你叫车吧?”
“不了,我想散步过去。”水靖安拍了拍侍者的肩膀,走出了宾馆。
不远处,又是两名身着黑袍的人向着大门走了过来,水靖安急忙走到大门前不远处的路边,装做等车的样子,其实却是伸长了耳朵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愿意成为奥西里斯最忠实的仆人吗?”大门口警卫的声音冷峭而低沉。
“全心全意的侍奉真神奥西里斯是我的荣耀,我的肉体与灵魂与奥西里斯同在……”
来者的回答充满了诡异,似乎是双方某种联络的暗号。
“等等,奥多斯,你身边的这个是谁?”
“哦,这是我的弟弟,他希望能够一同沐浴真神的荣耀……”警卫颇为的警觉。
“好吧,进去吧。”
两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水靖安装做等不到车子,掉头向令一个方向走去,刚才那些人虽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交谈,但是在这种距离内,功运双耳的水靖安还是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
难道这些人晚上来这里参加什么聚会吗?看情况,这似乎是某个秘密宗教组织的聚会。水靖安沉思片刻,决定大胆地冒险一次,混入这个神秘的聚会。
不远处,又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走了过来,水靖安装做行人向他走了过去,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水靖安手掌一摆将其击昏。
将其拖进一旁的小巷里,水靖安迅速脱下了他身上的黑袍自己换上,这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看样子是个本地人,大约20多岁的样子。水靖安搜了搜他的口袋,有一本批夹,里面有一些银行卡和一张身份证。
“格洛克·琼丝……”水靖安轻轻的念道,之后,点住他的穴道,将其拖进了路边的花坛里的矮树丛后面。
穿着抢来的衣服,水靖安大摇大摆的向大门走了过去。
“你愿意成为奥西里斯最忠实的仆人吗?”警卫目光阴沉的盯着水靖安,不断的上下打量着。
“全心全意的侍奉真神奥西里斯是我的荣耀,我的肉体与灵魂与奥西里斯同在……”水靖安试探着道,不知道这是否是正确的回答。万一不对,他已经做好了一拳击倒对方的准备。
“进去吧。”
水靖安转过身,正要向里走去。
“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警卫忽然叫住了他。
水靖安心中一紧,暗自握紧了拳头,嘴上却说:“哦,我是格洛克·琼丝的朋友,他原本是要和我一起来的,可是今天他病了,我等不急于是就先来了……”
“新成员吗……进去吧。”警卫咕哝了一声,挥了挥手。
“是的。”
房间的大厅空旷寂静,四周闪动着微弱的烛光,前面进来的两名黑衣人已经行踪全无。大厅里的装饰颇为的古怪,门上刻满了奇异的浮雕。
这时,一名管家打扮的人冲着水靖安迎了上来。
“先生,是来参加聚会的吗?”管家躬了躬身。
“是的。”
水靖安沉声道,管家伸手在前方一引,替他打开了大厅旁的一扇门。
门后是一条狭长的走廊,静寂无人,黑魆魆的没有任何光线,水靖安心中一动,缓缓向前走去。
走廊的尽头有三间并排的房间,房门紧闭。三个身穿黑袍,面目罩在斗篷中的男子各自守住一扇门,神色麻木地注视着水靖安,一言不发。
前面的那些人应该也到了这里,也一定进入了其中的一个房间,但究竟哪一个才是聚会的正确地点呢?
水靖安放慢脚步,脑中意念急闪。
双耳不自觉地微微扇动,最右面的房间里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声音传出,水靖安暗暗定下了主意,向那扇门走去。对方果然让开路,并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很大,出奇的大,竟是一个可容纳数百人的小礼堂,空荡荡的,里面布满了古怪的图腾以及符号,那些图案令水靖安联想起了电视中埃及金字塔内部的情景,一张巨大的死亡审判的画面尤其的醒目。
房间里飘荡着一些青色的灵火,在虚空中不断的旋转,水靖安看出了那似乎是由某种特定的魔法造成的效果。
一大片黑色的身影在房间中间竖立着,一声不响,足有上百人,看到水靖安过来,一些人把眼光向他看来,水靖安急忙紧走几步来到队伍的后面站好,低下头,也是不发一言。
注视着他的那些目光慢慢散了开去。
不一会,又有几名黑袍人陆续走了进来,大约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从另一侧的一扇门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