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大师-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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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滟滟,那一丛黑色芳草起起伏伏,遮遮掩掩,朦朦胧胧。
“臭徒儿,你看什么呢?”发觉百鸟冲已经睁开双眼,而且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双腿之间,兰青依羞恼难当。
“我在……低头沉思。”百鸟冲实在找不到可以解释的借口了。
“收拾你的杂念,我们开始吧。”兰青依说道,她的语气趋于正常,显然是动用了天石镇心术镇压心神。
百鸟冲也赶紧默念天石镇心术口诀,一念砸下,驱除心中的一切杂念,一切欲念。
“很好,我怎么说,你怎么做,这一次,和以前有些不同。”兰青依叮嘱道。
百鸟冲点了点头,问道:“师父,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呢?”
“你释放你的鬼炼力,用黑暗能量将我包裹,我则释放我的先天之力,这一次我们不仅有融合我们的阴阳气场,我还要驱除我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阳,而这,需要你用鬼炼力帮助我,记住,你要这样做……”兰青依一字一句地讲解着合修的细节。她讲得很细致,一些重要的地方讲了之后还要询问百鸟冲有没有听明白,如果百鸟冲不明白,她还会讲解第二次,一直到百鸟冲明白为止。
百鸟冲很认真地听着,生怕错漏一点内容,从而导致合修的失败,伤害到兰青依。
“哎,可惜我们不是夫妻,当年祖师奶奶的修练之所以那么成功,却是因为她的夫君是鬼炼者啊。”兰青依忽然轻叹了一声,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百鸟冲心中微微一动,心中暗道:“我们其实可以的啊……”
“哼!你这徒儿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儿,我们是不可能的,纲常不能乱啊。”兰青依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幽怨的神光,说出这样的话,绝非她心意,但她却又不得不说出来。她心中有一个一触碰就会疼痛的伤疤,这个伤疤就是她和百鸟冲的师徒名分。要是当初不收他为徒,那该多好啊?
“师父,我们开始吧。”百鸟冲可没兴趣听兰青依说教,他是鬼炼者,世俗间的纲常什么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修练进行得颇为顺利,阴阳气场融合得很成功,百鸟冲释放出鬼炼力,帮助兰青依去除她的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阳能量,使之更为阴柔精纯。圣女心经,最显著的一个特征就是先天之力非常的阴柔,却又和鬼炼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修练的过程之中,百鸟冲并无得到一丝好处,相反的却是很耗鬼炼力。不过,能帮助到兰青依,这点牺牲却又算不得什么,他心甘情愿地付出。
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两人的合修这才宣告结束。就在百鸟冲撤去鬼炼力的时候,兰青依忽然睁眼,噗嗤又喷出了一口血来。但这一次却不是鲜血,而是黑色的污血。喷出这口污血之后,她的精神明显旺盛了许多,先天之力也较之先前精纯了少许,而且,阴柔的特性似乎更加明显。
这一次合修不仅很顺利,也很成功。虽然没有炫黑魔莲这样的介体,但百鸟冲却以鬼炼者的身份发挥了一部分炫黑魔莲的作用,再加上两人以前有过长达一个月的双修经历,经验丰富,所以取得这样的成功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又是喷血,你这种修练还真是的……”百鸟冲怜惜地伸过了手去,为兰青依擦拭嘴角的血迹。
“这血是积累在我内脏之中的污血,不碍事的,喷出来反而是好事。”兰青依没有躲开百鸟冲的手,那为她擦拭血迹的手温柔至极,她非常迷恋那种感觉。
也就是这一擦拭血迹的动作,手指触摸到兰青依哪滑。嫩的肌肤,百鸟冲顿时又有了反应。之前他用天石镇心术镇压了心头的欲火,但那却不是根除,是潜伏在意识以及身体之中的。就如同是一副画挂在你的墙上,你用布帘强行遮住它你就看不见它了,但布帘一去,你却又要面对它。
而且,天石镇心术镇压欲火,旧的没除,新的添进来,百鸟冲一下子就燥热难耐,他的呼吸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指,也轻微地颤抖了起来,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兰青依的嘴角往那雪白的脖颈上滑落。
“徒儿,你、你要做什么?”兰青依很清楚在百鸟冲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这让她倍感紧张,但她却又渴望着被百鸟冲触摸的感觉,也渴望更多。这个时候,她只要躲开凑过来的百鸟冲,那么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她并没有那样做。一方面,她心中在提醒着她和百鸟冲的师徒关系,一方面却又在渴望着更多的快感,渴望整个百鸟冲,这是非常矛盾的感觉。
忽然,百鸟冲的手迅速落下,一把抓住了兰青依的柔嫩的玉兔,搓揉了起来。他的动作,不再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鲁。他的呼吸也突然变得粗沉,犹如负重的蛮牛。他的双眼一片迷离,却又兴奋异常。
就算是沉寂的火山,一再打压它,它也有爆发的时候。百鸟冲就是那被压迫的火山,这个时候终于爆发了。他并不满足一只手的揉捏,他的另一只手也再兰青依的身上胡乱游动,仿佛是瞎眼的狼,带着狂躁,逮着什么就抓什么。
本来,兰青依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和清明的,但被百鸟冲这么一压,一捏,那一丝理智和清明也就不见了。但在嘴上,她却还在抗拒着,“不要呀,我是你师父……我是你师父……唔……那里不能摸啊……”
百鸟冲已经不知道兰青依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能抚摸的了,他只知道,他的手爬山涉水摸过了所有的地方。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让他越发激动,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一丝理智可言,他只知道贪婪地揉捏身下的玉儿儿,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些什么呢?
“不行呀……不要……我是你师父……唔呀……”
这样的声音,非但没有丝毫的劝阻之作用,反而让百鸟冲更加兴奋。他已经迈出了一步,捅破了一直拦阻在他和兰青依中间的那层纸,哪里还有罢手的可能?他忽然凑下头去,用嘴唇堵住了兰青依的檀口。
正文第二百四十五章几度春花开又开
偷一块肉是偷,偷一整只猪也是偷,那为什么只偷一块肉而不是一整只大白羊呢?这就是百鸟冲的心态。他反正已经捅破了那层纸,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小师父这只大白羊全部都偷了吧!
然而,他毫无接吻的技巧。他的嘴笨拙地在兰青依的香唇之上滑来滑去,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得更好。这也难怪,他唯一的一次接吻的经历也是在和安娜潘萝身上,但那个时候,安娜潘萝只是象征性地亲吻了他一下,然后就带着他直奔主题。那个时候的他,是大老爷,躺着不动,余下来的事情都由安娜潘萝做了,他只管享受。但这一次不同,他是主动。
虽然笨拙,但百鸟冲却非常的勇敢,他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吻,雨点一般落在兰青依的香唇之上,带起一片曼妙而含混的声音。
“不要……”兰青依的喉咙里除了更刺激百鸟冲野性的呻吟声,还有抗拒的声音,但是,她此时的抗拒已经是没有力度可言了,说是勉强,都很勉强。这样的状况没持续多少时间,她便被彻底软化,就在百鸟冲那毫无技巧可言的索吻之下,她忽然抬起一双藕臂抱住了百鸟冲的脖子,将一条丁香小舌伸出来,挑开百鸟冲的牙关,伸了进去。、
终究是女孩子,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能力。
牙尖突然多了一条舌头,芳香软滑,百鸟冲的身体为之一颤,与她纠缠在了一起。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接吻的感觉,很新奇,很激动。同时,他也有些错愕,刚才还叫着不要不要,这才多久时间,她怎么就把舌头伸嘴里来了呢?
混乱、纠缠、呢喃、浅喘、飞扬,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犹如水中的蛇绞缠着,彼此都想将对方吞进肚子里。百鸟冲笨拙地在兰青依的双腿间刺击着,却始终不得门而入。他急得满头大汗,喘息连连。却就在他暗自责备自己笨蛋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最要地方,引领着他前进。同时,他也感到兰青依的夹着他腰肢的双腿张开了许多。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姿势,也是一个接受一切的姿势。他就是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那小手的指引,他终于抵住了那最柔软细嫩的地方,那里已经非常湿润了。他轻咬牙关,不再怜惜,猛地压了下去……
那一瞬间,百鸟冲感觉他仿佛跌进了快乐的温泉之中,滚热的波浪包围着他,洗涤着他的身体,他的心灵。他身下的兰青依却是一声轻呼,将双腿紧紧地夹在了他的腰肢上。两人此刻,再无一丝间隙,彻底地融合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也就在完全融为一体的时候,两行清泪从兰青依的眼角滚落,顺着她的面颊,滴落到了泉水之中。
“师父,你……怎么哭了?”百鸟冲紧张了起来,他生怕他做错了什么,从而伤害到了兰青依。
兰青依却伸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羞恼地道:“你都对我做了这种事情,还叫我师父吗?”
“我……”百鸟冲嘿嘿一笑,“青依!我以后就叫你这个名字。”得了便宜再卖点乖,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这个名字,但在外人面前,你还是要叫我师父。在外面,你也不要和我太亲热,我始终都是你师父。”兰青依说道,眼泪也没流了。
“怎么还是师父啊?”百鸟冲糊涂了,刚才他叫师父,挨掐,现在她却又说出这样的话,女人的心思也太难猜测了吧?
“你我可以不计较师父间的名分,但这个世界却不是这样的,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呢?我如果不是百草门的宗主,那倒无所谓,随便人说,但是我是百草门的宗主啊,我的脸面就是百草门的脸面,我的声誉,就是百草门的声誉,我不能……”兰青依欲言又止。
“青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再外面就叫你师父,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哈哈,老婆!”百鸟冲逗着兰青依。
“呸,谁说要嫁给你了?我可不是你老婆。”兰青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听到百鸟冲叫她“老婆”,她的心里却是比喝了糖水还甜蜜的。
“老婆,那你刚才为什么哭了呢?吓我一跳呢。”百鸟冲并不满足两人之间的甜蜜情话,他缓缓地动作了起来。他发现,他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兰青依皱起眉头,好生疼痛的样子。
“笨蛋,我是第一次,当然是因为疼痛啊……”兰青依有拧了百鸟冲一把,这一次不再是胸膛,而是他的屁股。还有一个原因却不是疼痛,而是因为激动和幸福,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女人,多少都要留一点小秘密在心里的。
“那……我们休息一下再、再做。”
“笨蛋,这种事情哪有休息一下再做的道理……我不怕疼,你、你做吧……”
“那我真做了?”
“傻瓜……”
两人再次纠缠在了一起,喘息的声音从彼此的喉咙里飘荡出来,久久不息。也不知道百鸟冲要了几回,也不知道是兰青依要了几回,这种事情,反正都是怎么也算不清楚的糊涂账。唯一弄明白了的是,两人终于捅破了那一层纸,走在了一起。
既然心中都有彼此,且爱着对方,那又何必计较那虚妄的世俗观念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鸟冲和兰青依都静止了下来,两人也才发现,他们的位置早已经不再玉缸之中,而是在地面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相拥在一起的人儿却又心中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