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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国]武神再临-第4章

小说: [三国]武神再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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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一直死死盯着修远的脸,见他面上神色突然低落下来,只得无措的扯着修远的手,小声嘟囔:“这么多年了,文远那张娃娃脸难道你还没看厌么?”
  修远看着吕布一个人莫名其妙的闹别扭,不知怎么的,脑中突然闪出吃醋这个女性化十足的词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要捉弄一下这样迷糊的吕布:“男人当然是都像奉先一样威武霸气的好,像我和文远这种娃娃脸早该一边凉快去了。”
  吕布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抱怨竟会被修远误解,情急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好,就微微低了头,就着修远笑意昂然的脸吻了上去:“清河,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好了带你去找文远就是了,别胡思乱想闹别扭了。”
  修远心中默默吐槽吕布,闹别扭的明明是你吧——幼稚!
  脸上却因为吕布再一次旁若无人的深吻而有些发烫,就连呼吸的节律也随着吕布舌尖灵活的引动而混乱起来。吕布灼热的唇舌离开修远的口腔,两人一分开,吕布还意犹未尽的伸出猩红的舌卷走了挂在两人唇齿间的津液。
  锐利的轮廓上明晃晃的笑意霸气狂狷,邪魅又温柔。竟让修远一时间反应慢了半拍愣神了好一会儿。倒是张辽放下手中的地图从草坡上面走下来先和修远打招呼:“军师的伤可大好了?认识军师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军师竟还知道这些旁门左道呢。”
  修远下意识的反问回去:“知道什么左道?”
  张辽站在四五步远的地方笑的狭促:“采阳补阳啊。”
  修远大窘,可自己之前的伤势却是人尽皆知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尴尬的扭过头去,吕布上前几步大力拍了拍张辽的肩侧笑骂到:“你小子,方才明明还一脸紧张的护着那续命的灯阵,现下修远一来又口是心非的说些混账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别扭的性子才能改过来。”
  张辽被吕布的大力拍得整个身子都晃了晃,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好:“侯爷轻点,我好歹也是伤患啊。”
  修远扯着吕布的手胡乱在张辽胸前的盔甲上戳了戳:“咦,这小心脏不是还跳得很欢脱么?哪里受伤了?难道是伤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张辽身边的两个亲卫闻言顿时明目张胆的把视线扫向他腿间,上下打量起来。张辽大窘:“喂喂,你们两个不带这样玩人的。”
  修远得报一箭之仇,心情大好,主动把话题拉回正轨:“文远方才不是一直在研究地形图么?不知道可有想出什么良策来?”
  张辽将手边刚放下的地图又拿起来,随手指了指图上几处用黑炭标出记号的地方:“大将军何进,因不满董卓外兵进京联合诸多外镇军阀,其中袁术、袁绍率领的袁家军和曹孟德麾下的青州兵最为难缠。现下我们被围困洛阳城郊,就算侥幸冲出亦无法通过深沟高壑的虎牢关,更何况现下兵士疲累若要再杀回洛阳城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实在是进退两难的困局。”
  修远一边听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史料上对三国乱世初起时群雄纷争的只言片语,不由得佩服张辽这位日后名震曹魏的五子良将来,短短一个晚上便把敌我形势看的如此透彻,只可惜,要解此局非奇谋不可奏效,像张辽这般用兵规整的大家实难有所突破。
  修远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曹孟德对大将军何进的评价来:“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既然如此,这联军名义上的总指挥虽是何进,但实际上,诸多豪强都不是一般人物,以何进的能耐断然是指挥不了的。只不过,修远单单是知道这一点也还是没办法找到突破口,毕竟数十万的联军都虎视眈眈的围在洛阳城外,若有一队受到突袭,其他人必会接应,到时候联军势众又首尾呼应,西凉兵士就是再骁勇善战也是必死无疑。
  吕布见两人都沉默不语,也明白现下形势不容乐观,可他自带兵起出谋划策之事俱是交予修远定夺,一时间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默默走到一边去安抚被冷落多时的赤兔马。夜色迷蒙之中,吕布迎着星光昂首挺胸坐在赤兔马上远远看着草坡下面黑茫茫的军士们,也不由得产生出一丝彷徨来,纵使自己能在这万军之中七进七出杀个痛快,又如何能护得修远周全?
  而修远呢?就着张辽身边暗淡的火光远远望着吕布挺拔修长的矫健身姿产生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振奋感。他仿佛又看到了三世镜中那条不可一世的金蛟,翻雨覆云好不嚣张。就连至高天上的太清池也不过是他嬉戏游玩的后花园一般,出入随意,来去如风。
  直到远远的传来联军搭起锅灶炊米煮饭的食物清香,修远才觉察出j□j,腹鸣如鼓。原本安静的军士们也开始吵嚷起来。张辽随手把腰侧的水囊递给修远,神色平静:“军师若是j□j不如先喝点水充饥吧。”
  修远一时愕然,十世佛修他也只听说过画饼充饥,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听人说起喝水充饥的法子来,一时间心里又是凄楚又是感动。心中愈发坚定了要带着这般人马在三国乱世闯出点名头来的决心。
  “文远,我带着樊将军来了,有什么妙计就快说出来,别藏着了,手下弟兄们都饿得慌,早早冲出去也好吃顿饱饭。”高顺踩着黑缎面的布鞋脚下步子很快,声音却极轻,只是他高音的大嗓门儿,一股脑的暴露了行踪。修远抬眼一看,高顺右手边还有个光头的高壮汉子和他走在一处,想来便是樊稠了。
  张辽听到高顺中气十足的呼喝声,脸上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无可奈何的应了句:“兄弟可莫折煞哥哥了,现下四面皆敌,我们又无粮无马,哪里还有什么妙计可言?”
  高顺闻言倒也不恼,只笑眯眯的搂着张辽的肩膀的接过话头来,声音高亢而爽朗:“兄弟这是说哪里话,要是文远和军师都没法子,我和你能死在一处也值了,好歹做了半生兄弟就是那忘川河上也少不得要回头看上你一眼的。”
  跟在高顺身侧的那高壮汉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敬意,小声说了句:“此次出城都是借了贾先生计策,不如请贾先生过来一同商量?”
  修远听得贾先生三个字顿时心花怒放,激动的跑过来扯樊稠的袖子,可樊稠乃是武人,见有人朝自己冲过来,下意识的抡臂一扫便把修远扫飞了出去。高顺和张辽离的虽近,但事出突然,齐齐惊呼出声:“军师!”
  吕布原本只是坐在赤兔马上发呆,听到张辽惊呼声,人如鹏鸟瞬间从马背上跃起,长长的手臂齐肩张开,在空中灵活的一窜,就把修远牢牢搂进怀里稳稳落了地,连气息也未乱分毫,语气里却已隐隐有些怒火:“怎生在军中还有人对军师如此无礼?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樊稠一听是吕布的声音顿时吓得腿脚一软险些瘫在地上,还是高顺满不在乎的顶了回去:“侯爷莫恼,樊将军之前也没见过军师,再说军师就这么直愣愣的冲过来,我和文远还吓了一大跳呢。”
  吕布朝修远投去询问的眼神,修远镇定自若的在吕布怀里整了整衣衫,强自按捺着欣喜朝樊稠吩咐到:“劳烦樊将军赶紧去把贾先生请过来,眼下困局非先生不可破也。”
  吕布知道修远早知天机,顿时也明白过来,这贾先生恐怕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当即便和修远一起跟在樊稠身后,打算亲自去见,也好做足了礼数。高顺和张辽见自家主公都走了,自是一同跟在身后,毋须多言。




☆、第6章 贾文和毒计脱险境

  樊稠跟随董卓的时日不短,对吕布的勇武十分佩服的同时,对他火爆的坏脾气也极为忌惮。短短一小段坡路竟走的是深一脚浅一脚,甚是滑稽。好在吕布面上虽是一本正经,暗地里却在修远身上胡乱揉捏,占尽便宜。
  高顺和张辽两人只好冷着脸沉默的跟在吕布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和自家军师有关,那绝对都是吕布的逆鳞,当然如果吕布真的暴走了,一直跟着吕布的西凉兵们都知道,找军师准不会错。
  修远。远远地。就看到随意站在兵士中间的那个清瘦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因为星夜的寒意,他双手都笼进袖子里,面上神色飘忽,只有眼底偶尔闪过的锐利能让修远把他和一计乱天下的贾文和联系在一起。
  修远脚下步子踩得更勤快了些,吕布不动声色的把原本环在修远腰间的手臂挪到他肩膀上,锐利的侧脸上自然的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来,长脚一跨,抢在修远前面朝着贾诩躬着身子拜了拜:“贾先生,奉先身陷危局烦请先生赐教,日后若能逃出升天必不会薄待了先生。”
  贾诩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便把视线落到修远脸上,随即对着修远深深作了个揖:“久闻修远先生擅窥天机又通数数易理,侯爷有军师在侧日后必是前途无量,不知道修远先生对着天下乱局作何打算?”
  修远对贾诩有此一问并不意外,不过虽然早有准备修远的回答还是十分谨慎,毕竟他对贾诩的算无遗策十分忌惮,“片言危困扰群雄,文和乱舞三分碎。”可以很负责的说,三国三分天下的乱世直接原因就是贾诩,纵然修远因为熟知历史,也许在这个时空里能占到些许的便宜,也无法轻视这样一个以一己之力就谋乱天下的可怕人物。
  他敛着眉眼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避重就轻的答了句:“纵然天理命数都近在咫尺,在这群雄纷争的乱世,除却自保以外也再无余力想太多了,先生此问倒真是高看清河了。”修远之所以以表字自称,自然是毫不掩饰自己要拉拢贾诩的决心,吕布虽不明白两人言词间暗藏的机锋,得了修远如此明显的暗示哪里还有不行动的道理。
  只见他伟岸的身躯徒然一矮,竟是半跪在贾诩面前,英挺的深邃的五官上也很快浮现出哀戚之色来。吕布素来以勇武倨傲为人所知,饶是聪明机变如贾诩一时间也看不出有丝毫作伪。
  吕布声线低沉,语气诚恳:“先生既知我家军师得窥天机,又如何能不明白,我万千西凉军士正陷入有死无生的险地,若非先生之谋不能破,奉先原本只是九原镇上一草莽,死不足惜,可这些西凉的兵士们多是旧部,随我多年,怎能未曾建功分毫便枉死此地?何况贾先生跟随义父多年,这兵士里怕也有不少是熟识吧。”
  就算是只为自保,贾诩也早打定主意要想办法向吕布献策,只是担忧吕布的坏脾气并不待见自己,如今吕布在这万千军士面前的一跪,倒是让贾诩生出几分真心跟随吕布的想法来。毕竟吕布阵营武力自是不需多言,又有修远这样的异士能步步料定先机,此间乱世已有预兆,要想独善其身没有军士良将保护,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与其胆战心惊的观望,还不如早早让自己安定下来。
  贾诩有意把吕布晾在原地,既没开口说出什么计策,更没要让吕布起来的意思。他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军士们方才为他准备的草席上,很显然,那草席刚刚才安置了什么重伤之人,可军中粮马全无,这怕是仅存的一张草席了,兵士们细心的把上面的血迹用干净的草料清理了还特地翻到另一面,自己在洛阳这么多年,纵然自己没什么印象,恐怕在这些军士们眼中自己早已是熟人了,所以就算他们又冷又饿还是毫无怨言的把草席留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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