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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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帆闭着眼,皱着眉挥手不要他弄,景瑞明沉声说:“又不肯听话了?还想挨操?”
肖帆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却没有再动了。
弄完之后,景瑞明也上了床,抱着肖帆的腰身沉沉睡去,直至清晨。
昨日得以一逞兽|欲,景瑞明早上醒来后看肖帆的目光就满含着怜爱,在他脸边亲了亲,说:“你要是累得很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那个账,我给你弄。早饭给你放桌上,你自己用微波炉热热,要是中午还不想起来,想吃什么,给我打个电话,我往家跑一趟给你送来。”
肖帆只是不理他。
景瑞明也不再多说,自己起床后又去叫了琪琪起床,然后做早饭打发女儿吃了,牵着女儿出门了。
景瑞明送了女儿然后到了公司,将事情料理了料理,一晃就到了中午,给肖帆打了个电话,语气又轻快又甜腻:“……起来了吗?……中午要不要吃点什么?……没事儿,就开车几十分钟的事情……真不用?那好吧,那我晚上弄点你喜欢吃的………”
隔壁大厦下面是一家超市,景瑞明在午休时去购买晚饭的食材,选了琪琪爱吃的烤鸭和粉蒸肉,想想肖帆昨晚上被疏通得狠了,也许吃不下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便选了一只老母鸡,想着给他炖点香菇鸡汤喝。
想着昨晚上他还算乖,被掰来掰去地做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后来还说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讨饶的话,景瑞明的唇角不禁微微弯起,心情愉悦之极,觉得这夫夫性生活一旦和谐了,好多事都顺畅了。
可是,当景瑞明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愤懑和懊恼:他竟然是这样看待我的!
这边,高远带着舒飞父子和肖帆等人告别之后便开车去了一家大型超市购物,陪着舒飞买了当晚做饭以及这之后的一周需要的食材和日用品。睿睿站在手推车上,兴高采烈地用小手点啊点地,趁机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这美满的一家三口的生活实景,叫高远几乎是全程带笑。
回了舒飞家。又,大约两个小时后,高远心满意足地品尝了舒飞亲手做的家常菜,正喝茶聊天说稍后告辞呢,舒飞却接到肖帆的电话。
舒飞也不避讳高远,当着他的面就接了电话。
高远起初揣摩出了意思,开始好像是肖帆说那什么小熊老师不行,心里还有些高兴,心想肖帆总算眼光还没有差到家,谁知道听后面这意思,肖帆还要不屈不挠地给舒飞介绍新的呢,就气不打一处出,肖帆这煞笔,有完没完啊?
不过没打多久,舒飞很快收了线,蹙着眉说:“肖帆好像和景先生起了争执了,我问他,他倒是说‘没事’。”
高远安慰他说:“没事的,他们是两口子嘛,有句话说得好,舌头和牙齿还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呢,两口子有争执或者吵架都是正常的。”
一看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高远见睿睿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舒飞也是面露倦容,边起身告辞。
一回了自己家,苏老爷子便立时蹦达了出来,眼睛发亮地问:“怎么样?今天有进展没有?”
高远避讳莫深,耐不住在家里寂寞了一天的老爷子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便敷衍着说了两句,惹得老爷子很鄙夷地说:“你可真是废柴啊,这么一整天地,连手都没摸到一下?”
高远说:“爸你别为老不尊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呢?”
苏老爷子说:“哎,你傻不傻啊,本来就时间紧,你还弄一群人陪着约会哪?”
高远瞪他爸一眼,说:“哪里是我弄去的,那都是肖帆的朋友,还有……”高远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苏老爷子的警觉性不是一般地高,马上追着问:“还有人呢?你说这帮人怎么就这么闲得慌,非要在里面杠着当电灯泡?”
高远略得意地说:“爸,其实我今天也算神勇的了,虽然没牵着小手,但是,最起码打退了对你儿媳妇有不良企图的人。”
苏老爷子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长问短。
问清楚了之后,苏老爷子却拉着老长一张脸,说:“你媳妇这样就不对,他现在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怎么还去和人家相亲呢?”
高远忙说:“就知道你要想东想西的,先不该告诉你。这不是很正常吗?舒飞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吗?”
苏老爷子暴躁地说:“那你就跟他挑明啊。好大个事儿嘛,偏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叫人不爽利,闹得我见天儿没见着我大孙子了!干脆地,你就和他把事情说明白了,大不了我牵着你去‘负荆请罪’,一次性算总账,省得这样零打碎敲地!”
高远急得一脑门的汗,说:“爸!你可是我亲爸!不兴这样坏我的事的!”
苏老爷子嘟嘟囔囔地说:“谁坏你的事了?我是看着你那磨磨唧唧地,为你着急!算了,不让说就不说吧。”
不过苏老爷子却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改天若是遇着了儿媳妇一定要敲打敲打他,不兴这样不守妇德的。
这边,舒飞在高原走后,便陪着儿子洗澡,哄着他睡了觉,想着肖帆先头那个没打完的电话和电话里传来的他和景瑞明的争执的声音,不禁有些担心,心想,今天都是肖帆在为我的事情忙活呢?景瑞明那人看着和气,心思细腻,他和肖帆发脾气不会有我什么事吧?
舒飞给肖帆打了几个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这便使舒飞更加担心了。
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在第二天上班的空闲时候再打,问问他情况了。
次日,舒飞一大早忙忙地送了舒睿去上幼儿园,和张阿姨交代了几句,便去了公司,一上午开会,做策划案,忙完了都午饭时间了,趁着午休给肖帆打了个电话。
这一回,肖帆倒是接了电话,声音却暗哑得不像样子,像被砂纸狠狠地打磨过一番似地。
舒飞担忧得很,急忙问:“你们怎么了?”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舒飞,我可以去你那里住几天吗?”
舒飞惊诧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先说说清楚啊。”
肖帆说:“也没什么,就是打了一架,我有些在这里住不下去了。”
舒飞代好友愤恨,怒道:“什么,他家暴你?怎么可以这样!”
肖帆想了想,觉得这要是夫妻之间,该算婚内强|奸了,这夫夫之间算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那种事儿都不能算是强|奸,只能算是故意伤害,那景瑞明昨晚上的应该算是家庭暴力,便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舒飞气得很,站起来绕着椅子转了一圈,说了一些打抱不平的话,又问肖帆:“他打你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验伤?”
打我哪儿了?肖帆顿时语塞,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也没哪儿,就是那儿呗。”
舒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倒是有些害臊,又埋怨着肖帆说:“你说话别混淆概念好不好?这哪里算是家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看文的妹纸要低调啊,v文修改是很麻烦滴qaq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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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帆恨恨地说:“怎么不算?比挨一顿打还疼呢。舒飞你都不帮我说话?”
舒飞顿时一头黑线;说:“我当然是帮着你;不过,这个两口子的事情我能说什么,你觉得是暴力,他也许只认为是一种情趣方式呢。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说:“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心里烦得很,要不,我去你那里住两天,好好想想这事情。”
舒飞一听这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拒绝肖帆?这话说不出口。肖帆是铁哥们,又帮过自己许多忙;他如今有难;只不过求着收留几天;不答应的话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答应他的话,这事情就太叫人难办了。
一个原因,是舒飞和睿睿相依为命四年,很看重家这个私密空间,就算是铁哥们好朋友,舒飞也不是太乐意住在一起,再说,睿睿人小鬼大,他不喜欢肖帆和琪琪,这一点也是舒飞的顾忌之处。舒飞平时对儿子是严柔并济,能尊重儿子的地方都尽量注意,把他当作“一个没长大的成人”来看待,这没和儿子商量就把人领回去了,小家伙心里该多不高兴。更何况,二室一厅的房子舒飞和睿睿各住一间,肖帆来了,还要睿睿腾出房间来给肖帆住。
还有一个原因,舒飞则是顾忌到景瑞明的感受,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在舒飞看来,肖帆有时候过于大大咧咧了,而景瑞明心思细腻,两人肯定有不合拍的地方,不过景瑞明对待肖帆还有琪琪的态度都是没啥好说的,就为了床上那点子事肖帆闹着离家出走实在不太妥当,而自己若是收留他,就是偏袒维护,横插|进人家的家务事里,连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纵容肖帆把小事小矛盾闹成大事大矛盾。他们若是彻底掰了也就算了,若是后来又好了,景瑞明会怎么想自己?那自己不是夹在中间做恶人吗?
舒飞便娓娓地开导肖帆说:“你来我这里住肯定是可以的。不过,你这样贸然出来了,叫你家那口子怎么想?一点子事情说开了就好,你还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要闹着回娘家啊?”
肖帆闷闷地说:“算了,你不肯我就找家宾馆去住。烦死了,我暂时都不想见到他。”
舒飞正想着措辞,想要再怎么劝说他一下,谁知道肖帆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叫舒飞着实焦虑。
舒飞想了又想,还是放心不下,又想着肖帆若是离家,景瑞明早晚要知道,不如先告诉他一声。
于是,舒飞在名片夹里找出了景瑞明的名片,打了过去。
而此时,景瑞明正在超市里选购当天晚上的食材,结账的时候忽然一瞥眼看见旁边的小货架上挂着的安全套,不禁心里一动:昨晚上是内|射的,清理起来很麻烦,肖帆也不自在。不如买些套套回去,那上面都是自带润滑,而且也免去事后清理,也好叫他不那么尴尬。尽管带套作业没有内|射那么爽感,不过慢慢来嘛,等他以后适应了,再去掉这个。
正在此时,景瑞明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踌躇了一会儿,接了起来:“喂?”
“是景先生吗?我是舒飞。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有一件要紧的事想和你说说。”
景瑞明心里揣摩着舒飞打这个电话的意图,微有些不太妙的预感,便略一迟疑,说:“你好,舒飞。我等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好吗?我这边在收银台等着结账,这里人很多。”
结了账出来,景瑞明将买好的东西拎上车,放在副驾的座位下,然后发动汽车出了停车场,直开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说:“舒飞吗?我景瑞明。现在可以了。”
肖帆在电话那边很斟酌地说:“景先生,本来我是没有权利也没有立场来过问你和肖帆之间的事情,只是,这一次你们之间的争执似乎有些严重,我刚才给肖帆打电话的时候,他情绪很低落,说是想要在我家里住几天,换个环境静一静。”
尽管景瑞明刚才已经做了十多分钟的心理建设,这个“肖帆要离家出走”的消息还是敲了他一记闷棍,叫他半日都没有说一句话,惹得舒飞在电话那边得不到回应,还以为电话断了什么的,略焦急地问:“喂,喂,景先生,你在听吗?”
景瑞明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