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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十五栋四零一-第15章

小说: 三十五栋四零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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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没有骨折但是指甲的部分伤的非常厉害,整个指甲肉都青紫到发黑。董舒本来想把完全脱离的指甲给剪掉,避免二次伤害,但是一碰简单就哭的更厉害只好作罢。
  大晚上的医院早都关门了,简小呆哭的一塌糊涂根本就运不出去。董舒拿着冰块坚持给简单敷着手指头,只等着明天早上去医院处理一下。
  “呜呜呜,我本来就没有用,呜呜呜,嫌我没有用生我干嘛!老哥有用姐夫能挣钱就只要他们就好了呜呜呜,好疼好疼。”
  “是是是。”
  “我自己,嗝,我自己也能活的好好的,嗝,我才不要他们管呢!”
  “嗯,对,我们自己挣钱自己挣钱。”
  “嗝,你也,嗝!肯定是看不起我!谁和你一起,嗝。你肯定也看不起,嗝,我。”简小呆在这种闹脾气的时候是毫无智商的,基本上会进入无理取闹的状态,特别是吃定对方会包容自己闹脾气的时候会更加任性。
  董舒好脾气的用棉被把简小呆裹好,小心翼翼的不让简小呆的右手接触到棉被。棉被有丝线,万一被线勾到指甲那简直就是世界级的惨剧。
  简单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哭到后面迷迷糊糊的还在念叨董舒最讨厌了。
  简单睡觉的闹腾情况董舒深有体会,为了避免半夜简单自己压倒手,董舒想了半天把简单抱着怀里,用手臂卡住简单的手腕。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简单的手指还是肿的厉害,紧赶慢赶的送到了医院。医生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伤到指甲的手指有点骨裂了,万幸的是没有严重到要打石膏。把骨裂的手指敷上药以后,医生又建议把受伤的指甲整个拔掉,简单一听就要跑。
  “我不要拔!”在医院某个没有人的角落,简单捧着手指头跳脚。
  “拔掉好的快。”
  “不要!!你没看电视里酷刑就是拔指甲吗!肯定很痛!”
  “会打麻醉药的啊,不会那么疼的。”董舒尽力的安抚炸毛的简小呆。
  “我不要!!!”
  最后当然还是拔掉上药了,因为是陌生的医生所以简单同学被逼的勇猛了一把,最后也没有哭,也有可能是在本人强烈要求下多打的麻药的作用。
  因为伤到指甲的是食指和中指,所以简单暂时不能拿筷子和笔了,就连键盘和鼠标估计都得绝缘一阵子。
  看完了可怜的手指头,董舒提议去宾馆看看简妈妈和简爸爸。简小呆抽了抽鼻子没反对也没赞同,董舒拉着简小呆乐呵呵的就去了宾馆。
  看到自己家的宝贝老幺伤着来了,简爸爸和简妈妈心疼的了不得,问了半天得知是因为闹脾气自己砸的又有点哭笑不得。
  简小呆莫名的闹别扭来的快去的也快,被简妈妈哄一哄也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自告奋勇的要带老两口去看景点。
  先不提简小呆那两根手指头,就单论简小呆的路痴和不靠谱就足以让简妈妈和简爸爸拒绝这个提议了。
  简小呆给白阮汉子打电话说简妈妈来了,白阮很快就到了宾馆。不出意外的捧着简单的手指头大呼小叫了一下,当然更不出意外的是白阮后来知道原因以后狠狠的揍了简单一顿。
  下午简单顶着脑袋上的三个包包和董舒回家养伤,白阮带着老两口去看名胜吃小吃去了。
  白阮揍人归揍人心疼归心疼,用自己强大的关系网硬是给简单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简单到家吃了个水果然后给编辑打了电话说自己伤到右手了,不顾编辑哀嚎着蛋蛋子截稿期要怎么办就挂了电话。
  本来简单还觉得能请假是件还不错的事情,而且因为右手不能拿筷子,董舒还特别做了平时不给做的汉堡当午餐。但是现实是麻药劲不可能永远不过去,麻药劲头过了拔掉指甲的手指头就大发威力了。
  一整个下午简单都在沙发上各种翻滚各种哀嚎,吃了止疼药还是疼的要死。自己弄伤的想找人出气都不行,最后简小呆的脾气一上来立刻变身不讲理的小怪兽。
  右手伤了不止是疼而已,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吃饭比如上网比如拿东西,简单好几次忘了自己手受伤直接去拿东西,其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做什么事都不顺的简单抓狂的吃了三斤巧克力,最后吃什么都一股甜腻腻的味道。董舒做好菜拿着筷子来喂,本来简小呆是不肯做被人喂这么丢脸的事的。但是左手拿不住筷子连勺子都能戳一脸,弄的好好的菜都跟狗啃得一样。
  睡觉前简单用一只手洗脸留了一脸洗面奶,董舒拿了湿毛巾给他擦擦。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不活了!”简单顶着一根呆毛任董舒拿着毛巾在他脸上呼噜,董舒擦完脸又给他擦宝宝霜。
  “手不能沾水,晚上就不要洗澡了。”
  “哼……”
  “手能拿牙刷吗?”
  “你用无名指给我拿牙刷啊!!”
  “用左手拿吧,我给你挤牙膏。”
  “难道用脚嘛!”
  董舒被简单折腾了一天都没不耐烦,脾气绝对是没得说。就简单这个有理不让人没理搅三分的烂脾气,简妈妈有时候都想揍他。
  手指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疼很微妙,怎么摆都觉得疼的难受。简单裹着被子在床上换了十几个姿势都睡不着,嘟着嘴碎碎念个不停。
  董舒小心的护着动个不同的简小呆别碰到手,想着法子的安慰简单。
  “给你做点好吃的好不好?”
  “不吃……”
  “喝点水?”
  “不吃!我也不喝水!你别烦人了!”
  闹到半夜才睡觉的结果是第二天白阮带着老两口来看简单的时候,简单还睡的四肢大开口水横流。
  简妈妈帮简单盖好被子,心疼的捧着简单的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昨天董舒说只是夹到,今天才知道是骨头裂了。
  “哎呀,会不会长不好了啊?”简爸爸多嘴了一句。
  “少给我瞎说!你少说两句会死人啊?”简妈妈一听就急了,眼圈都快红了。“我们家小简是学美术的,手指头伤了怎么办啊。”
  白阮赶紧安慰老人家:“没事没事的,几个星期就长好了,小简身体好长的快。”
  “小阮啊,你在公司多帮帮他,他年纪又小又爱闹别扭。”简妈妈把简单的手小心的放在被子上,心疼的不得了。
  “我知道的,姨你放心好了。”
  “要不是有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他来这么远的地方啊。他人迷迷糊糊的又不太喜欢动弹,真是让人不放心。”
  老人家总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天天看着总是絮叨看不见又挂念。简妈妈三个小孩,最小的是简单最不让人放心的也是简单。
  简单哥哥现在在美国工作定居,简单姐姐也因为CEO的原因去了洛杉矶。两个大的飞了很久也就不担心了,最小的在身边就事事挂心。
  飞机是上午九点半的,老两口来了一趟就得坐飞机走了。简妈妈让董舒不要叫醒简单,让他多睡一会,还嘱咐董舒过年的时候要记得和简单一起回家过。
  简单醒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习惯性的用右手抓头的时候戳到手又是一阵哀嚎。不过董舒反正不在叫疼也没人安慰,小小的感慨了一下就去洗脸了。
  随便用水泼了泼脸去厨房找好吃的,锅里有煮好的面条还是温的。简单用筷子夹了半天都滑溜溜夹不起来,干脆拿手来抓。
  董舒回来的时候简单已经在沙发上吃零食吃的一地渣,电视上正在放无聊的喜剧,简单的笑点低的要死笑着笑着就戳到手,疼到就刺溜一下然后继续笑。
  “啊,董舒你回来啦?你去买菜啊?啊哈哈哈哈,我去,这个好好笑。哎呦!我的手!”
  “爸妈坐飞机回去了,我去送他们。”
  “啊?!回家了?你怎么不叫我?”简单把零食堆在桌子上,惊叫着跳起来。
  董舒换好鞋子挂好外套,摸摸简单的毛:“妈说你手疼,多睡一会好。”
  简单嘟嘟嘴:“那也该叫我……”
  “我的错,对了,妈说过年的时候回家过。”
  “是啊,快过年了……”
  简单是请假了董舒没有请,董舒是试用期不好老请假,昨天请了一天今天就得去上班了。董舒不在家简单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无聊就回卧室上网了。
  不好打字也不好用鼠标,电影又不想看,想作图也没法做。简单怒的拍桌子还疼着自己了,滚到床上咬枕头泄愤。
  枕头拿起来还带掉了一个包,捡起来发现是简妈妈在超市买的购物袋,袋子里是简妈妈拿来的几万块钱。
  简单摸着那几叠钱觉得眼睛酸酸的,简妈妈年龄大了不会用取款机,每次去银行都得拿着老花镜看半天。生活费都是老哥老姐从美国寄过来,简妈妈怕他吃亏,两家都要着生活费给他,房子存款早都定好遗嘱给他留着怕他吃亏。
  爸爸妈妈真的都年纪大了啊。
  一个人在家是很无聊的事情,电视又老是在广告时间插播电视剧,看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好的。去翻冰箱翻得乱七八糟简单也懒得往回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可乐,倒是发现一张小字体压在牛奶下面。
  冰可乐都没收了,记得把牛奶放到微波炉转一分钟再喝,我晚上晚一点回来。
  董舒
  简单对于一切要动手的事情都深恶痛绝,没有冰可乐喝冰牛奶也是一样的,反正重点是冰这个字。
  在家作了一天,到了晚上来家里的不是董舒是白阮。白阮拎了一袋子血淋淋的大骨头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薯片可乐啤酒巧克力来探病。
  “这个骨头炖汤喝可以固骨头,你叫董舒给你炖了,对了,姨给我打过电话了。”
  “干嘛不给我打。”简单伸了自己的手指头给白阮看,白阮翻个白眼给他把可乐拉环拉开。
  “你忘了是谁闹了一天的脾气?姨说反正马上就到你生日了,这个钱就当你生日礼物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简单没说话,自顾自的去翻零食袋子。白阮揉揉他的乱毛:“你知道你妈就爱担心你,简竡又不用养儿子了,多的钱给你有什么不好的。”
  “……哼。”
  “好啦好啦,我再给你凑一点就能全款了,现在贷款多费劲得多给银行多少钱呢。我觉得其实应该再问简竡要一点钱,要给你买也不买个好的。”
  简单拿着第二罐可乐给白阮,看着白阮那个微妙无比的表情有点小不确定的问:“我怎么从原来就觉得你不太待见我哥?”
  “啊?哪有啊,我一定都不讨厌你哥。”
  “是吗?”
  “是啊!来来来,喝可乐喝可乐。对了,我家的电视坏了,今天在你们家看球赛啊!”
  董舒下晚班带了外卖回家,一开门就闻到屋子里一股烟味酒味。走到里面发现白阮和简单兴致勃勃的在看球赛。
  整个茶几上堆满了零食袋子和啤酒罐,白阮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个碗当了烟灰缸,一地乱七八糟不知道的以为到了垃圾场。
  “啊!董舒你回来啦?真巧,正是精彩的时候呢!好球!!哎呦疼死我了!”
  “好球好球!!进进进!!”
  董舒哭笑不得的看着俩活宝又是锤桌子又是踢板凳,满桌子烟灰啤酒沫的乱飞。简单兴致上来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捶桌子,连疼都顾不上了。
  一场球看到大半夜,白阮和简单喝的是东倒西歪,董舒把桌子地板收了收在沙发上铺了被子把白阮扔上去。
  “嘟嘟嘟嘟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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